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含周公解夢夢到爺爺和太爺劃拳的詞條

頻道:解夢 日期: 瀏覽:2

在西寧的許多民情風俗中,很註重人情禮儀。路遇長者,要問安;和陌生人講話,根據年齡起碼要稱呼一聲“老漢家”、“爺兒”、“嬸子”,或叫一聲“姑舅哥”、“大哥”、“嫂子”。

在宴席桌上一定要論班輩的大小入座,席間吃飯喝酒,小輩不得與自己的長輩伸手劃拳等。就人們的輩分和親屬相互關系之間的稱謂來講,一個人出生的時候,或許已經成為爺爺輩了。所以說,按照家庭班輩行排,一個人一出生,輩分就已要定了。民間有句“有個吃奶的爺爺,沒有吃奶的阿伯子(丈夫的哥哥)”之說。在過去的傳統家庭中很講究的,像《紅樓夢》中的賈府一樣,遵守禮儀規矩,註意人與人之間的輩分稱謂,是最重要的一環。否則亂了禮法,會遭黨家莊社、街坊鄰裏的笑話。

一、長輩:

高祖父稱為“祖太爺”,高祖母稱為“祖太太”。

曾祖父稱為“太爺”、“爺兒”或“阿爺”。

青海人的稱呼中“阿”字用在某些親屬的前面,在古語中也較為普遍:《南史·謝晦傳》裏父親稱為“阿父”;古樂府《孔雀東南飛》裏母親稱為“阿母”;《資治通鑒》:唐德宗貞元六年父親稱為“阿爹”。其實“阿”字加在親屬的前面,是一種尊稱,並不是受哪個民族的影響之故。祖母稱為“奶奶”或“阿奶”。

祖父的哥哥和兄弟即弟弟,按族內排行稱為“×爺兒”,最小稱為“尕爺兒”。祖父的嫂子和兄弟媳婦,按其夫排行稱為“×奶奶”,最小的稱為“尕奶奶”。

外祖父稱為“外爺”,外祖母稱為“外奶奶”。

祖父姐妹的丈夫稱為“姑爺”,祖父的姐妹稱為“姑奶奶”。

祖母姐妹的丈夫稱為“姨爺”,祖父的姐妹稱為“姨奶奶”。

父母親的阿舅(舅父)稱為“舅爺”,舅母稱為“舅奶奶”。

父親稱為“大大”、“阿大”、“爹爹”轉變為叫“爸爸”,是從上個世紀五十年代之後,由城市逐步轉向農村,現已很普遍了。“大大”其稱據說源於元朝。元朝蒙古人一般對尊長者都稱作“大大”。

母親稱為“姆媽”、“阿媽”。

父親之哥哥稱為“達達”,弟兄多的按排稱為“×達達”。父親之嫂子稱為“嬤嬤”,按其夫排行稱為“×嬤嬤”。

父親之弟弟稱為“爸爸”(叔叔的俗稱)、“阿爸,按排行稱為“×爸”,最小稱為“尕爸爸”或“尕爸兒”。

父親之弟媳稱為“嬸嬸”、“嬸子”,按其夫排行稱為“×嬸”,最小的稱為“尕嬸嬸”或“尕嬸兒”。

對結婚不久的亦有稱為“新嬸嬸”或“新嬸兒”,有的因叫習慣了,這種稱呼一直叫到老不變。

父親之姐妹稱為“娘娘(孃孃)”,按排行稱為“×娘娘”,最小的稱為“尕娘娘”或“尕娘兒”。也有的按居住地名稱為“北街娘娘”或“朝陽娘娘”。對其夫按娘娘的排行稱為“×姑父”或按姓氏稱為如“劉姑夫”、“宋姑夫”。也有的按其從事的手藝來稱呼如“鞋匠姑夫”、“畫匠姑夫”等。

母親之哥哥弟弟稱為“阿舅”,按排行稱為“×阿舅”。西寧方言中俗有“阿舅外甥親,女婿丈人親”是指親戚裏最親近的兩大姻親。對其妻稱為“舅母”,按阿舅的排行稱為“×舅母”。

母親之姐妹稱為“姨娘”,按排行稱為“×姨娘”,最小的稱為“尕姨娘”。對其夫稱為“姨夫”,按姨娘排行稱為“×姨夫”或按姓氏稱為“趙姨夫”、“祁姨夫”或按職業來稱為“銀匠姨夫”、“掛面匠姨夫”等。

