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做了一個夢,無厘頭而有趣,遂作記錄如下——
夢境的背景是超現實的當代。
日軍飛機偷偷轟炸中國某偏遠鄉村,恐輕啟戰端,所投盡是空心彈,或巨響而無殺力,或墜後釋放煙霧。
我國軍方偵查到日軍飛機入境,不知何故,竟不加驅逐。
我在山地間奔逃躲避炮擊,忽然發現一小股穿著二戰時期土黃色軍服的日軍在抓人,原來他們是日本人空投的一個偵查營。
他們發現了我,一群士兵手持衝鋒槍追著我跑,一個領頭的大喊:“讓他跑,多吸些煙霧,抓住後檢查煙霧對中國人身體機能的影響!”
幾個士兵在樹林裏包圍了我,我透過樹叢隱隱約約看到遠處,中國特警的車輛正在開過來,知道政府已經在進行針對性的救援行動,隨時可能得救,也就暫時放棄了抵抗。
我被抓到日軍臨時設在鎮上的兵營,在兵營我遇到另一個相熟的村民。
那人有中國軍方背景,似乎是個偵察兵,他用通訊設備偷拍了關守我們的行軍帳裏的三個日本兵,將畫面傳給了中國情報機構。
情報機構的負責人告訴我們,對比影像資料發現,其中一人是二戰時期侵華日軍的大佐,另一個是一個新式的作戰機器人,還有一個持槍的是大佐生前打靶時人形靶牌。
我暗暗詫異,現在日本的軍事科技這麼發達嗎?不僅能將二戰時的人召回現代,而且能賦予無機體生命。
大佐看起來有些癡呆,持槍的靶子士兵有些木訥,我對他們說:“你的槍械真先進,能不能借我體驗一下?”
大佐聽我這麼說,似乎意識到他們使用的武器確實和他的意識不相符,但是卻對恭維很高興,大方的說:“試就試吧!”
我從靶子士兵的手中奪過衝鋒槍,對著大佐開槍,奇怪道:“真沒打不出子彈,是不是沒子彈了?”
“怎麼會沒子彈!”靶子士兵不相信,接過衝鋒槍放了幾下空槍,裏面有子彈。
我把他的槍口推到大佐面前慫恿說說:“打大佐試試,一定打不出來!”
靶子士兵不服氣,就準備對大佐開槍,大佐好奇的看著我們,似乎很期待知道結果。
靶子士兵對大佐開了幾槍,打在他身上沒有反應,我不耐煩得對靶子士兵說:“再打,用力打,就像他以前打你那樣召喚!”
靶子士兵一股腦子連開了許多槍,大佐仍完好無事。
我不信邪,搶過衝鋒槍,用槍口當刺刀捅,一下狠似一下,終於把他幹趴了,隨手又掃兩槍打死了兩個士兵。
我和同伴逃出軍帳,正跑到軍營出口的時候,忽然被一個日本女士官看到了,她顯然對我的同伴很關心,問道:“你們要出去嗎?還要帶著槍嗎?”
我為了打消她的疑慮,趕緊將槍支放到了軍營出口旁的槍械收集處,並指了指同伴說:“他生病了,我陪他出去看醫生!”
日本女人的目光落在同伴身上,很關切的問:“沒什麼大問題吧,要不要我陪你們一起去?”
“不用,不用!” 我有些慌張,趕緊連連擺手,說道:“他得的是痔瘡,你一起去不方便!”
“什麼是痔瘡?”日本女人顯然沒聽懂這個詞,睜著好奇的眼睛問道。
我不知道怎麼解釋,只好指了指屁股,露出尷尬的笑容。
日本女人理解了,不再多說什麼。
我們剛逃出軍營來到街上,一名女子正等在路口,見到同伴很高興,遠遠的就朝他打招呼,看樣子他們是約好了一起出逃。
就在這時,我看見日本女人出現在我們身後,暗叫一聲不好,趕緊提醒同伴,不要理會對面的女子,裝作不認識。
同伴聽了我的話,裝成沒事人繼續往前走,對面的女人不知道情況仍是不停的揮手,朝著這邊大呼小叫。
日本女人顯然看出了貓膩,臉色變得很難看,我想用用日語向她解釋,哇啦哇啦說了一通,才發覺自己並不懂日語。
日本女人滿臉憤怒,怨恨的看著同伴說:“你騙我,你不是去看病,你要逃跑,我要告發你們!”
我嚇了一跳,這鎮上現在到處是日本兵,這女人如果壞事,可就逃不了了,我百米衝刺過去,飛起一腳踢到她肚子上,將她踹飛在地上,轉身就對同伴說:“趕緊跑,跑出小鎮就安全了,特警就在外圍!”
這一幕,剛好被一個路過的身穿便服的黃頭發日本青年撞見,他看見我欺負日本女人不由得氣急敗壞,準備去挾持同伴的女友,用來要挾我們。
我發覺了他的意圖,趕緊衝過去阻止他,正好馬路上落著一柄鐵鍬,我順手抄起,一鐵鍬拍死了他。
就在我松了一口氣,正準備從容離去的時候,忽然瞥見遠處的巷口與軍營交接的地方,四個日本軍官打扮的人正目光陰沈的望著這邊,但是很奇怪,他們見到我們殺死了日本人,卻依舊一動不動的站在當地,沒有做出應有的反應。
我問同伴這是怎麼回事,同伴告訴我說:“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還在做計算評估,他們不確定遇襲的日本是否死亡,也就無法給事件的惡性程度評判,因而也就不知道做出相應的決定和行為。”
我聽他這麼一說,才知道這幾個日本軍官也是機器人。
同伴提醒說:“我們趁他們沒反應,衝過去幹掉他們!”
我們衝過去襲擊的時候,那四個日軍軍官似乎得到大腦中反抗的指令,但是由於我們搶占了先機,還是很容易就消滅了他們。
兵營內幾個機器人士兵看到了我們殺死了軍官,由於系統中沒有預設對嚴重惡性事件,尤其是殺死日本人這種事的反饋機制,所有一直無動於衷,只是傻楞楞看著。
看著我們遠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倒地的軍官,一個為首的機器人士兵說道:“完蛋了,元首死了,系統崩潰了!”
“那我們怎麼辦?”另外幾個士兵眼巴巴看著他。
為首的機器人士兵看了看我們逃跑的方向,做出決定:“走,我們去找媽媽!”
“可是他們跑的那麼快,我們怎麼追得上?”一個士兵說。
“開火炮車追。”為首的機器人士兵說。
幾個機器人士兵馬上從車庫裏開出一輛作戰車,上面架著機關炮,朝著我們追去。
一個上帝視角的我,出現了一個意識:這一群士兵開著炮車追我們,雖然是想要追隨投靠,但對於不知情的我而言,被一群開著炮車的日本士兵追,肯定只會更加疲於奔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