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大多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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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做過夢。如果對噩夢嚇到,很多人會去網上搜一搜:夢到被蛇咬意味著什麼,答案立馬呈上……不過,很多人也發現了,所謂的解夢,根本就不準好嘛,那麼,夢境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呢?但凡是生物,都要睡覺。動物會睡覺,就連培植器裏的細菌也要睡覺。但夢卻是演化到一定程度後才會出現的產物——快速眼動睡眠,只在人類和其他溫血哺乳類動物身上發現過。

人的一個睡眠周期能持續90分鐘,由五個階段構成。

第一階段睡眠很淺,淺到如果你在這時醒來,你幾乎沒意識到自己在睡覺;

第二階段,腦波會呈現明顯的波動,每次只持續幾秒鐘。如果你在這個階段醒來,會意識到自己剛才在睡覺;

然後,當你進入第三個階段,也就是深度睡眠,大腦會發射長而有節奏的短波;

等到進入第四階段,離意識最遠、更深度的睡眠形式。如果你在這個階段醒來,你會覺得非常迷惘,甚至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自己在哪兒。這個階段也叫“醉眠”;

到第五階段才是快速眼動睡眠,你的眼球一直在動,大腦跟清醒時一樣活躍,甚至比醒著的時候更活躍,這也是大部分夢出現的階段。

人們是怎麼發現有的動物也會做夢的呢?畢竟貓貓狗狗在睡著時,就算伴隨了眼球轉動,但你沒辦法問它們是不是剛剛做了夢。於是,科學家做了一個大膽的實驗,摘除它們大腦中,在快速眼動睡眠時,負責癱瘓肌肉的那部分。這也意味著,當它們做夢時,身體可以跟著大腦自發行動。一只狗看上去在蹬腿,實際上它在睡眠中;這只貓看上去是醒著的,但它並沒有睜開眼。

通過對夢的研究,我們已經掌握了一些很有趣的線索。回顧一下你最近做的夢,是不是比起美夢,更容易夢到不太好的事情?這不是你最近壓力太大,相反,還是一種正常現象。美國一項研究發現,威脅、攻擊、暴力,在夢的主題中所占比重最大。攻擊性行為構成了45%的夢的內容,而且做夢者大部分時候都是受害者,在夢裏發起攻擊的人則大部分是男人。至少在成年人的夢裏是這樣。

可到了孩子身上,事情就變得好玩了。在小孩子的夢裏,恐怖元素常常是動物。而且通常不是狗、馬、貓這類可愛的動物,而是蛇、蜘蛛、獅子、老虎、熊等等。越是年紀小的孩子越容易做這些可怕動物的夢。

等他們慢慢長大,他們的夢才漸漸與現實接軌——可怕的動物漸漸變成了拿著武器的壞人。一直以來,夢被認為是對生活的回應——日間縈繞腦際的事,到了夜間在夢中予以回應,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根據這種理論,夢裏的壞情緒,是白天壓力與衝突的重現或偽裝。可是一個孩子,即使從來沒見過野生動物,也沒有任何理由擔心來自野生動物的攻擊,他們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噩夢呢?芬蘭的心理學家安迪·瑞文索認為,這些夢壓根就是遠古時代,祖先遺留在我們基因本能裏的一些東西,因為那時候,無論大人孩子都有理由擔心或者害怕動物的攻擊。

他在對現代獵人的研究中,進一步證明了這種猜想。他特意來到澳大利亞和巴西,對這裏的的狩獵部落調查發現,他們夢到動物的概率,遠遠高於文明社會的成年人。這說明,動物夢的減少是對文明社會的一種適應。我們天生帶著這些動物夢來到這個世界,是現代文明把這些夢收走了。

瑞文索認為,這些夢和恐懼、創傷無關。睡眠不僅不是逃避,還是大腦的一種積極學習過程,是在試圖解決某些難題。更直白的說,夢是大腦的一種演習方式,大腦在夜間演練,如何應對那些對我們的生存最為重要的威脅。

這個理論得到了很多研究者的支持,包括哈佛醫學院的神經心理學家艾倫·霍布森,研究夢最權威的學者。在2009年《自然》的一篇論文中,霍布森提出,人們之所以忘記自己的夢,是因為,“做夢是大腦的一種熱身運動”。

而除了能給大腦熱身,還有很多科學和藝術的啟迪,也是人們在夢中得到的。1844年,美國發明家艾利亞斯·豪,想設計出自動縫紉機,但他無法解決如何將針固定住的問題。一天晚上,他夢見自己被野蠻人用長矛攻擊。

門捷列夫投註了極大心力,要找出化學元素之間的次序關系。

一天下午,他坐在椅子上打盹,家人在旁邊彈琴。他在夢中突然明白,基本元素之間的關系和樂曲的安排方式是相通的。之後便寫下了奠基現代化學基礎的整個周期表。

還有科學怪人弗蘭肯斯坦的故事,也是被瑪麗·雪萊做夢做出來的。

所以,當面對一個難題時,與其花一整天時間苦苦思考,不如該睡覺的時候好好睡一覺。

而且,能做夢還是一種健康的表現。研究發現,一個人中風,他的大腦被稱作頂葉的部分會受到影響。這個也是造夢的地方。喪失睡夢的後果很嚴重。

一個人生病了,他可能很容易入睡,但是他們大多數都睡不安穩,一個晚上可以醒來很多次。因此,夢是維持我們睡著的一種方式,能讓我們積蓄充沛的能量。每次從噩夢中驚醒,你們是不是覺得太可怕了!為什麼不能多點美夢?沒想到這樣的夢境其實是我們的大腦在搞鍛煉呢。而且,就算晚上的夢境沒法控制,我們還可以做白日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