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到美容師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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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把曉蘭拽上車,兩人驅車來到一個叫幸福街的地方,林月在街口選了一個地方停了車,她和曉蘭步行往街裏走。這是一個小街,雖小卻很熱鬧,街道兩旁店鋪林立,人來人往,進進出出,一派生意興隆景象。街道上擠滿了擺地攤做各種小生意的小販,吆喝聲此起彼伏,甚是繁華熱鬧。兩人走了不遠,便瞧見臨街路北有兩扇玻璃門,門上有兩個大字,左側門上一個“夢”,右側門上一個“圓”字。兩人推門進去,一個年輕的小姑娘請兩人坐到裏面的沙發上,說葉姐請她們稍等片刻,然後小姑娘又熱情地給林月和曉蘭沏了茶。曉蘭指著外面玻璃門上的兩個字問小姑娘,是讀作“圓夢”還是“夢圓”。小姑娘笑笑說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無論是讀作“圓夢”還是讀作“夢圓”,都可以講得通的。曉蘭開始打量四周,從外面看不的大門臉兒,沒想到裏面竟寬敞的很,三個奇特的環形大沙發各環繞著一個玻璃茶幾組成了三個小隔斷,每一個小隔斷都是相對獨立的。曉蘭覺得這房裏的布置很是奇怪,忍不住問林月這個專業的解夢人士是不是一個帶著老花鏡,白眉毛白胡須,說起話來滿口之乎者也的老學究。林月笑了笑剛想說話,這時,裏間的門開了,從裏面走出一位身材有些臃腫走樣的中年婦女。曉蘭張了張嘴,“是她?”話音還未落,又從門裏走出一位年約三十歲左右,看起來幹凈爽利的短發女子,短發女子看到林月,打了聲招呼。待前面那為中年婦女出門之後,短發女子笑盈盈地對林月說道:“今天怎麼有空了?是誰要解夢,是你還是……”說著話短發女子瞟了曉蘭一眼。曉蘭忙起身道:“噢,是我。”短發女子同林月寒暄了幾句,便拉了曉蘭的手道,“咱們去裏屋談。”於是曉蘭便跟了短發女子進了裏間。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的光景,曉蘭和那短發女子一前一後從裏面的房間走了出來。曉蘭滿臉抑制不住的輕松和喜悅,同進去之前判若兩人。林月想,看來這藥是對癥了,這鈴也已解開了。 曉蘭高興地過來拉了林月的胳膊說道:“咱們走吧。”並向短發女子揮手,“葉大師,再見。”短發女子笑了笑,對林月說道:“今天我可是解一贈一,怎麼樣,你有沒有需解之夢?”林月也笑了:“可惜我昨夜未做夢,而之前做的夢都已經忘記了,看來今天這個便宜我是沾不上了。”“那就免費為你看相如何?”短發女子又笑道。“你什麼時候又學了看相的本事?”“相由心生,見的人多了,自然就會了,不信咱們試試。”林月笑笑不置可否,短發女子湊近林月耳邊,低聲說道:“等你什麼時候想讓我看了,再過來。送你幾個字:迷時師度,悟時自度。”林月怔了怔,低聲重復道:“迷時師度,悟時自度?”林月和曉蘭從“夢圓”出來,曉蘭忍不住好奇問林月:“剛才,葉大師對你說了什麼?那麼神秘。”林月便把那幾個字說與曉蘭聽,“不懂,不懂。”曉蘭連連搖頭,“不過,那個葉大師還真是有些本事,你知道她剛才是怎麼幫我解夢的嗎?我一進去,她就讓我坐在裏間的沙發上。大白天,裏間屋裏的窗簾全都拉得嚴嚴實實,你說奇怪不奇怪?”曉蘭停頓了一下又說道:“你猜怎麼著,我一說完我做的夢,她便說我問的是婚姻之事,說我曾被婚姻所傷,而今又為婚姻之事猶疑。她說我身上有一副看不見的枷鎖,是我自己戴的,所以也應由我自己卸下來。她還說夢魘最怕的是陽光,而我將嫁的這個人就是我生命中的陽光,只有他能驅逐我心中的黑暗,給我下半輩子的溫暖和保護。你說,這個葉大師是不是有些本事?”曉蘭興奮地說著,“哎,‘大師’這個稱號是我取的,叫得響亮吧?”“真虧你想的出。”“你是怎麼認識這個葉大師的?”