周公解夢夢見兇獸被宰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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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007:無暇赴死》,有被新人特工帕洛瑪圈粉。

Daniel用另一種人格重啟的邦德,被揶揄“人味”太濃,太易碎。雖然沒完全考古過其他版邦德,但對類似的論調十分不解,也不是所有人事物都得塞進單薄易懂的符號裏去吧。勇士如此,美人亦如此。

先放張安娜“殺”我的穿搭照

帕洛瑪和以往的Bond Girls也是不同的,扮演者安娜·德·阿瑪斯對角色評價說:她是新鮮的、跳脫的,像身上冒著泡泡。

帕洛瑪誠然像冒著泡泡的初生嬰孩,訓練剛滿三周就和特工學霸出任務,臉上還掛著警惕、興奮、新奇。

新人胚子對前輩說的第一句話,便是毫不客氣的遲到預警。不但沒和邦德擦出主線火花,還絲毫沒拖後腿。身著深V禮服跟惡徒搏鬥,矯捷如獅,一點兒也不含糊。

簡直一反Bond Girls工具式的存在。

明媚而堅定的眼神,烈焰飽滿的紅唇,一頭蓬勃生長的烏發,帕洛瑪雖然美艷,但流暢的肌肉線條、健康的小麥膚色中和了氣質,不算絕對的風情萬種。

我完全相信,她的性感是憑特工的智謀和勇氣養成的,和賣弄無關。

帕洛瑪也好,安娜也好,她們是會擊中我的一類女人:像酒一樣烈,像雪茄一樣濃。

外表的美麗雖已足夠蠱惑,但始終需要時間迷醉,她們的終極魅力是有後勁的、令人回醇的味道。

記得那會兒看安娜演《銀翼殺手2049》鮮活的AI,就感受過她讓人迷情微醺的磁力。

她那張肉欲欲的臉,水灣一般深邃的淺褐色眼渦,輕柔得捕捉不住重量的肉身,誰看了忍心放任她消彌於冷冰冰的關機界面啊?

必須承認,安娜在《2049》裏的吸引力是欲念型的。但她扮演的Joi,講真,已經超乎了AI的理智和冷漠,不單是填補欲望的角色。

Joi鼓勵、撫慰比自己更有自我覺識的復制人男主,給他取人類的名字,但又不完全傾註人的情感。若即若離都在狀態,演技可以蓋章認證。

但令人更驚喜的,是她不僅有欲,還有力。

《007》裏,她在古巴協助任務的那場打戲完成得如此漂亮:雙槍飛腿齊齊上陣,赤膊空拳時身手也有夠敏捷,接應、掩護、攻守一樣不落。

說她只訓練了三周,我一點兒也不信(邦德也不信)!

