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死人被燒成灰

頻道:解夢 日期: 瀏覽:1

今天說說鮑威爾先生。我想明確的說,沈痛懷念鮑威爾先生。為什麼這麼說呀?因為鮑威爾先生為中國改革開放作出了重要的貢獻。昨天晚上本來我是要去睡覺了,但是一下子睡不著了。消息來的太突然,我心中五味雜陳。我想到了那麼十幾點,本來想把它寫成文章,但是來不及了,我就沒寫。

第一條,老話說“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請自己去”。隔壁王奶奶經常叨咕,她早都過了八十四了。但是呢?前幾年叨咕現在不叨咕了,她說七十三八十四看來也不靈啊。是啊,七十三八十四這個規律在中國已經不靈了,你到老幹部活動站去看看,七十三八十四這還成立嗎?但是,對鮑威爾先生來說,正好八十四歲,所以這事呢還是感到有些意外。

第二,美國新冠病毒感染人數據說已經下降了。據說因為新冠病毒感染而死亡的人已經沒多少了,每天只有幾千人了,形勢已經一片大好了。美國總統拜登先生以及美國政界的各位官員,他們已經取得了抗疫的重大成就,全世界最好的抗疫成就,他們一直在進行自我宣傳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第三,如同那個黑大哥啊,兩米多的黑大哥弗洛伊德,還記得吧。那個非洲裔的美國人,他被白人警察用膝蓋壓著,發出粗重的聲音。 “我不能呼吸”,如同這個非洲裔的美國人弗洛伊德不能呼吸一樣啊。有很多非洲裔美國人覺得自己受到壓迫,以至於馬丁·路德·金的那個演講,那個夢想到現在依然是夢想。但是也有例外,比方說鮑威爾這樣的非洲裔美國人,大富大貴,神氣活現。兩級分別非常大,甚至有當總統的。大家知道有非洲裔的美國人當了美國總統,民主黨的候選人推出來當上的,希拉裏做他的助手,對吧?

有當總統的,有鮑威爾這樣當國務卿的,有當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的,呈現兩級。但是您發現一個規律沒有,無論是不能呼吸的、沈重嘆息的、受到壓迫的、甚至被處死的、命運悲慘的非洲裔美國人,還是那大富大貴的、神氣活現的、混到體制之內擔任高官的非洲裔美國人,最終的結果都不能呼吸了。怎麼看這件事?有人說這叫“不能呼吸悖論”。怎麼研究這個悖論?這個需要費點腦筋。

第四,美國前國務卿鮑威爾因為新冠肺炎並發癥去世,終年84歲。他家裏面透露一個重要信息,鮑威爾已經完全接種了新冠病毒疫苗。完全接種什麼概念?兩針叫完全。在美國有些重點的易感的高危的人群,他們還要打加強針,鮑威爾這個接種是不是包括加強針都打了?但是即使如此,還是沒有逃過一劫,看起來接種疫苗也並不那麼保險。

第五條,鮑威爾先生畢竟已經84歲了,他有基礎性疾病,屬於易感的高危的人群。我專門去看了特朗普先生關於鮑威爾說了什麼,他好像沒說什麼。拜登先生表示說,我永遠感謝他對我競選總統的支持。這個站位不是很高,因為他投你一票,所以就永遠感激他。你沒有從整個國家的,美國的政治的高度來談鮑威爾先生有什麼貢獻。所以美國這個政治家說話也都是非常有個性特點了。在特朗普先生看來,也許是因為沒有使用在他看來非常有效的特效藥羥氯喹,也許是因為鮑威爾先生確實拒絕了在靜脈當中直接註射消毒液。

第六條,鮑威爾先生是美國首位非洲裔國務卿。他在1990年到1991年的海灣戰爭當中擔任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是第一位擔任美軍最高軍職的非洲裔美國人。到現在為止,他手上死掉的人,盡管有人不斷說這個話題,但事實上,在他手上到底死掉多少人,美國人和美國以外的人現在沒有詳細的統計。

第七條,美國2003年指稱伊拉克藏匿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進而發動伊拉克戰爭。鮑威爾先生,他最早學的是地質學,後來他研究生。他從來沒學過表演,沒有表演方面的經驗,而且他對戲劇的興趣,我看了看他的傳記,沒有什麼特別的記錄。但是,他卻成功地扮演了正義男一號。

時任美國國務卿的鮑威爾先生拿出了一管白色的粉末,你註意細節沒有,那個白色的粉末上端是個藍色的瓶子蓋。他拿出來一管很小的一瓶白色粉末作為證據,那個東西現在被稱之為洗衣粉。其實是不是洗衣粉並不確定,但是我見網絡輿論當中,多半都把這白色的粉末稱之為洗衣粉。洗衣粉這個名稱是有著作權的,他的著作權人是俄羅斯總統的普京先生。

