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狗咬腳趾頭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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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耿超廷

我的老家在沂水縣西北角,文峰山腳下一個犄角旮旯裏,因為太靠近大山了,下午老早就沒有了陽光。就是這麼一個兔子不拉屎的不毛之地,我們竟然延續了三百多年。直到今天,仍然還有一二十戶在堅守,沒有搬離那個讓人有既恨又愛的地方。當然,這些基本上都是老幼病殘了,大凡年輕人都搬離了這裏,有些進了城,買了房,過上了城裏人的生活。

小時候,我曾經問過大人,為什麼選擇一個到了春天,就連水都吃不上的地方來安家落戶?大人們回答:我們是從現在的管理區所在地——張耿村搬上來的。說到這裏年輕人都群情激憤,埋怨老人們鼠目寸光。張耿村什麼地方?比起我們莊,那可稱得上人間天堂!這個村子,是我們祖上從山西洪洞搬來後安家落戶的地方。是一個方圓二三十裏赫赫有名,數一數二的地方。緊靠沂河有一片上千畝的肥沃良田。這個是一個二三千口人的大村,管理區所在地,有集市有學校。周圍村子的姑娘都願意嫁到這兒來。而我們的村裏的小青年不好找媳婦,這個時候,這些年輕人又開始埋怨:在張耿村住得好好的,為什麼搬到這麼個山窮水盡的孬地方來居住,害的子孫後代受苦遭罪。有些知情的老人告訴他們這些年輕人,聽老人們說在下邊上來種地太遠,來回十多裏,吃飯也不方便。為了方便秋收,於是在上面蓋了看場屋子,久而久之,由於交通不便,就選擇長期永久居住下來。沒有想到,輕而易舉的決定,卻害苦了他們的子孫。

我們的始祖姓耿名德新,是明初從山西洪洞組織的大遷徙中遷移而來。據說大部分是被迫無奈。背井離鄉,告別親人,踏上一條不知兇險的未知之路,像河流上的一片樹葉,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自己的前景究竟如何,由不得自己選擇,只能隨波逐流,但最終還是要靠自己,積極進取,爭取最好的結果。山西是一個缺水的地方,德新老祖決心尋找一個水源豐沛的豐茂之地安家。既然命運無法選擇,你只能隨遇而安。他來到沂河岸邊一個叫張井的地方,看到這兒有一片一眼忘不到邊的“蘆拔牙”,裏面有小溪流無聲地流淌。他使用帶來的鐝頭刨了幾鐝頭,看到底下有很深的土層。他順著小溪流溯源,向北出去很遠,終於找到了源頭,原來這一條小溪流是來自潺潺流淌的沂河。是洶湧的洪水衝開的這一個決口。如果把這一個缺口堵上,這一大片野草叢生的上千畝澇窩灘,就有可能變成肥沃的良田。

人各有誌,這話千真萬確。德新老祖看上了這一片地面還潺潺的流水的澇窩灘,而和他一同前來的表兄弟卻看上了沂河東岸一個面積極大的山峪,叫龍王峪。他們表兄弟二人開始了各自的艱難創業人生。

其實,張耿這個地方,老早就有村子的。只是由於社會動亂,民不聊生,才造成了人煙稀少的雕敝局面。統治中國只有八十九年的元朝,卻給中國人民帶來了沈重的災難。元朝末年,由於蒙古貴族及封建地主對農民的殘酷的剝削壓迫,階級矛盾與民族矛盾日益激化,水旱蝗災疫情不斷,民不聊生,使河南、山東、河北皖北等中原地區“道路皆榛塞,人煙斷絕”《人民無法生活下去。只有揭竿而起,反抗元帝國的殘暴統治。中原廣大地區成為農民起義大戰的主戰場,流血犧牲,瘟疫等自然災害,讓這兒的人口消耗的非常厲害。還有一個版本,讓這次中國歷史上百萬人口大遷徙,蒙上了一層濃濃的悲劇色彩。

