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原版夢自己拉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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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對王傳君演技的關註,

從2016年《羅曼蒂克消亡史》中的馬仔開始,

在2018年《我不是藥神》中的呂受益爆發。

活在“關谷神奇”影子下近10年的王傳君,

近兩年終於活成了自己覺得舒服的樣子:

素面朝天、中長發、絡腮胡子養成中……

上個月他這樣出現在好友張曉晨的婚禮上,

當天“王傳君造型”就上了熱搜,

但他本人卻早在今年2月份,

就卸載了擁有660萬粉絲的微博。

今年7月,王傳君參加西寧FIRST青年電影節,

是他“消失”一年半後第一次公開接受媒體采訪。

一條進行了獨家跟拍。

這一年半中,他參演了不少電影還未上映:

陳衝導演的《英格力士》,

徐超的《不老奇事》,

婁燁執導的《蘭心大劇院》……

“演員收這些錢,就應該認認真真地去拍完戲,

然後好好地藏起來,下一部戲再被大家看到。

觀眾的錢才花得值得。”

自述 王傳君 編輯 張銳嘉、陳子文

由青年導演翟一祥執導、王傳君主演的電影《馬賽克少女》入圍了今年FIRST青年電影節的競賽單元,上周“一條”對於《馬賽克少女》的報道發出後,評論區點贊最多的一條是:“王傳君是要往實力派發展啊,比愛情公寓其他人好太多。”

王傳君(左)與胡歌、朱亞文擔任今年FIRST“一號人物”

王傳君與FIRST扶持的導演、電影有過多次合作,這是他第三次來這兒。今年除了《馬賽克少女》的映後會,他也被邀請作為影展“一號人物”,跟同行們交流,參與頒獎禮的主持。

主持時造型放飛:一身黑色松垮的衣褲,略胖的身形、略亂的頭發、略長的絡腮胡。“我自己看著挺順眼,除了角色的形象要動動腦筋,生活中我想盡可能舒服點。”

王傳君(右)和演員章宇在青海湖 圖片來源 章宇微博@曉章

去年王傳君和《我不是藥神》團隊一同亮相FIRST,正是熱度鼎沸的時候,但他拒了所有采訪,結束之後和好友章宇幾個人去青海湖玩了一圈。

今年,經紀人擔心網上的一些言論,“也不能總不發聲”,才有了這次媒體專訪時間。“我好像是遊泳遊到一半,上來透透氣,我還得接著下去遊。”

王傳君接受一條采訪前

在FIRST第一次見到王傳君,是在嘉賓下榻的酒店二樓,他戴著漁夫帽,T恤短褲拖鞋宅男三件套,從一樓的電動扶梯急忙跑上來,“不好意思我遲到了吧,我們趕快開始吧”。其實距離約定時間還有7分鐘。

他毫不掩飾自己愛喝酒,采訪中談到一條攝制組在FIRST跟拍他的幾天,他不好意思地回應:“聽說因為我一直在喝酒,你們後來都沒有什麼可拍的東西。” 問到這次來FIRST,“主要是來跟朋友喝酒的。” “這次最有趣的活動是?” “最有趣的就是喝酒了。” “家裏有什麼必要的元素嗎?” “那肯定是酒了。”

采訪前他旁邊的經紀人按慣例默默離開了,和大多數藝人不同,王傳君的采訪從來沒有過多人幹預。

敦促他出來“發聲”的經紀人不禁感觸,“他走的這條路可能跟國內大多數演員都不一樣,曾經也是被包裝成偶像出身,經歷過商業化的路線,現在回歸到了演員本身。”

脫胎換骨式的轉型

王傳君,1985年出生在上海,屬牛,倔。

上海戲劇學院表演系畢業後,22歲參加《加油,好男兒》:框架眼鏡,白凈、斯文。

參加選秀時期的王傳君

曾經偶像化的造型

2009年,出演《愛情公寓》中搞怪的日本人關谷神奇,大火,一連拍了四部一直拍到了2014年。

期間,和許多“正常”20多歲明星的路徑差不多,參加過綜藝,演過些不痛不癢的劇,也拍過爛片。不過在觀眾那裏,怎麼都逃不過“關谷神奇”一角,和標誌性的一句“我要切腹自盡”。

