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自己在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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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流浪濤 編輯/淑為 圖片/網絡

每次讀到孟郊的《遊子吟》:“慈母手中線 ,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 ,意恐遲遲歸……”之時,感情就如波濤翻滾的潮水,久久不能平靜。思緒也隨之回到從前,回到那個充滿歡樂、充滿母愛、充滿人間真情的歲月裏,淚水就會不自覺地湧出來。同時內心深處仿佛有一種聲音和力量在督促著自己,應好好回報父母的養育之恩。因為,這是做人最起碼的道德準則。

隨著年齡的增長,在享受家庭歡樂和幸福的同時,也多了份責任。但在父母的眼中,我們永遠都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從而使父母對我們的關愛和牽掛永不停息。

孩提時代,對於父母來說,可謂是最費心、最勞累的一段時光。不僅要照料繈褓中的孩子,為他們餵奶,換洗尿布,還要幹活、做飯。雖然我們不能重溫舊夢,但只要想起酷熱難耐的夏夜母親為我們搖扇驅蚊,北方凜冽的寒冬懷揣著我們紡線做飯的情景,就足以感受到母親的辛勞和偉大,我們的幸福和渺小……

入學之後,對於家庭,則多了份負擔;對於母親,則多了份牽掛。

每天天不亮,母親就起了床。幫我穿衣、洗臉、背書包,直到送到學校門口才回去。而臨近放學的時候,母親就做好了飯,守候在大門口期待兒子歸來。

尤其是冬天,母親總是心疼地讓我把凍得冰涼的小手放到她懷裏暖。現在想起,心裏還熱乎乎的。

可對於處於當時年齡階段的我來說,不僅體會不到母親的愛心,還時常衝她發小孩子脾氣。

記得有一回,母親叫醒我時,本來離上課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可我偏偏認為叫晚了,又哭又鬧,還把書包扔進了水缸裏。盡管如此,母親仍沒有吵罵我,直到幾個小夥伴找我上學才罷休。

升入高中,吃住都在學校,母親更多份牽掛。每次離家時,母親總是把好吃的、我最愛吃的東西塞進書包裏,並一遍又一遍地說:“到了學校,要和同學和老師相處好,自己照顧好自己,天冷了,註意別感冒了,多加點衣服……

我望著鼓鼓的提包,心裏酸酸的。

一陣微風吹來,我突然發現母親淩亂的頭發來多了一縷銀絲,我的眼睛濕潤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她們每時每刻不在關愛、牽掛著她們的孩子。

三年後,當母親接過兒子的大學錄取通知書時,我發現母親哭了……

我知道這是母親自豪的眼淚,她的心血終於沒有白費。對於我來說,盡管沒有達到預期的目標,但對於母親來說,已經足夠了。

也不知是看的書多了,還是遠離家鄉,久居異地,或者感情脆弱,多愁善感。在大學裏,幾乎每隔一段時間,晚上都要做夢,夢見自己和母親在一起的美好時光。而每次醒來,枕頭邊上都會濕濕的。

一次讀大姐寄來的信,她曾經說過這樣的話:“望你能在閑暇時間,給父母寫封信或打個電話,免得父母擔心和牽掛。好多回晚上,母親睡夢中喚你的名字……”當時,我正在公寓裏,摸了一把流出眼眶裏淚水,獨自一人飛奔上了南塬。

在半山腰,我反復誦讀著書信,終於失聲痛哭起來……

那是,我才真正體會到“見信如見面”的感覺,真正體會到離開家鄉、離開父母的感覺,真正體會到父母的無私和偉大的感覺。從而對家庭,對父母更多了層理解。

如今,我已走上了工作崗位。雖工資微薄,但終於給父母減輕了負擔,我基本上能夠獨立生活了,可父母頭上的白發也增多了……

在母親生日的那天,我特意為母親訂做了一盒蛋糕,並在吃飯的時候說:今後,您不用再操兒子的心了,輪到兒子孝敬您的時候啦。”父親喝了口酒,笑著看了看母親。母親用手挽了挽額前的亂發,笑著說:“除非你討個老婆回來……”

我的心一沈,不禁捫心自問:“難道上代人欠下代人債不成,要不然,怎麼總是割舍不斷這份牽掛和真情呢?”

作者簡介:李允濤:1998年畢業於陜西渭南師範學院中文系,酷愛文學,筆名,流浪濤。現為菏澤市作家協會會員,青年作家簽約作家。

主要作品如中篇小說《渭河情》、《夢中圓》、《人生》等;短篇小說如《靈山腳下》、

《殘月》、《心河》等;另有詩歌、隨筆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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