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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安東尼忘記他女兒,只記得“死去”的媽媽

第一話影片傳達的深層意義

1. 時間與記憶

影片中隱含著,在他主觀意識裏,流逝的時間與他居住的固定空間是混沌多變。

——其實,被偷走的是時間,不是手表。

沒有時間的概念,他整個世界都變得遲緩、錯亂。

沒了時間,他能夠做的就是努力去回憶,整部電影都在他的回憶中生成。

——他唯獨魂牽夢繞的這段記憶,是因為它與一位生病的“病人”無關,而是屬於一個叫安東尼的“老人”,殘留得一個最終彌足珍貴的印象。

因為他未曾想過,即將而來的記憶會漸漸消失,被遺落在遙遠的角落。

記憶原本是他存在、他經歷過往事的印證。

——可現在他活著…在很多時候,穿梭在幻想、記憶與現實的交集之中,身體下意識地做出,猶如嬰兒般本能的行為,即無常的喜怒哀樂。

2. 幻想與現實

電影敘述語言近於冷靜,且真實。

鏡頭十分誠實地刻畫,患有阿茲海默癥的老人,他奇怪的行為、繁復的心理活動。

——看似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下午,卻千回百轉地仿徨在他的腦海裏。

——在他人眼中,這樣子十分地無緣無故,而他內心要忍受著,各種的困惑、迷茫、焦慮、悲傷,承受著極大的痛苦和驚恐。

在這樣的世界裏,他丟失了溫暖與愛意,像被冷冽的海浪撲卷,將他的身心撕裂得“面目全非”。

矛盾的加劇,輕易顯露出他的極限。

——“保羅的憤怒”,只因被安東尼無理無智的舉動所激化,反而徹底地衝破安東尼在自己內心裏築起的心防。

現實與幻境,在封閉自我,厭惡自我之中,回歸現實的平靜與冷淡。

——在安東尼的意識裏,這一天過得異常緩慢,也是他回憶裏最重要的部分。

——重復人物、重復場景、重復發生的事件,在他的心裏反復變化著,不停地延伸出新的幻境。

從一開始的激烈排斥到後來茫然接受,祈求著“別留下我一個人”,回憶也慢慢接近現實的尾聲。

第二話 回歸電影——安妮的房子:正在搬家

清晨,臥室裏安東尼下床後,

首要的事,拉開窗簾,望向窗外,

還是他臥室前的那一片景色。

廚房裏,穿著白色襯衫的安妮,

正準備著早餐,

恰好聽聞走廊上傳來的走動聲。

她高聲呼喚著父親,

“在‘她’來到之前,先喝杯熱茶。”

此時,正走著的安東尼,

察覺到地板上多了一些擺件。

他停在客廳門口,轉過頭去,

露西那幅掛在墻壁上的畫不見了。

他的問題,安妮回答了。

“那幅畫在他的房子裏,不在這兒。”

可是他分明見著,

這墻上還留下一幅畫框尺寸的痕跡。

“他的房子,地上堆放的行李,

墻上不見的畫,安妮的房子,”

這些類似一件件東西,存在他的腦海中。

就像在圓形的軌道上,由火車頭牽引著,

一節又一節地裝入這些物件的車廂,

不停地圍著他向前行駛著。

只有起點,沒有終點,

因為等不及他清醒地解悟,

轉眼間,又有新的物件被裝上車廂裏。

第三話在他的“車廂”裏,勞拉出場了

這時,勞拉手裏端杯茶走過來,

告知他,安妮已經出門了。

打斷他沈思“畫不見了”,

這麼奇特的事情。

她手裏拿著藥片,像叮囑孩子似的,

哄著他吃藥,她話還未說完,

就被他冷硬的言語打斷。

“把他比作孩子,是對他極度的侮辱。”

他炫耀著自己記憶力超群,

不要把他當作無用老人來看待。

盡管他沒記起,露西死去的事實,

剛剛還忘記吃掉手裏的藥片。

才吃過藥,他執拗的脾氣又來了。

勞拉提議,一起去公園散步。

他執意不肯換掉睡衣。

換或不換,最後還得換回它。

這耍賴皮的作態,讓人心生厭煩。

忽然,餐廳那兒傳來“保羅”的聲音。

安東尼的神色變得極其忐忑,

他央求著勞拉不要離開他的身邊,

卻是徒勞。客廳裏,單獨留下的二人。

第四話 安東尼的想象中他幻化出第二個人格“保羅”

安東尼遇到了比他更強大的“敵人”,

最犀利的自己與最現實的保羅的結合體。

他那拿腔作勢的姿態,瞬間就

被“保羅”盛氣淩人的氣勢拿捏得死死的。

同樣的話,再次由“保羅”講出,

不再是提問,而是質問,傲慢地質問他,

“他這個老家夥要一直在這裏耍賴嗎?”