父母之姑表、姨表兄弟稱為“姑舅達達”、“姑舅爸爸”或“姑舅爸”。其妻稱為“姑舅嬤嬤”、“姑舅嬸嬸”或“姑舅嬸”。

一母兩父兄弟稱為“隔山兄弟”。一父兩母兄弟稱為“同山隔海兄弟”。父祖堿代內兄弟稱為“叔伯兄弟”。

在過去,還有“姨娘親”、“娘娘親”(侄女隨娘娘)、“子母婆”、“換母親”等姻緣關系,在稱呼上大多按原來的輩分關系。

同祖同宗稱為“黨家”,民俗中說“有個千年的黨家,沒有百的的親戚”。民間又有“十個親戚抵不過一個黨家子”,“寧可惹下十個親戚,也不惹一個黨家”的說法。

義父義母俗稱為“幹大大”、“幹媽媽”,其子女互稱為“幹哥哥”、“幹姐姐”。

嶽父嶽母當面隨妻稱為“大大”、“姆媽”,有了孩子時隨稱這“外爺”、“外奶奶”。但有個講究,只在人背後提到嶽父、嶽母時稱為“丈人”、“丈母”或“老丈人”、“老丈母”、“丈母娘”、“丈姆媽”等。故一般不在嶽父、嶽母面前直呼丈人、丈母。尊稱為“嶽父”、“嶽母”顯得莊重。

二、平輩

哥哥,稱為“哥哥”、“阿哥”,按排行稱為“×哥”,也有稱“阿臥”(取之藏族的稱呼)。在弟兄們中按排行也有叫“×爺”的。

嫂子,稱為“嫂子”、“媳姐”外,對新娶的嫂子有的叫“新姐”。嫂子按哥哥的排行還稱為“×嫂”、“×媳姐”或“×新姐”,有些家庭對這種稱呼一直叫到老不變。

嫂子對其夫的姐姐,當面稱為“姐姐”或“×姐”,背後稱為“大姑兒”或“大姑姐”。

嫂子對其夫的妹妹,當面稱為“妹子”或直呼名字,有了孩子後隨稱為“×娘”或“尕娘”。背後稱為“小姑兒”或“小姑姐”。

嫂子對哥哥的兄弟即弟弟,當面稱為“兄弟”或直呼名字,有了孩子後隨稱為“他×爸”或“他尕爸兒”。背後稱為“小叔子”。

嫂子對其夫的兄弟媳婦,當面稱為“兄弟媳婦”或在兄弟的名字後加“媳婦”二字。有了孩子後隨稱為“他×嬸”或“他尕嬸兒”,背後稱為“尕妹”。

兄弟媳婦對其夫的哥哥當面隨夫稱“哥哥”或“×哥”,有了孩子後隨稱叫“達達”或“×達達”。背後稱為“阿伯子”,按照民間的習俗兄弟媳婦一般避諱“阿伯子”,但不避諱小叔子。

妯娌之間稱為“先後”。

姐姐,稱為“姐姐”、“姐家”、“阿姐”或按排行稱為“×姐”。一般大的稱為“大姐”,小的稱為“尕姐兒”。

姐姐之夫稱為“姐夫”,有的按姐姐的排行稱為“×姐夫”或以姐夫姓氏稱呼,如“張姐夫”、“王姐夫”。

姐姐、姐夫對哥哥、嫂子當面稱為“哥哥”、“嫂子”。有了孩子後隨稱為“阿舅”、“舅母”。姐夫背後對妻兄稱為“大舅子”或“大舅哥”。

姐姐、姐夫對弟弟夫婦當面直呼其名,有了孩子後隨稱為“×阿舅”或“尕阿舅”,“×舅母”或“尕舅母”。姐夫背後對其弟稱為“小舅子”。

姐姐、姐夫對妹子夫婦當面叫名字,有了孩子後隨稱為“×姨夫”或“尕姨夫”,“×姨娘”或“尕姨娘”。姐夫背後對妻姊妹,姊稱為“大姨子”,妹稱為“小姨子”。

姊妹之夫,相互之間稱不“挑擔”、“連襟”。當面叫“姐夫”,或以姓氏如“×姐夫”,但不叫“×妹夫”而直呼其名。有了孩子隨稱為“姨夫”或在姓氏後加“家”字,如“×家姨夫”,也有按姐姐的排行叫“×姨夫”。

姑表、姨表皆以“姑舅”相稱。男性長者稱為“姑舅哥”,也有叫哥哥的。小的稱為“姑舅兄弟”,或直呼其名。女性長者稱為“姑舅姐姐”或姐姐,小的叫名字。在姑舅之間,阿舅、舅母之兒子,不論長幼均為“上姑舅”,姑夫、娘娘之兒子,不論長幼均為“下姑舅……

