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褲子生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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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末,我一人在家,下午3點多突然感到有點冷,喲,是窗外下雨了。關上窗,又感覺有些困,平時我是有午睡習慣的,這兩天休息事多,就把午覺的時間占了。困意來襲,索性就睡吧。

醒來時,一看睡了一個多小時,窗外的雨還在下。望著窗外的雨,腦海裏浮現剛才夢中的景象:我正站在一個高高的扶梯下面,想上電梯,這時一只天鵝拉著另一只天鵝出現了,並且迅速上了扶梯,到了端口,那只天鵝咬住另一只天鵝的脖子又快速消失在拐彎處。正在我目瞪口呆之際,平時身邊的一個老大姐淺笑盈盈的出現了。她問我在看什麼,我說看見一只天鵝拖著另一只天鵝快速上了扶梯,轉眼就不見了。她說這是不可能的事,是我看花了眼。接著說你認識$$$嗎?我說認識,那是我10多年前的同事,她是退伍的女兵,身上總有女兵的氣質。說完,我問,問我是否認識她做什麼。她回答說見到了她曾在農行做領導的公公,說著說著,她站在我身後將我長發一捋,快速用剪刀把發梢剪齊了,一邊剪一邊說:“上次是誰給你剪的頭發啊?你看都沒剪齊整。”我剛想說是我自己剪的,就喜歡這種參差不齊式。但見她剪刀所到之處碎發紛飛,所有的發梢都已經剪齊,我到嘴邊的話又咽下了,我捋一捋長發,的確很好,但還是感覺很不舒服,於是瞬間就醒了。

醒來,看窗外的雨還在有滋有味的下著,看著雨,聽著雨,我想著夢中那只被另一只拖著的白天鵝一定沒有死,一定是受了傷急著去醫治。那麼,這兩只天鵝又是什麼關系呢,是夫妻?是父子?是母子?是兄弟?是姐妹?是同事?唉,我不得而知了,只知道它們快速出現又快速離開,一定是行色匆匆急著趕路。突然,我又想到了,或許這兩只白天鵝是熱戀的情侶,一只在另一只面前撒嬌,躺在地上耍賴讓另一只拖著走,想到這裏我釋然了。

對於夢中說我看花了眼,不征求我意見就把我頭發剪短的女人,我也釋然了。或許她就是孔子故事裏講到的偏偏認為一年有3季或5季的女人。對於她提到的那個女同事,我是擇日可以見見的,因為我們有交情有故事。

我不是“周公”,不會解夢之術。我也不是莊周,沒有夢到蝴蝶。我夢到的是美麗、高貴、神聖、純潔的白天鵝,它們沒有飛翔,而是溫馨的相擁在一起享用現代社會的高科技,它們來到人間,和人和諧相處,這意味著什麼呢?

正在我用手機打字記錄雨中小夢,正寫到這裏的時候,爸發來了長信息,不管爸寫了什麼,我都會加在這裏,都讓爸的文字作為此文的結尾。因為我知道,75歲的老爸能在雨中勤於創作,它一定有了新靈感新發現。或許,我和爸的前世今生都有從醜小鴨變成白天鵝的經歷,所以我們倍加自律,怕自己再從白天鵝蛻化成醜小鴨,因為萬事萬物都是在發展變化中,不可能一成不變,唯有時刻用發現美的眼睛活著,才能跟天地萬物對接,才能與時俱進。

好了,我不寫了,在這個陰雨天快晾曬一下我老爸的新作,快點去挽留我還沒有發黴變黃的童心童年。

雜筆禮劄記

古松2020年7月19日

周遊列國,風景如畫,開拓視野,偶遇"八仙",隨綠成仙。

桂花戀仙,白雲繞山,前程似綿,紅花果鮮,待人暢作詩篇。

山山相連,聳峰奇覌,松濤怒吼,急流奔川,勝似"挑園"。

心心相印,奪取半壁江山,乳胞掛遷,白眉目顏,憶童兒時,戀想一鋪大炕、飯桌圍園,一件衣裝,老大穿小,老二接著穿,縫縫補補,又是三年,思古萬千。

懷戀至友,不忘童少年,今日回首,雨淚漣漣,幾位下世早逝黃泉。

誌:終身豪言,精忠報國,兵營十幾年,為國孝忠,忠孝兩全,勤奮讀書,仍做好黨員。

不服朽老,順其自然,仰望天空,月大星淡,跳蹦躍起,離天宮還有三尺三。

減加乘除,伴隨運轉,一生最怕平平淡淡。

當初夢幻,還有幾處不足樂觀,不以物喜,不著災患,人在做,天在看。

年年歲歲,與時俱進,且行且看,有一日閉目西去,笑對不覺遺嘆!

小小民兒2020年7月19日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