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大全查詢夢見殺豬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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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上死對頭的妹妹,不久前拒絕了和心上人的相親,剛剛,我和死對頭打了一架,怎麼辦?

——《大宣風華錄·宋禮》

1

最近京都城裏,傳遍了“少傅大人懼妻,被夫人揍了一頓後,連續睡了三日的書房,天天在夫人房門前求饒”的傳言。

又過了一段時間,傳出流言,說是住在隔壁的榮王殿下趴了三日墻頭偷窺才看見的。

聽到傳聞的榮王殿下委屈地趴在榮王妃的胸口,故意提聲埋怨著,“明明是少傅大人自己來爆料的,現在倒是成了我爬墻頭偷聽的了。”

墻頭另一邊的少傅聽見榮王的抱怨,笑著看向對面的夫人,夫人只嗔了他一眼,笑罵了少傅大人句,“你個玩心眼子的壞東西。”

少傅大人連連討饒,麻溜地給夫人捶腿捏肩,殷勤地像極了他腳邊狗子的樣。

少傅大人與夫人的過去,很俗氣,老土的一見鐘情,還有些讓人好笑。

那時候,少傅大人也沒有想過,自己會喜歡上一個殺豬女郎,會為了她笨拙地討好大舅子。

宋禮年輕時,他娘就總是感嘆他爹給他取的名,“宋禮,送禮,你遲早把你自個兒都給我送出去了。”

他剛二十出頭的年紀,宋老夫人就忙著給他張羅相親,嘴裏說著,“快過年了,再不相親,初二走親戚的時候,他們一問小禮成親了沒?我都不知道怎麼回。”

他想想,一到過年,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圍著他問的問題無非是,“小禮啊,成親了沒?姨給你介紹個?”

或者是,“小禮啊,月俸多少啊?官職高不高啊?怎麼還沒成親啊?”

又或者,“小禮啊,什麼時候成親?什麼時候生娃?”

宋禮一想到這裏,就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就這樣子,連續幾天,都是一天與八個類型不同的大家閨秀相親,那些閨秀說幾句話,就臉紅著說,“哎呀,大人可真是討厭。”

相親的女郎實在是太無趣了,宋禮想著,他拒絕了他娘為他籌備的相親宴,宋老夫人試圖掙紮一下,“你真的不再去看看?林將軍家的獨女,漂亮又能打,很不錯的。”

宋禮冷笑一聲,“林戈他妹子?就林戈他那魁梧的樣,能有什麼漂亮妹子,怕不是個母夜叉吧?”

然後又重點表達了自己的擇偶觀,“我以後娶媳婦,不要她有多美麗的皮囊,也不要她多賢淑良德,她只要有有趣的靈魂就行。”

宋老夫人聽聞,冷笑著翻了個白眼,譏諷他,“有趣的靈魂,也得知情識趣的人來配,就你,也配?”

宋老夫人沒想到的是,這話說過後,短短三天,宋禮喜歡上了街頭殺豬賣肉的殺豬西施林翠翠,起因只是自己讓宋禮去給她買二斤梅花肉回家燒紅燒肉。

宋禮看見林翠翠時,心跳飛快,林翠翠手起刀落,哢的一下,把大骨頭剁開,又利索的給客人裝起來,然後甜甜地說一句,“請拿好。”

清麗的面容,有些淩亂的少女發髻,纖細的身形,有力的手腕,嬌弱與力量的衝突,牢牢地抓住了宋禮的心,讓他挪不開眼。

宋禮傻傻地捂著心口,良久才冒出一句,“一見鐘情,原來真的都是從見色起意開始的。”

輪到宋禮時,她擡頭看向他,問他要買什麼,宋禮憨憨地來一句,“我……我要兩斤梅花肉,順便問問女郎芳名?”

