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鳥窩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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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榮屬於勞動者,幸福屬於勞動者。”千千萬萬平凡而又不平凡的勞動者,構築起我們充滿活力的社會和美好富足的生活。今天,“大地”副刊推出專版,以身邊勞動者的故事,致敬勤勞與奮鬥。每一滴辛勤勞動的汗水,都將澆灌出最美麗的幸福之花。——編 者

萬家燈火的閃爍中——有你的奉獻

朱谷忠

真沒想到,勞模張誌祥,還有這麼兩個有趣的“綽號”。

一個叫“活地圖”。在泉州市電業局運檢中心,只要一說到“活地圖”,所有人都知道指的是張誌祥。和他共事過的人說起老張的這一“絕活”,無不連聲贊嘆:“老張對數十公裏的線路周圍地形地貌、所轄鄉情了如指掌,甚至只要一報塔號,他就能準確說出這裏曾經存在的安全隱患。”班組一些年輕的大學生工人也不無欽佩地說:“張師傅太厲害了,下去查線,問他從哪個路口進,哪條路上有沼澤,如何繞過,他都給你說得一清二楚;有時人在班組,也會預感哪個地方可能有安全隱患,哪個地方會出點問題,出去一查,果然是。真是神了!”

另一個是“逗鳥王”。說是張師傅每次外出巡線,都會註意觀察飛鳥的去向。特別是有一種鳥叫椋鳥,是害蟲的天敵,它不僅在樹洞築巢,也喜歡在電桿塔上搭窩,容易引發險情。因此,張師傅每次巡查線路,都會與這種椋鳥鬥智,把發現的桿塔上的椋鳥窩細心挪到附近的樹上,或為它們在樹上制作一些人工鳥窩讓其安家,或幹脆用絕緣板堵住椋鳥可能做窩的角落。數十年來,張師傅也不知為椋鳥挪過多少窩,搬過多少次家,安放過多少絕緣板。但他還是不放心,又學會了椋鳥的叫聲,他一“招呼”,鳥一應聲,就能迅速發現鳥巢。

張師傅三十多年前走進電力部門時興奮不已,用他的話說:“我真沒想到自己當電工的夢想會實現。”原來,這個身材結實、臉色黝黑的閩南漢子,他的父親生前也是一位優秀的電業工人,這使他一直深感自豪。他勤奮學習,刻苦鉆研,擔線、拉線、爬桿等重活都搶在先、走在前。之後當了班長、組長,甚至當了局分工會主席,仍在工作中勇挑重擔。記不清多少次外出排險,他帶領著維護班的工人跋山涉水,風雨兼程,一次次圓滿地完成了緊急任務。

除了這些,許多人都說張師傅身上還有一種“職業病”。張師傅到輸電線路維護崗位上三十多年來,許多節假日他都放棄了,有事沒事就愛往班組裏跑,東瞧瞧,西看看,勸也勸不回。一個春天的周末,運檢中心值班人員突然接到張師傅愛人打來的電話,心急如焚地詢問丈夫的去向,說是他一大早就騎摩托車從家裏出發,前往郊區看望奶奶,原本只有半小時的路程,但臨近中午老奶奶還是說沒見到人,手機也打不通,他愛人就急了。值班人員一聽,也嚇了一跳!然而真相卻令人“哭笑不得”——原來張師傅上路不久“職業病”就“發作”了。他騎著摩托車,不知不覺竟沿著熟悉的輸電線路一路巡線去了。走了三小時,又不知不覺進入信號不好的區域,手機接不通。家裏找不到他焦急的情形,他全然不知。

在急難任務面前,張師傅從來都是義無反顧衝在前頭。許多人記得,有一次,郊外主線路受到臺風的襲擊,嚴重威脅全省電力主動脈輸電安全。緊急關頭,張師傅主動請纓,冒著狂風暴雨和山洪暴發的危險,爬上山頂疏通了桿塔排水設施,又逐一移開鐵塔周圍傾倒的樹木,在趕來的省電力公司搶修隊配合下,奮戰兩天兩夜,避免了事故的發生……