用他自己的話說,那段時期“渾渾噩噩”。隨著經歷的豐富、生命厚度的增加,搞笑的關谷好像逐漸成了他自我認同的危機,這個受大眾歡迎、自己卻覺得很蠢的角色,困住了自己的手腳。

在紐約大學藝術學院留影

在印度旅行

轉變在2016年。這一年,王傳君經歷了長達11個月的“失業”,照顧生癌癥的母親,去紐約、印度旅行、自我反思,好友突然離世,年底母親病逝。“那段時間,集中體驗了所有人生極致的事,生離死別全都有,那個時候就感覺徹底放飛自我了,整個人都翻了一個面,開始過自己想過的日子。”

在脫胎換骨式的“頓悟”後,他在演員的核心業務能力——演技上進行突破。

《羅曼蒂克消亡史》中王傳君飾演馬仔 2016

2016年底,程耳執導的《羅曼蒂克消亡史》上映,王傳君在片中飾演一個執意幫兄弟“破處”的馬仔(幫派小弟)。他用一口軟糯上海話,勸說杜江飾演的“童子雞”20歲前一定要破處的一場戲,得到不少觀眾的另眼相看,“原來除了日本人他還能演別的!”

在《愛情公寓》打算拍電影時,他宣布不再參與任何相關拍攝,反倒開始演話劇。

王傳君出演話劇《抄寫員巴特比》 圖片來源:椎劇場

《抄寫員巴特比》劇照

參演話劇《抄寫員巴特比》時,他20天背完了24頁、兩萬多字的臺詞,還專門去德國找原版的德國導演排練。

他喜歡話劇的表達方式跟電影是類似的,是貼近生活的,正常地說話、正常地表達。“那種特別誇張的吼叫,那個是我審美之外的事情,至少目前我做不到。”

談到選作品的標準,他說倒不一定是劇本的好壞,而是“我看完劇本真實有感受,有想要表達的東西就去演。”

同時,他也在社交網絡上的表達也放飛了自我,火遍微博的“我不喜歡”“關我屁事”,熱搜不斷。

懟人和回懟之外,他更毫不保留地分享喜歡的任何事物。他喜歡是枝裕和,《小偷家族》上映前,他發文支持,“人與人之間的愛和支撐是可以跨越一切的。”《犬之島》上映他又呼籲大家“要去看哦”。他為紀錄片《四個春天》吆喝,還包了北京、上海的10場放映請大家去看。

《我不是藥神》中王傳君飾演白血病患者

受全民熱捧的演員

真正使王傳君受到全民關註的,是2018年7月《我不是藥神》的上映。在這部國民口碑電影中,王傳君飾演白血病人呂受益,受到網友群眾抑制不住的怒贊。

一方面,大家誇他的演技、誇他臺前幕後的用心:為了演出一個病人對食物的渴求,他真吃了44個包子、5碗面,撐吐了3次;為了表現後期病入膏肓的虛弱,他從前期每天跳繩4000個,到後期增到每天8000個,瘦了20斤。

另一方面,觀眾這種如獲至寶的感覺,可能更是因為佩服他作為演員尋求轉型和突破的決心。畢竟在這個行業,願意打碎現有利益,退一步、好好審視自己,並真正去實踐轉型的演員,不多。

面對這波吹捧,王傳君的回應顯得分外清醒:“太過譽,有時候有點不理性。沒覺得藥神我演得多好,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電影宣傳做得好,大家就都去關註這件事。市場和媒體都需要點擊量、需要有話題,但我不願意有話題,應該關註片子本身。”

再後來,王傳君幹脆卸載了微博,朋友圈也發得少了,更加關註自我。“演員就應該認認真真地去拍完戲,然後好好地藏起來,保持觀眾對你的新鮮感,把好的東西放到作品裏面去呈現給大家。”

