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瘋男人來我家鬧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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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夜店裏的燈紅酒綠、曖昧流動是治愈孤獨的良藥;也有人說,舞池裏的瘋狂扭動、肆意宣泄可以屏蔽掉所有的壓力與煩惱;還有人說,十個蹦迪九個渣,只有“不靠譜”的人才會經常去蹦迪......

前不久,36氪發起了一項關於“蹦迪”的小調查,共回收了582份問卷,參與調查的主要為90後(29.47%)、95後(47.72%)、00後(10.53%)。

我們在調查中發現,超過53%的年輕人對於蹦迪一點也不感冒。而在從未有過蹦迪經歷的受訪者中,不喜歡或非常不喜歡蹦迪的占比更是高達94.44%。從性別細分維度來看,我們還發現女生比男生更喜歡蹦迪,而男生比女生更介意另一半獨自去蹦迪。

當我們問及“你會用哪個詞來形容蹦迪”時,“快樂”“開心”“解壓”與“吵鬧”“混亂”“無聊”這兩組迥然不同的六個詞被提及得最多,年輕朋友們對於“蹦迪”的觀感似乎非常兩極分化。

“十個去蹦迪的,有九個目的不單純”“蹦迪不過是一種正常的娛樂活動” “蹦迪不就是一群人在群魔亂舞” “蹦迪的人很潮很酷” ......

蹦迪的快樂在哪?為什麼有人如此喜歡,又有人那麼討厭?這一次我們找來了4位蹦迪愛好者,一起來聊一聊他們眼中的蹦迪,以及在過往蹦迪中遇到過哪些有意思的經歷。

原來沒人會穿棉褲去蹦迪

道森 男 北京 數據分析師 蹦迪1年

“群活動:周五13dd,男650女350,多退少補。目前男3女0。還有7個車位。”

這是我去年年底在一個北京蹦迪群裏發布的一條信息。可能你更想不到的是,在發布這條信息前,我從來沒有去過夜店蹦過迪。

當時經常和朋友去鼓樓那邊聽livehouse,但livehouse一般結束得比較早,11點多散場後總覺得還沒玩盡興,就想找找後半夜的活動。後來發現後半夜活動來來去去就哪幾樣,而蹦迪似乎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作為一個“優秀”的互聯網人,咱不能說衝就衝,衝之前必須得先認真做做功課。所以我先是在豆瓣、小紅書上搜索蹦迪相關的信息,然後通過一個蹦迪小組“潛入”了幾個蹦迪群。經過幾天的暗中觀察,我發現蹦迪開卡座氛圍會更好,而且可以AA酒水錢,但得組個10人左右的局。

於是,我學著群裏別人發布的活動信息話術開始組局,這也才有了開頭那一條信息。13是工體的一個夜店。dd意思是私信。而AA的話,一般男生交的錢會比女生多。

沒過幾個小時,“車位”就滿了,而我也迎來了第一次蹦迪之旅。還記得那天晚上特別冷,所以我在牛仔褲裏面套了條棉褲。

說實話,第一次去夜店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害怕的,因為之前看影視劇以及道聽途說的緣故,說起夜店總是會聯想到諸如“黑社會”、“花錢”、“坑”等負面詞匯。所以,一開始特別緊張,怕被銷售坑,也不敢喝酒,就傻傻地坐在卡座上。

後來,慢慢和同一卡座的人熟絡起來,一起蹦了蹦迪,才發現夜店並沒有那麼可怕,當然也了解到:沒人會穿棉褲去蹦迪。後來每次和朋友說起穿棉褲去蹦迪,他們都會笑話我。

在這之後,我幾乎每周末都會去蹦迪,有時候甚至周中還會再去一次。記得有次周四我晚上10點下班後,直接從公司打車到工體,然後一路待到第二天早上,直接回公司繼續上班。

要說去蹦迪圖什麼,我主要是去放松、解壓。剛開始蹦迪那會,我在一家在線教育機構工作,工作壓力特別大。而在夜店,一切規則似乎都消失了,無論自己做的動作多麼誇張、奇怪,都不會有人說什麼。當我喝多了去到舞池,不論是男生拉著男生一起蹦,還是跟著不認識的陌生人一起手舞足蹈,都不會有什麼人去關註我。別人不會覺得這些行為傻,只會覺得你在玩兒。

