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去老公還是待我很好的,上次回去他就待我很好,我懷疑他對我的態度是跟網上的輿論走,這次回來他還是待我很好。
後來我才知道他不是跟網上的輿論走,是他領導跟著網上的輿論走,他跟著他領導的態度走。
在領導跟前,他是哈巴狗,在我跟前,他變成了藏獒。
他一無所知,比小白兔還無知,根本不知道所有事件的來龍去脈。
他堅信是因為我作風敗壞,所以單位才沒人敢惹我,甚至連他領導都讓他不要隨便招惹我。
他信口雌黃,汙蔑我作風敗壞很多次了,直到有一次我把他汙蔑我的話截屏下來,準備找他領導說道說道。
他才徹底變成了烏龜王八,嘴裏再也沒敢亂噴過糞。
所以很明顯他也是被蒙在鼓裏的,為什麼我不告訴他實情,我是不想把火燒到家裏去。
夫妻倆玩宮心計,這日子過得有什麼意思,事實證明我還是低估了人性。
原來他一直以為我作風敗壞,才沒人敢惹,後來得知了真相後,他自己先掉進人家設計的坑裏。
那一次回去,他給我介紹了一些經濟學的書讀,除了介紹給我讀書,他還告訴我他們單位一些情況,告訴我不要亂說話。
其實我根本不是一個亂說話的人,他那時候都不知道,堂堂漢東省首富一直在竊聽我,而且還領著他一群家奴竊聽於我。
那時候土皇帝的殺豬盤已經崩盤了,妥妥一網絡無賴加乞丐,還當眾表演吃屎的技術。
這些精彩的好戲,他一無所知,這大概同時也拜常年兩地分居所賜。
工作上被邊緣化,家庭生活被婆婆架空,好在老公待我還不錯,不幸中的萬幸,到底是什麼機緣巧合才變成如今的狀況?
今天看了一篇連載,講的農村一個女人如何作成瘋婆子的故事,這故事真的驚到人了。
故事講的是一個女人生得一副好面相,卻被自己爹媽終是慣成了一個怪物。
人都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這女人就是個不要命的。
偏偏命大沒死,把周圍人卻害得雞飛狗跳,死的死,傷的傷,讀完連載,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所以養那麼多小孩幹什麼呢?疼一個嫌棄一個,最終慣出了這麼多奇葩。
多年之後我在想,這不就是家裏婆婆的所作所為嗎?
她的兩兒子死的死,傷的傷,下一代被慣壞的慣壞,我惹不起逃之夭夭。
只有她一人活得還挺好,住著我們花盡所有積蓄買的陽光大房子,那房子我們以後要留給閨女的。
然而她揚言要老死在這個大房子裏,閨女以後工作了,還要自己出去租房子住。
只能說壞人變老了。
從長安回來之後,老是在發呆,原來被男人疼的也是心裏毛毛的感覺。
自從上次在他媽跟前表明他對我的立場,婆婆是不敢欺負我了,可是我怎麼覺得心裏毛毛的感覺。
感覺他還想要二胎的感覺,可是我真的不能再要了,我今年都快40歲了。
昨天的夢境很糟糕,夢見我的臥室變成了辦公室,別的人都去了現場,只有我在辦公室裏睡覺。
夢見我還把辦公桌重新擺了一遍,他們回來後,居然沒有異議,夢見好多不認識的人。
還有從前車間裏的人來向我套近乎,可他們都是生面孔,還夢見另一個勢利的女人。
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我怎麼把鞋子脫下來檢查了一下,詫異的發現鞋底已經完全壞掉了,裂得亂七八糟,鞋跟只剩半個,但是我穿在腳上,居然沒感覺出來。
我當時解夢很簡單,我以為是自己工作單位的事情。
這個廠乃至整個集團已經爛掉了,雖然我這個高跟鞋看似很高檔,可是鞋和鞋底已經完全爛掉,雖然鞋面是好的。
夢境讓人很沮喪。
(若幹年以後,我才知道不是,它形容的應該是我的婚姻狀況。)
當然別人的事情與我無關,沒有信譽的人遭天譴,終究是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可是世間事太奇葩,很多的惡人逍遙自在,所以這個老天爺其實也沒什麼邏輯。
如同現如今我待的這個廠,李墨及這個無賴的種種行徑,我只能當成生活對我的磨練。
如今這磨練仍舊沒有結束,這個首富擺出一副快破產的架勢,像瘋了一般不可理喻。
(後面的劇情是,資本家的樓從來都是越高越蓋越高,是不可能破產的。)
可是你有什麼辦法?被竊聽這麼多年,被組團竊聽這麼多年,可有人替你出頭?
我還是多讀讀馬克思吧,少看這些想退回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資本家醜陋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