王傳君2017年後參演多部電影、話劇

藏起來,演技是最好的敲門磚

在“藏起來”的這一年半裏,婁燁、陳衝都來了,王傳君接到了不少好戲,雖然都還未上映。

其中包括剛剛入圍2019年威尼斯國際電影節金獅獎提名、婁燁的新片《蘭心大劇院》;陳衝執導、改編自王剛小說的《英格力士》;和王珞丹搭檔主演、王朔編劇的《不老奇事》;2018年冬天拍完了第一部分,緊接著今年8月份要進組繼續完成第二部分的《莫爾道嘎》。

《英格力士》拍攝工作照 王傳君(左2)陳衝(左3)

《英格力士》中王傳君飾演一名英語老師

在《英格力士》中,王傳君飾演重要角色——“上山下鄉”的英語老師王亞軍,是在粗鄙的年代依然保持優雅的生活方式的一個人。

導演陳衝在接受媒體采訪時,曾被問到為什麼找王傳君來演英語老師,她說他們倆有個共通點——有信念。“非常謙卑,但也非常清高,他不會妥協於世俗,也不會妥協於時代。許多年輕演員很容易就能賺到數量可觀的錢,可這些東西對他居然真的沒有任何誘惑。”

王傳君參演《蘭心大劇院》 入圍2019年威尼斯影展

《蘭心大劇院》團隊合影 王傳君(左一)

《蘭心大劇院》故事設定在1941年的上海,諜戰題材,演員陣容還有:鞏俐、小田切讓、趙又廷、帕斯卡爾·格雷戈裏等。提到演婁燁的電影,王傳君十分興奮,“太開心了”、“太高興了”,“他希望你更真實,他讓演員飛著來”。

《馬賽克少女》中王傳君飾演調查記者

成熟導演之外,與青年導演的合作對他也很受用。

在今年FIRST首映的《馬賽克少女》,王傳君飾演一名調查記者,該片由翟義祥執導。這是王傳君合作的第二個FIRST扶持的青年導演,上一次是《我不是藥神》的文牧野。

王傳君形容文牧野是屬於特別精準型的,“方案特別準,特別清晰、沒有疑慮”;而翟義祥是屬於跟演員一起摸索前進的導演,“其實挺累的,確實也有成長,我們就一起成長吧。”

用時間和經歷去“養”自己

除了演員的業務能力和職業操守之外,王傳君這兩年還顯露出一個特質讓人印象很深:清醒。上海話叫拎得清。清楚自己幾斤幾兩,清楚這個階段的自己該做什麼,並對下一個階段抱有向往。

在他看來,演員跟其他工種一樣就是個打工的,甚至是產業的最末端,砧板上的一塊肉,“演完之後,電影的發展和走向就不是演員自身能考慮的問題。”

那去做類似導演、監制等能把控更多的工作呢?他也拒了。

因為經過與程耳、婁燁、陳衝等導演的合作後,他覺得自己的能力完全不夠、還早著呢。“我書看得少、文化更少,自己理解的都是自己生活體驗的思考,但還是需要更多東西,讓整個哲學觀、價值觀、邏輯都變得立體。”

有些東西,確實需要時間和經歷去“養”,需要積累,急不來。

而尊重觀眾智商的好演員、好電影,相信觀眾也願意等。

以下是王傳君的自述。

這次來FIRST是作為一號人物“主持”最後的閉幕晚會,說一段脫口秀。當時接到邀請的時候,我其實特別不願意接受,特別痛苦,挺尷尬的,真的應該是前輩們分享一些東西,去激勵年輕電影人,我本身就沒有這個能力。

這次參演的《馬賽克少女》,我其實當時想去拍,就是喜歡這樣的結局,對於性侵案並沒有一個明確的真相。當時看完劇本我跟導演聊說,最大的感受就是當下我們都想探究真相,但我們在探究真相的過程中,卻一直在給當事人二次傷害,這是這部電影我們想共同表達的。

