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到血把水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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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無聊的輕點著身邊的珊瑚,仔細的打量著,多美啊!怎麼自己以前都沒有發現呢?五彩斑斕的珊瑚,就像閃爍的星辰,溫暖了伊人,點亮了夜空。夜空下是一片汪洋,零星的島嶼,蜿蜒曲折,恰似潛伏在海中的巨獸。灌木覆蓋著整個小島,結滿了奇異的果實,等到第一片葉子落下時,預示著又到了一年一度收獲的季節。滿山都是它誘人的紅色,像極了狡猾的巨蟒,不時的吐露著猩紅的信子,引誘著無數個大雁從四面八方趕來。雁子們從一個山坡盤旋至另一個山坡,謹慎地靠近樹梢。在南歸之前,每一只雁子都渴望擁有一顆“希望”,多數的雁子是能如願以償的,也有極少數除外。有一只新手雁子,嗉囊已被塞得鼓鼓的,由於采摘時太過忘我,當危險靠近時,他完全沒有註意到同伴的警告,直接墜入叢林深處。短暫的混亂後,樹林裏恢復了平靜,只有同類的悲鳴回蕩於荒島之上,最後也迫不得已相繼離去。一只老道的雁子獨自在島嶼上空不甘心的來回盤旋,極力的向自己的同伴發出急切的呼喚,最後,恐懼與瘋狂令他也失去了分寸,他破天荒的飛進了樹林裏。這時,樹林裏透過來的一束亮光吸引了他,老道的雁子輕聲地呼喚著隊員,並沒有他想要的回應。樹林裏很安靜,只有“滴答”的聲音,難道下雨了,老道的雁子想。他感到翼上濕漉漉的,忙轉頭看時,不知何時被染紅了一片。他小心翼翼的向亮光走去,等他走近時,他似乎看清了,又似乎什麼也沒有看清,眼前一黑,仿佛失去了意識。

伊人從夢中猛的驚醒,發現草屋裏只有自己一個人,清晨的陽光透過亂子草叢,投射在伊人身上,她定了定神,這才發覺屋外有響動。伊人正納悶,媽媽良人從屋外走了進來,伊人又驚又喜,飛奔過去,撲進良人懷裏。伊人打量著媽媽,她的臉上寫滿了疲憊。

“媽媽,你昨晚去了哪裏?”她問。

良人搖搖頭,沒有回答 ,“餓了麼?”她問伊人。

伊人委屈的點點頭。良人笑了笑,她張開雙翼,捂住胸口,深吸一口氣,醞釀起來。就在媽媽張開翅膀時,伊人看到猶有幾片黃色的花瓣殘存在媽媽的羽間。片刻,伊人看到數條鮮活的魚兒從媽媽口中流出,伊人早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她迫不及待想要嘗嘗鮮,由於生吞過急,來不及吞咽,噎得她臉兒通紅。

“慢點吃,沒有人要跟你搶,”良人忙一邊責備道,一邊不住的拍著伊人的後背。她開始分揀捕來的魚,繼續問道,“隔壁的阿公阿婆還好嗎?”

“阿公上了年紀,捕魚似乎越來越困難,昨天他就是空手回來的,”伊人說。

良人點點頭,嘆息道,“人一旦上了年紀,最是可憐,以後我們的擔子會越來越重,回頭你把這份送過去,還有這份送給你姊末阿姨,你遠征叔叔不在家,她一個人還要孵育,沒有辦法出海,”良人邊說邊麻利的將分揀好的魚用草系了,遞於伊人。

伊人一一的答應了,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遠征叔叔這次怎麼出去這麼久?”伊人試探的問道,她看良人沈默不語,繼續說道,“姊末阿姨一個人孵育很不容易,遠征叔叔為什麼不在家裏照顧她,他這次是去了哪裏?”

“去了……”良人欲言又止。

“希望島,對嗎?”伊人補充道。

“小孩子,不要問那麼多。”

“我已經不小了,為什麼不能告訴我?”

“小孩的心性尚未發育成熟,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會移了性。”

“遠征叔叔是去打探島上希望的成熟情況,他是和爸爸一起去的,是嗎?”伊人根本聽不進去,繼續追問道。

伊人緊緊的盯著媽媽的眼睛。

良人轉過頭去,極力地掩飾自己的悲傷,片刻,說道,“你又在胡思亂想了。”

“他們是不是再也回不來了?”伊人追問道。

良人猛的擡起頭來,驚恐地問道,“你怎麼這樣想?”

“沙灘上的雁子都在這樣說。”

良人直楞楞地盯著伊人半日,說不出話來,眼睛裏布滿了紅血絲。母女兩正相顧無言時,忽聽一聲尖叫,從隔壁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