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大全夢見道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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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蒲州是通往關中的必經之路。

話說蒲州城內這著這麼兩戶人家,一個姓李,叫李安生,一個姓王,叫王羽。

兩家人住鄰居,而且兩個人都是書生,所以從小便每天在一起讀書,是真正的發小,久而久之便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彼此不分你我。

李安生祖上一直做官,家境一直不錯,頗有家資;王羽家裏很是貧窮,總是得接受李安生的接濟。

從年齡上講李安生稍大,王羽略小那麼幾歲,於是日後便以兄弟相稱,李安生的妻子,王羽便稱嫂嫂,李嫂為人和善,也很認可相公的這個弟弟。

後來,李安生的妻子生孩子,產後竟然得病而亡,李安生於是又續娶了一個妻子,叫張氏。

王羽覺得張氏年紀很小,所以,一直都沒有拜見。

有一天,張氏的弟弟前來看望姐姐,李安生便在內室設了酒宴招待於他。

這時王羽正好來了,家裏的仆人進來通報以後,李安生便讓仆人邀他進來一同飲酒。

王羽覺得去內室不方便,於是就沒有進來,就轉身告辭走了。

李安生急忙又把酒席移到客廳裏,又命人把王羽追了回來。

誰知兩人剛剛坐定,正準備飲酒吃菜,就又有人前來報告說:“鄉下庭院的仆人被知縣下令重重鞭打了一頓。”

李安生驚訝地問道:“知縣為什麼會打他呢?他犯什麼罪過了嗎?”

來人著急地說:“這事情是在吏部做官的潘家搞的鬼,清晨,潘家有一個放豬的仆人,趕著豬就來到了咱家的農田裏,把莊稼都禍禍了,咱家的人見此情形急忙制止,於是兩人就爭吵辱罵起來了。潘家的仆人氣不過,就跑回去告訴主人,潘家於是就派了一幫眾人,不由分說抓住咱家的仆人送到了官衙,知縣向著潘家,於是就把仆人判了鞭打的處罰。”

李安生聽完以後,頓時勃然大怒,說:“潘家一個放豬的奴才都敢如此大膽!想想他潘家上一輩子的人還在我祖父手下當差呢,如今小人才剛得誌,就目中無人了嗎!”

他滿腔怒氣,氣急敗壞地站起來就要去找潘家論理。

王羽見此情形,連忙按住,並勸說到:“現在這個世界本來就不太平,官府也貪汙腐敗,不分青紅皂白。又何況這些做官做宦的多半都是些不拿刀槍的強盜啊!”

李安生現在正在起頭上,哪裏能聽進去啊,王羽怕他出事,於是又再三勸阻,以至流下眼淚哀求,李安生才止步不去了。

但李安生心中的怒氣到底沒有消去,輾轉反側一夜未眠,就這樣煎熬地在床上忍到天亮。

大早一起床,便對家人說:“潘家欺負我,這口氣我是不能這樣咽下去的;再說那知縣是朝廷任命的官員,為何也至於像狗那樣主人,一轟就去咬人呢?我現在也要上個呈狀要求懲治潘家的仆人,看他如何處理。”

一旁的家人在那裏慫恿他去,於是李安生打定了主意。

於是他寫好了狀子就去見知縣,知縣見了狀紙,一把撕破狀紙扔在了地上。

李安生十分氣憤,氣急敗壞地罵了一通知縣,知縣一聽,頓時惱羞成怒,就下令把他逮起來,並關了起來。

這午飯過後過後,王羽和往常一樣前往李安生家拜訪,一進門才知道李安生進城告狀辯理去了,他一聽,二話沒說急忙追到城裏去勸阻,但此時的周生,已經被投入了大牢。

王羽急得捶胸頓足,可是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

這時,縣裏正好抓捕了三名強盜,知縣與潘家於是用錢買通他們,讓他們誣陷李安生是同黨。知縣又根據供詞報,請求上級官府革去李安生的生員功名,還對他進行殘酷拷打。

王羽這時入獄探望,兩人淒酸相對,王羽給李安生出主意,讓他把冤情直接向朝廷申訴。

李安生說:“我此時關在大牢,好像鳥困籠中,雖有一個弟弟,但年紀尚小,也只能夠給我送送囚飯而已。”