張師傅善於把自己的經驗總結成一套方法,對年輕員工言傳身教,更將經驗毫無保留地傳授給大家。不過,他也沒少讓“後輩”們吃“苦”。平時張師傅巡線,總要帶上一個年輕員工,爬個把鐘頭的山路去檢查一個基塔。檢查時,張師傅不多說,只讓年輕員工認真巡視。待到要下山了,他就會問:“發現什麼問題了嗎?”要是答不上來或者回答錯了,就得單獨再上一次,下來回答對了,才能“放行”。不過,若以為張師傅平日裏都是一副“鐵面”那就錯了。實際上,張師傅一直視一線員工如自己的弟兄一樣,這在局內外是有口皆碑的。有一次,某線路出現連續跳閘現象,為了查明情況,張師傅叫徒弟們就地待命,自己率先爬上幾十米高的鐵塔檢查,花了一個多小時摸清情況後,才安排修復方案。有時候他手下的員工外出帶電作業,時間一長還未回,張師傅在班組裏就坐不住了,常常會冷不丁地出現在他們作業的地方,還笑瞇瞇地給他們帶來一些好吃的東西。

閑暇時,張師傅喜歡瞭望萬家燈火閃亮時那一片溫馨、迷人的景象。透過那璀璨交輝的燈火,張師傅一定深深感到了作為一名電力工作者和勞動者的自豪和榮光。

日常細小的需求裏——有你的支撐

尚書華

家中洗漱間的水管突然漏了,水“嘩嘩”地淌了一地。情況嚴重,必須馬上找人修理。

來到零工市場,沒待我張口,手持維修項目牌子的師傅們立刻擁上推介自己。倒是有一個人,坐在那一直沒起身,看上去六十歲左右,面無表情地瞅著我。那神情給我的感覺是:自信,用不著跟別人爭搶。得,就這位。我衝他一招手,師傅點下頭跟我走了。

到家後,師傅看了看漏水的地方說:“有點麻煩,管子折在墻裏了。”

我說:“可不是嗎,若不是折在墻裏,我自己就修了。沒工具。”

師傅蹲在地上,仰臉瞅我一眼:“怎麼,這活兒你會幹?”

“我哪會?就是瞎鼓搗。過日子總不能事事都求人吧。”

“哎,這話我愛聽。不管哪一行,能學就學點,手藝多了不壓人,學身上誰也搶不去。”師傅邊聊邊從工具兜裏翻出工具,鑿墻、掐管……沒用多長時間,就修理好了。

我問:“多少錢?”

師傅張開巴掌:“五十。”

我一楞,是不是要得少了點?去年下水道堵了,找人來疏通,收了兩百元。

師傅見我沒吭聲,以為要多了。問我:“那你想給多少?”

我說:“八十。”

這回輪到師傅發楞了,瞪大眼睛反問一句:“多少?八十?”

我點點頭,掏出一張百元鈔票遞給他。他疑惑地打量我一眼,把錢接過去,不聲不響又給我找回一張五十元,說:“謝謝你的好意。我只收五十。我是個手藝人,靠手藝吃飯。今天這點活兒就值五十,不能多收你的錢。”臨出門時送我一張名片,告訴我他姓周,讓我以後有事直接打電話找他,用不著再跑市場。

我家樓房住得久了,設施難免老化。沒過多久,廚房棚頂粘的樹脂板開始一塊塊掉落。我自己鼓搗半天,修不了,只好打電話找老周。老周說他正忙個小活兒,一會兒就到。

不多時,老周來了,氣喘籲籲。進屋水也沒喝一口,操起家什就開始幹活。有了上一次接觸,這回我倆像老朋友見面一樣,彼此都覺得親切實在。他跟我說,這回咱不能只用膠水粘上,還要再排上一圈兒鋼釘,雙保險。我聽了表示贊同,主動給他打下手,邊幹邊聊。

我誇他真行,啥活兒都會幹。他嘿嘿笑著說:“這都是後來學的一些小手藝。我的老本行是鈑金工,打個水桶、爐筒、洗衣盆什麼的,才是我的拿手活兒。退回三四十年,這些物件都是過日子離不開的,我這手藝很吃香吶!”

