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自己去當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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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幾何時,我夢見自己又參軍來到了部隊,不知道是啥原因,怎麼也見不到一個熟人,我苦苦尋找,找啊,找啊……經過無數次艱辛的努力,眼看就要見到老首長、老戰友了,夢卻醒了,醒來時淚水在眼角滾動著。這樣雷同的夢,我做了36年,縱然沒有千次,也有數百次之多。有時候我捫心自問:自己是不是患上什麼毛病了?

前兩年,我把這個夢告訴了我的一位戰友,他在部隊幹了一輩子。起初我以為他理解不了這種復雜的心境,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個一米八的漢子聽後卻哭了,他緊緊握著我的手,久久不肯松開,嘴動了動,想說些安慰我的話,結果一句也說不出來。我很感動,終於找到夢裏的親人,我很滿足,像個孩子似的高興得不得了。那晚,我在營區睡得很沈,一覺睡到起床號響起,一個夢也沒做。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

一茬茬的新兵來到軍營大熔爐,百煉成鋼後,一批又一批的老戰士肩負著歷史使命退出現役,到不同地區、不同的崗位,去繼續為社會主義建設事業做貢獻。這就是軍人,軍人的本色。

我16歲來到部隊,稚氣寫在臉上,行為舉止都不成熟。可是,我一天一個變化,天天在進步。東南沿海的風沙吹得皮膚幹燥、發黑,我站崗放哨,摸爬滾打,野營拉練,軍事演習,經受著各種惡劣環境的考驗。

5個春夏秋冬,我幹了7個崗位:通信員、警衛員、汽車駕駛員、炊事員、文化教員、通訊報道員、文書,隸屬過兩個野戰師。從東海前線到南疆戰場,在戰火中演繹著人生的芳華。我離開部隊時,根據日記本上的記載,一共在54個地方住過。每搬動一次床位,我就及時記錄下來,這些不同尋常的經歷是人生一筆寶貴的財富。

退伍時,我不舍離開軍營,心中依戀著首長,眷戀著戰友,我還想在部隊再鍛煉成長。摘下領章、帽徽的那一刻,我的眼眶濕潤了。塗指導員對我說:“你如果是塊好鋼,到哪裏都壓不彎。”

到地方後,我才發現自己已經是個合格的戰士,有需要的地方,都能義無反顧地衝上去。當贏得人們贊許的時候,我都會想到這一切歸功於部隊首長、戰友的教育,當聽到“不愧為軍人稱號”時,我是多麼得驕傲和自豪啊!

隨著手機微信的普及,昔日的戰友聯系得更緊密了。戰友們聚在一起,談的還是過去部隊的訓練和生活,尤其是對當年那場戰爭的回憶。一晃,快40周年了,難忘的戰鬥歲月深深刻在腦海中,思念成傷,戰友們相約明年春天木棉花開的時候,重返戰場。

兩鬢已斑白,崢嶸歲月稠。

當年,在西南戰場,湧現出了許多可歌可泣的英雄集體和個人,其中戰鬥英雄陳書利的名字如雷貫耳,《戰士報》《解放軍報》都刊登過他的事跡。解放軍文藝出版社出版的《新一代最可愛的人》一書,收入了著名作家理由寫的《威震峽谷的七勇士》。陳書利帶領6名戰友,克服重重困難,消滅敵人,勝利歸隊。陳書利就是我認識但未曾見面的戰友,我渴望見到他。

前些天,我從戰友處要到了陳書利的電話,我給未曾謀面的“熟人”發了300字的短信息過去,不到5分鐘就接到陳書利打來的電話,我們暢談了半個小時,猶如久別重逢的戰友,熱情如火……他邀請我去桂林,我爽快答應了。歲月如水,衝淡了多少記憶,但一起戰鬥過的情誼將永銘在心。

這個雷同的夢還在做著,也將永遠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