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大全查詢夢見賣車沒賣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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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羨鴛鴦不羨仙,只羨慕郭德綱有於謙。郭德綱能有今天的成就,外力方面除了於謙相助,還離不開一個女人扶攜。

十幾年來,她在郭德綱背後撐起了一面大傘,為他遮風擋雨。郭德綱曾幾次講,沒有她的堅守,就沒有如今的郭德綱。

她就是郭德綱的第二任妻子——王惠。

郭德綱徒弟“燒餅”有次和師父師娘一起錄節目,主持人點他評價王惠,他脫口而出:“我師娘是個善人。”郭德綱趕忙糾正,是善良人。

一句玩笑話,掩藏不住孩子對王惠的親情。

提起王惠,德雲社上下幾百人交口稱贊。對待這些徒弟,從倫理上講,雖比不了親媽,但一聲“善人”背後是王惠十幾年如一日的真心付出。

畢竟時間不會撒謊。

王惠是一個典型的中國傳統女性,人如其名,最大的優點就是賢惠、善良。她的善良既是天性,也是選擇。善良讓她遭遇挫折,也讓她收獲了幸福。

01 大腕看上了窮小子

王惠比郭德綱小三歲,也是天津人,雖然母親早逝,但家境不錯,沒受過苦。在郭德綱任嘛不是的年代,她早就是唱京韻大鼓的名角了。天賦高,唱腔好,又得到過駱玉笙的指點,14歲的王惠在家鄉就開了個人專場,一出道便紅遍津門。

郭德綱知道王惠,模樣好看,做活也好,但沒有機會合作。2000年,郭德綱組織了一次演出邀請王惠,就這樣認識了。

這一年,王惠24歲,正處事業黃金期。

熟悉之後,兩人常在一塊吃飯聊天,互相探討曲藝。彼此慢慢有了好感,但沒人說破。要說郭德綱的條件差到不能再差了,窮、離異、還帶個兒子,每天東跑西顛就為混口飯吃。

王惠受邀去臺灣演出,郭德綱追到機場送給她三板巧克力,叫她路上吃,盡管不值錢,但王惠一直記到現在。

在臺灣,同事得空就出去轉轉,可王惠每天都被郭德綱電話粘著,她後來一直抱憾,非要再去臺灣玩找補回來。

有人曾說,當郭德綱提著東西登門時,王惠的父親曾把他趕出去,要殘忍拆散這對鴛鴦。其實,沒有這麼嚴重,老爺子通情達理,但確實也不想讓閨女受苦。看到郭德綱對女兒挺上心,加上小夥子的確有才華,就答應先處著。私底下,能幫襯就幫襯。

02 賣車賣首飾挽救德雲社

郭德綱認識王惠之後,處於他第三次進京尋找相聲夢想的關鍵期。在北漂前四年,為了省錢,北京郊區便宜的地方都住遍了,經常交不起房租。相聲不景氣,為了活下去,編劇、唱戲都幹過,常被人騙。

當時,王惠還在天津,郭德綱總從南三環趙公口拼車回去,50塊錢一趟。

王惠愛吃海鮮,郭德綱用平時省下來的錢請她下海鮮館子。自己不吃,只看著王惠吃,說自己來時吃過了。後來王惠才知道,敢情這哥們身上就100塊錢,付完賬後就剩10幾塊錢了。

天津是曲藝之鄉,孩子們打小就被各種曲藝熏著。當警察的父親沒時間,就把郭德綱扔到一個俱樂部裏,他也就慢慢就喜歡上了。七歲開始學藝,說評書、唱大鼓,學相聲,各類文藝曲種廣泛涉獵,郭德綱不缺天賦和努力,缺的是一個能夠施展的機會。

在這之前,郭德綱曾和幾個朋友成立了北京相聲大會,各地跑場演出,也沒折騰出什麼動靜。

後來到琉璃廠買書,郭德綱見到一個茶館裏有幾個小孩說相聲,讓他堅定了“相聲要回歸劇場”的信念,2003年和張文順、李菁一起撐起了“德雲社”的大旗。

王惠也辭掉天津曲藝團的工作,去北京找郭德綱一起打拼。

古今成事,半由人力半由天命,甩開膀子幹吧。王惠到北京後,除了客串唱大鼓外,還兼職售票,一門心思放在德雲社的經營中。有空時,她幫著郭德綱搜集了300多段傳統相聲段子,然後郭德綱動手改編,融入一些現代元素,一遍遍地練。