話裏話外都在咄咄逼人,威迫他,

恐嚇他,甚至扇了他幾巴掌。

安東尼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嚇住了。

站在原地,不停地畏縮著,

言語間微弱的抵抗,

可又委屈得像個孩子,哭泣著。

整個人都崩潰了。不知該如何反抗,

人老了,要知天命?

而“認命”的結果可是承受得了。

從此刻起,他再也回不到從前的樣子。

安妮聞聲趕來,坐在父親的身旁,

安撫著他悲傷的情緒。

保羅站在那裏,震驚無措。

臥室裏,安妮在與保羅對視中,

似乎下定了決心。

第五話 安妮的房子被搬空——被回歸現實的安東尼

黑夜裏,安妮空蕩蕩的房子

睡夢中安東尼,

被露西的呼喚聲吵醒。

他尋著聲音,打開雜物間的門。

卻走進醫院的長廊,他一步步向前走,

來到一間病房門口,

露西正虛弱地躺在病床上。

他眼睛裏真實地看到這一幕,

在他再也看不見油畫之時,

他的想象也將走去電影的終點。

隔天早上,安東尼帶著疑惑,

查看那間雜物間,可它仍是雜物間。

餐桌前,安妮說,

他們有新朋友到訪。

安東尼懷著雀躍的心情,

要求餐後換上一件帥氣的夾克。

門鈴聲提前響起,打亂了他的方寸。

他十分扭捏,都沒準備好呢。

可是,她不能將客人拒之門外,

就起身將凱瑟琳迎接進來。

凱瑟琳,是那間養老院護士。

安東尼張望著,仍期盼著勞拉。

他在歡喜之中變得低落,

他心中的勞拉再也不會出現。

他氣惱著,轉身走回臥室,

安妮跟過來,這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

安妮看著父親,她試圖,

緩解他緊張而又憂心的心情,

也解釋為何會將他送來這裏。

她寄予,如果這是他們共同做出的決定,

或許父親能安心地接受他現在的處境。

安妮在與他做真正的告別,

他卻沈迷在,她未曾要離開的幻想中。

離別的氣氛頓時悲涼了些。

最終,安妮還是走了。

第六話 安東尼居住的養老院——他被安排得好好的

清晨,安東尼如往常一般,

拉開窗簾,打開臥室的房門。

卻一瞬間又關上了,他不明白,

為何會在這裏,養老院嗎?

凱瑟琳自然地走進來,

來收拾好他的床鋪,

耐心囑咐他吃藥。

陌生,又是陌生,

陌生的房子,陌生的人。

看見闖進他“臥室”裏的女人,

他的記憶又像一張幹凈的白紙。

他想知道,

安妮去哪兒?他的房子呢?

這裏是哪裏?凱瑟琳是誰?

比爾是誰?那他自己又是誰?

這一切,都變成巨大的疑問。

他越想清醒地認知,越會被吞噬,

思緒纏繞如千絲萬縷。

他泣不成聲,

已經不明白自己存在的意義。

此時的安東尼,像是獨自行走在一座既無入口,又出不去的迷宮裏,他被拋在這兒。

每一條路,每個角落,都擁有著他過去的記憶。

他走走停停,試圖從回憶中找到出口。

或許他某一天走累,或是走不動了,這座迷宮也就自行塌落,消失於世了。

凱瑟琳想要轉移他悲傷的心思,

她慢聲細語,與他說著話,

邀請他,去公園散步。

這樣的好天氣少縱即逝,

但一切都會好的。

——說到這裏,內心深處覺得很悲涼,他們的故事不過是這世上萬千種故事中的一個。

故事的內容或許不足為奇,震撼人心的是,在他猝不及防的時候,已然老去。

沒有了記憶,熟悉的人都變得陌生。

誰會告知他,他在將來的某一天某個時刻,會忘記一切的人和事,會與親人離別。

沒有,他需要獨自承受這份生命的重力。

那些說一切都會變好的人,只不過是在勸慰他,要心生美好,安靜的等待離去罷了。

這部電影像在“解夢”,父母不會變老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