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吃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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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李鴻 編輯/淑為 圖片/網絡

我好做夢,並不是自己一向胡思亂想,也不是自己神經衰弱,而是一種心理情結的釋放和內在心境的展示。不管白日夢也好,晝日夢也罷,但凡能夠做夢,做成夢,必是達觀超脫,操心費神之人。

老話講: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老祖宗總結的很精辟,很有生活意蘊,道出了真有好事托夢一說,彰顯人民大眾期待美好生活的無限憧憬。

我做夢卻不盡其然。天文地理,花草蟲魚,人情世故均為夢境來源。是一種自然而然的心理宣泄,不假定框架,不囿於事理,自覺不自覺就能收獲甜夢中的景致與韻味。

周公解夢我不知,病理夢幻我不懂,我不會夢遊、癔癥,也不會烏龍、八卦與猜想,我只知道健康的夢有春秋大夢,黃粱美夢還有童趣小夢。累了,倚在樹上打個盹,趴在桌上困個覺,條件稍好坐在地上,擠在墻角旮旯就能夢遊一番,更有甚者站著,騎著車就能睡著的也大有人在,笑死人沒商量,任性在我,愛咋咋地,一副我行我素,悠哉悠哉樣。當然現在生活時尚、前衛、富裕,衣食無憂,席夢思床,防震床,靠背床,落地床的出現,人們的休息條件大為改善,心境決定夢境,沈睡入夢也變得趕潮似的與時俱進,夢鄉的情景一下子展現的瀟瀟灑灑,洋洋大觀起來,夢中的情節更加跌宕起伏,撲朔迷離,鮮有血雨腥風的噩夢再現。

人食五谷雜糧,人間煙火,沒有不做夢的,這是生活常識。關鍵是夢的境界,夢的追尋,夢的文化底蘊。人做夢一般不受人為控制,就像呼吸、心跳似的,只要不到死亡的臨界點,這些自主的生理心理現象就不會泯滅,不會受到人們的思維控制,所以夢中盡可以萬馬奔騰,馳騁寰宇。

有人說夢是反的,也不見得。人活在世上,一貫追求、向往喜慶美好的祈盼與願景,這是社會正能量的思想發揮與展示,無可厚非。而之所以噩夢說成美夢,壞事說成好事,反著說夢,無有精準由頭,不足為據,只不過人們一心向善,搪塞敷衍,安撫慰藉,自欺欺人罷了。

為此我經常驗證夢境,因為做夢在懵懵懂懂中是有思維意念的,只不過人之各異罷了。在冥冥之中,你會潛意識地感知到夢境的存在與延續。我做過婚慶愉悅之夢,夢見自己心儀的愛人向自己款款走來,溫文爾雅,含情脈脈,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極具心有靈犀,喻亮情結,美美的幸福感溢於言表,不用看,夢中的表情絕對是眉開眼笑,喜不自禁狀,憋不住還能在漆黑的夜晚美美的抿嘴笑上幾聲。做過的噩夢以前時常有,現在不大做到。我夢見自己在百米懸崖,只身一人,孤苦伶仃,被逼無奈的頭下腳上躍下懸崖,嗖嗖涼風急馳耳郭,滿是驚悚、無助、慌恐與哀怨,滿腦子都是漿糊,任憑整個身軀做自由落體運動,秒間閃念等候命運的最終判決,其生不如死,陰陽兩隔的淒慘之狀難以言表,只等萬事皆空,了卻一生。做夢有時還呈現出另一種奇誕怪異狀,實感胸悶氣短,萬千重量壓於身,說不出話,喘不上氣,心知肚明幹著急,就是有千斤之力,渾身也使不上勁,那怎一個委屈,憋悶了得,真正叫得上什麼才是苦不堪言,無力而為。當然夢境千變萬化,形式多樣,五彩繽紛,不拘一格,見棺材的,丟人的,撿錢的,吵鬧的,喝藥上吊的,哭天抹淚的,更有甚者還有騎著龍頭遨遊太空的,真正是五花八門,應有盡有,難以窮盡,在此不多贅述。

夢無關風月,可圓可方,可長可短,可喜可嘆。悲歡離合,嬉笑怒罵皆可入夢。夢無有好孬之分,優劣之別,無須天幹地支,算卦占蔔,純粹是一種自覺不自覺的身心生理應激反應,是一種酣睡後的思維活躍心理亢奮的正常現象,就當我們人生閱歷中的蔥蒜姜末,茶余飯後的談資說笑而已,不用無故揣測,無端臆想,果如此,實乃修身養性,善莫大焉。

做好夢,做美夢,再上升一個層次高度就是做出我們家國情懷的中國夢。如能夢醒時分付諸實際行動,那麼夢想就是一種砥礪前行的不竭動力,就是一種愉悅身心的不二法寶,如此安好,實乃幸事一樁。

作者簡介:

李鴻,男,大學文化,中共黨員,山東菏澤曹縣人,曾在濰坊部隊,江蘇無錫服役,工作多年,現為某單位行政部門經理,《三利輪胎報》主編,人力資源管理師,曾在中國文學,省市縣報刊雜誌發表詩文300多篇,著有《流年足痕》,《歲月留香》,《影報新解》文集三部,是南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市縣作家協會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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