當時剛拍完之前一個片子,然後是直接殺青了,就飛去貴州就開始工作了。我演的調查記者賈世明,從城市闖入性侵案發生的小鎮。為了整個影片可以更加地清晰,現在的角色賈世明的呈現,已經是做了很多的刪減了。

王傳君與劇組在《馬賽克少女》映後會

這也是2017年拍攝後第一次看這部片子。

看完之後第一反應是非常悶、很不舒服,體驗感很不適,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樣,因為當時沒接觸過這種偏藝術創作的片子,意象性的東西比較多,可能是導演想要營造的一種感受,我不太懂,還是主要做好導演要求的東西。

有時候就像年輕導演他們可能過於相信我們,他們在戲上面的打磨和探究就少一些。他覺得挺好的,而不是說我不要這個,我要你再來一個那種,不多。只是我從演員角度出發,我也希望導演可以提更多的要求。因為我們也需要進步,我們只有不斷地在拍攝的過程中去經歷一些磨難,我們才能有提升,不然就一直在原地踏步或者越來越差,然後永遠變成那一類型。

還是會(接青年導演的戲)。仔細想過,因為跟青年導演拍過,其實挺累的。確實也有成長,我們就一起成長吧。因為現在真的正兒八經的好好拍的人也不多,但凡大家想這麼拍,我們就要支持,去嘗試。

王傳君與好友張曉晨喝酒

刪微博是為什麼?那個時候我經常容易喝大,喝大以後經常亂發微博,就刪了。其實那時候還有可能有一些些的表達,但很多人會誤解,而且很多自媒體也會亂帶節奏,明明不是這個意思,他們會帶到另外一個地方去,我也沒必要去跟他解釋什麼。

我把那些社交軟件刪掉了。不想再對話了其實是,覺得挺浪費時間的。

2016年我媽得了癌癥,我作為兒子跟母親的關系非常近。當時在家陪了她4個月之後,她也受不了,更希望我能回歸工作。正好有一部在紐約拍的戲找到我,我從沒去過紐約,特別想去看看,就接了。一個月的過程中工作量不大,每天都有大把時間可以到處逛,看看展,看看劇。

王傳君在紐約

看到紐約街頭的一些藝術家很受震撼,他們的表達方式非常自由,甚至自我,還有一些自私,很大的自私。反而會覺得這樣的人生活得更簡單,紐約讓我看到了世界的另一種樣貌,原來人還可以這樣活,每個人都有非常清晰的自我表達。

我去紐約電影學院走了走,當時很想去上表演課。我是一個很突然的人,甚至有點情緒化,一下子想到什麼事就會去做。有可能哪天我都上學回來了,也沒人知道我去過。

後來我把微信的地區改成了“紐約”,是因為我覺得我是在紐約找到的自己。

紐約之後,我又短暫地去了趟印度,幫朋友演一個作品。

我當時在一個莊園裏住著,然後就有一個服務員,一個小男孩,有一天我就問他,我說你們這大街上這麼臟,到處都是灰、牛又隨便拉屎撒尿的,你們就光著腳走來走去不臟嗎?然後他就跟我說了一句特別重要的話,他說水能洗掉的有什麼臟的。

王傳君在印度

後來到了恒河,真切地看到了流動的恒河,其實真的是上一秒你可能經過的東西,下一秒又被別的東西帶走了。印度對我好像起到了一點點凈化的作用。

那段時間受到印度的影響,我每天都會和我媽發短信,開誠布公地像朋友一樣,每天能發一長段的那種聊天,互相感謝。因為我覺得她是有感受的,她自己也會覺得自己身體可能越來越不好,所以基本上我們在離別之前,差不多把該說的都說過了。

