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女鬼追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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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諾言

朱金樁

前引:夢是奇妙的,在夢中我們能看到很多的人、事、物,甚至還能看到我們的過去和未來。很多夢在你醒來後立即就被忘記了,可是一旦給你某個契機。只要你細心,你就一定會能夠有所察覺。

  似曾相識

   孔聖鬢霜見周公,身在祠堂受香供。

   秦王剛老漢初立,儒家受寵傳千年。

趙偉是一個很平凡的人,他從小就其貌不揚,成績平平。黑瘦的他帶著一副眼鏡,丟在人堆裏面就找不到他了。趙偉沒有考上大學,上了一所大專學校後就找了一份很一般的工作,成為了一個客車司機。

一年一年又一年,趙偉已經從那個稚氣未脫的少年成為了一個深沈老練的中年人。他有妻子有孩子,對他而言那個家是他的全部。

每個夜晚,趙偉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那個溫馨的小家,妻子給他端來飯後便立即吃個精光。陪伴孩子看看電視後,他會和妻子一同上床。趙偉每次都會用他那雙粗糙的手摸著妻子的肩膀默默睡去。

多少年來,他總會做同一個夢:自己的身體十分的疲憊,而且滿身都是鮮血。特別是那雙手,到處都是傷口。而更讓他想不透的是,他就靠著這雙血手駕駛著一輛很破的摩托車。接下來的夢就讓人有點受不了了,因為他會看到還有一雙手緊緊的抱住他的小腹,緊接著連人帶車飛落了懸崖……

每到夢到這個時候,他就會立刻醒來。

每次找到周公解夢的小冊子,他都想翻一翻自己的夢,可是總讓他失望。就連查個跳崖的解夢都很難找到,即使找到了也沒有什麼讓他能怦然心動的解釋。

隨著科技的發展,趙偉也買了一部智能手機學會了上網。一次沒事幹的他,還用百度特意查了這件事情。當然,科學的解釋是人在長個子或者是原始社會進化來的本夢。

總而言之,夢是神奇的,生活是平淡的。日子一天天過去,趙偉也也沒有故意尋夢。

長途汽車公司,車長陳師傅走到了趙偉身邊,拿出一支煙給了趙偉。“老趙,今天不忙?”陳師傅看著趙偉坐在那裏正在悠閑的喝著自己經常泡著的一大杯茉莉花茶微笑的說。“我前兩天跑遠了,這兩天休息。我待著沒事回來拿點東西,坐一會兒待會兒回家。”老趙一邊說一邊接過老陳的煙。老陳為他點燃,然後說:“幫個忙吧。我有個親戚,在小鎮裏開飯館的。從外地買來了很多豬肉和羊肉,整整裝了一面包車。我下午要開車去外地,你能給我跑一趟嗎?我給你800的辛苦錢,行不?”趙偉立刻吐出了口中的煙,然後說:“我幫你,閑著也是閑著。你告訴我地址和聯系方式,我一定給你送到。咱們交了多少年的朋友了,不要談錢了。我老婆生我女兒的時候我在外面跑車,多虧你和嫂子的照顧。”老陳一聽,想了一下,說:“我給你準備了一直羊白條,你收下吧。要不我就不好意思再找你辦事了。”趙偉知道老陳的為人,於是便答應了。兩三交代完了,趙偉便開著老陳的小面包車把送給他的羊送回了家,趙偉在家吃了飯再出門時已經是下午三點了。趙偉又開車去加好油,然後便朝高速公路駛去。這天真是倒黴,高速公路入口處發生了一場嚴重的車禍。一個女司機開車超速,差一點與一個卡車相撞。卡車為了躲避女司機,急轉彎失敗傾覆將兩個轎車壓到了。萬幸所有人都只是受傷,沒有人死亡。女司機在街上失魂的站著,一邊哭一邊回答著交警的盤問。卡車司機和兩個轎車司機都被送到了醫院,碎玻璃和血跡散落了一地。數十個交警維持著交通秩序,車輛避開事發現場行駛,一次只能供一輛車進,一輛車出。不知不覺等趙偉走出一個路口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將近六點了。聽老陳說去那裏至少要兩三個小時讓他在小鎮休息一晚等天明的時候再回來。可是本不想摸黑走夜路的他又怕耽誤老陳親戚的買賣,於是便硬著頭皮走起來了夜路。不是趙偉害怕走夜路,而是這趟路趙偉沒有走過,他怕晚上不好走。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趙偉越怕迷路就還真迷路了。不知不覺,天熱陰沈下來,慢慢的太陽落山,夜色降臨後,只有天上的星鬥發出亮光,而四周都是黑漆漆的。趙偉打著車的前燈,小心翼翼的開著車。突然,兩個人影出現在了他的車前,趙偉本來迷了路著急,現在突然閃出兩個人來不由得嚇了一跳。本想立即停車問一問路的趙偉這時候又覺得比較怪怪的,因為那兩個人不是普通人而是兩個道士。一老一小背著行李走著。趙偉遲疑了一下,然後就停下了車。“老人家,去某某鎮怎麼走?”趙偉搖下窗戶問道。老道士和小道士停了下來,老道士看了看趙偉,然後不緊不慢的告訴了趙偉應該怎麼樣到達目的地。趙偉說了聲謝謝,然後搖上了窗戶準備離開。然而,趙偉又搖下了窗戶,“老師傅,你和小徒弟和我順路的話,就跟我走一程吧。”趙偉懇切的說。老道士立即想婉言謝絕,可是看了看身邊小徒弟可憐的表情,話在口中又咽了回去。趙偉又說了兩句好話,兩個道士才上了車。

