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魚在鍋裏的周公解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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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朝陽少俠

“甩鍋”(shift the blame)在美國語境中也稱為“pass the buck”,本意是打撲克牌時,為確保公平輪流坐莊,將作為記號的獵刀(buckhorn knife)傳給下個莊家,後引申為推卸責任之意。

美國總統杜魯門曾將“The buck stops here”(責任到此,不能再推)刻成桌簽放在白宮辦公桌上,以此作為座右銘時刻提醒自己擔起責任,杜絕甩鍋。

杜魯門的理想很美好,但甩鍋在美國歷史和現實中屢見不鮮、花樣頻出,形成了美式“甩鍋主義”的不光彩傳統,不斷刷新外界對美國認知下限,也持續侵蝕美國民眾對本國政治體制的信任,讓千瘡百孔的“美國夢”更顯幻滅。

“甩鍋主義”怎樣興風作浪?

一、對外轉嫁矛盾

——大搞“醫學種族主義”,尋找“替罪羊”。

美國歷史上曾暴發無數次大規模傳染病疫情,然而美國鮮少反躬自省,習慣了首先將黑鍋扣向他國。1832年紐約的霍亂、1876年舊金山的天花、上世紀80年代發現艾滋病及數次埃博拉疫情,愛爾蘭、中國、海地及西非國家移民立即成為被汙名化和歧視的對象。

1832年,美國威斯康星州密爾瓦基暴發天花疫情,外國移民被強制隔離,造成家庭割裂和種族矛盾激化。圖為美國畫家G.A.Davis的素描作品。

新冠疫情以來,美國一些人故技重施,大呼“中國病毒”,公然叫囂對華追責索賠,甚至直至今日還誣稱中國“不透明”“不合作”,卻絕口不提自身抗疫兵敗如山倒,拒不回應國際社會對美國德特裏克堡、北卡羅來納大學生物實驗室以及200多個海外生物實驗基地等的合理關切和調查呼聲。

——維護自身利益和霸權,甩鍋“假想敵”。

美國為遏制打壓中國,在全球範圍誘拉盟友,脅迫他國在人權、科技等領域施壓、制裁中國。中方有理有節對等反制,美方就反扣來“脅迫外交”“戰狼外交”帽子。美國種種惡行,擺明了是要將強迫他國選邊站隊、破壞國際規則秩序的汙名甩鍋給中國。

美國自己是不折不扣的“竊聽帝國”“黑客帝國”,卻把“威脅國家安全”的罪名甩鍋華為等中國企業,對其大搞國際圍堵,以圖維系自身科技霸權。

美國遙控加拿大扣留孟晚舟,卻以“人質外交”汙蔑中方依法審理加拿大兩名實打實的間諜人員。

美國縱容“臺獨”勢力坐大,卻昧著良心指責中國大陸維護核心利益的正當之舉,企圖混淆視聽,將破壞臺海和平穩定的帽子扣在中國政府頭上。

美國言必稱“中國挑釁臺灣”,妄圖把“威脅和平”的帽子扣到中國頭上。 (漫畫 | 蔡朦)

——拋棄自身國際責任義務,甩鍋國際社會。

特朗普政府抗疫失敗,卻歸咎於世衛組織,任性退群,置全球抗疫合作大局於不顧。美國自阿富汗倉促撤軍,將難移民安置、國家重建、人道主義災難、恐怖主義遺毒等一大堆爛攤子丟給盟友、周邊國家和國際組織,扔出“燙手山芋”。

二、對內推諉扯皮

——各部門相互指責。

美軍撤出喀布爾時再現“西貢時刻”,政府指責軍方撤軍不力、對阿富汗政府軍栽培失敗;軍方不願背鍋,反咬美國情報部門未提供準確情報;情報部門則辯稱自己早就發出了預警,卻沒有受到重視。

——前政府隨時“躺槍”。

“喀布爾時刻”飽受詬病,現政府將之歸咎於特朗普政府同阿富汗塔利班簽署的協議;去年疫情期間,美國新冠病毒檢測能力嚴重不足,特朗普卻歸咎於奧巴馬時期的陳年規定。

——兩黨熱衷身份政治遊戲。

美國大選期間,兩黨互貼“對華軟弱”標簽,撈取黨派私利,無視中美關系大局;是否戴口罩和接種疫苗成為身份政治標簽,無關科學防疫;白宮與州長互指對方抗疫不力,普通百姓的生命健康淪為黨爭犧牲品。

