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辦公室暖氣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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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夢到一個情節,就趕緊寫出來了,諸位周公來幫我解解夢。

那是我最難忘的一年,最辛福的一個春節。不是說往年父母陪我過不開心,只是今時今日我孤獨地站在窗前。

第一次看到東北的雪很興奮,有別於南方的滋潤美艷而隱約著青春的濕軟黏膩,北方的雪像黃沙,雖然隔著一層厚玻璃,仍然感到淩冽眼幹。雖然此刻我是一個人,但我以為著她會是我的一路芳華。

除夕的晚八點,公司為一個年終大客戶還在加班(這老板真是缺心眼),她那兒的鍵盤哐吃哐吃響得越來越快,我關註她都仨月了,看得出來是心急了,急著要下班往吉林老家趕了。但這兒是河北郊區,要我說她的“春晚”肯定要泡湯了。

到九點了,工作接近尾聲。那邊傳來一陣陣哀怨,好像是埋怨老板,說是什麼這麼大企業還這麼地剝削一個女孩子回家過年的權利。我打了句趣兒:“你是有家回不了,我是連個家都沒有嘍。”

她接上兩句:“咱掰扯掰扯,你那市區環境忒好,你一個人啊還不一樣是個家,”“我今晚啊,只能擠著睡地下室那陰濕陰濕的破床了。”

我知道她正傷心處,但為了更近一步,我說了在她看來那肯定是不打趣兒的話“你那吉林老家不回了?跟你爸媽打招呼沒?”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急著給吉林的爸爸通了電話道了情況。一陣寂靜之後,她匆匆結束了手上的活兒。我看著她關上電腦,便也把我那憋半天憋不出幾個字的文案關掉了,還大聲嚷了一句“回家吃餃子去嘍!”

看我嘴貧,她理都沒理我。說老實話,我肯定是想方設法地想幫他。

在下樓的電梯裏邊,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別難過,坐我車,你指路。”首先他一定是抗拒的,畢竟咱倆的交情說魚水情深那肯定是屁話!

但他回家的心肯定是驛動且迫切的。我幾乎是強行把她推到車內。(這裏不要想歪,純粹是她太客氣)

他在我的慫恿下上了車,這一路上可尷尬了。她一句話都不主動說說,而我老是問些最近冷暖,侃侃生活瑣碎。但最後無不落腳到對她半推半的情話這個死套裏。她仿佛也半推半的猶豫著,慌亂中竟說出“我知道你一直關心著我,但······”

說實話,這個話很難接,我該說什麼,我想進一步,仿佛又有著屏障。我們相距前後座的距離,卻遠隔一個大西洋還要多;我們呼吸一個車內的空氣,卻互相窒息寧靜著。我那方向盤轉不靈敏了,油門踩地乏力了。

他不知是感受得到咋地,打開了窗戶,還打開了兩邊的。今天我才想明白:她想聽聽冷風呼嘯,吹散那不知是暖氣還是真害羞造成的“粉紅”。

她安靜入睡了吧。又是一陣寂靜過後,約摸著進了吉林市區,此時已經十一點多了。大雪紛飛的黑夜是漫長的,只見寂黑色幕布密密麻麻落下雪絮,大如鵝毛,不枉我載了她半百公裏。她突然醒來“看!!那是我小時候每次周末都去的遊樂場,全吉林最有趣的。”她指向漆黑的遠方,我什麼也看不到,只感受到了他的驚喜和與我分享的愛心,我這才道:“真美呀!你的童年真快樂。我要你以後天天這麼快樂。”我只知道,他愛的,一定是我要追求的。

出乎意料的是,到了老家吉林後,她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兩只滾燙卻綿柔的雙手向我面龐伸來,我沒有抗拒,那是整個冬天最溫暖的爐火。

路漸行漸暗,我們的心越發敞明,紛紛卸去了抗拒,同時問出了愛是什麼。

車向她的家駛去,向她心裏最深處行去。而我們下了車,在霧凇島上,眼看著對方,一晚上。

那一晚是雪白的、綿密的、通透的。看來車會駛向我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