小道士看後面滿滿的貨物,只能容下自己嬌小的身軀便最先上了車,老道士坐在了副駕駛。一路上,趙偉和老師傅聊起了天。得知老道士和徒弟是出來采集靈氣來了。趙偉根本不信這些江湖術士,但是老道士修道多年方面說自己的主張對人家不尊重。而且他對靈氣的事情也很敢興趣,於是便問老道士什麼是靈氣?采集他幹什麼?

老道士又拿出那種不慌不忙的而又鄭重的口氣聊了起來:靈氣,是道家用語。自道家創立以來分為許許多多的門派,比如元朝初年的全真派和明朝的武當派等等,隨著地域的不同也能衍生不同的門派,比如四川青城派等等。我們就是這些門派裏面的一個小道家門派。隨著歷史的發展,道教有興盛有衰落。本道的一派人丁本來淡薄,後來文化大革命的時候險些被扼殺,到了本道一代本派只有一人了。現在時代不同了,很多人都不願意當什麼道士。本道怕自己的門派後繼無人很是著急。還好老天有眼,在垃圾堆裏面撿到了一個棄嬰,就是這個小道士。本道一生無子,雖然並不殷實但對這個小道士很是疼愛。可是有一天,小道士突然昏倒了,本道十分著急,立即帶著孩子去了醫院。這時候才知道這個孩子居然患有先天性心臟病。也難怪這個孩子的父母才會拋棄他。於是本道靠給人看風水、算命帶著孩子四處求醫。數年無果後,老道我想到了一個辦法,還是用我們門派獨有秘術煉丹術來治愈這個孩子才是上策。於是我開始帶著孩子去收集煉丹的材料,靈氣責是這個丹藥中的一個引子。在唐朝詩人王勃的《滕王閣序》中有所記載:物華天寶,龍光射牛鬥之墟;人傑地靈,徐孺下陳蕃之榻。不錯,動物有靈氣,地也有靈氣。采集這種天地之間的精華,可以使我們的丹藥具有更加神奇的效果。為了收集靈氣早煉出丹藥我走遍了高速公路的郊外。今天徒弟非要和師傅出來,而且走的又慢,所以到了天黑也沒有回到住處。

趙偉老道士的話聽的很入神,可聽到他千辛萬苦的去就徒弟的性命時不由的從心裏感動萬分。趙偉不由得看了看那位小道士,小道士十分可愛,皮膚白白的,眼睛很亮很有神。可是可以看到他消瘦的面孔中有一絲病色。趙偉不覺眼睛有點濕潤,很長時間才能平復。不久一個小村子映入眼簾,老道士說到了。趙偉便立即停下了車,一老一少都打開車門要下車。這時,趙偉突然叫住了老道士,他從懷中拿出了他那個皺巴巴的錢包,先拿出了幾張紅色的鈔票。最後索性把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遞給了老道士。老道士疑惑的接過鈔票,吃驚的看著趙偉。趙偉說:“我能力有限,你自己帶著徒弟不容易,這些希望能幫助你。”老道士也很感動雙手不停地顫抖,小道士也激動的一邊道謝一邊作揖。老道士還問了問他的生辰八字,說要為他祈福。趙偉毫不猶豫的都告訴了他。

