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巨蛇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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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風想著等去夜秦販賣山貨的行腳商隊一起出發。他們常年在這大山裏行腳對於方向很清楚。

  為此蕭逸風買了一件進山采藥人常穿的老羊皮襖,走到那裏都掛著一個布袋子。

  進山的人大都帶著獵狗。蕭逸風帶著老白和才子也沒有引起太大的註意。

  老白趴在地上翻了一個身:“我說咱們都在這呆了五天了。還得等到什麼時候?”

  才子:“別說話,被人看到了不好。你現在是一條獵狗。”

  老白:“你才是獵狗!”

  “好了。”蕭逸風從布袋子裏拿出一塊餅子扔到老白的臉上。

  老白:“天天吃這個。老子都快吐了。咱們就不能飛進去?一來一去兩天就完事了。”

  才子:“你不懂,這南疆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去的。禦劍飛行進去丟的更快。這輩子就別想出來了。走進去也許遇到毒蟲猛獸,飛進去等待你的可就是那些沒見過的上古陣法了。”

  老白:“哎。我聽說這南疆乃是開天辟地後的一處奇異之地。裏面到底有什麼秘密?”

  才子:“等你進去了問問裏面的人。”

  蕭逸風突然看到一大隊人馬走了過來。後面跟著很多行腳的商隊。散落在各處的采藥人都圍了上去。

  蕭逸風拿起布袋子:“走。”

  這個進山的隊伍很大至少有三百多人。而且主家似乎並不是做生意的。一路上行進的速度很快,除了吃飯和睡覺便是趕路。

  走在隊伍最後的蕭逸風:“看天色今晚就在這山谷休息了。”

  老白:“之前休息的時候我偷偷的去看了。那轎子裏是一個女人。長的還挺漂亮。”

  才子:“你不是去撒尿了嗎?怎麼看到轎子裏的人了?”

  老白:“撒尿的路上就順便看了一眼。”

  隊伍停了下來大家各自找地方生火做飯。

  老白用抓子挖土。才子去找幹木頭。蕭逸風搬石頭。

  蕭逸風一連搬起幾塊石頭都放下,然後再去搬其他的石頭。

  老白湊了過來:“我說,不就烤幾塊餅子吃嗎?至於這麼費勁的找合適的石頭?”

  蕭逸風:“這裏有點不對勁啊,這裏氣候溫濕,石頭地下連個活物都沒有。太奇怪了。”

  老白翻開一塊石頭看了看:“確實如此。昨天我看到路邊還有兔子跑呢。今天走了一天了,什麼都沒看到。”

  才子:“莫不是這附近有什麼厲害的毒蟲猛獸?”

  蕭逸風:“藏在石頭下陰暗之處的蟲蠍一般都帶些毒性,如果是猛獸他們不會跑。應該是些附近有什麼劇毒之物。晚上睡覺的時候留點心。”

  吃完餅子蕭逸風靠在樹幹上敲打小腿。老白躺在地上看著夕陽。

  才子到處翻找可以被他吸血的活物。

  老白突然笑道:“才子。你說你吸了毒物的血會不會中毒?”

  才子:“不會。我我體內的毒多了。但對我一點影響都沒有。反倒是那些被我吸血的生靈受不了我體內的毒死了。”

  老白笑道:“你說你怎麼也算是一個先天混沌靈獸。怎麼混到現在寫個地步?就是因為你把西方教派的至寶給玩壞了?”

  才子:“你不懂。那東西是鎮壓氣運的先天至寶。要不然能他們都隕落了,我還沒事。”

  夜裏蕭逸風假裝靠在樹幹上睡著了,實則一直收斂心神在探查著四周的動靜。

  突然一股淡淡的腥味飄入鼻子蕭逸風猛的睜開眼睛。目光盯在黑暗中的一處亂石堆裏。

  亂石堆裏趴著一條水桶粗細的大蛇。大蛇通體漆黑,頭上長了兩支暗紅色的角。

  老白:“是火龍蛇。老大你不是說你以前在山裏遇到過火龍蛇嗎?”