有時候人沒站穩,直接摔倒躺在地上,也不會有人去批判什麼,反而會有人上前來扶你,然後大家繼續一起蹦。每次喝暈有一點“上頭”的時候是最興奮的,那時候跟著音樂,基本上什麼煩惱都暫時忘卻了。

然而,第二天醒來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一陣空虛與孤獨湧上心頭,這便是狂歡後無盡的落寞。“白天emo,晚上衝衝衝”成為了常態,一天的時光被完全撕裂成了兩半,一半是漫長且難熬的白晝,一半是愉悅卻空虛的黑夜。

後來的後來,我開始思考蹦迪究竟有什麼意義,難道真的只是為了解壓放松嗎?每次蹦迪,都會加上十幾二十個人的微信,除了夜黑風高組局蹦迪,是不是也可以組一些“陽間局”。於是,我們從相約夜店,發展成了相約飯店,相約K房,甚至玩起了劇本殺。我和很多人也從“夜間”酒肉朋友蹦成了“陽間”至交好友。

最意想不到的是,蹦迪不僅蹦出了友誼,還收獲了愛情。我在一個局上結識了一個女生,後來在一起了,再後來就成了前女友了。

蹦迪對我來說,算是生活的消遣,或者說放空自我的一種方式,讓自己短暫地忘卻一切煩惱和壓力。當你喝上頭了之後,並且有這麼一群人陪著你的時候,你會覺得這個世界還挺美好。那時候,什麼996、大小周、OKR......統統都可以拋諸腦後。

瞞著男朋友出去蹦迪,結果被當場抓包

TOYI 女 廈門 小學老師 蹦迪2年

先問一個問題:你覺得老師可以去蹦迪嗎?

在所有人眼裏,無論是家人、同事、朋友,還是學生、家長,乃至男朋友眼裏,我從小到大就是一個乖乖女、好學生。當然,我也沒有辜負他們的期望,從小學習成績就很好,一路穩穩當當考上名牌大學,緊接著拿著全額獎學金出國留學,然後回國後進入廈門當地一家還不錯的小學教書。

在很多人看來,教師這份職業,穩定不說,還光鮮亮麗、受人尊敬,更不用說還有被羨慕妒忌恨的周末雙休和超長寒暑假。但各行各業的苦,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曉。就我個人而言,壓在肩上的有三座大山:一是繁重的工作量,每周平均有14節課,除了上課之外,還要備課、批改作業以及各種零碎工作,平均每天在校工作時間超過11個小時;二是恐怖的升學率,對老師的教學水平的評分很大程度上與學生的考試分數相掛鉤,學生成績好、升學率高幾乎等同於好老師;三是永遠沒有下班時間,學生、家長隨時可以找上來,出了什麼事必須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微信必須及時回復。

隨著工作壓力與負面情緒的日積月累,個人狀態到了崩潰的臨界點,身體甚至出現了 胃酸反流以及惡心嘔吐等應激反應。我也意識到再這樣下去會出大問題的,得想個辦法讓積攢著這些負面情緒得以宣泄出去。

後來突然有天想起本科的時候和室友去過五道口的夜店蹦迪,於是計劃著找家夜店蹦迪。雖說只是治標不治本,但至少試試能不能暫時忘卻煩惱,放空一下。當時,我特意找了家島外的夜店,還戴上了假發,貼了紋身貼,穿了短裙,一來是希望能暫且扮演一下“壞”女孩的角色。當然,這裏的“壞”指的是展現和日常反差的一面;二來也是為了避免被熟人認出來。

