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大全夢見血管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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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王誌向剛認識100天的朱迅求婚。31歲的朱迅呆呆地問了他一句:你有病麼?

王誌的回答更絕:除了牙齒有病,其他都沒有病。

朱迅又問他:結婚後我可以不去廚房嗎?王誌說:你開心就好!

這一年,朱迅正在央視不可阻擋的崛起,唯一的區別是,朱迅、周濤、董卿,誰將是未來的央視一姐。

這一年,還有心開玩笑的朱迅,也許想到了,20歲時為第一個在日本擁有固定節目的中國籍主持人的她,27歲成為央視歷史上第一個留學歸國的主持人的她,將來不可限量。

但她絕對想不到,未來面對的是她自己都不曾想到的坎坷與曲折。

14歲上央視,15歲走紅,年紀輕輕活成了小說女主

朱迅生於北京的一個知識分子家庭,父親是新華社的駐外記者,母親是一名優秀的老師。

因為工作原因,父親幾乎缺席了朱迅的整個童年。

到了中學,母親與父親雙雙被派駐香港新華社,朱迅便跟著姥姥一起生活。

從小在書香浸潤的家庭中長大,進入青春期的朱迅出落得亭亭玉立,格局和眼界也比同齡人寬了不少。

初三那年,14歲的朱迅被選中擔任中央電視臺《我們這一代》的小主持人。

臨上臺前,她躲在大幕後往外看,其他同學的家長都坐在臺下看自家孩子演出,唯獨自己孤身一人。

想起遠方的父母,朱迅情緒失控,淒慘的哭聲響徹後臺。

這可把老師急壞了:“完了完了,這可怎麼辦?”

也許真是老天賞飯吃,節目鈴聲一響,剛才還哭成個淚人的朱迅就一把抹去滿臉的鼻涕眼淚,滿臉笑容地登場了。

看到這一幕,老師由衷地說:“這孩子長大能成!”

很快,她就迎來了人生真正的“高光點”。

朱迅15歲那年,她的大姐心血來潮去參加廣告試鏡,正巧碰見了電影《搖滾青春》的副導演,便給對方留了張照片。

第二天,劇組卻點名要朱迅去試鏡。

原來,大姐給劇組的照片是三姐妹的合照,導演田壯壯一眼看中了朱迅,認定她是女主角“小小”的不二人選。

很多年之後,朱迅都沒明白,導演為什麼選她演“小小”。

電影中的“小小”20歲,高考落榜,還燙爆炸頭、化煙熏妝、跳霹靂舞。而朱迅只有15歲,書香門第、乖乖小女、順從努力。

當時,朱迅覺得自己演不出小小離經叛道的那股勁。

如今看來,兩人身上的獨自和韌性倒是如出一轍。

電影上映後,朱迅徹底“火”了。

學校的通知板上每天都寫著“朱迅有信”,上千封影迷來信堆滿了小小的傳達室。

媒體贊她是“霹靂小公主”,找她拍戲的劇組踏破了學校門檻。

朱迅收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份片酬——2650元,比父母一年的工資還高。

整個高中的寒暑假,朱迅的片約都定得滿滿的。她享受著表演帶來的極大滿足感,今天是小公主,明天是窮學生,生活裏做不到的在戲裏都能成真。

看著腳下的星光大道,享受著名利雙收的快感,年輕的朱迅被成名的光環誘惑著,不能自拔。

留學10年,重啟人生,從廁所裏走出的“美女主持”

繁華過後,往往是無盡的空虛。

朱迅後來回憶:“常夢見自己站在一個雲中的腳手架上,大風吹來,一頭栽下”。她意識到,如果名不副實,被捧得越高,只會摔得越慘。

學門真本事,才能一生受用。

高中畢業那年,朱迅放棄了十拿九穩的電影學院,選擇出國留學。

拒絕了5部電視劇的片約,坐上了赴日的航班,朱迅內心油然升起一股獨闖天涯的孤膽豪情。

但真實的生活,從不是萬裏無雲,除了陽光,還有暗影。

到日本的第一天,先一步來求學的大姐告誡朱迅:“從現在起,你就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當時的朱迅還沒明白話中之意。