年底我媽去世。當然有遺憾,遺憾太多了。就沒有人叫你回家吃飯的感覺你知道嗎?我以前也不做飯,但我媽走之後我就開始自己做飯,想要重現一些記憶中的味道。

王傳君話劇表演

我非常能感受到家人離去後,自己和家人生活的變化。之前有一個特別喜歡的話劇很想去演。但是裏面那個角色是一個爸爸跟一個女兒,我當時就求制片人,我說你把女兒的角色讓我去演行嗎?他們聊的是母親去世之後,女兒跟爸爸的生活,他們從最瑣碎的東西,好像都在稀松平常地聊些有的沒的,但到最後你發現生活就是如此。

她生你的時候給你一條命,她走的時候會給你另外一條命。就是讓我越發堅定不動搖變成我自己的樣子,就不再只是一個媽媽的兒子。

當時就是說事已至此,開始重新認識一下自己了。真的是一次自我探究的過程。

平時就坐著看天就行了,就看雲很舒服,閑著的時候就坐那了,不拍戲,每天估計有個五六個小時都可以坐在那。一般都只有兩三個朋友。

這期間,演話劇,然後拍了兩個片子。

生活、演戲中都會挺敏感的。拍戲的時候可能敏感於劇本中的某些文字,可能是一陣風,可能是一個花花草草,還有可能是現場的一個氣味,或者是對手演員突然的一個反應。

在演出之前,這個東西是可以幫助你把所有想要表演的東西縷清楚理順的一個工作方式。真的當開始之後,你關註的只有你的對手,對手就是你的全部。

現在也回上海戲劇學院跟一年級的同學一起上課。一個非常好的老師,他教會了我很多東西。他明確地告訴你最重要的是什麼事情,怎麼把你的心去打開,去跟對方交流。

也可能大家看著我覺得我比較野生,或者就是那種理想主義者那一類人。現在最想演的角色,想演殺人犯,或者說牢裏的一個死刑犯。

我曾經有面試過一個片子,中間有寫一個人直接拿個刀把另外一個人的脖子給抹掉了。我說我得殺一次雞,我得感到手上真的有血過去。

這個發型、胡子是因為下個戲的一個造型需要就保持著。

然後胖就是吃胖了喝胖的, 之前一個戲叫《不老奇事》,然後拍完之後,特別的辛苦,每天非常非常的累,能讓我減壓的方式就是吃東西喝酒。肚子都喝出來了,砸地上了都。我挺高興的,我挺願意這樣的。

馬上進組之前,我也會有一段集中的時間,又會要減去體重。下一個造型我希望大概能瘦個三四十斤,特別古怪的那種樣子,看看是不是會碰到另外一種角色。

所以不是刻意改變的一個形象,是內心的一種表達。不想花過多的時間在形象這件事情上面。除了是角色的話,可能你需要動動腦筋,生活中就是還是盡可能舒服一點。

《馬賽克少女》FIRST電影節映後

(公眾形象)不要維護,有什麼好維護的,人無完人。

外界對演員好像沒有什麼認知,外界的認知是藝人和明星,電視上關於演員的綜藝節目聊演員的素質、修養,其實有毛關系?

人們要麼把演員想得特別糟糕,要麼把演員說得過分偉大。其實跟所有人一樣,我覺得演員就是一個普通的打工的。

我覺得演員是應該藏起來的。每個人能做的表情就那麼多,可能根據胖瘦的變化有一些微調。但我天天如果被你們看到,當你進了大熒幕看到的那些反應,全都是已經看膩掉的東西。

我們收這些錢,我們就應該認認真真的去拍完戲,然後好好地藏起來,等到下一部戲的時候再被大家看到。藏起來也是我們工作的一部分,是為了要保持那種新鮮感,觀眾下一次看到我的時候覺得又不太一樣了,觀眾的錢才花得有意義。

我選作品,得看了劇本我真實有感受,有想要表達的東西就去演。比如說我可能一直拍那種特別壓抑的片子拍久了,突然之間有個還不錯的,可能是喜劇,也會去拍,喜劇不好拍,其實是挺難把它做好的。

最後其實都是自己的取舍。你走到這一步,全都是那些好的不好的把你送到了這個地方,所以全是寶貴的。

部分圖片來源:王傳君微博@王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