雖然說我打從心底並不覺得蹦迪是什麼不良愛好,但是世俗的眼光卻不能不理會。別說去夜店蹦迪,就是我剛入職那會,周末和朋友一起聚餐吃點小酒,我爸媽都會嘮叨我說要註意形象,別喝太多醉酒了讓學生家長看到,就好像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我真的不敢想象,要是讓他們知道我跑去蹦迪,會發起怎樣猛烈的“炮火進攻”。

而且我男朋友還是一個很乖很傳統的男孩子,不煙不酒,甚至連遊戲也不打,我無法想象如果他發現自己女朋友跑去蹦迪會作何反應。

然而,這世上的事總是事與願違,你越不想發生的事情,往往一定會發生。那是一個周五的晚上,我一番“喬裝打扮”之後,走進了一家夜店。沒想到的是,我剛踏入舞池,就被男朋友的同事“盯”上了。而男朋友在收到同事發來的照片後,一下子就認出了我,並且直奔現場而來。

就像三流寫手筆下的狗血小說劇情一樣,上一秒還沈浸在伴隨著音樂作四肢舞動的我,下一秒轉頭看到男朋友時直接嚇傻了,那一刻仿佛有一種被“捉奸在床”的錯愕與羞愧。然而,讓我意想不到的是,男朋友既沒有扭頭就走,也沒有暴風雨般質問我,而是平靜地拉著我,走出夜店上了他的車。

一路無話,直到把我送到家門口臨下車前,他才說了一句話:“我很生氣。不過,生氣的不是你跑去蹦迪,而是你不信任我,也沒有告訴我。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愛好,以後再想去的話,跟我說,我陪你去。”那一刻,我眼睛“不爭氣”地被風吹進了沙子。

不知從何時起,教師這個職業就被披上了一層“神聖”的外衣,被比作燃燒自我的蠟燭、無私奉獻的園丁、照亮他人的燈塔......

但說到底,老師也是蕓蕓眾生中的普通人,蹦迪也不過是萬千娛樂活動中的一種,我們既沒有必要對教師這一職業過度神聖化,也沒有必要對蹦迪這一娛樂活動汙名化。

不開卡也不買醉,享受可控的失控

Janet 女 深圳 產品運營 蹦迪5年

相比起七八年前大家一說起蹦迪,就會聯想到去商業夜店開個卡座,低消六七千起的那種蹦迪,現在我和身邊很多朋友更傾向去underground club(地下派對)。

回想起第一次入坑underground club,還挺機緣巧合的。那是2018年的春天,我參加了法國暑校的交換活動。當時聽到在咖啡廳結識的捷克籍留學生G提到,晚上有一個techno地下派對。那時的我,還分不清edm(電子舞曲)和techno(數碼舞曲)的區別,更是沒有參加過什麼地下派對。

懷揣著對新鮮事物的好奇,懵懵懂懂的我答應了邀約。午夜12點,乘坐夜班公交後朝巴黎西郊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後,終於抵達了目的地。在核驗門票和簡單的搜身後,我就這樣闖進了人生中第一次地下派對。

印象中是一座十幾米挑高的柏林式廠房建築,幾束強光跟著音樂跳動,除了音響和DJ臺之外,整個廠房都是舞池,沒有多余的裝飾。在場的年輕人們膚色不盡相同,但大多數人都是穿著舒適的T恤和馬丁靴,沒有高跟鞋,沒有小短裙,也沒有什麼誇張的服飾。

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兩點,但這場派對似乎還只是剛剛開始的模樣。4x4拍的音樂節奏始終冰冷而嚴謹,BPM(每一分鐘的節拍數量)隨著舞池的升溫逐漸推進,撞向水泥墻壁,再和肢體產生強烈的共振。

放眼身邊舞動的人們,沒有抱抱搖,沒有醉酒滋事,也沒有罰站的旁觀者。每個人只是肆意地跟著節奏一起舞動,那種舞姿沒有規範卻又有著強烈的共鳴,不存在技巧高低、姿勢對錯,不是為了展示或是悅人,而只是真實肢體的一種釋放。

