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扛很多木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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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央視58集的開年大劇《人世間》,正式在中央一套黃金時間拉開帷幕。

從去年3月份開始,這部有多達34位實力演員的“劇王”,無論在宣傳還是在話題上,都牟足了勁。

央視“CCTV電視劇”官媒更是在首播後的9小時內,連發10條動態力捧,從劇照到演員,從細節到制作,可以說來了個遍。

現如今,神秘面紗終於揭開。

它到底配不配得上“開年大劇”的稱號,又到底有沒有爭奪“年度劇王”的能力?

從目前已播出的部分,皮哥帶大家窺一斑而見全豹,深扒一下《人世間》的值與不值。

01、雷佳音接住了周秉昆這個角色

《人世間》演員表上,跟在導演李路之後,排名第一位的演員,就是雷佳音。

這個從小愛折騰,長大後憑借《黃金大劫案》出名,接連參演《流浪地球》、《瘋狂的外星人》、《長安十二時辰》等熱門影視作品,靠一個被人調侃的“大頭”行走娛樂圈的演員,終於得以在這樣一部巨量級電視劇中挑大梁。

毫無疑問,雷佳音對周秉昆這個角色的塑造,直接影響《人世間》的質量。

那他在劇中的表現,到底怎麼樣呢?

分析他的表現前,我們還是要先看這部劇的故事設定,以及雷佳音被安排的角色。

《人世間》以周家一家五口開場。

1960年代,周家的大家長周誌剛(丁永岱 飾)作為中國第一代建築工人,給全家謀了個東北小城吉春的城市戶口。

隨著上山下鄉一聲令下,這五個城市戶口,一下子就只剩下倆。

哥哥周秉義(辛柏青 飾)是軍人,馬上隨建設兵團開拔,父親周誌剛要去重慶工作,弟弟周秉昆和姐姐周蓉(宋佳 飾)必須要有一個下鄉插隊,片區的阿姨已經上門來做工作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周誌剛心疼女兒,決定讓小兒子周秉昆去下鄉。

可周秉昆還沒出發,周蓉就先一步不辭而別了。

為了追尋愛人,她獨自一人去貴州的深山插隊,留周秉昆在吉春,成了一家木材加工廠的工人。

周秉昆讀書不多,又是家裏最小的兒子,所以他的性格裏少了哥哥姐姐的那種衝勁,多了普通底層人民的樸實和善良。

作為核心角色,周秉昆必須要一開場就得立住人設,這是《人世間》劇情往後鋪陳的基礎。

導演用了一個很巧妙的手法來展示周秉昆的性格特點:讓他直面好友的死亡。

一早騎自行車上班的周秉昆,進場後發現門口貼著布告,自己的發小,工友塗誌強,變成了殺人犯要被槍決。

為了教育廠裏的員工,木材廠必須選派15名工人代表全程“見證”塗誌強的死亡。

作為塗誌強的好朋友,周秉昆被領導點名去觀看行刑過程。

周秉昆本來性格軟弱,哪裏敢看槍斃?但他又是個循規蹈矩的工人,所以只能去找廠長說情。

雷佳音找廠長的這段表演,可以說將周秉昆這個角色形象,很好地立在了觀眾心裏。

工友叫他出發,他不想去,思想鬥爭許久,一把扔了扛在手裏的木頭。

此時的怒氣沒地方發泄,又不敢對工友撒氣,只能靠扔木頭紓解情緒,這是周秉昆的懦弱。

在辦公室,廠長許紅兵(許文廣 飾)說明了他必須觀看的行刑的原因:“你和塗誌強是發小,又是朋友……”。

話沒說完,雷佳音趕緊打斷:“不算發小,就是普通朋友吧。”

註意看雷佳音說話時候的表情,眼神閃爍,不敢對視,之後低下頭,自知理虧,說明他心裏知道,自己說的是假話,但這話必須要說,畢竟要和殺人犯劃清界限。

這是周秉昆性格深處只屬於底層人民的善變和市儈。

這倒不是缺點,也不是周秉昆壞,而是在特定時代和社會環境下的一種自保。

最後廠長說出自己最後的決定:去吧,就當是給他送行了。

周秉昆接著反駁:我膽小,見不了那場合,晚上做噩夢。

撇清關系沒辦法,只能說自己的問題,這是周秉昆最後的掙紮。

但在廠長的威嚴面前,他只能服從。

看雷佳音這個苦瓜臉,周秉昆當時的心態和狀態,被他塑造得活靈活現,這一臉的擰巴,分明就是一種面對自己無法控制事物的無奈和沮喪。

一次插嘴,一次反駁,一次弱弱的詰問,雷佳音和許文廣的這段對戲,是《人世間》開篇最精彩的對戲之一。

要知道,許文廣在老版《三國》中曾飾演袁紹,是老戲骨。

雷佳音在與他的對戲中不落下風,還讓周秉昆的性格特點躍然於熒幕,說他的表演“渾然天成”,皮哥自認為是客觀的。

02、薩日娜的三場哭戲

《人世間》原作橫跨50年,依靠一家人的生活軌跡和變遷,反映時代的奔湧和進步。

中國文化與文學研究所所長孟繁華曾評價《人世間》:寫的是百姓生活,它將勵誌色彩潛隱在作品當中,寫人物、寫人心對當下青年讀者具有教科書意義。

皮哥來圈重點,第一個是“寫人物”,第二個是“寫人心”。

開篇皮哥做過介紹了,以雷佳音飾演的周秉昆為代表,外加辛柏青、宋佳、丁永岱、殷桃等34位實力派演員,《人世間》的人物塑造,應該沒什麼問題。

那“寫人心”的標準,到底能不能達到?