趙偉簡單的兩句寒暄後,便想離去。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道士突然臉色一沈。用手把住車門說:“這位施主,貧道原本不能泄露天機。但是看施主是一個好人,就只能告訴你一些東西了。你記住:今晚如果迷路了,切記把鞋反穿即可。”趙偉大吃一驚,莫非真有對自己不利的地方嗎?趙偉立刻問老道士。可是老道士微笑不語,帶著小道士就走。不久兩人就消失在小村中。趙偉等了一會兒,便又繼續趕路。心想:自己不信邪很多年了,沒準是老道士為了感謝他故意故弄玄虛。再有一個小時就到了,不可能會迷路的,趙偉心裏暗自尋思。  夜路,趙偉謹慎的開著車。車燈照亮了車前的道路,高速公路在晚上走上去是那麼的單調。突然,一個路邊的小水泥房出現了。那是一個小飯館,小房子周圍一片漆黑,只有它閃現著黃色的燈光。趙偉看了一下,便立即駛去。這樣,他又走了半個多小時,突然他又看到了那個餐館。沒錯就是那個小水泥房,趙偉還仔細看了看那個小店的招牌:聚友餐館。趙偉覺得古怪,但是還是勸自己看錯了,那只是一樣的小店罷了。可是他又開了半個小時的車,居然又看到了那個餐館:聚友餐館。趙偉覺得自己的頭皮打麻,脊梁骨直冒冷汗。他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鬼擋墻了。這時候他一下子想起了老道士的話,停下車來將鞋脫下左右交換反穿了起來繼續開車。果然,他再也沒有看到那個餐館。

正當他暗地裏慶幸自己逃出生天的時候,一個小橋閃現了出來。趙偉驅車來去,走到橋上時車子卻突然熄火了。趙偉著急的再次發動汽車,可是發動幾次都發動不起來。不一會兒,車居然連燈都熄滅了。趙偉著急的在車裏忙做一團,然後跳出車外檢查故障。

突然,他的頭發居然立了起來!古人常說:怒發衝冠。人只有兩種情況下頭發才會立起來,一種是非常的憤怒,一種是十分的害怕。趙偉立即回頭,看到一個女人一頭的長發遮住了臉面,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從遠處慢慢走來。趙偉渾身肌肉抽出,嚇呆了幾秒後飛身就跑。可惜跑的太快了,他跑到了一個並不高的懸崖邊沒有剎住狠狠地摔了下去。一陣劇烈的疼痛,趙偉便沒有力氣再起來了。他聽到那個女人在哼哼歌曲,而且越唱越近。後來那個恐怖的身影居然來了趙偉身邊,伸出了一雙冷冰冰的手抓住了趙偉的脖子,並有力的扼住了他的喉嚨。趙偉心想,自己碰到了臟東西。也是自己的命數,難道自己就在這裏死去了嗎?這個時候他想了很多事情,包括那個經常夢的夢。

突然,那個女人收回了手。立刻像正常人那樣問趙偉道:“你是不是經常夢到和一個被逼的跳崖?”趙偉很吃驚他居然知道自己的心結,可是卻說不出來了,因為他現在根本說不出話來。女鬼似乎真的能看出他的內心,便立即把他扶起背向車。趙偉在女人背上感覺到的並不是溫暖,而是陣陣寒意,因為他註意到女人居然沒有腳,他們正在飄著走。但是說來奇怪這時候趙偉總覺得她不是來害他的。女人將趙偉放在了車裏的駕駛位置上。然後從車頭飄向副駕駛,這時趙偉才發現那是一張蒼白的女人面孔,不過長發飄飄的她居然還有一種特有的嫵媚。很快,女人就閃現在副駕駛上。

趙偉渾身沒有力氣,從心裏一直子想問這個女子的名字。可惜怎麼也說不出聲音來。這時,那個女人說話了。

“你心裏想什麼我都能知道。你還記得我嗎?”女人問道。趙偉心裏想他並沒有夢到過這個人。女人仿佛聽到了他的回答,所以女人沈默了。漸漸的,女人哭了。這種哭聲並不會讓人感到毛骨悚然,而恰恰相反倒似一位花季少女的哭聲。