那一刻,我仿佛有一種終於找到久違的組織的感覺,雖然我不會法語,而身邊的陌生人大多數或許也不會英語,但在這裏語言的隔閡不再是問題,我很快就融入了4x4拍的音樂和氛圍之中。

作為派對小白的我,最終一直待到了早晨八九點鐘才登上公交回去補覺,而這場在巴黎西郊意外加入的派對也徹底改變了我的蹦迪和音樂品味。

自此之後,每到一個陌生的城市,我都會嘗試去找當地的地下派對,這一個個地下派對就像隱藏在尋常旅途中的秘密窗口,每次開啟都會收獲出其不意的特別經歷和故事。

現在的我,也可以算是蹦迪“老手”了。和旅行時會探索打卡各種地下派對不同的是,因為工作定居在深圳後,我結識了一幫一起蹦迪的朋友,大多數時候會和他們心照不宣地一起去我們共識的秘密基地,也有了一套蹦迪的流程。我們一般晚上10點左右在朋友家或是club附近的便利店集合。買廉價的shot或者soju,兌著chaser,坐著一邊聊天一邊喝。等到時間和狀態差不多了,再去蹦迪。省去了在店裏喝高溢價酒水的冤枉錢。

蹦迪這5年來,我從沒開過卡座,也沒怎麼在夜店買過醉。因為對我來說,蹦迪不是為了炫富,而是想要have a good time,享受可控範圍內的失控。就如同第一次在巴黎西郊的經歷一樣,我享受那種跟隨音樂釋放身體的能量的感覺,也享受自己和白日不同的一種狀態。

前人圍篝火唱歌起舞,後人望DJ摩肩接踵,本質其實都是相同的形式。在同一個形式裏的參與者,可能各懷揣著不同目的,社交也好,發泄也罷,沒有高下也不分對錯。對於我來說,蹦迪更多是一種生活方式和愛好,讓我少了些深夜獨自一人emo的時刻;讓我在旅行時候見識到城市不為所知的一面;也讓我結識到天南地北各式各樣的有趣朋友。

夜店是我的“情緒庇護所”

wind 女 北京 產品運營 蹦迪3年

近兩年來,我去夜店蹦迪的頻率越來越低了,主要是因為工作太忙了,實在抽不出來時間。而且隨著年紀的增長,每次熬夜蹦迪都需要用一整周的時間來恢復元氣。從投入產出比來說,放縱一次的吸引力對“互聯網農民工”來說越來越低。

我之所以會迷上蹦迪,緣於大學時期的一次“誤入”夜店。當時和好朋友一起去南京玩,正好路過附近很出名的酒吧一條街,本著“來都來了”的精神,我倆懷著好奇心勇敢大步踏入了那棟高約四五層、燈光曖昧旖旎的建築。

雖說這次的經歷為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但其實現在回想起來,初次體驗並不美好。猶記得,上樓要經過一條長且狹窄的通道,燈光昏暗,音樂大聲且震感特別強,仿佛連心臟都要震出來一般。

掀開入口處的門簾,只看見裏面人頭攢動,男男女女隨著音樂的節奏在擁擠舞池裏“擺動”。越是往裏走,我越發攥緊朋友的手,生怕和她走散了。

回想起來,也挺好笑的,生澀的我們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只顧著瞪大雙眼觀察周遭的一切。但一直沒敢去舞池蹦迪,甚至連手裏的酒都還沒喝完,我就跟朋友說音樂吵得心臟疼,拉著她跑了。

那次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步入過夜店,直到後來來了北京實習。當時的同事都很年輕,而且還愛玩,經常約著去夜店蹦迪,為了“合群”我也就跟著去了幾次。

不得不感嘆的是人類的適應能力真的很強,去得多了慢慢也就適應了夜店音樂的超大震感,甚至開始享受那種微醺放松的感覺。在這裏,我可以忘掉工作中的各種壓力,即使做出再多平常看起來有些出格的行為,也不會招來異樣的眼光,或者說大家各玩各的,也沒空來評頭論足。慢慢的我喜歡上了蹦迪,喜歡上這個可以讓我盡情宣泄情緒的“庇護所”。