人心最終落點在人身上,而人的塑造又集中體現在情感表達裏。《人世間》雖然是波瀾壯闊的歷史大戲,但其情感的細膩程度卻讓人驚嘆。

劇中第一集圍繞薩日娜母親呈現的3場哭戲,足以讓我們打消對它的各種疑慮。

第一場戲:家中“骨肉分離之痛”

周家五口人要走三口,一家子分散到天南海北四個地方,離別的苦痛是必須經歷的。

而這種痛,集中壓在了周誌剛老婆李素華(薩日娜 飾)身上。

她既要送別老公遠去,又要親手送走兩個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周秉昆走還是周蓉走,對她來說都是骨肉分離之痛。

當周誌剛決定送走秉昆的時候,李素華的情感就繃不住了。

她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又不敢直視大兒子,一滴淚水掛在眼瞼,遲遲不肯流下來。

面對小兒子的時候,舐犢之情才席卷而來。

薩日娜對情感的把控和對情緒爆發的拿捏真是太穩了。

母親對孩子娓娓道來的話語間,聽不出半點因離別導致的悲傷,可壓抑的痛苦卻全都變成了淚水,大顆大顆地從臉上滾落。

觀眾甚至能從鏡頭裏感覺到,這淚水是熱的,有溫度,是親情的溫度。·

這就是我們常說的情感張力。

第二場戲:車站送大兒子周秉義

與大兒子周秉義的送別戲,將這種感情推向了高潮。

不像面對小兒子那般親昵,對大兒子,李素華還有半點矜持。

因為大兒子是軍人,走了以後還要靠她當家,所以她要表現出母親的堅強。所以哭泣來得比較晚,在送別兒子上車擁抱的時候,這種情感才噴發出來。

擁抱完後,薩日娜低頭,不想讓兒子看到自己哭,之後徑直走到了老公身邊,把送別的主場交給了小兒子和女兒。

將長大的兒子一個個都送走,這是作為老母親最難受的事。

而薩日娜表演中透出的情感,很容易讓我們帶入自己和父母離別的場景,有好幾處皮哥鼻子一酸,有淚流下。

第三場戲:送別丈夫周誌剛

相比前兩場,這場戲表面上看,要平靜很多。

周秉義走後,周誌剛也馬上要踏上去往重慶的火車。

那時候的夫妻情感要內斂得多,沒有擁抱,沒有親吻,李素華只是擡頭望了望這個一家之主。

丁永岱要跟媳婦告別,還不望看看四周有沒有人註意他們,他要“註意影響”。

然後淡淡擠出兩個字:回吧。

老夫老妻,不好意思。

李素華一肚子話,沒法跟老公說,最後所謂的告別,只不過是握了握手。

這時的情感,比送別兒子的時候要陌生很多,但從她的眼神裏,你能看出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愛和仰慕。

全程她就說了兩個字:寫信。

可你看她淚眼下躲閃的眼神,分明寫滿了不舍,只不過這時的表達,都藏在了內心深處。

小兒子,大兒子,老公,三場送別戲,薩日娜演出了三種情感狀態——或激烈而奔湧,或深沈而內斂,或克制而隱忍。

這種情感,既反映著母親這個角色對家人的不同態度,又顯示著一家人之間不同的親人關系。

在國產劇普遍苦情,親情戲普遍同質化的今天,《人世間》用這種細膩,給其他劇好好上了一課。

03、演員以外的主創很“牛”,《人世間》底是兜住了,可好戲才剛剛開始

《人世間》是全方位讓人期待的年度劇,這一點毫不誇張。

原作梁曉聲,2019年,《人世間》連獲吳承恩長篇小說獎和第十屆茅盾文學獎。

在文本上,《人世間》恢弘磅礴,大氣厚重,既有生活的煙火氣,又有時代的廣袤感。

除此之外,它還兼具文學性,歷史性,故事性和藝術性。

這樣的作品要拍出來,必然要挑出一套天團陣容,央視為了它不遺余力,光出品方就四強聯合:央視+騰訊+新麗+央視。

這一套陣容,幾乎是把當今國劇最強的出品方湊在了一起。

除了出品方,主創也是頂級。

導演李路,《人民的名義》導演。

美術指導王紹林,國家話劇院美術設計師,《情滿四合院》由他操刀,斬獲兩次金鷹獎最佳美術獎。

剪輯指導曹偉傑,有《讓子彈飛》《太陽照常升起》等作品。

攝影指導張文傑,憑借《大軍師司馬懿之軍師聯盟》入圍白玉蘭“最佳攝影”獎。

所以看《人世間》,既能體驗故事的抓人,也能欣賞影視作品的絕美。

劇中的好多鏡頭極具電影美感,讓人流連。

幾張大遠景的西北曠野,給人一種《人世間》是“壁紙番”的錯覺。

周秉義去建設兵團的時候,大雪藍天,一隊士兵擎著紅旗走在山林間,開闊而壯美。

而俯鏡中,這一對人前面白雪皚皚,後面一串腳印,既有國風的意境,又有兼具美學表達,就跟畫一樣。

家庭置景頗有年代感,一個電話,一盞臺燈,都是時間的包漿。

晶瑩剔透的彈珠,仿佛向每個人講述著童年的故事。

年代是《人世間》的背景,也是整部劇的底,底兜住了,才有上限,而主創們用自己的如椽巨筆為我們刻畫出如此豐富的景象,確實值得觀眾們慢慢欣賞。

兩集看下來,皮哥覺得《人世間》 是一部實力好劇。

不過,58集剛剛拉開帷幕,後面的故事還有很多,現在下什麼定論都為時尚早。

還是讓我們好好刷劇,期待往後更加精彩的劇情吧!

文/皮皮電影編輯部:蜉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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