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婦夢見花布周公解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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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2年3月16日,賈平凹出生於陜西省丹鳳縣金盆村。父親賈彥春時為金盆村南寺小學教師,為了紀念孩子出生順遂,便給孩子起名賈李平,人們都喊他平娃。

1952年5月13日,王小波出生於北京市復興門成方街。父親王方名時​為​人​民大學附屬工農速成中學教師,因家裏出現了一點波折,所以給他取名“小波”,意即“小小波折很快過去”。

賈平凹從小很乖,聽話,勤快。給大人取煙點火,替嬸娘看門抱​柴​,為奶奶捶背穿針。父親教他幾個字,他就到處胡刻亂畫。五歲時村裏辦社火,別的孩子被放在高臺上嚇得哇哇大哭,他卻眉開眼笑扮起了關公。

王小波從小喜歡發呆,經常盯著某處一看好半天。有一天下小雨,他呆呆蹲在水窪邊,足足盯了半個多小時,連小雨打濕衣服都不知道,因此家裏人都叫他“傻波子”。

1958年,賈平凹進入​棣​花鎮小學讀書。教室便是賈家祠堂,桌子是一溜土墩子,凳子需要自帶。賈平凹沒有凳子,便抱了兩根劈柴,架在別人凳子上,騎著上課。沒有書包,母親便用​襯​枕頭的藍花布給他包書。沒有筆,他把竹筷削尖,​蘸​上墨水權當鋼筆。​剪​一撮羊毛,紮到柳棍上,便能練習毛筆字。初小三年,高小兩年,他年年得獎。

由於身體發育慢,他比同齡人矮一個頭,打架經常吃虧,跟男孩們玩不到一起,便只能看女孩們玩石子,跳房子。隨著年齡漸長,看女孩玩也不好意思了,便只能獨自坐著,默默發呆。他逐漸變得孤僻內向,經常望月沈思。

1960年,王小波進入人民大學附屬小學讀書,二年級轉到大木倉小學。他乍看老實忠厚,其實不好管教。坐沒坐相,站沒站相,還喜歡捉弄老師,給班主任起了“瓷尿盆”的外號。他經常用手把腳搬過脖子,好像現在的柔術表演,還經常跟著一群孩子瘋跑打鬧,在五層高屋檐上搖搖晃晃行走,上面青苔斑駁,發出刺耳的聲音。他還曾一棍子將一只母雞打死,母雞臨死前下出一個雞蛋。

王小波小學時就顯露出過人的寫作天賦,思路清晰,下筆成章,文字老練,語言豐富,根本不像出自一個小學生之手。他的作文經常成為班級範文貼在壁報上,還曾被學校的廣播站播了出來。別看平時不愛說話,但是講起故事來滔滔不絕,繪聲繪色,小朋友們都喜歡圍著他轉。但他從來不說故事結局,每到結局就攤開兩手說,下面嘛,沒有了。

王小波上課經常發呆,要麼神遊物外,要麼偷看閑書,從來不好好聽老師講課。所以老師經常提問他,但他站起來並不回答問題,而是繼續發呆,氣得老師七竅生煙,只好說,坐下。放學之後,他經常去西單舊書攤“蹭書看”,包括但不限於《水滸傳》《聊齋誌異》等等“閑書”,一小時能看130多頁。

1964年,賈平凹進入商洛鎮初級中學讀書。商洛鎮​離​棣花鎮15裏路,他每個星期背了糧,在學校​搭​集體夥,住通鋪。老師布置作文,別人寫一篇交差,他認真寫兩篇。星期天回家,還幫父親批改語文作業。

​​1967年,賈平凹離開學校,被子一卷,回家務農。由於身體瘦小,只有七十來斤,生產隊長便給他安排雜活幹,比女人掙得工分還少。農閑之余,他便刻苦讀書,把棣花鎮能找到的書全都讀遍了。同齡人紛紛定了媳婦,母親知道兒子其貌不揚,身體單薄,怕打了光棍,也四處給他說媒,但他卻很鎮定。母親急了,他也火了,用石墨在墻上寫下一句詩:天生我材必有用。

