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自己當眾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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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美國媒體報道,美東時間9月21日晚上,美國總統拜登在白宮,與來訪的英國首相鮑裏斯.約翰遜進行正式會面,當然,這種會面嘛,按照慣例,會場會有大量的記者在場拍照。但是,正當鮑裏斯約翰遜自說自話地談著北愛和平進程中的《貝爾法斯特協議》、說話剛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有白宮工作人員出來“趕人”,沒等鮑裏斯把話說完,就把所有的媒體記者統統趕出去了。

因為白宮工作人員這次毫無預兆、也毫無邏輯的“趕人”行為,很快在網絡上引發了軒然大波,而其中傳得最廣的、也最有“味道”的一則傳聞,是指出美國總統拜登在和鮑裏斯約翰遜會面時,控制不住“拉了褲子”。估計在場的工作人員當時已經聞到了怪味,一些新聞記者可能也已經覺察到了異常,為了避免部分媒體記者不分青紅皂白地瞎搞Big News,不得已“出此下策”,違反了基本的新聞禮節,立刻把所有的記者從會客室趕了出去。

新聞的真實性

那麼,關於拜登的這條“有味道”的新聞、關於拜登大統領“頃之遺矢”的傳聞是否屬實呢?大伊萬一開始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甚至一度懷疑是不是美國國內或其它國家在刻意“黑”拜登。但聽到了現場兩位媒體記者的采訪音頻後,咱也不得不認為,此事有一定的可能性屬實。

內容機構Breaking911經營著一個網站和多個社交媒體平臺,自稱報道“主流媒體不會報道的任何事情”。

畢竟,從常理上來說,鮑裏斯約翰遜好歹也是英國首相,而且這位首相當下還在說著話,更不用說老拜登在那兒正襟危坐著一句話都沒說,連美國的Big Boss都沒發話,在場的工作人員就出來趕人,說得不好聽這就叫偕越。因此,當時必然是發生了一些極其特殊且緊急的情況,否則白宮工作人員是不可能“出此下策”的。

而從當時在場的兩位媒體記者(一男一女)的對話來分析,則更為這一意外事件增加了相當的可信度,面對白宮工作人員“突然趕人”的情況,一位女記者直接問了一句“Did he SHIT?”而另一位男記者(估計是攝像師)的回答也非常有意思,直接回應道:“I have no idea,hope the microphone got it”。短短的兩句對話,如果女記者沒有聽到、觀察到拜登總統有什麼異常情況,不會在頭一句話就冒出了認為拜登“Shit”、而不是“What happend”這種正常反應,而男攝像師大概率也是聽到或者觀察到了異常情況,才會出現“Hope Microphone Got It”、希望自己的攝影器材能把這個“細節”給抓取下來的反應。

輿論風潮迅速占領多個平臺的熱門話題

因此,綜上所述,盡管目前白宮方面對於此次拜登總統“遺矢”事件沒有任何正面回應,但無論是美國國內還是中國國內的社交媒體,相關的輿論風潮已經快速形成,此時,無論拜登“大統領”認不認自己搞出了一樁“有味道”的公案、無論拜登總統在和約翰遜首相會面時到底有沒有“突然遺矢”,此事引發的社會效果,差不多已經變成了“黃泥掉進褲襠裏”了。

拜登糟糕的身體狀況

毫無疑問,拜登大統領此次“疑似遺矢”事件,只會在國際社會上引發新一輪的對其健康狀態、美國國內政治穩定性的擔憂。

畢竟,從拜登總統今年1月20日正式宣誓就職以來,引發外界對其健康狀況擔憂的囧事就層出不窮:

諸如3月20日拜登搭乘“空軍一號”從華盛頓特區飛往亞特蘭大、結果在登機時在舷梯上接連跌倒三次、最後一次甚至整個人倒在舷梯上站不起來;

又諸如拜登總統在任職後多次搞出“當眾下跪”的蜜汁操作,會見平權運動領袖時下跪,和韓國總統文在寅會見朝鮮戰爭美軍老兵時下跪,訪問美軍基地、甚至接見洛杉磯道奇隊隊員們時都能單膝下跪,弄得眾人尷尬不堪;

“南半球”來的那個家夥

再比如9月17日,拜登總統會見鮑裏斯約翰遜和澳大利亞總理莫裏森時,直接使用美式俚語“Down Under”蔑稱澳大利亞,還忘記了莫裏森總理的名字,將其稱為“下邊來的家夥”,結果在澳大利亞的媒體上引發了熱議,如此種種不一而足。

而諸多外界媒體正是根據拜登總統這些運動障礙、習慣性健忘、精神不振的表現,判斷出拜登總統可能正處於阿爾茲海默癥也就是老年癡呆癥早期,伴隨著病程的進展,拜登總統未來可能失去穩定執政的能力。而拜登總統與白宮面對外界的普遍質疑,也曾經試圖做出澄清,比如專門公布了一份拜登總統的“體檢報告”,宣稱拜登總統身體健康、精神爽利,還宣布未來將公布一份更詳細的報告。