這意味著她不再是被追捧的“小明星”,而是一個外來的窮學生,一切必須從頭開始。

1990年,日本正處於經濟泡沫期,物價飛漲。

沒幾天,初到異鄉的新鮮感就被現實的窘迫所驅散。

雖然拍戲時攢下一些錢,但除去日語學校的學費,還要付近12萬人民幣的大學入學金。

好強的朱迅沒有向家人伸手,一切都靠自己。

朱迅托同學介紹了一份清掃的工作,等她興衝衝跑去面試,才發現竟然是掃廁所。

朱迅當下就蒙了,她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從小到大都沒幹過這樣的活。

但想到沒著落的學費,看看幹癟的錢包,她只能硬著頭皮拿起抹布。

九月的日本,天氣悶熱潮濕。

朱迅強忍著刺鼻的腥臭,用手把紙簍中的臟東西一個個掏掉,再用抹布把便池旁濺出的尿漬擦凈。

自認出身書香門第,放棄名利來日本留學,如今卻蹲在這裏刷廁所。

想到這裏,朱迅的鼻子一酸,淚水就混著汗水一滴滴掉落進便池裏。

朱迅曾想象自己是戲裏的主角,遭受的苦難只是在體驗生活。

但客人的輕蔑、同事的刁難提醒她,這不是演戲,而是活生生的現實。

刷完18層的廁所,朱迅下定決心:自己選擇的路,即使跪著,也要一步步走完。

3個月後,她換了一份刷盤子的工作。

因為不能戴手套,手指很快就腫脹開裂。一天工作八九個小時,只能掙800日元。

一邊是繁重的學業,一邊還要打工掙錢,一年下來,每天的睡眠時間只有不到4個小時。

在精神體力雙重重壓下,朱迅累到幾次休克,得了血管瘤。

為了省錢,術後剛出院,朱迅就回到餐館繼續打工。

沒力氣、站不穩,她就把餐盤抵在腋下的刀口位置。

回到家發現,縫合的傷口已經裂開,血水和紗布粘在一起。隔著衣服,都能聞到傷口糜爛發臭的味道。

在上學和打工的勞累中,朱迅也曾一度懷疑:來日本錯了嗎?

但後來回顧人生這段“至暗時刻”,朱迅稱它是“人生最重要的體驗”。正是因為毫無退路,才能守住底線、無所畏懼。

1993年,朱迅的生活出現轉機。

經朋友推薦,她獲得了NHK(日本廣播協會)的面試機會。

起初,朱迅還以為是面試清掃工。當面試官問她有沒有電視經歷時,朱迅楞了:“我拍過電影、電視劇,也主持過青少年電視節目。”

巧合的是,面試官曾看過《搖滾青年》,對朱迅扮演的“小小”印象深刻。

像做夢一般,還在讀大三的朱迅成了NHK《中國語講座》的主持人。

闊別多年,再次站在攝影機前,朱迅不禁潸然淚下,這才是自己追逐的櫻花夢啊!