放棄自己的事業,從天津大鼓行當的大腕,甘願變成北京小劇場的售票員,外人覺得王惠真作。

朋友們本著“救死扶傷”的情懷,勸王惠離開郭德綱,她回絕:“就算以後我們倆要了飯,你們都不要管,我認準了這件事”。

王惠從小脾氣就倔,誰也說不動她。

21世紀初,大陸處於港臺流行文化鼎盛時期,相聲表現形式和內容都很落伍,年輕人不認。

德雲社的發展舉步維艱,每次演出只能賣掉十幾張票,甚至出現過臺下只有一位觀眾的情況。即便郭德綱在外面做編劇掙錢補貼德雲社,每個月還是賠錢,最多的時候一個月賠一萬塊,眼看房租交不起只能散夥。

王惠急了,偷偷回天津,把父親送給她的新夏利車賣了,拿回一萬二解了燃眉之急。

日子還是沒有好轉,王惠又賣掉了從天津帶來的首飾,身邊值錢的東西都賣了。

王惠的弟弟王俁欽在自己寫的一本書《欽口說:我眼中的德雲社》中提到,當時王惠“每天都忙著四處借錢,賣東西。郭德綱賺點錢回來,她就得分配,能剩下來點就趕緊置辦些東西,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沒錢的時候有東西賣。”

有床破棉被,就要保身家,何況德雲社是郭德綱的命呢?

即便這樣,王惠還是在郭德綱面前故意輕松,她不想讓郭德綱知道家裏日子窮成什麼樣了,專心把相聲說好,其他的事情不用管。當時,王惠只是郭德綱的女朋友。

2004年,兩個人結婚,沒有儀式,沒辦酒席,平平淡淡。

03急脾氣碰上悶葫蘆

郭德綱臺上話多,私下卻是個悶葫蘆。沒有演出的時候,就鉆進書房看書聽曲。而王惠打小脾氣就急,被父親慣得也犟。倆人一天說不上幾句話,吵架成了主要溝通機會。

王惠發脾氣有點無厘頭,有時因為夢見郭德綱做錯事,醒來劈頭蓋臉說一頓,弄得郭德綱直懵。

鬧起來,半夜就要回天津,郭德綱越攔她越起勁。然後從這屋到那屋來回歸置東西,累了也就睡了。時間一長,郭德綱摸透了王惠的脾氣,來得快,走的也快,“她一天能急幾十回,還沒等勸呢,就忘了。”

話雖如此,每次都是郭德綱給一個臺階:得了吧,我錯了。

德雲社慢慢發展,裏裏外外這麼多事,王惠忙得焦頭爛額,沒脾氣是不正常的。

脾氣不好,但會關心人,用她自己的話說“做到了妻子能做到的一切。”郭德綱好吃口天津的鰨目魚(比目魚),王惠每隔一段時間特意回天津帶來給他做。

郭德綱每次說到這,臉上就開了花。

有句話講“寧誇人子,不誇人妻”,可多年的搭檔卻對王惠贊不絕口,“郭德綱從來不管家務,全部都是王惠一個人。”

“一般我也舍不得讓他幹,他這麼笨,這麼胖的身子,換個燈泡再摔了也是麻煩”。

2005年以後,郭德綱爆紅,人更忙了,家裏大事小情一點顧不上。

王惠挺理解,“畢竟他在外面挺累的,家裏的事再讓他操心,那要我幹嘛呢?”

男主外,女主內,這是中國幾千年來傳統的家庭分工模式。出生在1976年的王惠仍然堅持著這一原則。無論對錯,倆人挺和諧。

平時開飯,徒弟們都要先請師父師娘。郭德綱第一句永遠都是,“師娘吃了嗎?”王惠第一句永遠都是,“師父吃了嗎?”

表面是雞毛蒜皮,內心是濃情蜜意。她有時也有怨氣,希望郭德綱能多陪陪她,重新回到每天一起遛狗逛菜市場的生活,但還是要往前看。

04 郭德綱:她是我的老板

郭德綱掌管演出業務,王惠負責後勤保障。她也是德雲社的董事長,掌握著財政大權,是郭德綱的老板。上上下下打理得井井有條,就連郭德綱著名的桃型頭,也是王惠一手設計的。

當初王惠拿出自己錢拯救德雲社,令郭德綱非常感動,他對別人講:“沒有她,就沒有我郭德綱的今天。”