1966年,王小波進入二龍路中學讀書。1969年,王小波響應領袖“知識青年到鄉下去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偉大號召,去雲南插隊。他們經常走幾十裏路去公社食堂買包子,賣包子的是一位風韻猶存的大嫂,因為生活作風問題搬到了王小波所在農場,跟王小波他們正好住對門。大嫂人長得秀麗,說話聲音也好聽,許多人都想一睹大嫂芳容。當時還有一對北京知青,因生活作風問題被發配到王小波他們這裏,女的“非常漂亮”,男的彪悍雄健,王小波幾個經常去他們家串門。一起下鄉的還有個女知青,長得苗條白皙,比王小波大幾歲,只是和王小波沒有交往。

1970年,賈平凹報名參軍,因平板腳被​刷​了下來。公社十裏外的​苗​溝修水庫,隊裏派他前去送信,適逢庫上開會要寫大標語,恰又無人執筆,他便自告奮勇提筆就寫。水庫領導見了大為贊賞,便把他留下來寫宣傳材料。後來他的書法有模有樣,就是這時候打下的基礎。這段時間他也找了不少出路,奈何當工人被頂替,當民辦教師被淘汰,“所有溝溝岔岔都被占滿了,只能順著一條道往遠處走”。

1970年,王小波來到山東牟平水道公社青​虎山​下鄉插隊。村裏人對他很照顧,不讓他幹苦活累活,還把最好吃的東西留給他。開始安排他在果園裏跟老人婦女一起幹活,後來當了民辦老師。據他當時的學生回憶,他經常穿一件大號藍色中山裝,不怎麼扣扣子,粉筆灰和油漬落在上面,斑斑點點。他講課從來不看課本,聲調低沈,語速緩慢,波瀾不驚,時不時冒出幾句幽默的話語,逗得學生們哈哈大笑。

1972年初夏,賈平娃經水庫工地推薦,來到西北大學讀書。為了這次推薦,還給隊長送了些​柴禾​。入學伊始,他便寫了長詩《相片》,沒做任何構思推敲,只覺胸有塊壘,不得不發,幾天後登在校刊上,很快成為學校裏聲名大噪的“小詩人”。小有兩個意思,一是個頭小,二是年齡小。每寫出一篇,他便偷偷跑到食堂,買二兩臊子面犒勞自己。有次拜訪一位詩人,詩人告訴他,不要急著寫,要沈下心多讀書,胸有經書萬卷,方能下筆千言。回來後,他一頭紮進圖書館,將古典文學看了個遍。

十月金秋,寒風瑟瑟,賈平娃用“賈平凹”的筆名向《西安晚報》投了篇散文,從此推開文學創作的大門。凹​讀​如娃,不讀坳。只​易​一字,境界全出。平凹意即生活中的平坦和崎嶇。每個人生於世間,都有一帆風順的時候,也有曲折坎坷的時候,“跨過幾座山,又過幾條河,通天大道寬又闊”。

賈平凹的大學生活“一如身在苦水裏煮”,鋪蓋是死套子加老粗布,床單是老娘小房門上的舊門簾。他忍住饑寒交迫,受住胯下之辱(由於小有文名,引起一些同學嫉妒,經常給他難堪),勞筋骨,餓體膚,苦心誌。他學業優良,創作成績斐然,三年時間共在各類報刊發表文學作品25篇。

1978年,王小波報考中央戲劇學院,筆試順利通過,可是面試環節出了問題。考官問他喜歡哪位劇作家,他說蕭伯納,結果被刷了下來。因為考官們也不知道蕭伯納寫過啥劇本。好在當年還有一次高考機會,王小波於是改考理工科,他躲在北京郊區一間鬥室中刻苦學習,熬得兩眼通紅,每天除了刷題,就是給李銀河寫信。功夫不負苦心人,他終於考上了中國人民大學貿易經濟系商品學專業。