第八條,直到鮑威爾先生去上帝那裏報道的前一天,美軍仍然沒有從伊拉克搜到什麼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盡管有從伊拉克叛逃的“帶路黨”向美軍言之鑿鑿地說,伊拉克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但是連同這些“帶路黨”在內,美軍在伊拉克占領了那麼多年,作為占領軍,掘地三尺也沒有挖出來什麼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此前還曾經說,之所以要打伊拉克是因為伊拉克薩達姆和基地組織有聯系,現在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伊拉克和基地組織有聯系。事實上,作為一個宗教當中的兩種派別,他們互相之間老死不相往來。

第九條,沈痛悼念科林·鮑威爾先生,毫無疑問,回想起來,他是個出類拔萃的人。現在,他和他的平民兄弟弗洛伊德一樣,不能呼吸。從洗衣粉到新冠病毒,死人,死人,還是死人。但是死人和死人是有區別的,什麼區別?伊拉克死人,那是人禍。美軍打進來了,美國人轟炸個稀巴爛,伊拉克的“帶路黨”帶著美國人該殺就殺,指哪打哪,所以是人禍。

美國死人,是天災加人禍。包括鮑威爾先生之死,他死於新冠病毒並發癥,當然就是天災呀。但是美國已經死了70多萬人,這70多萬人是每天一個“911”的規模,你說是天災還是人禍?我的看法是天災加人禍,因為這個天災,全世界都遭遇了。美國的條件更好,它不應該死這麼多人,但是它不但死了,而且滿地都是無主的手機。誰看見啦?有一個中國女作家說她有照片,那照片她死活不拿出來。

其實在美國死了70多萬人,你不用查手機了,你換一個角度看,美國人死了不都是有目的嗎?有一種病叫密集恐怖癥患者,你看看70多萬塊墓碑,如果我們用一個無人機把它拍下來,一定會被嚇死的。70多萬塊墓碑啊,每個墓碑下邊都關著一個鮮活的,曾經和你我一樣的,擁有美國夢的那樣一個美國人。所以鮑威爾先生,他死於天災加人禍,這一條我想很多人會接受、會承認的。

第十條,據鮑威爾先生所信奉的那個宗教,有一個說法叫做終級審判。按照教義的說法,應該是1月1號那天才是終極審判,但今天是十月份,離1月1號還沒到日子呢。所以現在看起來,鮑威爾先生之死也許是提前了,為什麼提前?那個宗教裏面很多專門的神職人員,他們也許會在他們的禱告當中,在他們的查經當中,在他們向那些信眾布道的時候,有機會介紹一下為什麼會提前。

第十一條,鮑威爾先生,非洲裔美國人,知道他是非洲哪個國家嗎?牙買加。他爸爸個子非常之矮,是個建築工。鮑威爾先生是牙買加的移民的後代,從小就表現出了很敦厚、很溫和、很正直,很積極處事,但學習成績其實非常之一般,他沒有任何學習成績優異的這種表現。但是誰能想到,這樣一個牙買加的移民的後代,作為非洲裔美國人擔任美國軍界最高職位和美國國務卿的這樣一個人,他對中國作出了重大的貢獻。鮑威爾先生對中國作出的最偉大的貢獻,就是延長了中國的戰略機遇期。

我們說,鮑威爾先生作為一個非洲裔的美國人,他為中華民族的崛起,為中國的改革開放,為中國作出了偉大的貢獻,我們永遠銘記。乃是因為他為中國提供了,準確說是延長了中國的戰略機遇期,因而值得中國人民永遠懷念。如果我們胡同居委會召開鮑威爾先生追思會,我準備做個發言:我們深切的懷念鮑威爾先生,感謝鮑威爾先生為中華民族的戰略機遇期延長作出了重要的貢獻。

第十二條,作為裏根時代的國防部長溫伯格的助手,鮑威爾參與制定了對蘇聯的星球大戰計劃。美國演員工會的主席裏根先生,電影演員出身,演戲演的好,然後就演總統了。演總統是真的,裏根總統經常是這個不靠譜,經常是荒腔走板,但是他那個時候呢,對前蘇聯搞了一個計劃,叫做星球大戰計劃。搞得蘇聯人驚魂未定,然後兩國開展瘋狂的軍備競賽,後來蘇聯人才發現原來這裏邊有一些戲劇的成分。

裏根是一個很好的演員啊,他說美國要搞星球大戰計劃啊,蘇聯人疲於應對。鮑威爾那時候擔任溫伯格的助手,因為站到了那個位置上,這為他後來擔任參聯會主席和國務卿打下了一個很重要的基礎。所以今天普京先生所領導的俄國人,燒成灰也不會忘記鮑威爾先生曾為蘇聯所做的一切。

第十三條,鮑威爾先生之死創造了一個記錄。什麼記錄?新冠病毒以來,美國已經死了7070多萬人,鮑威爾先生是死者當中最高級別的官員,這是不是記錄?這是記錄啊。死者當中級別最高的官員說明什麼?說明官威浩蕩,可謂至矣,即達到最高程度了。死者當中也有這麼高級別的官員,那不是與民同命嗎?那難道不能說與民同命,可謂至矣嗎?