熟悉郭德綱的人都知道,他不管錢,賺的所有錢都交給王惠。身上也不帶錢,讓徒弟們買瓶礦泉水,還得去王惠那拿錢。徒弟們嫌麻煩,有時就自己掏了。

王惠起初也給郭德綱錢包裏塞上幾千塊錢,但郭德綱幾乎就不動,零花錢都給徒弟們花了,自己除了看書和相聲也沒有其他愛好和消費。

房子、車子等所有的財產寫的都是王惠的名字,一個女人放棄了自己的事業跟了你,等到有錢就得加倍對人家好,這是中國男人骨子裏的傳統。

郭德綱冒出頭了,日子開始好過了,這些年自己的艱辛,受的委屈,都值了。

對於自己的急脾氣,王惠想過“也許要個孩子會好一點”,但結婚十幾年一直沒要孩子,對郭麒麟視如己出,給了郭麒麟一個完整的家。母子倆感情很好,直到郭麒麟長大後央求她要個弟弟或妹妹,2015年才生下兒子安迪。

05 徒弟:我師娘是個善人

有人講過,“曲藝行業最關鍵的地方不是舞臺,而是後臺”,這句話放在德雲社同樣適用。

德雲社經過改革,目前是很正規的雇傭制公司,但幾個徒弟鬧退出風波前,還是傳統藝術社團師傅帶徒弟的模式。

郭德綱在一些場合說過,德雲社的徒弟分三種,兒徒、學徒和叛徒。

兒徒是指相聲中從小養在師父家裏,邊生活邊學藝弟子,就當兒子一般看待。比如有欒雲平、燒餅、陶陽、張雲雷、何偉、曹雲金等人。

學徒就是磕頭拜師,教你手藝,大部分人都是學徒。郭德綱收徒有八個字,“雲鶴九霄,龍騰四海”,目前正式收徒收到“霄字科”。像嶽雲鵬、孟鶴堂、周九良等都是學徒。

80幾個徒弟該怎麼管理和培養?郭德綱說一個猴一個拴法,大家情況不同,必須分別對待,這是從業務角度上來說,沒毛病。

但在生活上,王惠待這些徒弟一視同仁,善待每一個人。她比他們甚至大不了幾歲,就像親娘一樣照顧。

人一多,這日子就要算計著過。為了省錢,在大興租了一個大院,讓徒弟們都住在那裏,最多的時候,王惠每天要給16個人做飯。

王惠琢磨,孩子們正長身體,必須保證吃飽,有條件的話還要調劑著吃點好的。徒弟們的父母把孩子交到德雲社,要是出點什麼差錯,沒法跟人家父母交代。

才幾年的功夫,字正腔圓韻味醇厚的鼓曲成了遙遠的回憶,年少成名的津門名角正在大興一處院子擼起袖子做飯,照顧一群半大小子,大腕變成了保姆。

人多事情就多,吃飯穿衣還好說,孩子們成年後面臨著娶妻生子的人生大事,王惠不敢耽擱,到年齡了就張羅,對待每一個人都盡心盡力。

何偉結婚買房錢不夠,王惠二話沒說拿了六萬塊錢,還親手縫了一床被子送給他。所以當何偉要退出德雲社,她心裏比誰都難受,畢竟是自己一手培養眼睜睜看著長大的孩子,雖是師娘,但感情上不比親娘少一分。

徒弟們誰有病有災,或是需要錢,王惠總是衝到前頭,稱主母不為過。

德雲社顏值擔當,“辮哥哥”張雲雷在倒倉時(戲劇演員變聲期)離開德雲社,在社會上走投無路時,是王惠到溜冰場把他拎回來接著在德雲社說相聲,張雲雷說找女朋友的標準是“能做家務能做飯”,明擺著要照王惠樣子找;

張雲雷

一臉痞相的張鶴倫考了三次德雲社都沒考上,最後是王惠看孩子心誠決定留下;

嶽雲鵬能有如今的成就,多虧郭德綱力排眾議留下了他。相比其他徒弟,嶽雲鵬來得早,等到師弟們都登臺站穩了,他還在臺下擦桌子倒茶水。德雲社有很多人斷言他不是說相聲這塊料。

“幾乎所有的中層幹部都找過我,咱把他開除了行嗎?吃的比誰都多,什麼都幹不了……”郭德綱揶揄,甚至專門開大會討論如何開除嶽雲鵬。

嶽雲鵬與王惠

王惠了解嶽雲鵬的處境,流著淚說就算掃地也留他一輩子。嶽雲鵬結婚,又是王惠給拿了錢。

和嶽雲鵬一起到德雲社的孔雲龍,練過八年散打,自認功夫了得。性格不安分,用他父親的話來講,幹著世界上最安全的工作,卻屢次三番差點把命搭上,每次善後都少不了王惠的身影。

