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到爸爸沒死我披麻戴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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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3月18日,張輝正穿著房地產工作服在外為身患白血病的兒子和肝癌晚期的父親奔波,突然接到醫院的電話,說他的父親剛剛在病房走了。張輝整個人瘋掉了一樣,像個孩子一般坐在地上放聲大哭,一旁的同事怎麼勸都勸不住。子欲養而親不待,生他養他的人就這樣離他而去了,他還沒來得及盡孝父親就匆匆地走了……圖為說起父親,張輝淚流不止。

由於當時正值特殊時期,醫院的兒子還等著他救命,張輝不能回去為父親盡孝送終,這也成為了他心中最遺憾的事情。那天晚上他發了一條朋友圈,僅他一人可見,那是他壓抑了一整天噴薄而出的情緒,他有太多太多想說卻還沒來得及對父親說的話,全都化成了一句:願您在去天堂的路上安靜祥和,不再經受這人間的病痛疾苦!

圖為生病前的張俊熙。

以下是張輝的自述:

當時,6歲的兒子俊熙於2019年4月被確診為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後,飲食需要絕對的幹凈,我在那段時間手忙腳亂,黑龍江老家的父親得知後,連夜乘坐綠皮火車來照顧俊熙的飲食。那時我還不知道,父親經常半夜腹疼,一直悄悄服用止疼藥。直到一天晚上我被父親痛苦的呻吟驚醒。沒有想到父親送到醫院後檢查是肝癌晚期。

圖為在出租房給孩子做飯的張輝。

北漂數年,6歲孩子確診白血病

我叫張輝,來自黑龍江省克山縣雙河鄉的一戶農村家庭。2013年隨著齊齊哈爾市克山縣醫院產房裏一聲嘹亮的啼哭聲,俊熙在家人的期盼中降生了,和諧美滿的一家三口歡笑聲時常從屋內傳出。隨著孩子一天天長大,望子成龍的我們決定去北京打工,一來讓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二來北京收入更高。就這樣,我們一家三口收拾行囊,成為了無數北漂中的一員。

我們一家三口租住在西城區的出租房裏,我做過快遞員、外賣員,最後從事房產公司業務員。2019年4月俊熙突然持續高燒不退,我本以為是常規的小毛病,沒想到災難從那天後接踵而至。經過骨穿、腰穿等一系列檢查,俊熙被確診為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我頓時感覺天旋地轉,難以置信:平時一貫健康活潑的孩子,怎麼會患這樣的大病?圖為張輝妻子在照顧兒子。

然而和白血病的鬥爭一旦打響,就是一場漫長的拉鋸戰。我和妻子商定我在醫院外做飯送飯,妻子在醫院內全程陪護。由於俊熙是淋系白血病,飲食需要絕對的衛生。那段時間我手忙腳亂,每天奔波於工作,又要抽時間做飯送飯,一個月下來暴瘦17斤。老家的父親知道後,連夜乘火車趕來照顧俊熙的飲食。有了父親的幫忙,肩頭的擔子才感覺稍稍輕松一點。圖為病床上的俊熙。

父親確診肝癌晚期,為救孫子放棄治療

可我沒有想到,厄運來臨時,容不得半點喘息。那時候我不知道父親經常半夜腹疼,悄悄服用止疼藥。5月中旬淩晨1點鐘,我被父親痛苦的呻吟驚醒,父親讓我給他買點止痛藥,可看到父親這般痛苦,我急忙叫來救護車,將父親送至醫院。醫生說父親的病很重,需要留院檢查。我一遍遍祈禱父親平安無事,然而診斷報告上卻赫然顯示肝癌晚期。

我失魂落魄地從醫生辦公室走出來,手裏攥著沈甸甸的診斷書,一步步往父親病房走去。病床上的父親睡著了,眼角還有淚痕。父親是個很敏感的人,他一定猜出了自己的病情很嚴重。我生平第一次仔細打量著父親,他額頭與鬢角已經滿是白發,臉上的皺紋寫滿了滄桑。 圖為孩子的病歷厚厚一摞。

醒來後父親執意要出院,放棄治療,說自己年齡大了,也活夠了。他堅持把錢省下來給孫子治病,後來在我的安撫下才勉為其難接受手術和化療。這是我的父親,含辛茹苦養育我成人,我心裏暗暗下定決心,父親的病一定要治。一邊是養育我的父親,另一邊是我的孩子,我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圖為回出租房路上的張輝。