  蕭逸風:“我是遇到過,但那條只有小臂粗細。當時我們四個人一起都沒敢打。制造了動靜將它嚇走了。這條是那條的十幾倍大。”

  老白仔細看了一下四周嚇得發出一聲怪叫:“老大。這四周都是毒物。個頭還都挺大的。”

  才子:“這些劇毒之物聚集在一起。必然有個更厲害的東西帶頭。”

  蕭逸風看了看頭頂的明月:“一會兒往山頂跑。用自然門的化物大法可以對付這些東西。”

  “有蛇!”不知道那個人喊了一嗓子。黑暗中整個山谷都亂了起來。喊叫聲,奔跑聲。被毒物咬傷後的驚呼聲。

  蕭逸風帶著老白和才子腳踏草頭,快速向山頂跑去。

  到了山頂蕭逸風立刻張開雙手仰天而望,身子呈後躺之勢。

  就在眾人混亂的時候突然月光變的格外明亮,而且還在不斷變亮。最後將大地照的如同白天。地上密密麻麻的毒物在月光下都趴在地上不敢動彈。擡頭之間月亮之下都山頂上有一個身影半躺著雙手大開。

  地上的毒物開始在月光下融化,最後化作一灘黑水融入土地中。

  大地一陣搖晃,一條渾身長滿倒刺的黑色巨蛇從山谷的陰暗處衝了出來。

  大蛇弓起身子對著月光下的蕭逸風大吼一聲。

  一旁的山林中一陣巨響一條紅身上約有百尺的巨型蜈蚣直接撲向轎子。

  轎子突然裂開從裏面飛出來四道身影。四道身影以極快的速度到了山頂上。

  蕭逸風看到兩條毒物盯著自己不斷的晃動著身子似乎是在尋找機會攻擊。

  蕭逸風突然單腳踏地身子飄然而起月光化作幾道流光圍繞著蕭逸風旋轉起來。下面的兩條毒物突然騰空而起撲向蕭逸風。蕭逸風四周的月光飛速旋轉化作一個光罩。毒物與光罩碰撞不斷的冒出黑氣。

  蕭逸風一揮手光罩迅速轉動起來。月光以蕭逸風為中心形成一個漩渦。漩渦裏的光化作利劍不斷攻擊兩條毒物。

  蕭逸風看到蜈蚣似乎有些力量不夠,想要逃離漩渦。

  蕭逸風看準機會揮手將月輪發出去。無堅不摧的月輪瞬間穿透蜈蚣的身體。蕭逸風飛身躍入高空一個反身單手一揮滿天月光化作七把飛劍穿透巨蛇的身體。

  才子立刻撲到巨蛇的身上吸血。老白也跑去撕開蜈蚣的腹部尋找內丹。

  南邊的一處草叢晃動了一下。蕭逸風目光如炬空中的月輪瞬間將四周的草木擊碎。三個人露了出來。

  蕭逸風揮手將月輪收了回來。月輪在他的身前盤旋了一圈消失在蕭逸風的手中。

  蕭逸風緩緩落在地上看到草叢裏是一個老頭,一個少年外加一個幹瘦的少女。另一邊的四個人倒是好看多了。一個氣質不俗的錦衣女子,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再加上一對男子。不過他們應該是五個人。因為就在蕭逸風看他們的時候,一位一身白衣,臉帶面紗的女子落在了他們身邊。

  草叢裏的老頭行禮道:“各位。我們也是進山采藥的人。”

  老頭擡起手的時候煙袋上的飾品讓蕭逸風心中一驚。

  蕭逸風看著遠處的天空雲氣翻動,血雲密布表情凝重起來。

  白衣女子:“是血魔!李小姐你們先到下面躲避一下。”

  老白跳了上來看著一個由石頭組成的巨大骷髏頭漂浮在遠處的天空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只醜八怪。”

  老白:“老大你歇著吧。我來收拾他。”

  老白身影突然到了石頭骷髏跟前,再一個閃身直接進了骷髏裏面。骷髏不斷的變化形狀。突然一個通體墨綠,身上長滿觸角的怪物飛了出來。

  才子飛身到了跟前背後長出三對鐵翅膀。鐵翅膀揮舞下漫天的飛刀飛向血魔。

  老白張嘴吐出一條火龍。火龍纏繞中的血魔頓時被飛刀打成了碎肉。但其中一道紅光飛向了大山深處。

  老白和才子飛了回來。

  老白:“看來這南疆的大山裏邪物不少。下面這些人再往裏就是送死。”