結果外界媒體與公眾根本沒等來這份“更詳細的報告”,反而等來了拜登總統在會見約翰遜首相時疑似“當眾遺矢”的新聞。原有的疑問還沒有得到解答,又已經有媒體認為,大小便失禁算是老年人身體狀態不佳、乃至老年癡呆癥早期的一個典型的癥狀,拜登總統的健康問題在外界看來,不僅沒有“一天天好起來”,反而越來越壞,這對於白宮方面而言絕不是好消息。

“不可後退,只能前進”的時刻

而很不幸的是,目前對於拜登總統來說,無論是在國內政治還是在國外政治領域,似乎都到了“不可後退,只能前進”的時刻。

國外政治領域就不用說了,簡而言之美國面臨的問題包括但不限於:

一是部分地區強國的崛起與交往,這將給美國帶來怎樣優先分配對外資源、怎樣同時應對“多個戰場”的難題,稍有不慎可能導致按住了一部分強國、結果被另一部分強國“偷家”,或者一個強國都按不住導致美國構建起的世界秩序崩盤;

二是如何應對西方世界同一陣營的利益分配問題,其實大多數西方國家對“應對新興挑戰”是沒什麼疑問的,疑問在於要花錢的時候各人出多少,分配利益的時候怎麼三七分成,近期搞出的“法澳潛艇事件”很大程度上就是這種“利益分配不均”導致的矛盾體現;

三是如何應對部分全球挑戰,如恐怖主義擴散、氣候變化和環境保護,這“三大議題”很大程度上話語權掌握在西方國家手中,既是西方國家用來打人的棍子,也是西方國家用來拉攏人的抓手,但是,怎樣利用好這些議題也是問題。

而從國內政治領域上來說,目前美國國內、尤其是民主黨政府面臨的問題包括但不限於:

今年3月,拜登在談到接種疫苗行動的成績時說:“當哈裏斯總統和我……”,而此前拜登也犯過類似口誤。

一是傳聞已久的美國副總統哈裏斯政治經驗不足、團隊缺乏穩定性的問題,盡管在美國的政治體系中,副總統的地位相對弱勢,但考慮到拜登總統的實際情況,哈裏斯副總統事實上是“不能弱勢”、是必須有自己的一套班子並實際參與國家治理的,但似乎哈裏斯總統並未展現出自己“搭班子”的能力;

二是傳聞更廣的拜登政府內部各派系輪流表演、每派一個對外對內思路的傳聞,如在應對部分新興強國時,美國國內的政治穩定性相當差,據稱與拜登政府內部不同派別都“人菜癮大”、上手操作、撈取更多的政治資本有密切關系;

三是美國國內依然存在且難以消除的非法移民、種族矛盾問題,盡管拜登總統上臺後,對前任特朗普總統的部分極端做法進行了糾正,但似乎有了“矯枉必須過正”的傾向,不僅未能彌合矛盾,反而讓矛盾有了進一步擴大化的趨勢;

最後,更不用說白宮外邊還有一個特朗普前“大統領”正在虎視眈眈,不僅放言要在2022年奪回參眾兩院,甚至還不止一次地宣稱說要在2024年“重奪大寶”,其人在共和黨黨內乃至美國民間的支持率一如既往地如日中天。這些國內問題對於拜登總統來說,甚至比搞定國際關系問題還要復雜、麻煩得多。

總之,當前對於美國乃至美國領導人來說,似乎的確需要一個足夠精明強幹、足夠老謀深算的領袖型人物:

對外,需要遂行相對強勢、賞罰公平且殺伐果斷的對外政策,同時擺平美國面臨的對外“三大議題”;

對內,則需要遂行相對堅定但又足夠懷柔的對內政策,既要能鎮得住自己的內部派別,又要能充分懷柔美國下層民眾,還要完成“人才梯隊”建設。

而一旦領導人相對弱勢,或精力不足,或手腕不足,或對內“過寬”、“過嚴”,都有可能對外既擺不平美國面臨的挑戰也擺不平美國後邊的盟友,對內既擺不平自己團隊的派別也讓美國中下層民眾普遍心生不滿。說句實話,大伊萬認為,對於目前的美國來說,起碼得需要一個富蘭克林羅斯福一類的領導人,最好是把羅馬帝國的圖拉真皇帝、提比略皇帝請出來,按照目前拜登總統的實力,確實有點懸。

當然,咱們單純從一位老人的角度來說,伴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體的各項機能都會逐步衰退,出現大小便失禁的情況某種意義上也屬於正常,因此,大伊萬覺得,單純從“拜登總統可能遺矢”的問題考量,我們沒有必要就這個問題嘲笑一位已經79歲的老人,畢竟我們每個人都有變老的那一天、到時候我們的表現可能還不如拜登。

但是,作為一位超級大國的領導人,拜登總統不僅具備自己的自然人身份,更為重要的則是他的政治身份,他實際上就是美國這個國家的象征,自然身份上的問題,既是他個人年老體衰的悲哀(也可能是我們變老後的悲哀),但他因自然身份的問題、反映出的美國國內政治上的一些現象和負面的發展趨勢,某種用意義上,才是真正的美國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