三、美式“甩鍋主義”之所以大行其道,與美國長期以來的制度架構、文化傳統、社會思潮和霸權邏輯密不可分。

——資本主義制度提供天然土壤。

資本主義的貪婪本質決定了美國政治架構只服務於資本家,而非普通民眾。美國三權分立及邦州制衡的制度曾被譽為保護個人自由的“雙重安全閥”,如今卻成為美國政客推責自保、甩鍋外部的“雙重安全閥”,也成為美國民眾因政府無人擔責而喪命的“雙重鍘刀”。

200多年來,美國政府“有限權力,有限責任”的本質從未改變,使美國政客甩起鍋來肆無忌憚、屢試不爽。美國前總統伍德羅・威爾遜在論述美國國會政體時曾說:“聯邦政府每個官員都能對另一官員的職責評頭論足,而對自己失職卻無須詳細匯報;仆人可以束縛主人的手腳,可以大加反對主人。”

同時,美國兩黨制導致政府內部黨爭不斷、決策低效,催生政治短視和政治極化,使政治長期淩駕於抗疫這類科學問題之上,政客靠普通百姓的“人血饅頭”撈取個人私利。日益崛起的中國則成為兩黨渲染外部威脅、一致對外的理想甩鍋對象,只為粉飾自身國家治理失敗的現實。

——個人主義文化制造緩衝地帶。

個人主義根植於美國文化基因之中,特點是崇尚個人自由、排斥政府管制。無論聯邦政府還是州政府,對個人行為的幹預十分有限,類似防疫隔離、戴口罩、接種疫苗等措施只有建議,鮮有強制。

在“不自由、毋寧死”的語境下,染疫之責往往被歸咎於個人而非政府,是“他人即地獄”而非“政府即地獄”。個體只能自食苦果,怪不到政府頭上。即便美國深陷疫情漩渦,各級政要仍能靠甩鍋安之若素、穩居官位。

2021年6月,美國佛羅裏達州邁阿密發生公寓樓坍塌事件,十幾天過去竟還有近百人失蹤,被嘲諷為“考古式救援”。

——反智和民粹思潮成為操盤工具。

疫情以來,註射消毒劑抗擊新冠病毒、疫苗中含芯片等反科學言行在美國大行其道,調查顯示僅40%美國人信任科學機構的結論。特朗普任內大搞種族主義和白人至上,把民粹主義推向高潮。反智和民粹相輔相成,給美國政客甩鍋提供了絕佳土壤。

——霸權主義思維提供邏輯加持。

美國長期作為唯一超級大國,獨攬軍事和金融霸權,讓“美國例外主義”者們習慣了“大哥犯錯、小弟背鍋”的邏輯。

然而,有對霸權的貪婪,就有對失去霸權的焦慮。面對國際格局“東升西降”,美國將中國崛起視為對霸權的挑戰,抓住一切機會對中國汙名化、潑臟水,將自身劣跡和內部矛盾轉嫁給中國,給中國扣帽子、使絆子,實質是阻撓中華民族發展步伐,維護美式霸權。

當旭日東升,美國自詡的“世界燈塔”愈發黯淡無光。 (插畫 | Yutao)

百年變局疊加世紀大疫,成為美式資本主義的試金石和度量衡。面對黨派政治極化、資本無序擴張、貧富差距懸殊、種族矛盾凸顯等治理考驗,美國顯然亂了方寸、慌了手腳,只能不斷翻新“甩鍋主義”老把戲,勉力維系民主光環和霸權舊夢。

然而,“甩鍋主義”不斷被現實打臉,既救不了逝去的數十萬民眾,消不去“我無法呼吸”之痛,也挽不回“喀布爾時刻”顏面,更擋不住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歷史大勢。美國國內進步力量日益反思“美國病”癥結,年輕一代對資本主義更是疑慮重重,越來越多人意識到甩鍋救不了美國。百余年前,十月革命一聲炮響曾讓李大釗高呼“庶民的覺醒”。如今,“庶民的覺醒”在美國恐怕也只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