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到用酒瓶打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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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究竟代表什麼呢?我不會解夢,我只會記錄。

  今晚似乎不是什麼很好的日子。我的眼睛病的似乎越來越嚴重了,總是看到很多的噪點在眼前,不只是因為近視,即便戴上眼鏡,這樣的病癥也從未消失。

  因為不曾有什麼太大的影響,一直也未曾去醫院看過。只是一進入黑暗,它就會聚集顯現很多的圖案。破碎的地球,以及眼睛,甚至有時候還會出現舞女和骷髏,抑或是模模糊糊的臉。

  小時候我總是很害怕,晚上都是帶著恐懼入睡,因為一旦閉上眼睛它會有更奇怪的顯現。24年的日日夜夜,我已經漸漸習慣了這樣的日子。

  今晚也是,經過了很久才進入夢境。

  有人死了!我不認識她,房間裏就只有她。我看到我自己拿著槍,穿的居然是警服。警察什麼的,難道不恐怖麼?好在那個女人不是槍殺,不然我就要被自己嚇瘋了。地下的女人那個眼珠像是要掉出來似的,看著墻上的向日葵。

  女人叫英芳,45歲,是個離異的母親,她的生活條件看起來很糟糕,滿屋子淩亂,還有很多的酒瓶,可是女人的衣著很整齊,也沒有喝酒,被人割喉而死。我和我的朋友,一起調查這件案子。(很奇怪,親近的人,我既看不見面貌,也不能記得名字)。女人,有兩個孩子,全部已經結婚了,而且就在本市。兒子我們很快就找到了,可是女兒早就離異之後不知去向。

  兒子23歲,目前和一個獨生富家女結了婚,妻子已經懷孕據說是龍鳳胎,一家人都很寶貝這個女兒。我們找到他時,他正在處理公司事務,忙得不可開交。我們告知他這個不幸的消息,他竟然當著我們的面開始大哭起來,自責著自己不孝,還拜托我們一定要找出兇手。而後又在助理的催促下,去和其他公司開會了。

  沒有線索的我們重新回到了母親英芳的家。這是個一居室的房間,一眼望去一覽無余。翻箱倒櫃了半天,在床底下,找到了一些撕碎的紙片。臨走時,總覺得向日葵那幅畫又什麼問題,便連畫一起帶回了警局。

  字條拼湊了許久,只能看到斷斷續續的幾個字,喜歡孩子。我和朋友始終理解不了這個意思。罷了,再去找找那兒子吧。我們今天選擇了晚上去,富人的家庭總是不歡迎我們這種人,況且還是為了一個生活不檢點的女人。但也不好公然的對抗,於是便讓他們的女婿帶我們去自己的書房坐。

  我們詢問他是否知道他父親和他妹妹的下落,“我並不知道,你知道作為上門女婿,有些事情我根本不方便去做”他無奈到,“我妹妹走之前來找過我和我妻子,說是要自己找個地方重新過日子,把她的孩子撫養長大。也是不忍心,我們給了她100萬,足夠她撫養孩子長大了。”我很驚訝,一個從小在離異家庭長大的孩子為什麼這麼輕易就選擇離婚,而且兩個人似乎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此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她,我原本想給她在想去的地方買個小房子,可是她竟然不辭而別” “另外,對於我父親,我想說我沒有見過他,只是我母親總是分不清如今的我和映像裏的父親,為了避免她發瘋,我也很少見她,只是給她生活費而已”

  這時,他的妻子走進來,讓管家為我們上了茶。她似乎很擔心她的丈夫。在這位兒子安撫了幾分鐘後,他的妻子安心的去休息了。“嶽父嶽母對我很好,只是對於我的家庭一直不是很滿意,所以我也很少和家人來往,為了家裏的氣氛不必因為這件事而變得不好,我的妻子如今也懷孕了,我也希望她能安心養胎,我很喜歡孩子”“你母親之前的事情,你了解麼?”“從我記事起,我母親就經常喝酒,總是說醉話,說自己命苦,一夕之間一場大火,毀了自己的家,只剩下我們和那幅父親送給她的畫,那幅向日葵”。我和朋友對視一眼。“您知道是什麼時候發生的火災麼?”“我長大之後有查過一些,就是我出生那年,23年前,馮氏珠寶行的火災,我想警察應該能了解的更加詳細,我不再想多說了”似乎很隱忍自己的痛苦。了解了一些情況,我們也就順勢告辭了。

  我和朋友回到警局去查卷宗,那場火災是場慘痛的意外,電氣老化起火。一家老小,除了在外玩耍的馮英芳,無一生還。馮氏的女兒馮英芳從來沒有插手過公司的事情,頃刻間就被其他的董事踢出了局。從此群困潦倒,傳言她還做過妓女。不禁讓我們為她的經歷感到唏噓。只是,誰會和這樣一個女人過不去呢。

  案件過去3天,依舊沒有任何線索,不知道是哪家報紙,竟然刊登了這個案件的一些內幕,將這件案子炒得火熱。我們不得不加大警力去尋找她的女兒,以期能夠找到更多的線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