“她叫葉楠,以前是一家醫院的心理醫生,那家醫院半死不活的,她這個心理醫生更是常年賦閑,她不甘心一輩子就這樣混下去,她覺得心理醫生這個職業是有前途的。於是她便辭了職,原本她是想向國外一樣開一家心理診所的,後來考慮到這可能不被大多數人接受、認可,於是就以解夢為幌子,開了這家“圓夢”。其實她從事的是為有心理問題的人進行心理咨詢、治療、疏導的工作。我和她是在火車上認識的,兩年前,我去北京,我和她上下鋪,她當時是去北京參加心理咨詢方面的培訓的。”“好啊,你明知她是心理醫生,卻騙我說是什麼解夢的專業人士,不行,我得罰你。”說著,曉蘭就伸手去撓林月的癢處。“好,好,我認罰。”林月舉手投降,“我若說帶你去看心理醫生,你不罵我才怪,如今你的心結解開了,不謝我反倒怪我,真是好心沒好報!”“說的有些道理,那我就不罰你了,為了表示感謝,我請你……”“吃飯?”曉蘭搖搖頭。“喝咖啡?”曉蘭又搖頭。“那請我做什麼?”“請你去做皮膚護理,怎麼樣?”“那你還是別謝我了。”“求你了,陪我去吧,做完了,我再請你吃飯。”曉蘭使勁兒搖著林月的胳膊。“好吧,好吧。”林月無奈地答應了。二人說笑著上了車,十幾分鐘之後,車在中華路上的一家美容院前停了下來。這是林月第一次進美容院這種地方,要不是曉蘭把她硬拉進來,林月一個人是不會來這裏的。“曉蘭姐,好幾天沒見你了,可想死我了。”曉蘭和林月剛進美容院的門口,一個身穿粉色工作服妝容俏麗的女孩老遠就在走廊的另一頭笑著同曉蘭打招呼,並熱情地迎了過來。“看到沒有,我再不來,就要出人命了。”曉蘭碰了碰林月的胳膊道。“別自作多情了,哪兒是想你,是想你包裏的銀子呢。”林月拍了拍曉蘭的手提包,小聲地揶揄道。“去!”曉蘭拂開林月的手,“姐們兒,咱糊塗些好不好?”“小李呀,我也想你,你看,想你想的眼袋都出來了。”曉蘭指著自己的眼圈兒衝著迎過來的的女孩笑道。“放心吧,曉蘭姐,你的眼袋一見到我保準它一會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貴賓2室現在沒人,咱去那兒吧,清靜些。”叫小李的女孩過來挽住了曉蘭的胳膊。“好吧,小李,麻煩你再選一位手法嫻熟的美容師過來。”“好的,您二位稍等片刻,我這就去把咱這兒最出色的美容師給您叫來。”叫小李的女孩把林月和曉蘭領到二樓,開了房門,沏了茶水,讓兩人喝著,稍事休息。不一會兒,小李便帶了一位與她年紀相仿的女孩進來。躺在美容床上,林月感覺渾身的不自在。年輕的美容師問林月是做保濕還是美白,林月一時還不知美容師的話是什麼意思,就聽曉蘭在一旁搶白道:“當然是保濕了,她哪兒用得著美白,需要美白的是我!先給我們做個海藻泥的面膜吧。”烏青色的海藻泥厚厚地塗了林月滿臉,林月覺得臉上涼涼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扭頭看到曉蘭的怪模樣,不用照鏡子,林月也能想象出自己此刻是什麼樣子,比京劇裏的大花臉還要嚇人,真搞不懂這黑乎乎的看起來烏七八糟的東西竟會美容,是不是美麗之前必先醜陋呢?就像蠶蛹蛻繭化蝶一樣?“想什麼呢?”曉蘭閉著眼睛問道。“這海藻泥讓我想起了咱石頭村的月亮湖。”“月亮湖?”“是啊,月亮湖,月亮湖底那淤積了上百年或是上千年的淤泥。”“你可真會聯想!”曉蘭笑了,“此泥非彼泥。““是呀,咱們這種做面膜用的海藻泥可是來自有名的溫泉之鄉百泉湖,它含有皮膚所需的多種營養成份,不僅能去除皮膚角質、緊致、滋潤皮膚,還有防痘、祛皺、美白等功效。聽說百泉湖的女子個個皮膚嫩白如玉,貌若天仙呢。”那個叫小李的女孩用誇張羨慕的語氣說道。“未必比得上月亮湖呢。”林月在心裏暗暗想。一瞬間,月亮湖宛若閃著銀光的鏡子在林月眼前晃動起來,隨之晃動的還有湖邊那一叢叢、一簇簇、濃密茂盛的釅綠的水草。“下周的房產交流會你準備讓誰去呢?”曉蘭忽然問道。“原準備讓關洛和林放去的,可是你們的婚期在即,就讓關洛好秦影一起去吧。”“關洛和秦影?”“怎麼,有什麼不妥嗎?”林月睜開眼睛。“也不是。”曉蘭心裏暗暗尋思,也許是自己太過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