公元1356年,朱元璋攻下集慶(南京),改集慶為應天府,犒勞三軍,論功行賞。“飛將軍”胡大海拒受金銀財寶、田宅奴仆,只有一個請求。要把河南的人殺光。跟隨朱元璋東征西討驍勇善戰的一路元帥,竟然提出了這麼一個荒誕不經的問題,讓朱元璋以及在場的人都面面相覷,不知所以。

胡大海,長身鐵面,驍勇善戰,朱元璋的宿將重臣,也是朱元璋出生入死的兄弟。

未等胡大海說出所求何事,朱元璋便說道:“莫說一個請求,十個請求我也準了,說吧!”

“我要復仇,我要殺人。想當年……”胡大海面露兇色地陳述著他過往的遭遇。

原來,早年的胡大海,以乞討為生,在豫魯一帶走鄉串戶,緇衣乞食。

因他體壯如牛卻遊手好閑,為鄉人不,再加上他的長相醜陋,人們看見他來時,皆關門閉戶,殘羹剩飯也不願給他吃。

這一日,胡大海實在餓急了,闖入一財主家,伸出大黑手要吃的。財主婆看到他,惡狠狠地說:“滾開!我家有油餅,就是餵狗也不給你吃。”

財主婆說完,拿起一張油餅,在孩子屁股上擦了幾下,扔給了狗吃,後又喚狗咬他,將他轟出門外。

那時的胡大海又恨又餓,差點死掉。後來,胡大海加入朱元璋的隊伍,因作戰勇猛,屢立戰功,備受朱元璋青睞,稱其為“飛將軍

已是大將軍的胡大海,始終沒有忘記做乞丐時所受的奇恥大辱。因此當朱元璋論功行賞時,他只想著報復,要殺光豫魯一帶的百姓。

朱元璋聽胡大海說完,怔住了。

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朱元璋不好回絕,又不想讓他濫殺無辜,於是就對胡大海說道:“殺人可以,但只能殺‘一箭之地’”。

朱元璋本以為,讓胡大海把吃奶的勁都用上,射出一箭,最多也就400步,因而殺不了幾個人。可沒想到,胡大海一箭射在了一只大雁的尾巴上,大雁帶著那支箭飛過河南,又飛向山東。

胡大海率軍殺去,所到之處,血流成河,伏屍遍野,都快把豫魯之地的百姓殺光了。

朱元璋很上火,但又沒辦法,“一箭之地”的餿主意是他自己出的。可王朝初立,百廢待興,中原地區尤為重要,因此,朱元璋下旨,從地少人密的山西移民至中原。從此,中國歷史上由官方組織,規模最大的移民開始了。

上述是胡大海復仇殺人,引發大規模移民的故事。

當然,這僅是一個傳說而已,但山西移民的大事件卻是真實存在的。

有句民謠:“問我祖先在何處?山西洪洞大槐樹。”

這句民謠說的就是明初的大移民事件。當然,移民和胡大海也並無關聯。

在元末明初的這段時間裏,因元帝國殘暴不仁,民怨四起,起義不斷,戰亂不止,再加上水旱、蝗災,生活在中原地區的百姓,備受煎熬,人口驟減,很多地方出現了“無谷無物,人吃人”的景象。

而山西就截然不同了,因山西地形復雜,易守難攻,所以才能偏安一隅,經濟發展,人丁興旺。當時,山西的人口數量比河南、山東的人口總和還要多。

朱元璋為了鞏固政權,發展經濟,他大筆一揮——移民。

彼時,自大明洪武元年到大明永樂十五年,歷時五十年的大移民,便從山西洪洞縣大槐樹下開始了。

據史書記載,在洪洞城北有一廣濟寺,寺廟旁有棵大漢槐,明政府以此為標誌,在大槐下設局移民,數以萬計的山西百姓從大槐下,眼含熱淚、一步三回首,走出故土,他們的記憶中,僅剩下那棵大槐樹,和樹上的老鸛窩。