你看她雖柔但可克剛,沒那麼好馴服。她這杯酒裏,蘊存了太大的能量。

據說還在等排期的夢露傳記片,導演也僅在一次試鏡後,就敲定安娜出演。電影前期籌劃了將近十年,卡司換過好幾輪,先後敲定過娜奧米·沃茨和傑西卡·查斯坦當主角。

左:娜奧米·沃茨;右:傑西卡·查斯坦

港真,兩位業界前輩都是美的,但要扮演夢露,總覺得零件沒完全對上。比對下幾人的定妝照,安娜嬌憨的肉欲感和厚腴的嘴唇顯然還原度更高。

但除了標誌性的外形,夢露的口音和語調是更大的攻克難關。安德魯·多米尼克夠膽讓這位古巴姑娘演世紀女神,我猜沒少被她積蓄的能量撼動。

路透簡直復刻還原

看安娜這些年接演的角色,總覺得烈酒般的女人演起戲來,像在調配cocktail。角色就是佐料,和不同的佐料相配,會有不同的味蕾效應。

如果用特別具體的酒來比喻人的型格,我覺著安娜是古巴產的朗姆酒。加點可樂是bubbling“自由古巴”,加上青檸角和薄荷就是可人mojito。

總之臉譜是可多樣化的。

不過酒也論年頭,貯藏越久的酒,越有味道。33歲的安娜雖年份不久遠,但也釀成了這一階段特屬的風味:已經有烈度了,但還帶點原料的糖分。

還有幾位覺著像烈酒一樣的美人,佩妮洛普·克魯茲、烏瑪·瑟曼和莫妮卡·貝魯奇都算典範。無一不是經過“發酵”“蒸餾”“熟化”的鍛造,才越發醞釀出各自的風情。

佩妮洛普·克魯茲的型格更像Brandy——“燃燒的酒”。你看她的電影,每一次都是燃盡自己去演的,而她本身粗糲的藝術感也總能和角色奇幻聯動。

前陣子,朋友給安利了部老西部片《俠盜魅影》——佩妮洛普的五官放在墨西哥的沙漠裏,太妥帖了。

她濃重的眉眼和無死角暈染的眼線,分明就是野生的。我也才終於找到難將她歸入精致美的原因,她是更粗獷和熱烈的。

好些人對佩妮洛普印象深刻,應該還是在伍迪·艾倫的《午夜巴塞羅那》,她演偏執善妒的女藝術家瑪麗婭。

瑪麗婭習慣性披著淩亂不羈的長發,整個人彌漫著尼古丁的味道,喜歡摳手指咬指甲,藝術家的神經質、暴烈一覽無遺。再看她作畫的姿態,骨子裏是辛辣的。

“辛辣”這詞用在人身上,我總覺得聽來就是魅力加持。

烈酒般辛辣的女人,也許有時倔強任性些,但她們對自己有企圖、對世界有企圖,辛辣便更像是精神暗示的手段,她們意圖掌控自己的人生。

要說外形辛辣的,《低俗小說》時期的烏瑪·瑟曼永遠說不膩。電影翻煲了好幾次,可始終沒法概括裏邊的雜燴情節,只是Uma和John在舞池裏詭譎的狐步舞太上頭了。

Uma就像野性兇嗆的Tequila,一杯下肚,靈魂都自由起來。但她的能量,不只和成長有關。她是憤怒又滾燙的。

《低俗小說》曾鑄就的鐵三角已然不再。制片人哈維·韋恩斯坦被揭開性醜聞的遮羞布後,收到數十位女星的性侵指控,其中就包括往日繆斯烏瑪·瑟曼。

醜聞風波後的感恩節,瑟曼在IG上發放祝福,但指名道姓除名哈維和他的惡毒同謀。

她慶幸醜聞事件的熱度正在持續,並呼籲大眾關註進展,畢竟,魔鬼不配一槍斃命。

說起來,哈維還是《殺死比爾》的執行制片,誰承想講述女性力量的片子仍掌控在屠宰者手中,有夠諷刺的。

瑟曼不再扮演順從的角色,她選擇向有限的話語權灌註敢言真相的勇猛和剛烈。

瑟曼接受《紐約時報》采訪時,言辭尖酸地談到了“《低俗小說》的力量”,影片被國會圖書館收錄,成了美國敘事的一部分。

想想,同樣惡臭的凝視和“求歡”在《西西裏美麗傳說》也存在,它是用美貌掀翻小鎮的寡婦的命運。

貝魯奇的眉眼帶著天然的荷爾蒙,紅唇在她臉上搖曳生姿,一頭卷翹的紅發總讓我想到古典油畫裏的女神。男人為她獻媚,又在無法得到她時露出劣根本性。

但貝魯奇的烈並沒有攻擊性,而是以更平和的“自我坦誠”實現。

她不介意談論自己作品中肉體的部分,說那是演員表達的途徑之一。“導演們通過我的身體來表現極其惡劣的事情,像《西西裏美麗傳說》和《不可撤銷》中,美麗是被摧毀的。”

她用身體表達世界的暴力。思來想去,她就像口感更醇和溫雅的Gin,雖有豁得開的烈性,但並不暴戾。

這大概也讓她獲得了更實在的坦然和寬容。

即便出演的是《007》史上最高齡的“邦女郎”,她也覺得美妙:邦德摟著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多具革命性啊。而風韻、女人味和年齡毫不相關,這是值得傳達的事情。

烈酒女人們的魅力,是得入喉體驗的。她們辛辣、自由、沁香、復雜、濃烈、醇厚。也許是反骨、反俗、不討好的,但可以十分肯定,是豐沛且持續的。

正如彌留於嘴角的酒香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