林翠翠利索地割了肉遞給他,拿著磨刀石磨著刀,看他還沒走,就告訴他,“林翠翠,大家都叫我翠花。”

宋禮手裏的肉差點沒拿住,沒想到心上人的名字這麼獨樹一幟,樸實無華,連聲誇贊道,“女郎好名字,翠花,多樸素,多符合大眾的審美。”

林翠翠撇了這書生一眼,心裏想著,這書生文弱的不經打,還是不和他個輕浮郎君計較了,萬一打壞了,可沒銀子賠他醫藥費。

2

宋禮瞧上街頭的殺豬西施林翠翠,回家就和自己娘說,“娘,我今日瞧見一漂亮女郎,長相秀麗,人也樸素接地氣。”

宋老夫人乜了他一眼,頗有興趣地問他,“你不是追求有趣的靈魂,不在乎漂亮的皮囊嗎?”

宋禮理不直氣也壯道,“在有趣又漂亮的人面前,過去說的話,都可以當屁一樣放掉。”

宋禮初次追女郎,不曉得怎麼辦,就去問了他爹宋大人,宋大人得意地捋了捋他那根本不存在的大胡子,站在窗前感嘆,“一轉眼,從前小雞仔一樣大的兒子,也學會主動去拱人家水靈靈的白菜了。”

看著宋禮漸漸握緊的拳頭,默默坐下抹了一把看不見的眼淚,呷了口茶水,告訴宋禮,“追女郎啊,那你每天都找理由去接近那個女郎,刷足了存在感,還要學會適當裝弱。”

“當然,你還要死纏爛打,多說男追女隔層紗,你要是遇見她爹,那你趕緊撒丫子跑,別傻乎乎站那給人家爹揍,適當跑路,都是為了你們的未來。”

宋禮點點頭,認認真真地在紙上記下他爹作為過來人的經驗之談,總結了一下,一是故意找存在感,讓她發現自己,二是死纏爛打,但她爹很可怕,看見就要快點逃。

宋禮思來想去,決定假裝暈倒,倒在了林翠翠的豬肉攤前,他躺了近一個時辰,林翠翠也沒搭理他,他悄悄睜開眼睛,才發現林翠翠蹲著身體看他。

他嚇得又閉上了雙眼,呼吸都屏住了,林翠翠嗤笑著,懟著宋禮的胳膊肘擰了一下,宋禮忍的眼淚都從眼角流出來了,也不敢睜開眼。

“行了,小書生你別裝了,趕緊起來,我要收攤了。”林翠翠拿他沒辦法兒,用腳輕輕踢了他一下,無奈說著。

宋禮聽林翠翠說的話,心想她可能有些生氣了,趕忙爬起來,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裝模作樣的拱手謝過林翠翠,“方才一不小心頭暈,昏了過去,宋禮多謝女郎救命之恩。”

“送禮?你別送禮了,我也沒救你。”林翠翠收拾好東西,脫了圍裙,就要去關門,宋禮趕忙阻止,“女郎,我說的是宋禮。”

林翠翠白了他一眼,對宋禮死纏爛打的態度很是厭煩,“我說了,不要送禮,不要送禮。”

林翠翠關了門,宋禮默默掏出一本本,劃掉第一條,寫上:翠花她太無情,此路不通,需另尋他路,死纏爛打或可行。

身世顯赫的少傅,拒絕與將軍獨女相親,卻偏對一女屠夫鐘情

3

對宋禮而言,林翠翠是一只油鹽不進的貓,怎麼討好她都跟看不見一樣,他只能死纏爛打,一下值就跟著林翠翠身後,攆也攆不走,林翠翠也就不管他,隨他跟著了。

偶爾遇見買肉的大娘擠眉弄眼地打趣林翠翠帶著小夫郎,林翠翠也沒反駁,宋禮得意的只差將那條看不見的狗尾巴豎的高高的,向所有人展示著使用權。

宋禮這日跟在林翠翠身後轉悠,一個路過的大娘笑呵呵的和林翠翠說,“翠花啊,你爹他們回來了,你也趕緊帶你家這小郎君家去吧!”