我捧著他說:“那是真的,當年有你這手藝可不得了,吃香的喝辣的。”

他聽這話很受用,感嘆一句說:“嗐!好漢不提當年勇,誰年輕時沒點光榮的事。現在老百姓生活好了,沒人再用這些老物件,我這手藝用不上嘍,淘汰嘍。”

聽他的語氣有點感傷,我趕緊說:“你這不挺好嗎,這個年紀身體棒棒的,還能靠勞動、憑手藝賺錢,服務於民,效力社會,多好啊!”

我的話又讓他高興起來,一口氣把剩下的幾塊板面都粘貼上了。忙完手上的,他扭頭跟我說:“手藝被淘汰了,那是社會進步的結果;這人要是被淘汰了,那是不求進取的結果。所以,這些年我不斷學些新手藝,就是不想被這個時代淘汰。人哪,多大歲數算老?不想幹活兒了,得靠別人養活了,這才是真的老了。”

也許是這一番話又引起了更多的感慨,老周的話一下多了起來。他說:“我這一輩子,就認準了吃手藝這碗飯。其實,我不是因為缺錢才出來幹活兒的。我老伴兒走得早,姑娘我自己拉扯大,她大學畢業去了珠海,在那成了家,生活上不再用我操心。我自己有社保,夠吃夠喝,無憂無慮,按說可以享清福了。可我就是閑不住,願幹活兒,看見活兒手就癢癢。我這個人沒念幾年書,可腦子不笨,手也算巧,修修補補的小活兒,我看兩遍就會。”

我聽得連連點頭。

他哈哈一笑,擺手說:“不嘮了,幹活。”

操起釘槍,啪啪啪,一陣有節奏的聲響,很快活兒幹利索了。再看那棚頂,樹脂板重新粘過,又添上鋼釘加固,結實程度自不必說,就連那細密的釘眼都呈現出好看的圖案。到底是手藝人!我心中暗自佩服。

“這回該給你多少錢?”我有了上次的經驗,故意這樣問。

“一百二。”他回答得幹脆利落,“咱們好兄弟明算賬,一百元是我的手工費,二十元是膠水和釘子的材料錢。”

我又想多給些。他連連擺手:“不用。我掙的都是功夫錢,多要心裏不踏實。”

我還想再跟他說點啥,這時他電話響了。接完電話,衝我一努嘴:“瞧,又來活兒了,我得趕緊走。”說完,拎上工具兜,推開門走人了。

我望著他匆匆下樓的身影,驀然覺得老周這個人生活得很有幸福感。那幸福來自於他對勞動的真心熱愛,對自己手藝的一份自得、自信。

辦好一家特色小餐館——有你的堅持

朱宜堯

“羊湯輕易不能喝。”

這個委婉的說法盡管聲音不大,但還是讓老韓聽著了。

老韓沒生氣,那桌的錢他硬是沒收。老韓說,說我羊湯不好的,不收錢。我說,那要是有人天天說你羊湯不好喝,天天來喝,咋辦?老韓信心滿滿地說,還沒遇到。

老韓年紀輕輕就出來打工,一晃三十多年,直到幾年前才算在佳木斯城裏安頓下來。當年第一份工作在國營飯店。老韓學著炸大果子,供吃供住,對於山村出來的孩子來說,很知足了。

徐大廚看中了老韓。靠譜,特能吃苦。

有天大清早點名,徐大廚問誰想跟他做學徒,一起打工的半大小夥子有十幾個,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徐大廚葫蘆裏賣的啥藥,而且做學徒更累。老韓琢磨半天,管他呢!如果他真肯教,我就真肯學。老韓從隊伍裏上前一步走,當時就認定徐師傅了。後來老韓知道,徐師傅是考驗他,看他有沒有想法。師傅說,學藝不能強求,要講究情投意合、師徒緣分。老韓說,他特感激徐師傅,徐師傅是把他領進門的恩人。別人花錢學藝,他一分錢沒花不說,師傅還將廚藝毫無保留地傳授給他。