王羽毛遂自薦,說:“你還有兄弟我啊,在此危難時刻我要是袖手旁觀,這還叫什麼朋友呢?”把這些說完就匆匆起程了。

李安生囑咐弟弟去給王羽送盤纏,可是趕去以後,發現王羽已經走了很久。

再說王羽,他到了京城以後,一直找不到門路去上訴。

一天,他聽說皇帝將要出門狩獵,於是他便預先躲藏在樹林當中。

不久,皇帝的車駕經過這裏,王羽連忙出來伏地叩頭,大呼冤枉。

於是皇帝準接了他的狀紙,看完以後勃然大怒,然後派郵驛把狀紙送下,命令交付刑部和都察院審理後再回奏。

這時距離李安生被關押起來已經過了差不多十個多月了,李安生在縣裏已經被屈打成招了,並判處死罪。

都察院接到皇帝的禦批後,大吃一驚,決定重新親自審定此案。

潘家也知道了此消息,頓時十分害怕,於是開始策劃提前殺了李安生滅口。

於是潘家賄賂了監獄裏的看守,不給李安生吃喝,李安生的弟弟前來送飯探監,也被拒之門外。

王羽又為此事往都察院喊冤,督察員的官員便著手開始審理李的案子,但李安生已經餓得不能動彈了。

巡撫大人大怒,下令先斬首了監獄的看守。

潘家見事情已露,急忙拿出銀子托人向上說情解脫,這才使自己免於一死,但都被削職為民,而知縣則以貪贓枉法罪被判處流放。

李安被釋放以後,由以前的發小變成了生死兄弟。

但王羽經歷了這一切以後,徹底看透了官場的黑暗,對世事已經生無可戀了。

於是思考幾日以後,邀請李安生一同到山谷去過隱居生活。

李安生不明白,也舍不得年輕的妻子和年幼的孩子,就開玩笑說王羽過於迂腐。

王羽見李安生沒這念頭也沒再說什麼,但他自己已經拿定了主意,不再留戀這些世俗。

過了好多天,王羽也沒有再來李家,李安生納悶便差人到他家去探望打聽。

去了以後發現,王家人正在議論王羽住在李安生家好幾日為何還不回來。

就這樣兩處都不見了王羽,大家這才著急起來。

李安生頓時明白了事情的緣由,趕緊就派人去找人。

但周圍的佛寺道觀、深山峽谷,幾乎都找遍了,卻仍然杳無音訊。

李安生只好時常送些銀錢衣服來撫恤王羽的兒子。

就這樣又過了八九年……

有一天,突然王羽自己回來了,只見他頭戴道冠,身穿道袍,一副地道的道士模樣。

李安生一見許久不見的兄弟,十分高興地抱著他的胳膊問:“你到哪裏去了,讓我到處都找了個遍?”

王羽笑著回答說:“我好像一朵孤雲、一只野鶴,四處飄遊,沒有一定的棲身住處。所幸的是分別後身體還算健壯。”

李安生立即命令家人準備酒席,於是兩人邊吃邊敘說久別之情。

在這席間,李安生想讓王羽換下道袍來,王羽卻只是笑了笑不作聲。

李安生說:“你太傻了!怎麼能這樣無情地拋棄妻子兒女呢?”

王羽又笑了笑回答說:“不是這樣的呀!是人世間要拋棄我,我哪裏能拋棄什麼人呢!”

李安生再問他住的地方,王羽回答說在武當山的復真觀。

飯畢,晚上兩人就腳對腳地睡在一起。

到了夜裏李安生夢見王羽一下壓在了自己身上.頓時感到他喘不過氣來。

他驚訝地問王羽:“你這是幹什麼啊?”

可是王羽卻一句也沒有回答。

李安生一驚,忽然就睜眼醒來了,然後使勁叫王羽卻沒人回答。

然後他坐起身來用手一摸,床上也空空的,王羽已經不知到哪裏去了。

李安生定了定神,坐了一段時間以後,才發現自己睡在王羽的位置,然後不由得自言自語:“昨天晚上沒有喝醉啊,怎麼神魂顛倒到這種地步?”

於是趕緊把家人都叫了起來。

家人聽到呼喊以後,掌燈過來一看,坐在床上的卻是王羽。

李安生趕緊摸自己濃濃秘密的胡子,忽然發現空空如也,他又取來鏡子自己對著照,立即驚叫起來:“王羽在這裏啊,那麼我到哪裏去了呢?”