林翠翠擦了擦手,把刀具朝大鐵皮箱子裏一鎖,輕快地應了聲,“行,謝謝大娘了,明個兒我給您留塊好的肉。”

聽聞林翠翠她爹回家,宋禮下意識想跑,但聽林翠翠沒反駁帶他回家的話,又扭扭捏捏地跟著林翠翠後面回家。

出門許久的林老爹帶著個魁梧男人回家,瞧見林翠翠,就對著林翠翠就說,“翠花啊,你看爹帶誰回來了?”

林翠翠滿是欣喜地叫道,“阿爹,鐵柱哥哥,你們回來了!”

林翠翠話剛剛說完,宋禮就酸溜溜地看著那個魁梧男人,滿心滿眼都是醋壇子打翻了的味道,“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林小將軍有個名叫鐵柱了。”

然後可憐兮兮地拽著林翠翠的衣袖,酸唧唧地嘟囔著,“嘖,翠花,鐵柱,倒是相配的很。”

林戈朝一旁凳子上一坐,翹著二郎腿,猛的喝了一口水,伸手抹了一下嘴,吊兒郎當的挑釁宋禮,“本將軍也不曉得,原來芝蘭玉樹的狀元郎,也會像只流浪小狗狗,猥瑣地跟著年輕女郎的身後。”

宋禮頗為委屈地晃了晃林翠翠的袖子,林老爹瞧見,一拍手,笑著道,“我家翠花這水靈靈的大白菜,居然也知道會騙小白豬回家了,不錯不錯。”

林戈嗤笑著,輕輕懟了林老爹一個胳膊肘,擠眉弄眼的,把林翠翠拽到身後,下巴微微擡高,居高臨下地瞧他,賞了他一個優雅的白眼,口中滿是輕蔑,“宋禮,我家翠花,就你,也配?”

宋禮氣急,林戈這廝,在朝堂和自己搶陛下的誇獎,現在追媳婦也和自己搶,不能忍,上去就朝著林戈的頭拍去,林戈拽住宋禮墜下的發尾就往下薅,宋禮就咬著林戈硬邦邦的胳膊肘,兩個人誰也不肯放。

林老爹喝著茶,就著花生米,抖著腿指點著林戈怎麼薅頭發,宋禮越聽眼眶越紅,最後忍不住,哽咽了起來。

林翠翠看不下去了,拍了下林戈的手,有些生氣地說,“哥,你別欺負他了,他哪裏扛得住你那一下子。”

看林戈還不放手,就掉頭看向林老爹,氣呼呼道,“爹,你看看哥,他把人都打哭了。”

林戈被嚇得松了手,忙對著林翠翠擺手說,“翠花,我可沒怎麼著他,不信你讓咱爹瞅瞅,這家夥絕對是裝哭的。”

宋禮聽見林戈說了一聲“咱爹”,又想起林戈有一個被自己拒了的漂亮妹妹,又瞅瞅林翠翠,不由悲從心來,再次紅著眼眶,奪門而逃。

4

宋禮還在糾結如何面對林翠翠和林戈時,京都城裏傳遍了小狀元宋禮被殺豬女郎苦苦追求,痛不欲生的傳言。

又有人傳言,殺豬女郎是林老將軍與鎮西女將之女,殺豬為鎮西女將傳女不傳男的家傳絕學,女郎成年須得殺三年的豬,那纏著宋小狀元的,就是林家女郎。

這流言傳著傳著,傳到宋禮耳中,已經是這般的版本,林家女郎為接近宋禮,不惜殺豬賣肉,只為吸引宋禮的目光,林家女郎太過不知羞恥。

宋禮怔怔著看向平靜的池面,一杯又一杯地喝著酒,喝到暈乎乎的時候,抱著樹哭得稀裏嘩啦,看啥都晃晃悠悠的。

突然摸到一片衣袖,渾不知四處有沒有人,拽著衣角是誰的,就一咕嚕的倒苦水。

“你說我要怎麼辦?我以為林戈那狗東西的妹妹,肯定也五大三粗的,跟個母夜叉一樣。”

說著,又拽著那衣角抹了一把眼淚,再灌一口酒,打了個酒嗝,沒註意那人的拳頭握的實實在在。

“我昨天和那家夥打了一架,這下子好了,得罪了大舅子,還傳出這種奇奇怪怪的流言,我再也沒可能娶到翠花了。”

