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到裸體女屍周公解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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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7月22日,河北霸州市公安局接到村民報案稱,在村內一處廢棄小屋發現了一具女屍。

當民警邁進小屋後,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兩條大腿在一個舊式的竈臺外面耷拉著,屍體全身赤裸,雙腳岔開著,衣服鞋子及內衣散落在旁邊。

死者頭部被用一個綠色的布袋子罩著,身上壓著兩三根水泥柱子。這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系被磚頭擊打頭部而死,死前曾被性侵。

這間廢棄屋子位置非常偏僻,周圍除了墳地就是樹林,除了偶爾有村民在此避雨外,平時很少有人來。

而根據現場的痕跡,警方認定這間小屋是殺人的第一現場,那麼,這個年輕女孩到這裏幹什麼?又為什麼會慘死其中呢?

女孩躺在冰冷的竈臺上,身上的衣服被人扔得到處都是,雙手被緊緊地反綁在身後,用車輛發動機膠帶打了一個結扣,並且結扣打得具有一定專業性,如果死者雙手往兩側拉的話,就會越拉越緊。民警分析,嫌疑人對系扣應該是比較熟悉的。

除此之外,窗臺上一枚新鮮的煙頭引起了警方的註意,它看上去比現場的其他一些煙頭要新。而根據死者衣袖被灼燒的痕跡推斷,嫌疑人隨身帶有打火機,說明他確是一個抽煙的人。那麼,窗臺上這枚煙頭會不會就是他作案時留下的呢?技術人員將其作為重要證據收集了起來。

就在警方正緊鑼密鼓地對屍體及物證進行技術檢驗時,偵查員從現場散落的筆記本上找到了線索。

三天前,一男子報案稱自己的姐姐失蹤了,報案人所提供的他姐姐的名字剛好與筆記本上記錄的人名吻合——武婷。

武婷時年24歲,天津人,在一家保健品公司做銷售工作。據其同事馬女士說,武婷工作很努力上進,一門心思都撲在了自己的銷售工作上面。

案發前,武婷曾經告訴過她,自己通過微信認識了一個朋友,經過遊說,對方打算加入到她們的直銷隊伍中,但是要求必須面談。所以,當天下午武婷特意趕到霸州市見這個所謂的朋友。由於擔心武婷安全,她出發後,馬女士一直用微信與其保持聯系。

警方根據馬女士和武婷二人微信語音的時間,從監控錄像中找到了武婷的身影。當日下午兩時許,剛下車的武婷在周圍稍加徘徊後就徑直向西走去。

民警分析,兩人應該約好了在此見面。可民警接著看了半天,並沒發現有人或車輛接近過武婷,就這樣,武婷大約向西走了五六十米後突然又折返了回來,隨後往另一個方向而去,消失在了監控錄像中。

大約半個小時後,馬女士又給武婷發了一次微信,這也是她最後一次聽到武婷的聲音。語音裏,武婷聲音急促,馬女士立即撥打她的電話,卻發現已經關機,此後武婷就失聯了,直到有人在這所廢棄的小屋內發現了屍體。

經武婷親友辨認,確認死者就是她。那麼,她怎麼會走到這裏來呢?

受害人和嫌疑人剛剛通過微信認識,如果說嫌疑人帶著她往這個偏僻的地方走,作為一個女孩,正常情況下肯定不會順從。民警分析,武婷應該是受到了脅迫,且嫌疑人很可能有車,對周邊環境非常熟悉。根據死者被性侵的情況分析,嫌疑人處於性饑渴的狀態,據此,警方將重點放在單身男子身上。

按照這些條件,再結合現場物證的檢驗結果,民警一一排查了武婷微信裏面的兩百多個好友,意外的是,毫無進展。

眼看著案偵工作陷入了瓶頸,突然有村民江貴前來提供線索:幾天前,他路過小屋躲雨,看見幾個十五六歲的男孩在屋內燒烤,見其進來,他們還非常熱情地找他聊天,給他發煙抽。

據江貴講,那些男孩聽口音像是本地人,騎著山地自行車,像是附近哪個學校逃學的學生。聊天中,幾個男孩說的全是打打殺殺的事兒,所以他懷疑這案子跟他們有關。

聽了這個消息,警方如獲至寶。從兇手的作案手法來看,也很符合江貴所說的這個年齡段的男孩。屍體頭部被鈍器打擊多次,頸部又被嫌疑人用死者的褲子勒了一條勒痕,身上壓了兩根水泥柱,多次對死者的身體實施打擊侵害,唯恐受害人不死的心理。

但是該去哪裏找這幾個年輕男孩呢?

