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客車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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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前,筆者由於夜班和突然的臨時性加班,一直熬到下午3點才得以下班。擠了近兩小時的地鐵,到家已經快6點鐘了。隨便熱一下昨天熬的雞湯,隨便吃點剩飯,顧不上罵自己幾句懶散,碗也沒刷便趕快躺床上補覺。

我已經記不起上次被說叛逆是什麼時候了。

夢裏的我還是個學生,還活在那個叛逆的年紀。

上午10點鐘,被通知從現在到晚上放學全是無聊的英語課。

對於我們上課溜號下課睡覺的“問題生”來說,本來就沒多長的通知選擇性只聽到四個字。

“現在放學”。

我們一行人直奔網吧,聊著學生才聊的話題,打著幾年沒碰過的老遊戲,直到口幹舌燥。

當年那個連窗戶都沒有的黑網吧裏,除了窗戶和表什麼都不缺。

賣雪碧的阿姨告訴我,現在已經1點了。

可是我午飯還沒有吃。

出門轉轉,打算休息一下,卻被眼見的蒙蒙黑夜驚住了。

原來她說的是淩晨1點。

我的心突然“咯噔”。

昨天早上我囑咐奶奶告訴我媽我今天要回家住的。

我回去把雪碧分給同學,然後告訴他們太晚了,該走了。

他們說,是你該走了。

我被現實世界中隔壁的裝修聲拉回了現實。

已經是晚上9點整,沒有雪碧,沒有老同學,沒有老遊戲,沒有黑網吧。

但我把蒙蒙黑夜和徹夜未歸後面對母親時的不安帶出來了。

系統地學過心理學或者心理咨詢的朋友多多少少都會一些解夢。我的幾個朋友也經常和我分享他們的夢,讓我這個三流的咨詢師分析分析,結果無非是壓力大、焦慮、心結、童年痛苦體驗和最近的遭遇。(如果您對夢境感興趣,筆者推薦奧地利著名心理學家精神分析學派創始人弗洛伊德的《釋夢》一譯《夢的解析》)

但這種夢醒後自內心久久不能散去的不安體驗卻是我前所未有的。

筆者自以為是個細膩的人,在此之前我的不安無非是業績壓力、貸款、收入、健康、喜歡的姑娘甚至包括與同事之間的小摩擦。

夢中的我沒有喜歡哪個女孩,也沒有任何壓力,一切的不安都整合在了最後徹夜未歸的我不知道怎麼面對母親。

雖然現在身在異鄉,可即使休假在家的時候,母親也不會對淩晨回家的我幾句苛責。

是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

曾經的我為了讓家人開心,把零花錢塞進紅包裏,說這是學校發的獎學金。

現在的我為了偶爾為了省幾個錢,不去小區超市買菜,頂著大太陽舍近求遠去菜市場。

曾經的我雖然不努力學習,但成績一直徘徊在中上遊。

現在的我業績不算差,但總是擔心著每年的積蓄能否達到期望值。

曾經的我臉皮厚,上學從來不害怕遲到。

現在的我為了趕時間,經常叼著面包出門。

曾經的我每個周末都和朋友“下館子”。

現在的我為了賺錢,除了本職工作以外有三份兼職,甚至有時晚上只睡三四個小時。

曾經的我活得懶散,沒有插手過包括刷碗在內的一切家務。

現在的我每天不鋪床刷碗打掃房間就渾身不自在。

我還記得最近一次離開家的情景,母親站在電梯前抱著家裏的寵物狗,提著它毛茸茸的小爪子“快和大哥說再見。”

接下來等著我的是2500公裏的行程,是2小時的客車加4小時的飛機還有與家人300多天的分離。

而母親的語氣和表情,似乎我晚上就會回家。

我也一樣。

可能這就是叛逆的“終極版”吧。

是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

家裏的寵物狗是我大三那年來我家的,後來母親每天叫它的名字,把它抱在懷裏,摸它毛茸茸的小腦袋,給它做食物,每天早晚帶它去和其他小狗玩鬧,晚上把它放在我的床上,把它最喜歡的玩偶放在它周圍,給它蓋好小被子。偶爾父母鬧矛盾,狗狗很乖的坐在旁邊,耷拉著耳朵,一會去舔舔母親的手,一會去舔舔父親的手。

對父母來說,狗狗像個孩子,滿足了他們的心理需求。讓他們不至於對他們的這位遠在他鄉的“正版”兒子過分牽腸子掛肚。

我也心知肚明我的夢境歸根到底依舊是對童年的留戀對未來的恐懼對生活的焦慮和對現狀的不滿足。可它們卻被揉進了我曾經“免疫”掉的不安裏。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已經可以“免疫”那份不安了。

但我知道從那天起,我再也沒有“免疫”它的能力了。

那天我在床上思索幾分鐘後便帶著鑰匙,匆匆下樓,買了瓶雪碧,給家裏打了個電話。

直到那天結束,我也沒刷碗。

筆者的目的並不是告訴大家常和家裏聯系,也不是站在某一角度否定某種心理和行為。每個人的每個想法做的每件事都有自己當時的立場和一定的道理。可能100個人會產生100個對成熟的定義。可能是三年,可能是五年,也可能更久,就在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睜眼之後,這個定義的數量可能逐漸減少,內容也逐漸改變。正所謂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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