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狗生雙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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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在遠離美國本土的阿拉斯加州,有一座叫做諾姆(Nome)的小鎮。它位於北極圈以南大約2度的位置。在19世紀末,阿拉斯加掀起了一股淘金熱,諾姆鎮的居民一度超過了2萬人。隨著淘金熱的消散,諾姆鎮的人口也隨之驟然減少。但到1925年,它仍然是阿拉斯加北部最大的城鎮,總人口大約1430人,其中包括455名阿拉斯加原住民和975名歐洲後裔。圖為20世紀初的諾姆鎮街頭。

【圖2】雖然諾姆鎮毗鄰白令海的諾頓灣(Norton Sound),但是從每年的11月到次年的7月,港口都會處於冰封狀態,所有船只都無法通行。在冬天,諾姆鎮與外界唯一的聯系通道就是艾迪塔羅德小徑(Iditarod Trail)。它從南部的蘇厄德港(Seward)出發,穿越幾座山脈和廣闊的阿拉斯加內陸,最後抵達諾姆鎮,總裏程938英裏(1510公裏)。圖為諾姆鎮(Nome)在阿拉斯加州的位置(左上角)。

【圖3】1924年,諾姆鎮唯一的醫生韋爾奇發現醫院庫存的白喉抗毒素血清已經過期,於是又從外地訂購了一批。但是由於冬季到來,大雪封山,這批血清要到第二年春季才能運達。到了12月,韋爾奇醫生診治了幾名兒童,最初認為是喉嚨腫痛或扁桃體炎,但是這種病極具傳染性,相繼有四個孩子不治身亡,韋爾奇醫生越來越懷疑這種病是白喉。到了1925年1月,他終於將一名三歲的男孩兒確診為白喉病例,該男孩在患病兩周之後就去世了。他給另一名患病的女孩兒使用了過期的白喉抗毒素血清,但是沒能起作用。眼見一場白喉傳染病即將爆發,形勢開始變得嚴峻起來。圖為20世紀初的諾姆鎮。

【圖4】韋爾奇醫生當即致電鎮議會,在小鎮上采取了隔離措施。同時,他給阿拉斯加州的主要城鎮都發去了電報,提醒他們註意公共衛生風險。接著,他向位於華盛頓特區的美國公共衛生服務部發去了電報,請求緊急援助100萬單位的白喉抗毒素血清。盡管采取了隔離措施,截止至1月底,小鎮上仍有20多例白喉確診病例,此外,至少還有50例面臨感染風險。如果沒有抗毒素,預計周邊地區大約1萬人都會被傳染,而且死亡率將接近100%。圖為一只阿拉斯加雪橇犬站立在雪地中。

【圖5】早在1924年2月,就曾經有美國飛行員駕駛著一架德·哈維蘭DH-4型飛機,在阿拉斯加進行了8次試驗飛行。其中最長的飛行距離只有420公裏,最差的天氣條件是零下23攝氏度。那時飛機的發動機就已經幾乎無法運行,中途幾次被迫降落。在1925年,阿拉斯加總計只有三架老式標準J雙翼飛機在運營,但當冬季來臨,這些飛機都被拆卸開來,駕駛艙打開,水冷發動機在寒冷的天氣裏變得極不穩定。此外,當時兩名飛行員在美國本土,另外一名飛行員經驗不足。最終,小鎮的衛生委員會拒絕了使用飛機運送抗毒素血清的方案,他們一致投票同意使用另外一種傳統的交通方式來解救這場危機——狗拉雪橇。圖為四只雪橇犬拉著一家阿拉斯加人在雪地上合影留念。

【圖6】1月26日,人們在安克雷奇鐵路醫院發現了30萬單位的白喉抗毒素血清。那是當時能夠調撥給諾姆鎮最近的一批血清了。這些血清被裝在玻璃小瓶裏,外面包裹著一層棉被,然後被裝進了一個金屬圓筒中,重量略高於20磅(9公斤)。在州長斯科特·波恩(Scott Bone)的命令下,醫院將包裝好的抗毒素血清交給了列車長弗蘭克·奈特(Frank Knight),後者乘坐火車,從安克雷奇(Anchorage)抵達了奈納(Nenana)。當時是1月27日,距離諾姆鎮還有674英裏(1085公裏)。火車轉向東行,與西邊的諾姆鎮背道而馳。接下來的旅程,就只能依靠雪橇犬了。圖為1925年,諾姆鎮白喉抗毒素血清的運輸路線示意圖。

【圖7】與此同時,州長斯科特·波恩簽署了一項行政命令,美國郵政總局檢查官愛德華·韋茨勒(Edward Wetzler)受命組建了一支接力雪橇隊,其中包括20名雪橇手,150只雪橇犬。無論人還是狗,都是阿拉斯加州的精銳。他們分布在從奈納到諾姆鎮的沿線,將采用分段運輸,接力前行的方式,裝載著救命的抗毒素血清,晝夜不停地向諾姆鎮進發。一場人類歷史上罕見的與生命賽跑的接力大賽開始了!圖為拉著雪橇行進的阿拉斯加雪橇犬,腳上都穿著保暖防滑的“毛襪”。