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徐師傅的這句話老韓一直擱在心裏,憑著這句話成了個愛琢磨的人。後來國營飯店改制了,徐師傅也到了退休年齡。正趕上海拉爾市招聘廚師,老韓報了名,竟然被錄用了。是好事,但前路茫茫前途未知呀。離家這麼遠,做父母的不放心呀。

回家辭別了父母,他記得母親一直送到村東頭,淚眼汪汪。又拜別了千叮嚀萬囑咐的師傅,老韓揣著致富的夢想開始了闖蕩生涯。

老韓帶著用慣了的菜刀,先後去過海拉爾、哈爾濱、大慶、大連、齊齊哈爾等地,從一個小工幹成了大廚,三十幾年收過徒弟四十七個。在大連他認識了從鶴崗出來打工的小美,兩人一見如故,最後走到了一起。

小美,彎彎笑眼,白白凈凈。她說,老韓有點“幹活不要命”。手割了口子,掏出萬能膠一擠,用大拇指和食指一捏,粘上後接著切菜。後來小美兜裏就多了袋創可貼。不過這人倒是有點本事,挺專心的,涼菜做個雕刻,打個花邊,一幫後廚的人圍著看。

在外再好也不如家好。兩個人一合計,幹脆回家開個特色小餐館。

什麼特色館?羊湯館。老韓的小店開張後收入就一路上漲。他在城裏貸款買了三十平方米的房子,總算安頓下來。雖然緊緊巴巴的,三口人,上下鋪,但一家人還是很高興。店裏早上4點開工,晚上9點打烊,遇到客人喝得歡,就得到十一二點,天天熬,兩口子瘦了一圈。小美能吃苦,有東北女人的熱情勁,不斤斤計較。生意雖小,兩口子擰成一股繩,像纖夫一樣拉著這個小家一點一點往前去,終於熬出了頭。貸款還完,又買了一輛小轎車。眼下老韓一心想著換個大點的房子,讓小美和孩子告別上下鋪。

羊湯館在火車站附近,流動客多,很多流動客都成了回頭客。老韓的小店只有六張四人桌、兩張兩人桌,可喜的是客流不斷。

湯好是關鍵。每天羊湯都現熬,有肉有骨頭,一天兩鍋,從早上4點開始熬湯,湯賣完為止。沒湯了,有客人來也可以炒幾個家常小菜,贈一小碟炸花生米,或清清爽爽的小涼菜,只要客人喜歡,不勝歡迎。

很多客人都是趕火車的,老韓怕客人錯過時間,特意把店裏的掛鐘撥快十分鐘。來店的人火急火燎,吃了一鼻尖一腦門子汗,吃完了抹抹嘴巴一瞅,原來時間還富余,長出一口氣。回頭客裏真就有這麼一位,靠這十分鐘,將將趕上火車,後來還特意來感謝過老韓。

政府對個體工商戶扶持,工商管理和衛生監督部門除了檢查工作,還鼓勵老韓把生意堅持做下去。這小本生意能維持到今天,有進項,老韓知足了。老韓又對生意有自己的堅持,絕對不能在羊湯上昧良心,如果有顧客說羊湯不好,免單,必須免單!起初,老韓媳婦有顧慮,結果牌子掛出去後,顧客非但沒減少,反而增多了。