有一天晚上,孔雲龍偷著把郭德綱的摩托車騎出來,路過一個陡坡時突然想玩把飛車,油門擰到底就衝了出去,結果撞上一輛逆行的汽車,摩托車被撞得稀碎,他滿臉是血,頭上、身上紮滿了碎玻璃,昏死過去。

王惠和李雲傑趕到醫院,衝去過問醫生。醫生說死了,王惠一下子就癱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李雲傑將速效救心丸趕緊塞到她嘴裏,哭著說,“師娘別急,速效救心丸能不能給我來點兒……”之後才知道,死的人不是孔雲龍,當晚還有一個騎摩托車出事的人。

如今講起來是笑話,可當時王惠連一起去死的心都有。

這次車禍讓孔雲龍短暫失憶,嘴豁了,腿瘸了,王惠頓頓做飯,精心伺候著。醫藥費都是王惠和郭德綱出的,也沒埋怨過孔雲龍一句。

孔雲龍

孔雲龍剛消停幾天,又出事了。師徒們一大家子一起過除夕,郭德綱買了不少煙花,孔雲龍沒操作好,瞬間被炸飛,翻了幾個跟頭重重地摔到地上。

等大家把孔雲龍搶回來才發現,人已經被炸焦了,頭發上還冒著煙。所有人最擔心孔雲龍的眼睛,眼瞎了,別說相聲說不成,一輩子也太難了。

等著檢查時,王惠拉著孔雲龍的手鼓勵他,“兒子,沒事,大不了師娘再把大鼓拾起來,你就給師娘彈弦,師娘養你一輩子!”

孔雲龍淌下淚來。

萬幸,眼睛沒事。

豁出命去對徒弟和員工,這對於大多數公司董事長來講,很難做到。她有自己的道理:

她說:“做師父、師娘的,某種意義上就是父母,你要說我們比親爹親娘,我們比不了,但要是說盡師父、師娘的心,我敢說找不到第二對。

孩子們從全國天南地北地來到我們身邊,家人不在身邊,都是不容易的窮苦孩子,喜愛相聲,信任郭德綱,那我就要對他們的喜愛和信任負責,我們盡全力真心對他們好,不求回報,這是我們該做的。”

俗話講,滿飯好吃,滿話難說。誰能想到,當年如果不是王惠,這些被淘汰的徒弟到社會上,會重新變成廚子、服務員、保安或者打雜的小演員。如今,大多數都成了角兒了。

觀眾們都知道,前幾年因為幾個徒弟先後退出德雲社,鬧得沸沸揚揚,郭德綱陷入輿論旋渦,王惠每天像背著一座山。

曹雲金離開時,王惠在二樓望著他的背影,轉身就給一屋子的徒弟們跪下了,哭著說:“師徒一場你們不能這樣,不管你師父對也好錯也罷,你們不能這麼欺負人,我們這日子還得過,大不了咱們這攤不幹了,我給你們磕一個,咱們散了吧。”

在場的人都哭了。

一個好女人可以影響三代人,徒弟們從小接觸她,認定好女人就是王惠這樣的,這就是最好的教育。

06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遙想當初郭德綱落魄,王惠不離不棄。

並沒有因為他不賺錢就讓改行,而是鼓勵他說好相聲。

一個人最早決定自己要走到哪兒去,決定他最終能走到哪兒。

郭德綱只會說相聲,也喜歡研究相聲,你讓他做別的營生,沒準得餓死。

“既然我已經放棄了大鼓,就不能再讓郭德綱沒了相聲,說相聲就是郭德綱的命,再沒錢都不能放棄。”

如今的王惠,在德雲社“一手遮天”,心寬體胖,顏值稱不上特別高,但旺夫是公認的。

脾氣依然急,眼窩仍舊淺,心腸還是軟。

所有人都說王惠對郭德綱太好了,當時跟著她吃苦。而王惠卻說,郭德綱是天下最好的男人,不知道怎麼讓我遇上了。

王惠父親突然去世,讓郭德綱成了她身邊最親的男人。郭德綱也釋然了,媳婦愛鬧脾氣,就讓她鬧吧,自己不僅是她的丈夫,從此也是她的半個爸爸了。

其實女人嫁給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嫁人後自己成為了誰。說到底,還是郭德綱眼光好,命好,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才遇到了王惠。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