他腿軟的坐了下來想了一會,恍然大悟:原來王羽是想用道術勸自己和他一起去隱居呢。

李安生向自己的內室走去,可是弟弟因為他的相貌與哥哥大不相同,攔住他死活不讓進。

李安生自己也無法和他解釋,於是就命令仆人備馬一同去尋找王羽。

路上走了很多天,他們進入了武當山。

因為馬跑得快,仆人追不上,李安生就勒馬停在樹下休息。

這時,只見許多道土來來往往,其中有一個道士不住地註視著他,李安生就上前去打聽王羽的下落。

那個道士笑著說:“這個名字很熟悉,他好像在復真觀。”說完就徑直走了。

李安生目送著他離去,見他剛走了幾步遠,又與另外一個人攀談起來,也是說了沒幾句話就離去了。

和道士說話的那人漸漸地走近了,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同鄉,以前的一個生員,那人見了李安生,驚愕地問道:“數年不見,別人都說你在名山裏學道,沒想到你現在還在人間遊戲呀!”李安生知道他把自己當成了王羽,於是又述說了一遍這件怪事。

那個生員吃驚地說:“我剛才正好遇見他,還以為是李安生呢。他剛離去沒多久,也許還走得不遠。”

李安生聽他一說,也大為驚異說:“真怪呀!怎麼我自己的面孔我對面碰見都不認識了呢?”這時,仆人已經追到了這裏,李安生急忙策馬奔馳,前去追趕那個道士,但竟然毫無蹤影。追了一陣兒,李安生四下一望,只見山勢茫茫,遼闊無邊,頓時感到不知所蹤,進退兩難。他心中思忖自己可能已經無家可歸了,於是下定決心,幹脆窮追到底。

但是山勢越來越險峻,不能再騎馬前行了,他就把馬交付給仆人讓他自己先回去,自己獨身前往。

李安生走了一會兒,遠遠地看見一個道童坐在那裏,就緊走兩步上前去問路,並且告訴了他自己的事情。

道童聽完以後回答道:“我是師父的弟子,已經在此恭候多時了。”

說完又替李安生背起幹糧衣物,引導他一同前往尋找王羽。

兩人一路上披星戴月,露天食宿,走了很遠,走到第三天才到,卻不是人世間所說的那處復真觀。

因為,這時已經是十月中旬,這裏仍然是山花開滿路邊,一點兒也不像是初冬季節。

只見道童進門報告說有客人來了,王羽立即出門前來迎接,李安生這才認出了自已的模樣。於是他們兩人手拉著手進了屋裏,一邊飲酒一邊交談起來。

但見身旁一只只身披奇光異彩羽毛的鳥獸,十分馴服,見人也不害怕,叫聲像笙簫一樣悅耳動聽,常常飛到座位前來鳴唱。

李安生心裏十分驚異,然而還是念念不忘塵世,根本無意在這裏。

地上放著兩個蒲草坐墊,王羽過來,與李安生盤腿坐在了上面。

等到夜裏二更以後,李安生心中什麼也不再想了,進入了一片沈寂。

忽然好像一眨眼之間就迷糊了,感覺一下睡著了,然後看到自己和王羽的身子又換了回來。他剛開始還有些懷疑,然後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已經是和以前一樣的濃密胡須了。

天亮以後,李安生又執意提出要回家去,王羽還是堅決挽留他。

就這樣又住了三天,王羽才說:“請稍微睡上一會兒,先休息休息,然後再早早地送你回去。”李安生聽了,就睡了,可是眼睛剛剛閉上,就聽見王羽在叫他:“行李已經準備好了。”