  蕭逸風走到懸崖邊上:“剛才的事大家也看到了。這山裏的妖物不是你等可以對付的。不要為了發財把命搭進去。都回去吧。”

  才子看著身旁的八個人:“你們也趕緊回去吧。前面的路不是你們可以走的。”

  錦衣女子行禮道:“多謝提醒,只是我們有要緊之事必須進山。”

  老白看了一眼白衣女子手裏的劍笑道:“原來有指天劍在手。”

  蕭逸風看著遠處隱藏於黑暗中的群山心想:“金老頭在這樣的地方還活著嗎?他讓自己來是什麼事呢?”

  蕭逸風找了一塊石頭坐了下來:“老白,你與那血魔認識?”

  老白笑道:“六百多年前我為了一點私事如果西蜀的山裏,恰巧遇到它在那裏惹事就出手教訓了它一下。沒想到如今又在南疆遇到了。應該是中原到處圍剿妖邪之物。它待不住了便跑到了這南疆的大山中。”

  才子笑道:“你去西蜀幹什麼去了?”

  老白:“老子忘了。”

  才子笑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不就是去找胡三娘了嗎?為了她你把龍脈都破了。這事天下皆知。”

  老白:“老子樂意。那是愛情。你這樣的人根本不懂什麼是愛情。”

  才子笑道:“那為何後來天劫來了,你自己跑了?”

  老白:“這你就更不懂了,感情固然重要。但不能忘了自己的使命和目標啊。”

  蕭逸風:“如此說來這血魔是在躲避中原的追擊,那麼它應該往更深處的大山裏躲才是。為何藏在這個地方?要知道這個地方距離中原並不太遠。搞不好就會被發現。”

  老白:“老大的意思是往裏有比它更厲害的妖物,所以它才不敢去?”

  蕭逸風看著無邊的大山道:“看來這次咱們是真的要斬妖除魔了。”

  老白笑道:“太好了。在中原的時候不能打人。在這裏可以隨便打。”

  蕭逸風:“先不要主動招惹他們。等把事情辦完了再說。”

  老白:“那先說好了,辦完事後不能讓其他人來。那幫人一來我估計這南疆都得翻幾遍。那還有我們哥倆的事啊。”

  蕭逸風:“好了,今晚也睡不成了。繼續趕路吧。”

  才子:“前面肯定還有毒物,我去開路。”

  老白:“哎。你不能有好處獨吞吶。老大我去幫他。”

  才子和老白先後離開。蕭逸風起身往山裏走去。

  兩邊的山林裏不斷傳來各種令人恐怖的聲音。

  越往裏山裏的霧氣越大就連白天黑夜也難以區分。好在那個拿煙袋子的老頭認識方向。一行人就埋頭跟著他走。

  老頭停了下來看了看後面的幾個人還可以,但那個錦衣女子卻有些吃不消了。

  老頭:“歇一歇吧。”

  老頭點了一鍋煙吸了幾口:“歇息一下咱們還得趕路,這個地方經常會有透山水。”

  一個男子道:“水?水有什麼可怕的?”

  蕭逸風看著四周的山勢:“透山水可不同於其他的水。是從地下湧出來的,一但水來了到處都是水,腳下會暗流湧動,稍不註意便會被卷入地下的暗河中。我們此時正好處於山谷中。”

  老頭兒笑道:“對對對。看來這位小哥也是懂山之人啊。”

  蕭逸風:“你說前方有休息的地方?是一個什麼樣的去處?”

  老頭兒:“我十七年前來過,記得前面應該是有一個廢棄的寺廟可以安歇。”

  蕭逸風看著錦衣女子一臉痛苦之色。鞋與腳的磨合出已經滲出了血。看來是一個平時養尊處優的大小姐。進這樣的山竟然穿繡著蝴蝶的軟底鞋。再看看與她一起的除了那位白衣女子,其他人也都氣喘籲籲。

  蕭逸風來到女子面前蹲下身子道:“姑娘,你確定還要往前走嗎?”

