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荒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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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分享一本書

蔡駿,中國著名的懸疑小說家。

今天我們便來聊一聊他的一部作品——《荒村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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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這是人類永恒的司芬克斯之謎。當你在問自己是誰的時候,也許在你的心裏,還有另一個人在問著相同的問題。你有沒有這樣的感覺——當你躺在床上入睡時,會有兩個人分別盤踞在你左右……最嚴重的的就是彼此交手,知道其中一個人殺死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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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良渚古墓、503、荒村……

許子心、蘇天平、林幽、小枝、明信片幽靈、良渚女王……

子夜歌、玉指環,黑與白,夢境與現實……

等等這些,在這部書裏錯綜復雜、相互交織,最終都落到一個“環”上。

環,“是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的一道軌跡,在這道軌跡上永遠做著圓周運動,周而復始無窮無盡,就像人永遠不死的生命。”

“該來的總要來的,任誰想逃也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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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由心理學家、考古專家許子心面前的良渚古墓,墓主人像①一樣被一圈陪葬品以近乎標準的圓形圍裹起來開始,到“我”收到帶有圓環標誌的明信片、蘇天平盤坐在瓶瓶罐罐圍成的圓的中心變成植物人、墻上窗上門上不斷出現的圓形,再到林幽、阿環、明信片幽靈、良渚女王等多種身份的替換交織,最終歸結到玉指環,仍舊回到許子心和他女兒的身上來終結。

這部書,就是一個環。

而且,

“如果我站在那個高度俯視世界的話,那麼地球在平面上也是一個小小的‘環’,而九大行星圍繞著太陽的太陽系運行模型,其實也是有許多個子環組成的一個大的母環。而這燦爛的銀河系也是一個巨大的環,宇宙間無數恒星系在此間閃耀,甚至整個宇宙都是一個‘超級巨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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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環”,究竟指的是什麼?

是生與死的輪回,是黑與白的交織,是時間和空間的循環,是人性“本我”“自我”和“超我”的鬥爭。

最初我以為“我”和春雨才是故事的主角,後來才發現,只有名字卻從未露面的許子心才是整部書的靈魂和核心,他的心理學著作《夢境的毀滅》貫穿全書,最終揭示了其中的全部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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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認識你自己嗎?

人究竟是什麼?這是一個被全世界的哲學家和思想家研究了數千年的問題,至今仍沒有得到準確的答案。

識人難,真正認識自己更難。

這個故事借助許子心的書,首先從“夢”來入手,為我們打開了重新認識自己的另一扇窗口。

“你會記錄你的夢嗎……當你把‘夢記本’全部寫滿的時候,再把它從頭到尾的閱讀一遍……這些夢境連接起來,變成一幕幕活動畫面的電影……在這部偉大而奇妙的電影裏,你將第一次發現真正的自己,白天那個頂著你名字的可憐家夥,不過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罷了。”

這個視角在今天看來的確很奇特,但並不奇怪。做夢,是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有的經歷,把夢記錄下來也並非“許子心”的獨創,歷史上眾多的中外先賢大哲們也早就對其有所關註,“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夢”,弗洛伊德的《夢的解析》,周公姬旦的《周公解夢》,等等都是人類從不同的視角對夢境的解讀。夢裏的世界與現實之間,究竟是日有所思還是冥冥中的平行世界?夢裏的自己與現實的自己,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本我”?

這似乎是一個永遠沒有、也不可能有正確答案的問題,只有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沒準,你自己的看法就是最好的。

“我的體內存在著一個惡魔……人類永遠無法擺脫‘本我’與‘超我’間的戰爭,這就是吞噬我們的惡魔,而征服這個惡魔的唯一辦法就是征服我們的夢,所以每個人都有權利做夢,每個人都有權利在夢裏發現自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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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與環,即是生與死

如今,世間的普遍認知,是將“解夢”這事歸於封J迷X,世界精神分析學派創始人的弗洛伊德卻說,“古代冥頑執拗的通俗看法,竟比目前的科學見解更能接近真理。”

在古代的中外世界,祭祀,是王侯將相們治理國家管理社會的重要手段,由此延伸到民間,也就形成了形態各異的祭祀文化和習俗,而圓形便是其中極為普遍的形式,比如圓形的墳塋、圓形的陪葬品、①字狀的墓葬形制,乃至擴展到古人天圓地方的宇宙觀,等等。

“‘環’,是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的一道軌跡,在這道軌跡上永遠做著圓周運動,周而復始無窮無盡,就像人永遠不死的生命。”

究竟什麼是死亡?

究竟有沒有生死輪回?

人究竟有沒有靈魂?

人死後,肉身化作一縷青煙,靈魂到底去向何方?

……

這些問題,有的是我們用今天的科學常識難以解釋清楚的,而古人所謂“迷X”的觀點,也許並非完全沒有依據。

“生多少次,便死多少次,生一次不多,死一次不少,死即是生滅,生即是死滅。”“生與死,永遠都只是鏡子的兩面,死亡不是生命的終點,而是下一次生命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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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重人格,我有幾個我

就像本文開頭所引用“司芬克斯之謎”的那段話。

在這世上,究竟有幾個我?

先不用去擴展到什麼平行世界這些概念,就是當下這個活生生的我,究竟有幾個?肉體的我,靈魂的我,思想的我,夢境的我……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我?究竟哪個才是主導我的我?

“弗洛伊德說過:人類的自負心理遭受過科學的三次重大打擊:第一次是哥白尼提出‘日心說’,讓我們知道了地球並不是宇宙的中心;第二次是達爾文開創‘進化論’,證明人類僅是動物界的物種之一,生命並不是由上帝創造的;第三就是精神分析,告訴我們自己未必能成為自己的主宰。”

我的天吶!

我們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存在?

也許這樣的解釋,會讓我們稍感欣慰——

“你體內的各個‘你’都是獨立的,當其中的一個‘你’出現,其他的‘你’就自動退場……哪種人格最適應當時的環境和需要,就啟動和出現哪種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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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往往就在你的眼皮底下

翻來覆去說了這麼多,究竟跟書中的主線故事有什麼關系?

你會發現,每當“我”“引用”了許子心,懸疑便會更進一步撲朔迷離,當然,也會更加接近真相。

許子心研究“夢與環”近乎走火入魔,終使自己“成為了自己研究的病例”。三年前他的突然“死亡”,在將掌中至寶、剛剛成年的獨生女兒無情地推向復雜社會的同時,也為她留下了極為豐富的精神食糧。最終,女兒將“一個少女所能承受的全部痛苦疊加在一起”,成功激活了自己的多重人格,“成為了強大的復仇欲望”。

而“我”和春雨,也是在破解蘇天平和圓環謎團的過程中,結結實實地領教到了精神“襲擊”的厲害,幾次恐懼到崩潰的邊緣。

因為,他們都有一個共性,那就是——荒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