大學期間王小波冬天總裹著一件褪色軍大衣,夏天則赤腳穿著一雙拖鞋。他不看重分數,每天除了上課,就是看各類閑書,期末突擊一下考試。他像一條貪婪的大魚,遨遊在知識的海洋。期間閱讀了大量西方文學著作,其中就有他念念不忘的杜拉斯的《情人》。1982年,他發表了第一篇小說《地久天長》,算是開始涉足文壇。

​​1979年1月1日,賈平凹和韓俊芳幾經周折(兩家大人都反對),終於修成正果,攜手領了結婚證。他們舉行了新式婚禮,不擺宴席,不鬧洞房,不看日子,不送路,不回門。

1980年1月11日,王小波和李銀河歷盡波折(李銀河母親反對),終於修成正果,攜手領了結婚證。他們沒有舉行婚禮,也沒有拍攝婚紗照。兩家各自請吃了一頓飯,算是慶祝。

1979年早春,賈平凹短篇小說《滿月兒》獲得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

1984年初秋,賈平凹談創作心得:搞創作就要有狠勁,要下大功夫,要給自己不停定目標,定大目標。有人搞創作是為了改善生活,小打小鬧,掙幾個零花錢,這樣絕不可能取得大成就。搞創作是馬拉松運動,看誰能夠堅持到最後。別人寫幾篇東西發了,不要眼紅,要看後勁。一個作者熬到最艱苦的時候,再堅持一下,也就到了另一番天地。

1985年初春,賈平凹再談創作心得:越是別人都寫的,越要盡量少寫。越是別人不寫的,越要詳細來寫。越是駭人聽聞之處,越要落筆冷靜,不露聲色。似乎隨便極了,似乎無所謂極了,這種大​澀​,​大​冷,鐵石心腸,才能贏得讀者大潤,大熱,揪心斷腸。

1987年,賈平凹《浮躁》出版,評論家說,“這是最有鋒芒,最痛快淋漓的一部作品”。

1988年,《浮躁》在海外獲獎,汪曾祺說,賈平凹平易近人,身上沒有“作家氣”。在稠人廣眾之中,總把自己縮到最小限度。他很寡言,閑談之間極富機智幽默。蕭乾說,賈平凹“是中國(文學)的曙光”。

1985年,王小波跟著李銀河在美國留學,成為歷史學家許倬雲的學生。許倬雲跟王小波說,你現在水平還不行,底子太薄,沒有積累和沈澱。而且文字不夠精煉,要改。王小波一開始還不服,但是許倬雲給他改了幾篇文章之後,他立馬就看出差距來了,知道許老師絕非浪得虛名,“學問大得嚇人”。於是他靜下心來閱讀傳統典籍,“猛補功課”。

1988年,王小波夫婦學成歸國,一起進入北大教書,王小波的工作是在機房裏調試和維修計算機。工作清閑,他每天下了班,就“亂寫東西”,先後寫成《黃金時代》和《白銀時代》。

1991年,他的《黃金時代》由許倬雲推薦在海外出版並且獲獎。他在獲獎感言中說:“文學有各種流派,各種流派之間又有很多區別,但就作品而言,最大區別在於,有的作品寫得好,有的作品寫得不好。我的《黃金時代》,我覺得尚可”。

1992年8月,賈平凹來到鄉下,潛心創作《廢都》。他從早上八點寫到下午四點,關門閉窗,拉著窗簾,不要風扇,據說這樣容易“聚氣”。他一根接一根抽煙,等到四點以後有人叫吃飯,見他端坐在煙霧中,宛若神仙吐納。寫作期間,他的婚姻破碎了。二十年苦心經營的天地毀於一旦,一切都要重新開始。臘月二十九晚上,他抄完最後一個字,訥訥的說,一切都是茫然,茫然如我不知生前何物所變死後變為何物。我要記住這本書帶給我的無法說清的苦難,記住在生命中的苦難唯一能安妥我破碎了的靈魂的這本書。