  女子看著蕭逸風堅定的點點頭。

  蕭逸風擡手默念了幾句。突然一聲巨吼從空中傳來。一只山嶽般的巨獸落了下來。巨獸身形似虎,卻比虎更嚇人。背上生著一對翅膀。

  巨獸渾身藍光一閃化作馬匹大小來到蕭逸風面前:“你累了?”

  蕭逸風笑道:“是她累了。”

  巨獸看著女子突然目露兇光大吼一聲:“你讓一個凡人騎在我的身上?”

  蕭逸風笑道:“你可以回去!”

  巨獸銅鈴大的眼睛盯著蕭逸風看了一會兒前腿跪在地上對錦衣女子道:“上來吧。”

  一行人來到一處早已成了斷壁殘垣的寺廟外面。

  老白吸了吸鼻子:“哎呦,裏面陰氣太重。還有幾具屍變了的棺材呢。不過既然窮奇你來了那就好辦了。有你在任何邪物都不敢出現。”

  一旁的巨獸冷哼一聲:“老狐貍。你倒是玩的很不錯。”

  老白笑道:“你這不是也來了嗎?”

  蕭逸風:“把你們各自的氣息隱藏起來。”

  走進寺廟蕭逸風看著院子當中擺放的幾口棺材單手虛空一抓地上的棺材都劇烈晃動起來。

  蕭逸風單手在空中飛舞。一個巨大的符咒緩緩落在棺材上。晃動的棺材立刻不動了。

  就在眾人剛松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幾口棺材拔地而起繞著院子飛起來。

  從遠處的山裏飛來一串紅色燈籠。燈籠落在棺材頂上。棺材直立的落在地上。

  蕭逸風笑道:“原來是蟲兒會的故人。四海八荒一盞燈,天地陰陽皮骨中。”

  “咯咯,原來是副門主的故人。”從七八個身穿紅衣的人突然出現在院子中。

  為首的是一位赤足薄紗,容貌極其嫵媚的女子。

  女子周身散發著一股誘惑的氣息。

  女子蓮步輕移到了蕭逸風面前微微欠身行禮柔聲細語道:“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蕭逸風突然眼中金光一閃。女子身上黑氣一陣波動。

  蕭逸風:“你們的石副門主是家師的晚輩。我與他是故人。你的那些手段自以為比石嶺天如何?”

  女子笑道:“抱歉了。妍妍只是很難想象副幫主那樣不羈風情的一個人,如何會有公子這樣的朋友。”

  蕭逸風笑了笑沒有說話。

  蕭逸風在一處避風的地方將破敗的門窗折斷當成木材生火取暖。

  蕭逸風從布袋子裏拿出一個鐵鍋架在火上,又將水袋裏的水倒進去。很快水開了才子提著一只已經收拾好的野山羊回來。

  老白飛快的將山羊用利爪劈開扔進了鍋裏。

  蕭逸風拿出幾個小布袋子,裏面裝的各種作料。

  很快肉香就飄滿了整個院子。老白老實的蹲在火堆邊上期待下肉煮好的時候。才子靠著窮奇也在看著鍋裏。與老白不同的是他喜歡的是肉湯。

  突然一陣野獸的吼叫從山裏傳來。

  老白:“才子你去解決了。”

  才子:“那不行。我一去回來骨頭都沒了。要去咱們三個一起去。”

  蕭逸風笑道:替我看著火,一刻鐘左右把羊肉翻一下。”說罷蕭逸風的身影衝天而去。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蕭逸風回來了,甩手扔在地上十幾課內丹。

  老白和窮奇都湊過去搶著將內丹吃了下去。

  蕭逸風用院子裏石臺上的積水洗了洗手重新坐回到火堆邊上。

  蕭逸風將一株草放到錦衣女子面前:“雜碎後敷在傷口處明天便可痊愈。”

  女子看著草道:“多謝公子。一起結伴同行卻還不知道公子的名字。”

  蕭逸風:“說假名字我於心不忍,說真名字又會給各位帶來麻煩。就叫我龍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