大槐樹移民分布近20個省(市),移民姓氏共812個,神州大地不知有多少移民後裔來在大槐樹。如今,越來越多的移民後裔,來到山西洪洞大槐樹下尋根祭祖,感受那跨越時空的親情。

有些人前來祭祖,源於一個傳說,認定自己也是移民後裔。

傳說,凡是移民的後裔,他們腳趾的小腳趾甲都是復形的,上面一層大指甲,還有一小指甲。

也因此,一句民謠流傳至今:“舉目鸛窩今何在?坐敘桑梓駢甲情。誰是古槐遷來人?脫履小趾驗甲形。”

試想一下,這場真實存在大遷徙,從那棵大槐樹,發散至神州各地,本源一體是不是變得更加清晰?

如果說我們的祖先,炎、黃兩帝只是一個傳說的話,而那大槐樹,如今卻依然生機盎然,冠如華蓋,繁蔭數畝。

這是民間流傳的一個版本,另外還有一種說法。

“河北省廣大地區流傳著這樣的民謠:“問我祖先來何處?山叫什麼?大槐樹下老鴰窩。”這是說,自己的祖宗是從山西洪洞大槐樹下遷移來的。如果接著要問:為什麼遷移呢?那就得從“燕王掃北”說起了。 燕王是明太祖朱元璋的四子,名棣,領重兵鎮壓大都(即今北京)。朱元璋長子朱標早死,朱元璋死後,根據傳長不傳嫡的傳統,朱標的大兒子朱允(火文)即皇帝位,年號建文。建文帝聽從齊泰、黃子澄等大臣建議,大力削藩,剝奪分封全國各地的叔父們的兵權。燕王以討齊、黃為名,起兵反抗,號稱“靖難”。建文帝派兵平叛。於是在河北、山東一帶,進行了長達三、四年之久的大戰。史書上稱之為“靖難之戰”,民間傳說則為“燕王掃北”。 在此期間,人民遭受戰亂的破壞和自然災害的襲擊,“村莊毀去十之八九,民僅存十之一二”,“春燕歸來無棲處,赤地千裏少人煙”。史書上記載,河北這塊地方“青轔白骨”,“怵目驚心”,滿目荒涼。而山西洪洞一帶,卻無兵荒馬亂之苦,連年風調雨順,四境安寧,人民生息繁衍,一片升平景象。 “靖難”之役,以朱棣的勝利而告終。1403年,燕王軍攻占南京,建文帝於戰亂中失蹤。燕王即皇帝位,改年號永樂,是為明成祖。明成祖在歷史上是一位雄才大略的皇帝。他大力發展生產,極力恢復河北一帶經濟。永樂初年,詔令從山西“分丁於真定、南官一帶占籍為民。”於是,當時的中央政府便在洪洞縣設立一個移民bk機構,專門辦理移民事宜。相傳此處有一棵老槐樹。故河北老百姓有“要問祖先來何處?山西洪洞老槐樹”的說法。

關於山西移民遷徙,那是歷史上確鑿無疑的事情。至於胡大海,瘋狂報復殺人的傳說,無非是農民對移民不滿,杜撰出來的故事,揭露官府草菅人命,視人民如草芥的暴政,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無以復加的地步。

在歷史的洪流中,絕大多數的生命個體,無非是一粒沙子,顆粒般存在,歷史裹挾著你,你仿佛是一片漂浮的樹葉,你只能隨歷史的大勢漂泊逐流,你所做的就是牢牢駕馭你的生命之舟,不要被風浪打翻。

歷史的大浪就是把德新老祖送至沂河西岸,一片小島上,開啟了自己新的人生。

張井村,其實是一個比較古老的自然村。在宋朝時就出過一個大官,姓宋,人稱宋尚書。只不過在歷史面前,誰都不可能獨善其身,其實村裏也就只剩下姓張的與姓井的幾戶人家。德新老祖到來之後,由於年輕力壯,帶領大家開始了重建家園的艱苦卓絕的任務。