【圖8】這場“接力大賽”於1月27日開始(奈納),到2月1日勝利結束(諾姆),累計行程674英裏(1085公裏),總計耗時127小時(不到五天半)。在此期間,這批抗毒素血清一共輾轉經過了20隊雪橇手和雪橇狗的接力運輸。他們有的在夜間行軍,冒著零下四五十度的嚴寒。有的趕上了暴風雪,要頂著時速80英裏的暴風雪前進。最終,最後一隊雪橇手成功地將抗毒素血清交到了韋爾奇醫生的手中。一場迫在眉睫的白喉傳染病大爆發,就這樣被扼殺在了搖籃裏。毫無疑問,他們創造了一項世界紀錄,這也是人類歷史上的奇跡!圖為最後那隊雪橇犬勝利抵達諾姆鎮之後,正站在大街中央休憩。

【圖9】在這場接力賽中,平均每個雪橇隊行軍54公裏,耗時6個多小時。而其中行程最長、也最為兇險的那段旅程,雪橇手叫做萊昂哈德·塞帕拉(Leonhard Seppala),領頭的雪橇犬叫做多哥(Togo)。他們頂著暴風雪,在多冰的路面上奔跑了420公裏,稍有不慎就會葬身海底。而最後抵達諾姆鎮的雪橇手叫做貢納·卡森(Gunnar Kaasen),領頭的雪橇犬叫做巴爾托(Balto),在惡劣的暴風雪中,卡森無法辨別方向,最終,完全憑借巴爾托的敏銳嗅覺,跑完了最後的85公裏,勝利抵達了目的地。巴爾托這只狗也被人們視為了英雄。圖為卡森和愛犬巴爾托在一起。

【圖10】雪橇隊將抗毒素血清接力送達,對扼殺白喉病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當他們在2月1日勝利抵達諾姆鎮的時候,小鎮中白喉病的感染人數已經達到了28例。但他們所送達的抗毒素血清足以治愈這28人。圖為1925年7月14日,美國雕塑家弗雷德裏克·羅斯(Frederick Roth)正在為“最後一棒”的領頭雪橇犬巴爾托制作雕像。

【圖11】此次事件在美國引起了廣泛關註,影響深遠。勝利完成“接力大賽”的任務之後,所有參加接力運輸的雪橇手都收到了來自時任美國總統卡爾文·庫利奇(Calvin Coolidge)的表揚信。而美國的H.k .穆爾福德藥品公司(H. K. Mulford Company)也借機為每一名雪橇手都頒發了一枚金牌。洛杉磯市長在市政廳前向巴爾托贈送了一把骨頭狀的城市鑰匙,無聲電影女演員瑪麗·皮克福特為巴爾托的脖子戴上了一個美麗的花環。孩子們寫的贊美詩和感謝信從全美各地蜂擁而至,自發的籌款活動在全美各地興起。圖為1925年12月15日,在美國紐約中央公園揭幕的雪橇犬巴爾托的雕像。至今,它依然屹立在那裏。

【圖12】巴爾托於1933年去世,享年14歲。它的遺體被保存下來,制成了標本,現珍藏在美國俄亥俄州的克利夫蘭自然歷史博物館裏。

【圖13】1995年,根據此次事件改編的動畫片Balto,中文譯為《小狗波圖》。以巴爾托為主角。

【圖14】2019年,根據此次事件改編的電影TOGO,中文譯為《多哥》,以多哥為主角。

此次事件為美國的電影公司貢獻了兩部影片,分別以“接力大賽”中表現最為奪目的兩只雪橇犬為主角。許多人認為,此次任務的圓滿完成,是所有雪橇犬的功勞。但是最後卻只有巴爾托一只狗享盡了榮光,這對其他狗,尤其是完成了最艱巨旅程的多哥來說是不公平的。2019年上映的這部《多哥》,也有點兒為此“撥亂反正”的意思,但是影片拍攝得非常精彩,絕對值得一看。

【圖15】此次事件在美國歷史上被稱之為“仁慈大賽”(the Great Race of Mercy)。在那之後十年之內,航空郵寄在阿拉斯加州逐漸發展起來,利用雪橇犬進行郵件投遞的時代一去不復返了。後來隨著雪地摩托車的普及,甚至連狗拉雪橇都已經越來越少見了。直到70年代,一項名為“艾迪塔羅德狗拉雪橇大賽”(Iditarod Trail Sled Dog Race)的年度賽事逐漸興起,讓這項幾乎絕跡的運動再度興盛起來,也讓人們得以時常想起1925年那場偉大的接力。狗是人類忠誠的朋友,祝願它們都能得到人類的善待。(文/世界歷史那點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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