姑舅哥之媳婦,稱為“姑舅嫂子”或“姑舅姐姐”,也有直接稱為“嫂子”的。姑舅兄弟之媳婦稱為“姑舅妹子”。

結發夫妻稱為“辮辮兒夫妻”。年輕時相互在問事、說話常以“哎”等“白搭話”來代替稱呼,逐漸相沿成習,成為傳統,背過後稱為“我男人”、“我媳婦”或“我們家那一口子”、“我們的那個”。中年有了孩子後稱為“××大大”、“××媽媽”或“你大大”、“你媽媽”。背過後稱為“我們的”、“家裏的”或“女人們”、“婆娘們”。老了有了孩子後隨稱為“爺兒”、“奶奶”或“老伴兒”。背過後稱為“阿爺”、“阿奶”或“老阿爺”、“老阿奶”。夫妻一方去世時,特別是丈夫去世後,妻子在靈前放聲大哭,稱相伴多年的丈夫為“我的大哥哥”、“冤家啊”、“姊妹”等,稱呼和生前大不一樣。冤家表示對丈夫的火熱情感,舍不得讓他走。姊妹表示與丈夫心心相印,親如姊妹。

三、晚輩

曾祖父(太爺)、曾祖母(太太)稱孫子的子女為“重孫”,或“重孫姑娘”、“重孫丫頭”。

祖父(爺爺)、祖母(奶奶)稱兒子的子女為“孫子”、“孫娃子”或“孫女”、“孫女兒”。稱女兒的子女為“外孫兒”、“外孫女”。兒子的子女稱為“家孫”,女兒的子女稱為“外孫”。

父親稱兒女為“尕娃”、“兒娃”、“姑娘”、“丫頭”。長大後則叫名字或以排行叫“老×”、“×姐”。養(生)的第一個孩子稱為“頭壽兒”,最小的也就是最後養的叫“奶幹子”、“奶幹兒”。

達達、嬤嬤和爸爸、嬸嬸對哥哥、嫂子,兄弟夫婦生的子女稱為“侄兒子”、“侄女兒”。

嶽父、嶽母及其同輩對女婿隨稱晚輩,尊稱叫“姐夫”,對示對對方的尊重。

老西寧在同我國封建社會相比,古人們為了守禮,在輩分的稱謂上禮法更加森嚴,要求更為嚴格復雜,形成的許多文明禮貌的稱呼,不少稱呼沿用至今。

種種稱謂

父親稱為“家父”、“家嚴”。母親稱為“家母”、“家慈”。父母稱為“高堂”、“椿萱”、“雙親”。

人若去世忌說“死”字,常以“歿”代之。父母歿後稱呼加“先”字,父稱“先父”、“先嚴”、“先考”;母稱“先母”、“先慈”、“先妣”。

同輩人加“亡”字,如“亡妻”、“亡兄”、“亡妹”……

叔父稱為“家叔”。兄稱為“家兄”。

凡年齡百分小的家人都應冠以“舍”字,如“舍弟”、“舍妹”,“舍侄”等用的是謙辭。

別人的父親稱為“令尊”、母親稱為“令堂”,兄弟稱為“令兄”、“令妹”,兒子稱為“令郎”、女兒稱為“令媛”、親戚稱為“令親”等。無論輩分大小,男女老少,都冠以“令”字,表示尊敬。

對自己的兒子謙稱叫“犬子”。

嶽父、嶽母尊稱為“泰山”、“泰水”。女婿雅稱為“東床”。

丈夫對妻子稱為“內室”、“內人”、“拙荊”。妻子對丈夫稱為“夫婿”、“郎君”、“夫君”、“良人”。夫妻稱為“伉麗”、“配偶”、“伴侶”、“佳偶”。妻子和兒女稱為“家小”,有時“家小”專指妻子。兄弟稱為“昆仲”、“棠棣”、“手足”。

男子稱為“須眉”。婦女稱為“巾幗”、“紅袖”。

教師稱為“恩師”、“先生”、“夫子”。學生稱為“門生”、“受業”。

學校泛稱為“寒窗”,同學稱為“同窗”。對自己稱為“愚”、“鄙人”、“晚生”。

別人家稱為“府上”、“尊府”,自己家稱為“寒舍”、“舍間”、“草堂”。

本文內容轉自西寧晚報趙邦明先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