當時,全日本學習中文的有近100萬人,每天有50萬人在收看《中國語講座》。

朱迅乖巧的外型和活潑的風格深受觀眾喜愛,節目收視率很好,一做就是6年。

後來,朱迅又主持了《亞洲歌壇》《今晚》《中日歌會》等多檔節目,簽約了王祖賢、陳慧琳所在的經紀公司,成為日本主流媒體中唯一的中國大陸女孩。

從掃廁所的留學生到日本主持界的當家花旦,仿佛醜小鴨變天鵝的童話故事。

但命運的善待,從來不是毫無理由的。

只有不懼歸零、持續努力,懂得在低谷時積蓄力量,失去的才會沈澱為成長的養分。

從花瓶到花旦,七上春晚,她用20年走完20米

在日本的第10年,朱迅的主持事業已經全面開花。

這時,她收到家裏的一個電話:母親病重,脖子裏長了2個瘤子,半年內開了3次刀。

看著病床上面容憔悴、雙目幾近失明的母親,朱迅心疼不已,下決心回國發展。

當時恰逢中央臺《正大綜藝》招人,朱迅抓住機會,最終以第一名的成績被錄取。

帶著“海歸”光環和海外主持的光輝履歷,回國的朱迅滿懷激情、信心滿滿。

但進入央視,她發現一切都變了。

在日本時,每天的行程表排得密密麻麻;在國內,唯一的工作就是等工作。

幾個月的等待讓朱迅變得失落焦慮,更讓她對自己的專業能力產生了懷疑。

她發現,離開中國這麼多年,自己的中文水平僅停留在學生階段,日語的發音習慣讓聲音變得又尖又軟,國外“現掛”的主持方式也和央視格格不入。

在觀眾的批評聲中,朱迅漸漸連張嘴說話的勇氣都沒了。

一天,朱迅看到報紙上自己的一篇報道,“空洞”“花瓶”幾個字分外紮眼。當天的節目裏,她頻頻卡殼、失聲,表現一塌糊塗。

節目組負責人忍不住擺手:“從明天起,朱迅暫停出鏡”。

回到家,朱迅鉆進被窩大哭,任憑淚水把枕頭浸得透濕。

第二天醒來,身體如同虛脫了一般,心境卻變得明亮開闊。

既然別人說我“空洞”,那就一點點把“空”補上,想辦法把“洞”填滿。

不再愁眉苦臉、自怨自艾,朱迅把過往全部清零,用心打磨主持基本功。

她每天拿著《人民日報》《古文觀止》大聲朗讀,找專業老師糾正發音。上班時就泡在後臺學習搞策劃、寫稿子、編片子, 把各個部門的工作都幹了一遍。

靠著這股子倔勁,半年的沈澱後,朱迅重回舞臺。

她放下嬌氣和恐懼,在《正大綜藝》的外景節目裏嘗試高空跳傘、深海潛水、戈壁徒步,上天入地、無所畏懼。

後來碰上沒人敢上的危險項目,外拍導演總說:“讓朱迅試試”。

在一次次的挑戰極限中,朱迅漸漸找回了內心的力量,也收獲了“朱大膽兒”的美名。

越怕什麼,就越逼著自己幹什麼。

她用最笨的方法,戰勝自己,一點點靠近成功。

2009年,朱迅接到了春晚導演組的邀請。

“您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接到電話的朱迅努力控制情緒,但激動的心早已跳到了嗓子眼,過去的一幕幕在腦中閃現,歷歷在目。

10年海外留學、10年回國歷練,幾經絕望、幾番重生,終見曙光。

從春晚演播大廳的幕後到臺前,短短20米,朱迅走了整整20年。

後來,她又憑借出色的表現6次登上春晚舞臺,拿到了象征主持人最高榮譽的金話筒獎,徹底甩掉了“花瓶”標簽。

勝利,只屬於堅守者。

真正能夠幹成大事的人,無不是耐住了寂寞,抗住了壓力,沈下身子細心耕耘。只待機會來臨,便可一飛衝天。

再度患癌,被造謠已過世,最好的回應是讓自己活得漂亮

命運仿佛特別“偏愛”朱迅,總愛時不時給她拋出一個難題,看她如何解答。

2007年,朱迅在例行體檢時被診斷出脖子裏長了腫瘤。

醫生勸她:“瘤子不大好,趕快拿掉吧。”

腫瘤長的位置靠近聲帶,一旦失敗,職業生涯就全完了。

也許是想到了最壞的結果,朱迅說:“等我把舞蹈大賽的直播做完,我想給自己個交代。”

一個月後,最後一場比賽結束,朱迅悄悄住進了醫院。

做完手術醒來,朱迅下意識地問:“聲帶還在?”

直到聽見自己的聲音,看見周圍的人在拼命點頭,她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湧了出來。

甲狀腺切除後,朱迅的免疫力變得很差,身旁的人一感冒,第一個被傳染的就是她。

碰上霧霾天,就會止不住咳嗽,常常一咳就是一個月。

2017年春晚直播前夕,朱迅的嗓子又出了問題,被醫生要求禁聲30個小時。

上臺前,她對著鏡子裏的自己打氣:“今天不咳出聲就是成功!”

整整4個半小時,靠著止咳藥,朱迅強撐著完成了自己的第5次春晚主持。

直到演出落幕、人群散去,朱迅站在演播廳外空蕩的走廊上,才敢酣暢淋漓地、無所顧忌地大咳一場。

此後,關於她癌癥復發的消息總會不時出現,甚至有好事者為她辦了追悼會。

面對流言,朱迅從不辯解,反而調侃道:“到了這個年紀,要是沒進過幾次醫院,都不好意思說自己長大了。”

與病痛多年的抗爭讓朱迅重新審視生命的意義,她不再被外界的評價左右,而是專註於自己的賽道,把每一天都過得極致精彩。

很快,她迎來了事業的第二春。

從 《周末喜相逢》 《神州大舞臺》,再到《非常6+1》 《星光大道》,央視的經典節目,總有她的身影。

最多的時候,她一口氣接了17檔節目,被同事笑稱“朱十七”。

泰戈爾說:“上天是為了堅強我們的意誌,才在道路上設下重重障礙。”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扛過了最鉆心的疼,傷口處才會開出最燦爛的花。

朱迅的勵誌在於,世界以痛相吻,她卻報之以歌。

因為她懂得,命運的不公都是試煉,痛苦的經歷都是成長。

和困難正面對抗,拼死努力,終有一天,苦難也會向你低頭。

*註:本文部分圖片來自於網絡,如有侵權請聯系刪除。

【作者 | 奧可白】

【編輯 | 桑梓】

【排版 | 桑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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