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自己尿一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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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程藝之 臍橙內容

昨晚的夢好像和我做了個遊戲,我清楚的記得裏面的所有環節,這個夢與我平日的生活的確息息相關。

夢的內容是:周末,下午,依然是我一個人在店裏,茶舍裏來了第一桌客人,坐在西側的茶室裏,兩個年輕小夥子,點了茶,我上完茶,放下一桶純凈水,客人開始喝茶。

接著,來了第二桌,老顧客,輕車熟路的走到最南側的茶室,習慣的點了他們平時喝的紅茶。然後在我取茶的時候,第一桌客人要一份瓜子,我從容的說:“請稍等。”

我熟練的把第二桌的茶取出,剛走兩步,來了第三桌客人,依然坐在西側茶室裏,三個人,其中一個中年男人看起來有點不好說話。他迫不及待的讓我推薦一下茶的品類,我熟練機械的說:“請稍等。”

我手裏拿著第二桌熟客的紅茶,腦子裏想著第一桌還要一份瓜子,我有些匆忙的把紅茶給第二桌的熟客,快步走到吧臺處取出價目單,快速走到第三桌客人前,說:“你們先看單子,等我我過來!”

這時候我知道,要馬上給第一桌客人上瓜子了,我去後房取瓜子盤的時候,聽到店門的鈴鐺想起,又進來一桌人,一共四個年輕人。因為是第一次來,然後四處環視,我拿著瓜子盤幾乎從後房跑出來招呼客人坐在東側茶室裏,客人剛坐下,第三桌客人大聲喊我,仍然讓我推薦。

我先安撫第四桌客人稍等一下,然後又隔著老遠對第三桌客人應聲:“馬上來!”我飛快的抓了三把瓜子放在瓜子盤裏,去西側茶室裏給第一桌客人上瓜子。緊接著走到三桌客人面前,正準備開口,第二桌客人喊我:“老板,沒給水!”我此時已經後背出汗了,對,忘了,水還沒給!我急促的賠著笑臉:“不好意思,馬上拿來!”這時候我已經手忙腳亂了,一桌沒給水,一桌沒介紹品類,還有一桌在傻等。

我知道頭上和手上已經全是汗水了。我沒有耐心再給第三桌客人介紹,我直接從他手裏抽出價目單,說:“就普洱吧,天冷!”客人同意了,指指腳下,說:“再上份瓜子一份話梅一份青豆,然後把地拖一下,全是水!”我這時才發現,是昨天客人剩下的半桶水,忘記收拾了,可能被這桌客人踢翻了,一地的水。

我正彎腰拿水桶的時候,第四桌客人又叫我。亂了,完全亂了,我拎著水桶,滿茶室轉,已經分身乏術了。客人再叫我,我不去也不行,地上的水不馬上弄幹凈也不行,會把木地板泡壞,怎麼辦,怎麼辦!先去哪桌呢?心裏越著急,越沒有條理。還有第三桌要的小吃沒有上,茶沒有上,純凈水沒有給。

我硬著頭皮來到第四桌面前,把價目單遞給其中一個男的。他根本不看單子,和我聊天,問我茶都是哪裏的,問我店裏面一個月多少錢租金什麼的,我一邊應和著,一邊焦躁的搓著手心的汗。

我打斷了聊天,我說要先給別的顧客上茶,馬上回來,然後,飛快的去第三桌那裏拖地,上茶,上純凈水,小吃還沒有上,第四桌又叫我,我奔跑於東南西整個茶室。

這時候第二桌客人也開始叫我,要煙灰缸,第一桌緊跟著叫我,要加兩份小吃……嘈雜的聊天聲,尖銳的叫喚我的聲音混為一潭,我麻木的站在第四桌客人面前,他們說什麼我記不住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從第四桌客人那裏離開,走進西側茶室,準備繼續未完成的工作。

突然,我清醒了,一地的垃圾,空無一人,我飛奔去北側茶室,空無一人。我楞住了,轉身遊離到東側茶室,空無一人,全部跑單!沒聽到門上的鈴鐺響起,就這樣全跑單了。我搖搖頭,準備打掃殘局,這時,我看到又有人要進店,大概四五個,我猛然間反應過來,我居然光著腳,光著腿,我的鞋和褲子都不見了!眼睜睜看著客人就要進門,我不知所措,我沒穿褲子,千萬不要進來!

終於,我從夢中醒來!一場虛驚!

周公解夢中是:夢見自己很勉強地招待客人,預示著你現在的計劃需要做出調整改進。

夢到自己沒穿褲子,會遇到尷尬的事情。

一個事情有太多版本,都是些模棱兩可的解釋。

弗洛伊德認為,夢的工作有四種方式:

1、凝縮,即將幾種隱意用一種象征表現出來。

2、移置,即一個不重要的觀念或小事在夢中卻變成了大事或占據重要地位。

3、象征化,即以具體的視像代替抽象的思想。

4、潤飾,即把夢中無條理的材料醒後加以系統化來掩蓋真相。我在弗洛伊德的假說中沒有找到答案,我以前比較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是我發誓我從來沒思索過讓自己如此狼狽,還賠錢!所以我現在更傾向於“生物預設”。

就拿我的這個夢來說,所有的場景都是給最後把我逼瘋的那個結果的一個鋪設和伏筆,就像一場電影一樣,各種人物,環境,過場,都為了“跑單”而準備,試想,如果現實生活中,沒有那此起彼伏的場景設定,沒有那完美的配合,我怎麼會分身乏術,又怎麼會跑單。感覺那些客人像是一個團夥,經過無數次演練,推敲,配合,然後成功“跑單”,所有環節,缺一不可。

那麼,結局是我不願意發生的,也絕不是我能預料的,所以,沒有我的個人意誌在裏面,既然場景和結局不是我所希望的那樣,是如何來的呢?

基因科學家和腦科學家提出一種解答:“因為特定基因構造讓大腦出現某種電化學反應,而基因構造反映的是從古至今的進化壓力及突變的結果。 大腦電化學反應,可能來自生物預設”。

這樣看來,也許是我的大腦的某一個模塊已經設定好了最終的結局,而不是根據事情發展的情況而設定。這時候,“敘事自我”模塊啟動了,它是把生物設定的的結果給出一個過程,所以編制了各種場景,好讓最終那個結局可以順理成章的完成。

這只是我們一生中千千萬萬的夢中的某一個類別的某一種解釋,至於真正的答案也許離我們很遠,不同的夢境不同的體驗不同的環境,導致的所有結果也許都不一樣。

對於傳統中國文化中的“周公解夢”和西方科學研究學者對於夢的解釋和推導,求同尊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