兩三年前蹦得最頻繁的那一陣子,一周和朋友去蹦兩三次是常態。當時剛工作不久,還年輕,精力也比較旺盛,從晚上10點多開始蹦到淩晨3點多回家,工體那一排夜店,一晚上得蹦個兩三家,第一家玩得差不多,就會馬不停蹄地接著去下一家蹦。要是蹦得開心了,能玩到第二天吃完早飯再各回各家。

我蹦迪喜歡喝一點酒,如果不喝的話就放不太開,也沒有那種微醺的感覺。但也有試過喝太多翻車的經歷,印象中就有一次醉得很狠。

那是18年的冬天,依稀記得是因為工作上的問題,壓力特別大。當時一進店,也沒跟朋友搭話,直接拿起桌上的野格,倒了滿滿一杯,大口大口地往喉嚨裏灌。大家常規的喝法是,野格兌紅牛或者其他功能飲料混著喝,這樣沒那麼容易醉,也更好入口。朋友們知道我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不快,也就沒攔著我,想讓我發泄一下情緒。

可誰也沒想到,不到一小時,我就幹掉了大半瓶野格......在瘋狂攝入酒精後,我的意識開始模糊,本來想去舞池蹦會迪,結果連站都站不起來。大家只好把我架出了夜店,找了家附近的燒烤店,讓我吃點東西喝點水“冷靜”一下。

此時的我突然又想吐,一群人又風風火火帶著我找廁所。我一進廁所隔間就邊哭邊吐,吐完了還在哭,據我朋友後來描述,還是那種撕心裂肺地痛哭。後來哭著哭著,聲音變小了,他們也害怕我在裏面待太久出事。一個男生朋友著急地踢開門,看到我沒什麼事,才安慰著說:“別哭了,再哭妝都花了,就不漂亮了!”

就這樣,淩晨四五點,在氣溫接近零度的北京大冬天,一群看起來很精致的年輕男女,陪著一個喝得爛醉的女孩沿著三裏屯SOHO的馬路牙子邊遊蕩,女孩一邊哭還時不時講幾句醉話。

這些場景在我的家鄉應該是不會發生的,就是因為北京這種超大城市裏,每個人都在忙著自己的生活,對個體的包容程度也很高,沒有人會註意到你偶爾的失態。

當然,這是兩三年前了,現在可沒那麼“瘋”了。因為年紀漸長不敢折騰自己的身體,也因為工作的壓力對自己情緒的影響沒那麼大了。現在在夜店的時候,連去舞池蹦的時間也很少,經常是幾個朋友在卡座裏邊喝酒一邊聊聊大家的近況,似乎看著年輕朋友在舞池裏蹦,自己也就有點放松了。

我知道有很多人會帶著“有色眼鏡”去評判甚至在背後議論愛去夜店蹦迪的女孩,可能僅僅因為選擇了蹦迪,作為你釋放壓力的渠道,你就會被貼上「愛玩」、「開放」、「私生活混亂」的標簽。

但在我的世界觀裏,蹦迪只是社交娛樂的方式,它不僅局限在夜店這個場所,在livehouse、音樂節、KTV只要自己玩嗨了,能蹦得開心,在哪都是蹦迪。

一千個人心裏,有一千種蹦迪的理由。無可否認,確實有人抱著“不良目的”去蹦迪,但更多的人還是把“蹦迪”看成是“一種宣泄情緒的方式”,或者是“逃離日常壓力的庇護所”。

說到底,蹦迪不過是萬千種娛樂活動中的一種。有人喜歡去音樂節Rave,有人喜歡去街邊麻將館搓兩把,有人喜歡去K房唱歌,有人喜歡去夜店蹦迪,這些都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興趣愛好,我們沒必要把哪一個高雅化,也不必把哪一個妖魔化。

本文來自微信公眾號“後浪研究所”(ID:youth36kr),作者:Linny 佳蔚 十一,36氪經授權發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