於是他就起身隨王羽上了路。

可是他們所走的路途與來時的舊路截然不同,感覺得沒過多久,就快到自己的家了,家鄉的事物已經慢慢地進入了眼簾。

李安生頓時十分開心,強拉他一同回家,可是王羽死活不去,於是只好獨自慢慢地走到家門口。

他敲了幾下門,可是沒有人答應,剛想要爬墻進去,就覺得身子輕飄飄地像一片樹葉,輕輕一躍就已經過了院墻。

這樣躍過了好幾道墻,李安生才到達了自己的臥室。

只見裏面的燈火還亮著,妻子張氏還沒有睡,聽見她唧唧噥噥地在與人說話。

李安生頓生疑惑,於是用舌尖舐破窗紙偷偷一看,只見妻子正在與一個仆人同杯共飲,一副淫蕩的模樣。

於是他不由得胸中怒火熊熊,想要把這兩個人堵在屋裏抓住,又怕自己勢單力薄。

於是他悄悄地轉回身子開啟大門跑了出來,一直奔跑到王羽那裏,告訴了王羽事情,並請他幫忙。

王羽痛快地隨他一同前去,一直進到了裏面的臥室。

李安生舉起一塊石頭砸門,裏面頓時亂作一團,但外面擂門擂得越急,裏面就把門頂得越牢。於是王羽用劍一撥,屋門就像被劃破一樣地敞開了。

李安生衝了進去,仆人跳出窗戶要逃,卻被王羽在門外擋住,用劍一砍,砍斷了仆人的一只胳膊。

李安生抓住妻子拷打審訊,才知道自己八九年前被關在監獄裏時,她就已經和這個仆人私通了。

李安生順手搶來王羽的劍,一劍砍下了她的頭顱,又把她的腸子掛在庭院裏的樹上,這才隨著王羽出來,按原路上山。

這時,李安生驀地醒了過來,一看自己躺在床上,就驚愕地說:“做了一個險惡交集的怪夢,真叫人後怕!”

王羽笑著說:“夢中的事,兄長以為是真事,真事兄長卻又以為是做夢。”

說完哈哈大笑。

李安生驚疑地問他這是什麼意思。

王羽於是就拿出劍來給他看,只見那劍上的血還在。

李安生害怕得要死,心裏又懷疑這是王羽用道術制造出來的幻覺。

王羽知道他的心思,於是急忙收拾行李送他回去。

兩個人慢慢地走到了李安生價的不遠處,王羽說:先前的那個夜裏,我拿著寶劍在這等著你,你仔細看看,是不是在這裏呢?”

李安生疑惑的點了點頭。

王羽又說:“我討厭看見人間的惡濁,請讓我還在這裏等你。如果過了下午你還不來,我就獨自走了。”

李安生趕快進了家,看見門戶蕭條冷落,似乎沒有人居住在裏面。

他又急忙進到弟弟的宅院。

弟弟一見到他,就失聲痛哭,說;“哥哥走了以後,突然一天夜裏強監闖進來殺死了嫂嫂,挖出了她的腸子才走,實在太殘忍了。到現在官府四處捕捉也沒有箏獲到兇手。”

李安生這才如夢初醒,於是把實情詳細地告訴了弟弟,又告誡他不要再追究這件事情了。

弟弟聽後驚愕了很長時間。

李安生又問起了自己的兒子,弟弟於是讓老媽子把孩子抱來。

李安生對弟弟說:“這個在繈褓裏的孩子是無辜的,李家還要靠他傳宗接代,弟弟要好好照看他。為兄的要告別人世了。”

說完,李安生就起身徑自出了門去。

弟弟流著眼淚追上前挽留他,李安生卻笑著不回頭。

到了約好的地點,李安生見到在那裏等候的王羽,就與他一起前行。

走了幾步,李安生遠遠地又回頭喊道:“做事能忍讓,就是最大的快樂!”

只見弟弟還想說些什麼,但見王羽的寬袖一甩,他們兩人就立即不見了。

弟弟在那裏失意地站了半天,只得痛哭著回去了。

李安生的弟弟為人樸實無能,不善於經營家產,過了幾年後,家裏就越來越窮了。

李安生的兒子也漸漸長大了,可是沒有錢為他請老師,因而李安生的弟弟只好自己教他讀書。一天,李安生的弟弟早晨來到書齋裏,看見桌子上放著一封信,封得很嚴實。

信封上寫著:“賢弟親啟。”

他仔細一看,辨出是哥哥的筆跡。

打開信封,卻發現裏面竟然空空的什麼都沒有,只見是一根象牙筷子。

弟弟十分奇怪,於是把筷子放在硯臺上,然後出去問家人信函是從哪裏來的,可是問遍了也沒有認知道。

然後他又回到了書齋,進來一看,硯臺居然變成了黃燦燦的金子。

弟弟大吃一驚,再用筷子試著點銅和鐵,瞬間都能變成黃金。

自此以後,李家就變得非常富有了。

李安生的弟弟給王家送了很都金子,然後周圍都說這兩家會點金術。

其實筷子是李安生給的,王李二人是已經厭倦了人世間的宦海沈浮、爾虞我詐,於是二人經過刻苦修煉,已經得到成仙了。

最後想說:現實中的人們不可能放下這些世俗之事,因為每個人身上都有很多責任,有家庭責任、社會責任、工作責任,我們也不可能得道成仙,但我們能修煉自己,要分清事情的輕重緩和。

在這個浮躁的社會裏要適當的壓制一下自己的欲望、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氣,要學會忍,要學會提升自己,因為前面有我們很多的責任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