經過幾年的治理,張井村又恢復了勃勃生機,村北的千畝良田,養育著這裏的人家,成為周圍村莊的佼佼者。耿姓前三代單傳,到了第四代開始人丁興旺。由於耿姓註重教育,到了第七代,耿相就開始在官府擔任官職。這個時候,村裏其他的姓氏人口遠不就耿姓人口眾多。所以經大家協商,改名張耿村。

耿姓到了第七代達到了歷史的輝煌,出了一個遠近聞名響當當的人物——耿繼武。

耿繼武,字松軒,山東沂水縣張耿人。明嘉靖中貢生,官至延安府同知。

耿繼武當過正定縣令,在正定縣幹了許多為民請命,造福一方的大事,深受當地百姓的擁戴。被朝廷晉升陜西延安府同知, 在我國大西北這塊窮山惡水的地方,也作出了傑出貢獻。時至今日,當地還流傳著他許許多多的傳說。任滿後,告老還鄉。

關於耿繼武,除了官府記載,民間有許多關於他的傳說。他是貢生出身,應該早早的出來做官,但他的老師看見明政府的腐敗,已經日薄西山氣息奄奄,也就是說不必出來攪這個渾水。其實他老師這個判斷是完全錯誤的。如果早早的入仕,恐怕有可能會入國拜相。即便這樣,由於政績突出,受到皇帝的嘉獎與接見。那是由於耿繼武器宇純雅,心性敦厚,勤於政務,嚴於律己。始終以淡泊之心,保持廉潔的本色,在當時被稱為“天下清官”。其實這個“天下清官耿繼武”是皇帝封的。還有人說皇帝封了個“一輩子清官耿繼武”,常言道君無戲言,就因為皇帝的這一句戲言,讓他的後代失去了做官的機會。其實,這個時候的大明王朝,已經風雨飄搖,內憂外患已經讓明朝千瘡百孔。在李闖王的農民起義軍及滿清的雙重打擊下,明朝的時日已經不多了。那些明朝舊臣,在元朝的統治下,不但失去了做官的權利,已經被淪為打擊的對象,你想,那些舊臣的子女,已經沒有封官世襲的機會了,這恐怕是耿繼武的後代沒有再在官府混的直接原因。至於耿繼武的後代搬到桃樹萬村的原因,無非是躲避元朝的迫害,這麼推斷就可以順理成章了。

搬入桃樹萬村的是耿繼武的嫡親。作為他的後人,我們為沒有作出成就而出人頭地感到羞愧。耿繼武本來有一個兒子,天資聰慧,勤奮好學而被縣衙授位秀才,由他來繼承父親的的事業,那是不二人選。只可惜,在村南的河水中溺水而亡。由於當時耿繼武的威望,那些好事者編出神話,傳遍四鄰八鄉。我們那至今還盛傳,耿繼武為了給兒子報仇,在沂河邊修建石灰窯,燒制石灰把村南的那個淹死兒子的深潭,用石灰給燒開,趕走龍王。其實這是一個傳說而已,試想,耿繼武,一個天下聞名的清官,不可能為了一個子虛烏有的事情而大動幹戈。至於那眼深潭,無非是激烈的洪水,呼嘯而來,激流碰到山根,致使河水受到阻力而進行回旋,這樣回旋的力量很大,把河道的泥沙卷起,隨河水漂移到遠處,這樣時間已久,這個地方必然被旋成一個深潭。如果沒有大水的衝擊,這個深潭也會慢慢被泥沙淤平。現在為什麼張耿的下蒲汪沒有深潭,那是河水在人力或自然力的作用下,河水已經滾到的東邊。我們常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就是由於河床擡高的緣故。

既然選擇從張耿村搬出來,到山裏居住,無論理由那麼冠冕堂皇,總是欲蓋彌彰,無非是到山裏隱居而已。我們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時間從張耿搬到桃樹萬,恐怕這個時候明朝已經滅亡,耿繼武的嫡親恐怕遭到滿清的清算,故搬離故居。因為當時姓耿的勢力很大,樹大必然招風,作為嫡親,搬離故居實在是無奈之舉。