那人嫌棄地看著他,想揍他的手蠢蠢欲動,被一旁的妹妹摁了下去,又看了眼不遠處的宋老夫人,不情不願地扛起宋禮,邊走邊說,“狗東西,天天跟我妹子身後,讓我妹子名聲都壞了,你要是不來下聘,老子把你腿都打折了。”

林翠翠捂著唇輕笑著,又瞧見林戈斜了自己一眼,肅了肅神情,沒再跟在哥哥身後,只靜靜等在院子裏。

宋老夫人走了過來,滿是愧疚地看向林翠翠,話語裏滿是保證,“翠翠啊,你別怕,我過幾日就帶這混賬東西去你家提親。”

過了三日,宋禮還在悲春感秋,宋老夫人一把薅起他,拽著宋禮讓小廝為他梳妝打扮,並言辭懇切道,“阿禮啊,你好好梳妝打扮一下,或許勉勉強強還能有希望。”

宋禮還不知道發生什麼,就被宋老夫人架上了馬車,宋老夫人感嘆,“雖然我覺得你配不上人家女郎,但不試試,怎麼知道不可能呢?”

宋禮掙紮著要下車,口中不停念叨著,“娘,我是你兒子,親生的,你把我隨隨便便賣了,我爹知道嗎?”

宋老夫人淡定呷了口茶水,平復著差點冒上來的火氣,懟了句,“你爹知道,就是你爹提議賣的。”

宋禮心如死灰,看著馬車的簾子晃動著,默默在心裏盤算著如何逃跑,怎麼勸說翠花和自己在一起。

還沒等他想完,宋老夫人先把他從馬車上薅了下來,他一擡頭就瞧見林戈那黑黝黝的臉,膝蓋一軟,噗通跪在林戈腿前,抱著林戈,傻傻喊了句,“哥。”

5

躺在搖椅上的林翠翠醒了,搖著團扇,和宋禮說,“少傅大人,我剛剛夢見我們過去了,突然想起來你來提親,噗通一聲跪在我哥面前,叫哥,我哥那時候可嫌棄你了。”

宋禮撫著額,有些頭疼自家夫人的記憶力,又不免笑起來,那時候,跪在林戈面前,他就放下了所謂的面子。

他以為自己舍不下面子,可那幾日心心念念著林翠翠,那時候,他就知道,為了媳婦,林戈那一關,就是跪著,也要挺過去。

畢竟男人遇見所愛,總是失去理智的,太過理智,並不會是什麼好事,有時候,糊塗些,更快樂。

林翠翠用團扇遮住臉,瞇著眼看花架子上爬著滿滿的葡萄藤,“那時候,我娘告訴我,你不願意和我相親,我可惱了,不明白是哪兒配不上你。”

宋禮忙端茶倒水,小聲嘀咕著,“過去的事,夫人就莫要提了。”

林翠翠搖搖頭,繼續說,“我娘讓我去殺豬賣肉給將士家屬,我就故意把攤子擺在你家那附近,想觀察一下你,誰曉得,你跟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歡上你了,就幹脆把你帶回去給我爹和我哥看,誰知道剛見面,你就和我哥打得你死我活,被我哥打哭後,就躲起來不理我了。”

宋禮聲音有些大的反駁,“我不是被林戈打哭的,是你和嶽父都不幫我,我太委屈了。”

林翠翠敷衍地點了點頭,“我沒辦法,就買通了榮王,散了些流言,果然,你被抓著上門提親了。”

宋禮點了點頭,倚著花架看向林翠翠,心裏甜滋滋的,他沒告訴林翠翠,她的把戲他早就知道了,要不是她說,誰會知道,林家女郎在殺豬賣豬肉?

他不點破,無非是將那點主動權讓給了她,總是爭來爭去的,兩人如何能好?

余生還那麼長,讓你一讓,與你幾分得意,許你一半主動,手拉著手,過一輩子,等頭發白了,還能再來掰扯掰扯。(原標題:《少傅他總是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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