太繞口了這句,我讀了好幾遍,差點把舌頭咬了。《廢都》主人公名叫莊之蝶,取自“莊周化蝶”。莊子做了一場夢,夢見自己變成一只蝴蝶,在萬花叢中翩翩起舞。醒來後茫然無措,不知到底是自己變成了蝴蝶,還是蝴蝶變成了自己。

人生一場大夢,世事幾度秋涼。唯願只如初見,當時只道尋常。

《廢都》是賈平凹裏程碑之作,他的人生從這本書分為前後兩截,他的創作也從這本書分為前後兩截。

​​1992年9月,王小波決心辭職回家專心創作,做個“自由撰稿人”。辭職可是一件大事,因為他還沒有成名,不能靠寫稿生活,如果辭職,家裏全部生活來源就得靠李銀河獨立維持,這用我們俗話講,叫作“吃軟飯”。

當他把這個想法跟家裏人通報時,毫無懸念遭到家裏人一致反對,母親憂心忡忡的說,你辭職了,將來如果生了病,可怎麼辦啊。但是李銀河毅然決然支持了他,作為妻子,愛侶和相知甚深的朋友,同時又是王小波寫作才能的堅決肯定者,李銀河堅信,王小波一定會成功。她笑著對王小波說,你放心好好寫,將來拿個諾貝爾文學獎。

王小波跟朋友寫信說,“我已過三望四,去日無多,馬上著手做事已來不及,豈敢繼續袖手高歌。名利亦吾所望者,願以大腦另一半考慮之”。

1993年,《廢都》出版,賈平凹簽名售書時,記者如此報道:這位“大器早成”的青年作家,被文壇稱為奇才和鬼才,國外更是把他當作半神,可他絲毫不為這些浮雲一樣的名利打動,依然故我的謙和,執著,凝重。

1997年4月10日下午,王小波回到他在北京市順義郊區居住的小區,三點去房管局交了費,六點在樓下散步,10點左右,人們看見他的屋內還亮著燈。11點半左右,樓下鄰居聽到他發出兩聲非常痛苦的慘叫,但是沒有在意。11日早晨,鄰居們互相交談著王小波的慘叫,卻無人進去查證。下午三點左右,鄰居們還沒見王小波出來,意識到可能出了事,他們推開王小波的房門,看見王小波倒在地上,面頂南墻,弓著身體,已經死去多時。公安局法醫鑒定:心臟病突發猝死。

王小波以“面頂南墻弓著身體”的躺臥姿態,離開了這個讓他愛恨交織的世界。去世後迅速爆火,被譽為“大器晚成的真正的文壇外白話文高手”。

賈平凹和王小波有好多共同點。

第一,二人都屬龍。賈平凹對自己屬龍非常在意,寫過好幾篇文章。曹操說,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於宇宙之間,隱則潛伏於波濤之內。龍乘時變化,猶人得誌而縱橫四海。龍之為物,可比世之英雄。《易經》寫道:潛龍勿用,見龍在田,惕龍乾乾,躍龍在淵,飛龍在天,亢龍有悔。其實說的一個意思,便是作為一條龍,要懂得審時,趁時。

賈平凹經常說,“風來了就要多揚幾木鍬”。這是農民揚場行話。農作物拉回場面,碾了,堆成一堆,就等風來,用木鍬將雜物和作物顆粒一同揚起,雜物被風刮走,剩下作物顆粒。如果沒風,就只能幹瞪眼等著。風不能太大,太大了就把作物顆粒一起刮走;也不能太小,太小了刮不走雜物。所以只要等到不大不小正好揚場的風,就得趕緊揚,一鍬接一鍬揚,不能停。否則等下一場風來,又不知多少時候。

賈平凹成名後,寫字作畫樣樣都來。“具大智慧掙小零錢”。有人請他寫了字,跟他說,你得多寫文章,少寫字。他說我喜歡寫字,寫文章是為了吃飯,不定哪天就不寫了。來人說不行,你得多寫,你不寫文章,我花錢買你的字幹嘛,不就虧了嘛。賈平凹當時聽了氣得不行,後來一想也對。