我現在的家鄉——桃樹萬,實在是一個不毛之地,缺水成為鄉親們心頭永遠的痛。每年春天是缺水的時刻,在馬家萬僅有三眼泉水眼淚般流淌 。等水的隊伍排成三條蜿蜒的長龍,組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村民最遠處到達六七裏地的鞏家場子的“石光峪”去挑水吃,那種艱難可想而知。春天成為村民難過的一道坎。由於缺水,打井尋找水源成為村裏的頭等大事。前前後後打了十幾口井,就是沒有一個水旺的,打井尋找水源的希望破滅,不得不把飲水的希望,寄托在把遠隔七八裏的沂河裏水引上山。

上個世紀的七十年代初,河南林縣人民,在愚公移山改造中國的時代感召下,發揚大無畏的英雄氣概,劈開太行山,漳水滾滾來。舉世聞名的《紅旗渠》的建成,激大地鼓舞了村民戰天鬥地,改造大自然的雄心。我村利用三級揚水站,終於要把沂河的水引到村頭,只是可惜由於農村實行個人土地承包責任制,集體經濟遭到削弱,修建好的七八華裏的灌渠、三個揚水站遭到破壞。當然這個問題是全國普遍性的。有人說,搞這些項目是勞民傷財,或者說這是搞形象工程,但無論怎麼說,在那樣的條件環境下,能搞出這樣的工程,實在是時代的偉大創舉。盡管勞民傷財,灌渠也沒有發揮它應有的作用,但這種戰天鬥地的氣概,還是深深影響後來人。曾經的吃苦耐勞,曾經的無私無畏,讓人感慨!

現在,我們村基本解決了飲水問題——家家戶戶修的水窖,發揮了極大的作用。我們忘不了這還是在改革開放之後,我們不再閉關鎖國,是德國支援的飲水工程,讓我們喝上清涼甘甜的山泉水。我們忘不了國際友人的支援,忘不了黨和人民政府的關懷。

改革開放,讓我們村的面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今,我們村變成了花果園,尤其是桃子,成為一個造福於民的品牌。站在一片片的桃園邊,我們思緒萬千,是什麼讓我們村發生了很大改變,是時代的發展,地還是那些地,山還是那座山,人還是那些人,但今天早已不是昨天。是偉大的時代,造就了現在的飛速發展。水水水水,早已打上了時代的烙印,走遍三山五嶽,哪兒都沒有世外桃源。只有積極擁抱時代,擁抱世界,才能開創美好的未來!

作者簡介: 耿超廷,出生沂蒙山一個閉塞的小山村。成長於文化大革命十年動亂中,學業荒廢。憑著對讀書的熱愛,使自己的文化水平大大提高,為此走上了教育工作崗位,擔任小學民辦教師,隨後又擔任初中語文教師。在擔任初中語文教師的日子裏,同學生一塊成長。讓自己的語文水平有了質的系統化提高。自幼喜歡讀書,酷愛文學並喜歡舞文弄墨,也小有斬獲。但稱不上飽讀詩書,也稱不上學富五車,更沒有儒雅氣質。像路邊的一株小草,沐日月之光,享陽光雨露。文學夢像影子一樣時刻伴隨著我;她又像一壺老酒,竟然讓自己一醉不起。讀書為自己搭建了一座寫作的橋梁,橋的兩端浸潤著自己多少的汗水呀!為理想而奮鬥,無怨無悔。如果不是因為讀書,在生活的重壓之下,我能不能挺住,還能不能坦蕩瀟灑?幸運總是青睞那些意誌頑強的人,我寫的教學文章《架設讀與寫的橋梁》、《閱讀課文望眼睛》、《結尾當如撞鐘》等多篇在《紅蕾》發表;《平凡的世界 堅強的人生》得以在《膠東散文年選》發表,散文《槐花》等在《今日沂水》發表。也算是對付出的褒獎,對心靈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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