第十四條,鮑威爾之死還實現了一種平衡。鮑威爾曾經兩次到越南戰場,他在越南戰場升職了的。他手下的士兵割下越共士兵的兩只耳朵,拿著滴著鮮血的耳朵到鮑威爾先生面前來,“鮑威爾長官啊,看看,我又殺死了一個越軍士兵”。這種場面,鮑威爾先生他兩次談到越戰,這都是他經歷的事情。對這種事情,鮑威爾先生當然就沒有任何大家頌揚他的那種悲憫啊,慈悲啊,仁慈啊,誠實啊。

誠實還是很誠實的。他非常誠實的說,兩只耳朵如何證明你殺死了越共士兵,如果你想證明你的戰績,那請你拿整個屍首來,而不是提著兩個耳朵。你說鮑威爾先生他多認真的,我就欣賞鮑威爾先生這種認真。是啊,如果你提著兩只耳朵證明殺死了越共,那另外一個人提了兩只腳證明殺死越共,另外一個人提了兩只手證明殺死了越共,還有兩個人提著身體其他什麼部件,滴瀝當啷地證明殺死越共,那加起來這不是一個人嗎?所以有謊報軍情之嫌。

鮑威爾先生要求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你必須用全屍來證明你真的殺死了越共。鮑威爾先生,了不起啊,那個時候他便抱定了一個堅定的信念,什麼信念?美國軍人殺人不是殺人,而是匡扶正義。如果你沒有堅定的信念,你如何成為非洲裔美國美軍當中最高長官呢?

美軍殺人不是殺人,而是匡扶正義,這是一個堅定的崇高的信念。對如何殺人,包括用一罐洗衣粉誘使公眾相信他們不是在殺人,而是對世界負責任,那就表現出更高的追求。鮑威爾先生的傑出是表現在方方面面的,特別是在死亡面前,在滴著血的耳朵面前,他一絲悲憫都沒有,反而用一種職業的頗具匠心的精神要求他的部下,你必須能給我拿全屍來。這種對殺人表現出一絲不茍的原則態度,為他後來的晉升、晉升、再晉升打下了非常重要的基礎。

鮑威爾先生全名叫科林·盧瑟·鮑威爾。關於鮑威爾先生,我們中國的媒體過去是一片贊譽之聲,都把他說成一個好孩子,好學生。他怎麼樣克服了家庭的什麼什麼卑微,他父親的最後怎麼樣了,媽媽怎麼樣了,然後說他在美國歷史上作為第65屆國務卿曾經做出什麼什麼樣的貢獻。實話說,我看到這種東西的時候我就在想:客觀的陳述是一回事,帶著主觀意願、主觀投射的,那種自以為客觀陳述的陳述是另外一回事。

人們看到的正是他們想要看到的東西,有些東西努力要讓我們相信啊。鮑威爾,他是美國的精英;鮑威爾,他是我們學習的榜樣,人格偉大而高尚。當然,說到這兒的時候,有人可能會說:你司馬南什麼意思?你不是沈痛懷念鮑威爾先生嗎?你怎麼又扯到這兒來了?是的,我們是沈痛懷念他,因為他對中國改革開放,對中國延長戰略機遇期作出了重要的貢獻,但是鮑威爾先生殺人也是真的。我們國內的若幹媒體把他包裝的完美無缺,美得不得了,對這事兒我存疑。我不是太相信這一條。

關於鮑威爾的經歷,我看現在介紹了很多了。他的媽媽是縫紉工,爸爸是碼頭工人,他大學是在紐約市立學院,1958年就大學畢業了。在學校期間他就參加後備軍官的訓練隊,畢業之後就當了少尉。在完成了步兵軍官基礎訓練後被派往德國,同時晉升為中尉。隨後他又在若幹個州擔任職務,不斷地升遷。

到1969年,他已經參加過兩次越戰,是從越南戰場上回來的老兵。回國之後他又去讀大學,這次他讀的是商業,從地質學到商業學啊,工科跨到了這個商科。拿到了碩士學位,畢業之後,這一步非常之重要,人在哪個位置上很重要。

隔壁王奶奶經常教導我們說,狗尿苔不及長在了金鑾殿上。這老太太說得太形象。鮑威爾先生畢業之後被分配到五角大樓助理參謀長幫辦辦公室任職。1973年的時候,擔任駐韓美軍大隊司令。後來又再到德國呀。然後軍銜越來越高了,國防部長高級軍事助理。然後擔任了裏根總統的國家安全顧問。

鮑威爾先生的經歷是很多美國人的夢想,是美國夢的一部分。很多人喜歡拿鮑威爾先生的這種經歷,特別是鮑威爾先生自己寫的那本書來證明美國可以滿足絕大多數人的夢想。只可惜只有一個鮑威爾。當然,還有一個奧巴馬。但是絕大多數的非洲裔美國人,他們依然的是處在一種悲慘的境地,他們依然在沈重的嘆息,“我不能呼吸”。所以在沈痛悼念鮑威爾先生的時候,我們理解這些背景都是很有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