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夜如白晝

頻道:解夢 日期: 瀏覽:1

我這裏說的“入夢”非入眠,而是緩緩或悠悠而來的夢中人。

關於“夢”早在甲骨文時期,便出現了“夢”字。先秦的夢文化,為後來的人們關於的“夢”的想象奠定了基礎。但不管怎樣,長輩們常說的“夢是心中想”的老話,則始終縈繞的我的腦海。

但凡心中想,醒來夢後說。

“別中還夢別,悲後更生悲。覺夢俱千裏,追隨難再期。”這是唐朝詩人長孫佐輔說夢的

一首詩。或許與他的心境相同,我相信夢的來途與歸處。有“說夢”,便有“解夢”,不管是

“直”、“轉”、“反”的解法,還是“順”與“逆”的應對,夢過了也就過了,就讓它存於過世或將來的空間,何必再去解哪。

大抵入得夢的,皆是難忘或是於心日久而銘記的人與事,或是某種期盼與掛念罷。而且尤以每每醒來,還歷歷在目般的真實,方可稱的上是“入夢”二字。

我很多在清晨的夢,清晰又充滿親情與幸福。無論是離塵幾十春秋的祖父母,或是父親與妻,他(她)們遠比在紅塵空間裏年輕,充滿了生氣或朝氣。今晨的夢,我又夢到了年輕的她,於是迫不得已的如湧泉情思般的寫了這“入夢”。或許杜甫的“故人入我夢,明我長相憶。恐非平生魂,路遠不可測。魂來楓葉青,魂返關塞黑。”也正映射了我夢中的魂。

我又記起了,今年中元夜的雲與閃。

那晚,雲仿佛壓的很低,擡眼看去就像躲在窗外的樓後。而另一片天確實雲團朵朵,仿佛置在冰與火的世界。一道道令人著迷又驚悚的閃電,劃破了半個夜空。最耀眼的還是那淡紅色或黃色的閃電,像是鬼魅的迷醉,又像是潑在人間的淒美的畫卷。 我站在窗前,端望著這迷一般的夜。半個夜空被閃電劃的亮如白晝,那時最刺眼和奪目的光芒,瞬間消失,頃刻間有逝退的無蹤。

似乎迷幻般的閃電,全為了那些親切的亡靈再踏上回歸的路。空中那些淡紅和黃色的閃,也映退了猙獰白色,紅潤般的在歡度上元節的夜晚。祝福你們,有一個令人陶醉的夜和自由的靈魂。

那是一個隔空的對話,那是一個閃映心靈的抒發。直到清晨,直到你們離去......。

那一夜竟然沒有夢,也沒有“入夢”的故事或親人。

唐朝白居易《長恨歌》的:“悠悠生死別經年,魂魄不曾來入夢。” 和同期羅隱 《緜谷回寄蔡氏昆仲》詩中的:“山將別恨和心斷,水帶離聲入夢流。” 還有郭沫若話劇《蔡文姬》第三幕:“我總想在裏看見他們一眼,但奇怪的是他們總不來入夢。”他們為悠悠生死不曾入夢而感懷。

我更慶幸自己,常常有夢而入,入得溫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