所以賈平凹一輩子都在寫文章,不停的寫。他說,今天有人請我,就是因為我寫了文章。明天我不寫了,就沒人請我了。可謂活得通透。

王小波也屬龍,只是身前沒有像賈平凹一樣“逢時”,一生都是“潛龍”,身後才成為“飛龍”。

​​​第二,二人都孤獨。賈平凹懦懦寡言,除了必要應酬,便一頭紮進書房,跟滿屋子壇壇罐罐石頭樹根為伍,練字,作畫,寫文。他的散文字裏行間流露出濃郁的佛道避世思想,頗有“魏晉名士”之風。王小波同樣沈默寡言,甚至連必要的應酬都沒有,為了潛心寫作,把工作都辭了,一頭紮進被他稱為“黑鐵公寓”的房宅中。他把自己比作跟風車作戰的堂吉訶德,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裏,後來李銀河稱他為“青銅騎士”。

第三,二人都愛思考。王小波寫過《思維的樂趣》,他說,比起吃吃喝喝玩玩樂樂,思維帶給人的樂趣是無窮的,無上的。無獨有偶,賈平凹也喜歡沈思,大家如果讀過他的散文就知道,他在描情述景的同時摻入了自己獨有的感悟,令人感同身受。

第四,兩人最好的作品都很“另類”。賈平凹最好的小說是《廢都》,王小波最好的小說是《黃金時代》,兩本書有個共同點,看過的人都知道。兩本書先後獲得海外文學獎。

復盤二人創作生涯可以看出,雖然二人都從小學時就開始寫字,可是賈平凹從大學時便開始發表作品,等到王小波發表第一篇作品,賈平凹已經成了全國聞名的作家,比王小波早了整整十年。孔子曰,可同學不可同道,可同道不可同權。賈平凹和王小波可同學(自幼學習文學創作),可同道(立誌走向文學道路),不可同權(同樣的機遇命運)。但是天道畢竟酬勤,兩人都成為舉世聞名的大作家,只不過一個大器早成,一個大器晚成。

賈平凹被稱為“當代最會寫女人的作家”。他寫了兩本以女人為主角的長篇小說,一是《廢都》,一是《暫坐》。兩本書都是市井小說,寫的都是市井女人,但是格調截然不同。《廢都》寫的是一個名叫莊之蝶的作家和三四個女子的感情糾葛。或曰,莊之蝶是個作家,為何能跟唐宛兒這種市井閑人混在一起?兩人不是一個檔次啊。有評論家回答,莊之蝶和唐宛兒是互為消費者的關系。唐宛兒是莊之蝶精神產品的消費者,莊之蝶是唐宛兒秀美姿色的消費者。就如大詩人李白,每天混在一起的都是歌妓舞女,絕不是李清照這樣的詞人,如果兩人在一起每天作詩作詞,不得累壞啊。所以莊之蝶和唐宛兒沒有檔次問題。《暫坐》寫的是十二個女子群像(仿金陵十二釵),跟《廢都》相比,這些女子更加獨立,明快,從經濟上解放了自己,“是出走以後的娜拉”,是新時代女子典範。《廢都》寫的是二十年前的女子,書中的女子沒有獨立經濟來源,需要依附男人而活,需要被男人消費。《暫坐》裏的女子個個經濟獨立,不用靠美色取悅男人。自古以來“紅妝難頌”,但是只要能夠寫出來,就是煌煌大作,遠如《紅樓夢》《金瓶梅》且不說,近如陳寅恪先生,歷時十年寫了《柳如是別轉》,讀來令人淒然嘆惋。賈平凹的《廢都》《暫坐》,就是“頌紅妝”之作。強烈建議大家買兩本回去看看,讀懂了《廢都》《暫坐》,也就讀懂了賈平凹,讀懂了二十年中國女子的發展變遷。點擊下方鏈接即可直接購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