老韓說,那個說“羊湯輕易不能喝”的人後來又來了,好一頓解釋,說那天自己喝多了酒,不是說羊湯不好,而是大補啊,消受不起。羊湯雖好,也得適量。

說這話時,大家都笑了,老韓也笑了,開心得像個孩子。

通向富裕的道路上——有你的功勞

夏 青

直到張中獻從遵義市交通運輸局被派駐到貴州省習水縣二郎鎮沙壩村擔任駐村第一書記,他才深切地體會到,在這裏,天看起來有多麼近。

沙壩村位於高山上,站在村公所院壩,張中獻感到天就低懸在頭上,湖水藍的天空偶爾會有幾片雲朵飄過,仿佛一伸手就可以抓到。放眼所及,四周全是錯落的群山,梯田沿著山勢起伏。那些田地顯得逼仄、貧瘠,卻承載著當地群眾收獲的希望。一條沿著山勢盤旋而下的通村公路連接著山外的世界,路上不時有車輛駛進駛出。

沙壩村原是省級一類貧困村,2018年退出貧困序列,但鄉村振興的路依然任重道遠。要發展,就需要路,從暢通群眾出行的“道路”到促進村民致富增收的“出路”,張中獻感到自己肩頭的擔子格外重。

駐村幫扶工作一開始,張中獻最難忘的是當地村民們盼修路的眼神。

張中獻生在一個小山村,小時候大人們逗他:“中獻,你長大了想幹啥?”張中獻說:“修路!山太多,我要給大家修一條好走的路!”大人們又問:“你曉不曉得在山裏修一條路有多難?”張中獻決然回答:“再難我也不怕!”說這話的時候,張中獻挺起小胸脯,眼睛瞪得溜圓,一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逗得大人們哈哈大笑。

大人們沒想到,這個孩子長大了,真的要給大家修路了。

張中獻修的第一條路是陽灣村民組的產業路。陽灣組梨樹坡不通路,老百姓買點化肥、種子運進難,種出的莊稼運出難,當地的老百姓索性放棄田地不種,跑到外地去打工。

經過一番奔波,協調到資金,張中獻帶著鄉親們修通了梨樹坡連接通組公路的水泥產業路。全長九百多米的產業路修通後,鄉親們陸陸續續回到家,種植起糧食、蔬菜……曾經荒蕪的田地,重新煥發生機。

然後,張中獻的目光又落在了一條“學生路”上。青龍、正壩、埡口三個村民組的學生到村小學上學極其不便,走大路要繞道四五公裏。此外還有當地群眾沿著山腳踩出的一條便道,是條只能通行一人的泥巴路,平時很少有人,只有趕時間上學的孩子會走。遇到晴天還好,一下雨,孩子們跌跌撞撞走在便道上,稍不留神就會摔倒。張中獻多方協調,爭取到資金和砂石等建材,把這條長兩公裏的泥巴路拓寬、硬化。工程竣工那天,孩子們在路上來來回回地奔跑、追逐著,歡快的笑聲隨風傳得老遠老遠。三個村民組的群眾敲鑼打鼓、燃放鞭炮,整整歡慶了一天。

2020年6月,遵義的主汛期來臨,全市各地遭遇暴雨及特大暴雨。7月的一天,在持續暴雨的侵蝕下,一處山體發生滑坡,大量的泥石流、樹木垮塌到蒙子組的通組公路上,一百多戶人家無法出行。在縣政府、縣相關部門的組織帶領下,張中獻和村民們一起參加搶險救災,經過一個星期的清理,兩萬余立方米的泥石流被清除一空,但通組公路還是被毀壞了六十多米。通組公路沿著山體而建,另一邊是懸崖。張中獻帶著鄉親們在山體上一點點鑿出寬四點五米、長六十余米的新路……

一晃過了兩年,張中獻駐村幫扶即將期滿,按照組織上的規定,他將回到局裏工作。離開沙壩村前,他完成了駐村任期最後一條公路的修建——為塘頭組修建了一條八百米的產業路。同時,張中獻還協調到資金,由他的繼任者對這條產業路實施硬化。

如今,空閑的時候,張中獻常常會到自己參與修建的道路上走一走。新修的道路像一條玉帶纏繞在山間,一切是那樣親切。張中獻仿佛看到了村民們芝麻開花節節高般的好日子,他感到自己在這片土地上揮灑的所有汗水,都是值得的。

(來源:人民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