警方經過排查,附近並無正規學校。

更加詭異的是,有偵查員察覺,在案件發生之初,這個江貴就作為圍觀群眾向警方提供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信息,但當時完全沒提這麼重要的線索,怎麼現在突然想起來了?

偏偏江貴是個單身漢,年齡也不大,有抽煙喜好。偵查員找借口提取了他的生物信息,駭然發現,江貴的DNA跟現場窗臺上留下的那枚最新鮮的煙頭的DNA完全相符。

警方決定對江貴進行調查,進而發現了更多的古怪。

案發後,江貴把他的微信記錄全部刪除了,手機送給了別人。

面對詢問,江貴稱自己那幾天路過時,確實抽了煙,而手機記錄刪除則純粹是因為手機壞掉了,格式化了一下。

因為沒有其他直接證據,警方也不便把他壓得太緊。轉眼間,一個月過去,案件仍然沒有實質性進展。

負責查看監控錄像的民警夜以繼日地忙碌著,警方一一排查後,發現武婷下車後,車站廣場有一個穿著短袖T恤短褲的男子比較可疑,他左顧右盼的樣子似乎並不是在趕路。在武婷低頭進行手機操作時,該男子也有類似動作。

就在警方準備細查該男子時,那幾個在廢棄小屋內的年輕男孩找到了。面對警方詢問,幾個男孩一臉茫然地說,那天下雨,他們在小屋裏躲雨,抽著煙瞎聊,其他什麼都沒做。期間,有個男的騎著車往這邊過來避雨,雨停後,男子就騎車走了。根據男孩們們描述,該男子正是江貴。

雙方的描述能夠對應上,但與江貴明顯地把嫌疑往男孩們身上引不同的是,男孩並未對其進行指控。

不過,從男孩們的供述中,警方了解到,他們經常到這裏玩耍,對這裏地形熟悉。有偵查員突發奇想,嫌疑人也對這裏地形熟悉,說不定瞑瞑中與男孩們有過照面。

想著,警方立即把之前排查的一些可疑人員指出來讓男孩們辨認。結果,其中一個男孩認出了那個車站廣場上與武婷同一時間使用手機的人。

男孩說:“他叫李海,就是這裏的人。”

這一消息讓大家立即振奮起來,很快,民警們在鎮上的一家包裝廠找到了22歲的李海。李海每天的工作是為物品打包,這不由讓人聯想到捆綁死者雙手時那嫻熟而又專業的打結技巧。

民警立即傳喚李海進行訊問,剛開始,李海堅稱自己什麼都沒幹,還說自己平時就膽小,連老鼠都害怕,更別提害人了。不僅如此,他還一直吆喝警方抓錯了人,要給予自己賠償。

嫌疑人對武婷進行性侵時,使用了避孕套,他以為以此能逃過警方的物證檢驗。然而,他作案時在武婷身上留下了其他生物信息,在李海抵賴時,這份檢驗報告出了結果,警方當即提取了李海的DNA進行比對,完全符合。

鐵證如山,李海無言以對,承認了自己奸殺武婷的全部犯罪事實。

武婷所在的保健品公司為了擴大銷售,近一兩年來開拓了微信業務,而為了增加業績,武婷想盡辦法結交各類微信好友,並向對方推銷自己的產品。

李海就是武婷用微信搖一搖的方式加為好友的,相識後,李海看到武婷的頭像照片,覺得其年輕漂亮,就動了邪念,以要加入保健品銷售團隊為由,誘騙武婷來和自己見面。

求財心切的武婷什麼也沒有多想便只身前往,下車後,李海一直用微信搖控武婷,逐步往廢棄屋子方向走,而武婷由於是在莊稼地裏長大的孩子,走慣了這樣僻靜的小路,所以毫無防範地一路向著小屋走去……

李海強奸武婷後,將其殘忍地殺害了,又將兩塊大水泥柱子壓在她身上後,才放心地離去。隨後,熟悉網絡的李海又用非法方式躲過了警方對他之前和武婷之間微信關系的調查,為案件偵破制造了極大的障礙。

瘋狂的背後也是末路的召喚,李海自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但人算不如天算,世上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完美犯罪,等待他的,最終是法律的嚴懲。

(來源:大案實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