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我騎著嶄新的自行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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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在廈門經濟特區建設40周年之際,習近平總書記發來賀信,向廣大特區建設者表示熱烈的祝賀和誠摯的問候。

30多年前,作為廈門經濟特區初創時期的領導者、拓荒者、建設者,習近平曾在這片熱土上與廣大建設者並肩奮鬥。他回憶說:“到經濟特區工作,是我第一次走上市一級的領導崗位,第一次直接參與沿海發達地區的改革開放,第一次親歷城市的建設和管理。”

1985年,習近平從河北正定調往福建廈門工作,圖為時任廈門副市長習近平到國外考察。(新華社發)

1985年,國務院批準將廈門經濟特區範圍擴大到全島。這年夏天,習近平風塵仆仆從河北南下赴廈履新,擔任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

抵達廈門那天,正好是習近平32歲生日。在他看來,到廈門任職有雙重意義:一來恰巧趕上自己生日;二來首次到沿海城市工作,而且是參與經濟特區建設。按照廈門習俗,生日要吃壽面和雞蛋,但由於條件所限,當天沒有生日蛋糕,壽面也只用炒面線代替。習近平就這樣度過了在廈門的第一個生日。

當時的廈門,怎麼建經濟特區,尚無經驗可循。習近平到廈門來,“就是想嘗試對改革的實踐、對開放的實踐”。在一次組織生活會上,習近平說:“我來廈門工作,用孫中山先生‘不要立誌做大官,而要立誌做大事’來勉勵自己,地位變了,作風不能變。”

在廈門工作的第一年,習近平至少三分之一的工作時間都花在了調研上。當時交通不便,為了開展調研,他專門買了一輛當地產的“武夷”牌自行車,騎著車跑社區街道。調研時,他和普通老百姓一樣,一坐下來,先溝通感情,然後進入正題,一點架子都沒有。

習近平一次次上高山、進海島、下鄉村、入農戶,騎自行車跑企業、坐拖拉機進山林,幾乎跑遍了整個廈門。每到一地,就掏出本子和筆,認真聽、仔細記。他指出:“當幹部就三招,認路、認鄰、認特點,那個地方什麼特色、什麼資源搞清楚了,工作就心中有數了。”

習近平還常常對身邊工作人員講:“我們特區不特在有什麼特別的享受,而應特在特區建設者有特別高的紀律、理想、作風這些方面。”

到廈門不久,習近平高大的身影就出現在東渡碼頭。他走到橋吊旁,擡頭望著這幾十米高的大家夥,詢問工作人員它們能吊多少貨。這是廈門港僅有的兩臺橋吊,一個橋吊一年僅完成3.5萬個標箱,香港同樣的橋吊每年卻能完成12萬個。

經過數次現場調研、仔細聽取企業幹部員工意見後,習近平把問題搞清楚了——運輸能力不夠,設施不完善,流程環節不配套,而政府沒有更多的錢給企業完善設施。怎麼辦?“習近平同誌對我們說,政府不要你們利潤,你們賺來的錢,財政一分都不要,利潤留給你們,但你們必須答應一條,賺了錢首先用來完善設施。”一位老港務人回憶。

當時,習近平分管體制機制改革,直接領導推動了一系列棘手的改革探索,“放水養魚”就是其中之一。廈門在全國率先出臺稅利分流措施,全市66家預算內國營工業企業實行稅利分流、稅後還貸,盡可能把紅利留給企業發展生產。改革第一年,廈門港務局就賺了2000多萬元,同時也激活了許多身處困境的國企。

1986年,廈門被確定為全國第一批機構改革試點城市。習近平擔任市金融體制改革、經濟特區管理建設等機構負責人。人們很快發現,平時謙遜隨和的習近平,在改革問題上果斷幹脆、態度堅決。

一次市委常委會會議上,習近平說:“改革,先走一步有風險,但國家需要有人去蹚路子,搞好了,為國家以後的改革提供經驗,起綱舉目張的作用。”他還在不同場合提出:“經濟特區的任務就是改革,經濟特區應改革而生,我們要承擔起這個責任。”

推動廈門實現計劃單列,在全國首次提出“小政府、大社會”原則,推促金融機構企業化經營……習近平在廈門進行了一系列大膽改革,許多思路和舉措在全國都具有開創性和前瞻性。

2015年9月23日,美國西雅圖波音公司商用飛機制造廠。習近平登上一架即將交付給廈航的波音—787飛機,深情回憶起參與廈航組建的往事:

“30年前,我擔任廈門市的常務副市長,分管廈門航空公司,參與了它的組建和它的初創階段。初創階段的廈門航空公司,連帶廈門機場,都是利用國際貸款發展的,當時也就只有幾架飛機……”

作為第一家合資經營、企業化運作的航空公司,廈航的誕生是中國民用航空體制改革的初步嘗試,也為廈門對外開放插上了翅膀。“為了廈航,習近平傾註心血。當時地無一寸、房無一間,沒飛機、沒機組。他經常跑北京,尋求中央、空軍和民航局的支持、支援。”這些往事,老廈航人耳熟能詳。

經過習近平的不懈努力,廈航得到了民航部門支持,由金融機構擔保,向美國波音公司租借了2架波音—737飛機用於運營。如今的廈航,已擁有200多架飛機,成為中國民航唯一連續34年保持盈利的航空公司。

為廈門航空夢奔波的同時,習近平也在為其他事情忙碌著。比如,學習借鑒國際經驗,探索建設自由港;打造廈門經濟信息中心,及時掌握國內外經濟信息;主持編制《1985年—2000年廈門經濟社會發展戰略》……

1986年6月,習近平在廈門發表題為《發展橫向聯系,加快特區建設》的講話,其中寫道:“廈門,寓意‘大廈之門’,我們也可以把它理解為對外開放之門,衷心希望把這個對外開放之門建設得更快些更好些。”

2017年9月,金磚國家領導人在廈門舉行會晤。回首廈門經濟特區的發展歷程,習近平感慨萬千:“海風海浪依舊,廈門卻已舊貌換新顏。”

欄目主編:秦紅 文字編輯:楊蓉 題圖來源:新華社 圖片編輯:雍凱

來源:作者:學習小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