“不是說好了嗎?我們彼此永不忘記對方,而且你回來找我的嗎?”女孩哽咽道。趙偉知道。這個女孩認識自己,而且在等自己。

說來也奇怪,慢慢恢復知覺的趙偉現在並沒有感到害怕,而且鼻子發酸。眼淚漸漸在眼睛裏面打轉,在那眼角處崩潰一瀉千裏。

淚中,趙偉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夢:他的摩托車後面帶著一個人:那個留著一頭美麗長發的女孩,那個女孩就是眼前這個女孩。唯一不同的那個女孩眼睛是呆滯的,他在聲嘶力竭的喊著:“記住我!”

這時女孩也哭了起來。顯然,他看到了趙偉的心在回憶起那些記憶中殘存的碎片。兩個人仿佛同時回到了過去。

很多年前,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相戀了。男孩家裏沒有多少錢,很早也不念書了。他把自己打工攢下的錢買了一輛破舊的摩托車。他最喜歡事就是帶著女孩在夜色中風馳電掣的吹風。女孩媽媽一直反對他們兩個在一起,總想讓女孩子能夠離開那個男孩。終於有一天,女孩媽媽非要把女孩帶到外地。女孩聲嘶力竭的掙紮後,掙脫母親的懷抱想去找男孩。不信的是女孩慌亂中被一輛汽車撞飛了……

就這樣,女孩成為了植物人。男孩幾次想去看她都被媽媽拒絕。終於有一天,男孩強行進入了醫院將那個植物人女友帶了出來。一陣激烈的衝突後,男孩用摩托將女孩帶回了自己家。她給女孩換上了男孩給他買的那件最美的衣服,然後帶著他來到了高速公路上。

男孩將自己和女孩的頭盔全部摘下,然後加快了油門。男孩大聲喊道:“抱緊我!”可是女孩根本聽不懂,眼睛還是那麼呆滯。男孩一把抓過女孩的手拉到腹上,讓女孩緊緊的貼到他的背上。

他大聲的喊道:“親愛的,我愛你。來世我們再愛吧。親愛的,記住我!如果你還記得我,那麼我們一定會再見的!”

那雙血乎乎的雙手將摩托打到了最大的檔位,然後飛奔下了懸崖。二人當場斃命。

說來也奇怪,警察來檢查的時候發現那個原本是植物人的女孩眼角居然有一滴眼淚。醫療書籍上曾經寫道:很多植物人並不是徹底喪失了自我意識,而是自我意識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而已。也就是說很多植物人腦子是存在意識的,恐怖的是他們沒有任何能力證明這一切。而唯一能夠還被他們大腦控制的只有淚腺,眼淚是他們唯一的表達方式。

女孩這時止住了哭聲,然後平靜的說:“我的執念讓我一直忘記不了你,一直不願離去就是為了在這裏看見你。因此我在我們離開人世的地方等了你很多年,甚至我都錯過了走向來世的機會。最近我想通了,想借一個枉死的人去投胎。本想用鬼擋墻騙你墜崖,可惜你有高人指點逃脫了這一劫。如果真害死了你,我也會愧疚萬分的。我的心願已了,再見了我的愛人。”女孩靠近趙偉給了他冷冷的一個吻。趙偉想動一下,甚至想說一下都不行,因為他體力雖然恢復了但是卻被一種巨大的力量壓抑著。

突然一陣陽光照射在趙偉臉上,趙偉掙紮了一下。勉強睜開了眼睛,他發現自己在車裏,而車還在橋上。趙偉全身並沒有傷口,正在沐浴在溫暖的晨光中。趙偉下車,望著遠方拿出了一只香煙抽了起來。他在擔心她沒有替身的話該如何投胎。

這時一只蒼老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之上,這嚇了趙偉一跳。趙偉一回頭,他看到了那位遇見的道士和他的徒弟。道士笑道:“貧道在這裏等你多時了。你不要擔心,我已經用你的生辰八字制成了一個替身埋在這裏了。她有了替身應該可以順利走了。”趙偉這時才微微一笑……

朋友,記住:平時不要輕易許諾別人。因為一旦許諾就會千辛萬苦實現你的承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