父親治療未果,不幸離世

那一天,半夜十二點半,我不敢給母親打電話,整個人瘋了似的失魂落魄地不知道怎麼辦,只能走到醫院公園裏蹲在地上抱著肩膀哭了整整一個小時。可就算心裏再難受,崩潰也只是一瞬間的,生活還要繼續,沒有太多時間留給我停下腳步去傷心。從那以後,街頭巷尾多了一名外賣騎手,我經常穿著外賣服穿梭於各個小區、兒童醫院、腫瘤醫院之間。

我比其他的同事都要拼命,風裏雨裏每天8點到淩晨12點,午飯隨便買點饅頭加榨菜就簡單地解決了。深夜回家,無數個夜晚自己蜷縮在床上,含著淚惦記著父親、惦記著孩子。因為肩上扛著山一樣的責任,容不得我有半點懈怠。

2020年3月正是全國特殊時期,父親在醫院經歷三次手術、三次化療後,確認醫治無效。父親說想看看孫子,3月17日當天晚上,他眼裏噙著淚囑咐我一定要治好俊熙,然後就虛弱地睡著了。遺憾的是,他沒能看到第二天升起的太陽。也許是為了不拖累孩子,他走得很安詳,看起來沒有痛苦的樣子。圖為張輝父親的去世證明。

我是個不孝的兒子,父親與世長辭後,正趕上特殊時期,我無法趕往老家為父親披麻戴孝,唯一能做的就是朝著家鄉的方向跪著哭泣。接下來,帶著父親臨終的囑托,我一直在北京為挽救孩子的生命奮力奔跑。孩子身邊離不開人,孩子媽媽在醫院陪護,而我需要照顧他們的一日三餐,還需要工作為孩子籌集治療費用,即使到今天,我都沒有辦法回一次家,沒能給父親掃過一次墓。圖為流淚的張輝。

圖為病房裏,兒子在吃飯。

兒子病情復發,急需要移植

也許是冥冥中父親的保佑,2020年5月俊熙檢查沒有發現復發和轉移的跡象後,醫生告知我們孩子可以結療回家,以後只需定期復查就可以控制病情。那天陽光明媚,枝頭有小鳥在歡唱,俊熙蹦蹦跳跳地走在回出租房的路上,一回出租房就嚷著要去學校。

俊熙很珍惜在學校的時間,早上五點半起床就嚷著刷牙洗臉上學,一個曾經失去學業的孩子更懂得學習的寶貴,他夢想著當正義的警察。在痛苦的兩年治療中,他以人民警察的無畏、堅守、愛心、奉獻當做榜樣,堅持著挺過了58次難熬的化療。那段時間我也很欣慰,我們險象環生闖過了白血病的魔爪,生活逐漸步入正軌。圖為張俊熙生病前拍攝的照片,他的夢想是長大了當一名警察。

然而,正當我們滿心歡喜期待未來,手捧希望時,接下來的檢查結果又把剛點燃的希望掐滅。俊熙的病情還是復發了,這也就意味著之前的治療功虧一簣,所有的苦痛都要從頭再來一遍。復發後化療的藥物需要加大劑量,導致孩子經常性嘔吐、口腔潰瘍,我每日送進去的飯拿回來仿佛絲毫未動,令我心寒。圖為張俊熙在給媽媽擦眼淚。

然而尋常的化療藥物對孩子治療已經不起作用了,化療一段時間後,醫生說移植才是唯一的希望。有時候我感慨從天堂到地獄之間就隔著一張診斷證明。從2019年到現在,這兩年就像夢一樣,我變賣了家中所有值錢的家當,向親朋好友借了六十萬。我從沒見過一百萬是什麼樣子,卻在這兩年花了足足一百來萬。圖為張輝的妻子在照顧兒子。

這一路走來太辛酸,醫生說移植需要準備幾十萬,如今早已債臺高築,該怎樣才能挽救孩子的生命?妻子常常以淚洗面,我是家裏頂梁柱,要為母子二人撐起一片天。我確實不是個合格的兒子,父親辭世,我不曾去墓前盡孝,而我現在帶著父親的遺囑,帶著一家三口的期望,只期望孩子能有活下去的機會。特懇請各位愛心人士幫幫我的孩子。圖為張輝為兒子的治療費愁眉不展。(文|田德利 夏露露 圖|高雅曼 部分家屬提供)

不知道這個故事有沒有觸動你,一邊是家鄉的父親去世,一邊是兒子在他鄉求醫,如果是你該又如何選擇?歡迎評論留言。原創作品,嚴禁任何形式轉載,侵權必究!#攝影頭條##感光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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