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火車掉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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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星辰低語,月亮潛入不知名的宮殿。屋子的墻壁、窗戶擋住了冷風,卻防不住奇奇怪怪的夢鉆進我的腦海,估計是物理性質對於精神狀態本就毫無辦法,哲學和心理估計也理不清楚物質和精神的關系。總之,可能只有魔法才能打敗魔法,可惜,顯而易見的是,我不會魔法。所以當昨天晚上的夢輕而易舉的占據我腦海時,我還真的是沒有辦法去抵抗。

反抗不如享受一直被我這個懶惰的人奉為真理,深刻而又新奇的夢在現在—次日夜裏十點的時間點上,我依舊記得清清楚楚。

下面,小點聲,我們把這個夢好好的復現一遍。

夜裏有些涼了,被子的邊邊角角都被怕冷的我緊緊的壓在身下,我想著能酣然入睡,平靜的度過這個夜晚。可扒開眼皮你就會發現,急劇顫動的眼球表明了此刻的我並不平靜,也讓我的打算落空。

暗沈的天空映照著大地,一切都是昏昏蒙蒙的,像極了電影裏末日來臨前的灰霧大肆霸占天空。

灰色,壓抑,安靜。

末日說來就來,將人類莫名恐慌的時間減短,它以極強的侵略性和迅猛的速度席卷了全球,著眼觀之,不見動物蹤跡,不見綠色點綴,盡顯生機雕零。不不,此情此景你甚至都不會覺得這個藍色的星球像是有生命的樣子。又錯了,現在星球也不是藍色的了。灰色可能才是這個星球的主色調,水域已然不存在了吧,因為水管早就沒水了。

殘存的人類到底有多少個,不清楚。從睜眼開始我就蜷縮在這個屋子裏,出了這片區域到底有沒有人活著,未知。世界上消失的其他人去哪了,未知。這一切都不滿足能量守恒定律,也不知道下一屆的物理教科書會不會修改這個知識點。

我拿起了一本物理書,正在散漫的想著。手裏的書籍早就破爛的不像個樣子,物理,化學,數學,必修,選修的好幾本教科書又臟又爛的在我手邊放著。木質的桌子被小刀劃出一道道劃痕來記錄時間。平滑的桌面現在遍布劃痕,劃痕並不整齊,只是四散的、雜亂的刻在桌子上。看來,末日的日子不短了,我的心情糟糕透了。估計是因為我乍然進入這個夢境,以前發生了什麼,我一概不知,這使我的心情更糟糕了。

忘了末日來臨前的時光,忘了為什麼這會叫做末日,忘了為什麼存在在這裏,忘了這些日子到底是怎麼活下去的。忘了……許多許多

果腹的食物聽他們說快要被消耗殆盡了。

他們?

眼睛裏掠過迷茫,我好像對一切都是未知,但又對這一切都有些了解,可能是夢境對我的保護機制,不想讓我表現得像個傻子,但又不想讓我全知的像個上帝,當上帝可太無趣了。

哦,對他們,我的高中同學。殘存的記憶這麼告訴我。

“嗚嗚“的聲響突然炸響,聲波在這空蕩的教室裏四散的撞著,短短的時間裏已經讓我的耳膜不知道震動了幾次。

“還好,不是個聾子”。我略顯輕松的安慰自己。

這世界應該沒什麼危險,因為我這麼弱的人都活到了現在,它很安全。我用搜索來的一切信息來構築這個世界的一些情況。

“現在,我該出去看看了”。聽見聲響的我整理了心情之後推開了這扇木門,刺眼的光亮透了進來,屋子內的窗戶封的死死的,縫隙裏透出的一點光亮僅僅滿足靠窗的一塊地方。日照燈在末日來的不久後因為能源短節而變成了一個不怎麼好看的裝飾品,裝飾的還是我不怎麼看的屋頂。現在倒好,光亮鋪滿了屋子。

入眼,不過是尋常的白墻,墻上貼著的年級排名快要掉了。樓道裏充斥著光,我的眼球逐漸適應了光線,細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有點奇怪,但又稀松平常,環境跟末日前的學校沒什麼不一樣,不過毫無人氣,像是周末的下午,大家都回家了,只有我,被落下了。

在這古怪的夢境裏,沒有什麼不是平常的。

如果現在突然有個人拍我告訴我快跑,我估計我心裏也不會有多大的波動。

“呵呵,還是高估了自己”。我在跑動中這麼想著。

本來正想踱步到另外一個房間看看有沒有人,卻從屋子裏閃現出來一個小胖子,他鼓動著嘴唇說快跑的時候,我還是有一拳砸在他身上的衝動。

我不想跑的,但身體自主的就跟了上去。外面風雪肆虐,涼意席卷了內心,我有些顫抖,身上的雪花越積越多,從頭上點點的白色變成了大片大片被染色的雪怪。此情此景完全可以做一次語文閱讀,這是常見的背景描寫。風雪交加的環境如果體現的不是我的心境的話,那大概是要有一場難度過的危機要來了。前面小胖子突然停下了腳步,我心裏打趣著自己,擡頭一看慌忙間立定,但還是避無可避的撞上了他龐大的身軀。

小胖子並沒有回頭謾罵我,直直的盯著眼前的白綠色火車。天氣又惡劣了幾分,我知道,大概危機要來了。

有沒有傾盆大雪這個詞?這詞可真真能形容我現在的環境,記憶力雖然提醒我平時喝的水靠的是雪水,這裏每天都在下雪,不斷的下雪。但今天的天氣超出了往常三倍乃至五倍的惡劣。身上破爛的紅色校服早就抵擋不住這涼風肆意侵擾了。

身體的冷顫似是與我無關,我站在第三視角一樣看著他們上演故事,雖然那裏面也有我自己。

扯遠了話題,小胖的驚呼拉回了我的思緒。

我看著眼前的火車,內心也不禁感嘆,離譜了大兄弟。它矗立在這片土地上,幾節鼓起來的車廂在幾塊長條形的鐵條上焊接著。車廂鼓鼓的,不出意外的話,裏面的東西應該足夠多。雖然就目前而言還暫且不知道裏面會出現什麼,希望不會更壞了。

地下沒有鐵軌,就這麼不知道從哪裏行駛來的火車如今像是被強制按下了暫停鍵一樣放在了這。雪花不停的砸在鐵皮上,綠色的內裏在白色的掩蓋下形成了強烈的衝突,不過還好,白綠兩色的衝突不斷減少,這天地像是只想要白色一般,冷酷的抹殺著所有的顏色。

雪又大了些。

周圍開始變得稍顯熱鬧了點,四面八方圍繞過來的人竊竊私語,密謀著誰先當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第一個,自然也承擔著更多未知的風險。可是在末日裏,勇敢從來都不是衝鋒陷陣做第一人,那並不榮譽,相反,蠢的可憐。

聰明人在據它幾米的遠處,低垂著頭,臟、亂、長的頭發擋住了大半視線,盡管如此,依舊有冷光從那些若隱若現的眸子裏射出打在我的身上。

我開始慌張,夢裏的一切怎麼在抵制我一樣,我感受到了惡意,身邊的小胖子笑著走向了不遠處的人群,溫和的聲音輕輕的說著“我把他帶過來了”。

毫無殺傷力的話語在我聽來卻像是冷掉了一般,聲音混雜著雪花刺骨的在皮膚上一層一層的刮著。

冷冷的視線從四面八方打在我的身上,包裹住了我。我可以感受到,這個率先探究未知的人好像已經出現了。

就是我。

我咬了咬牙,看著眼前駭人一般的火車車體,嘎吱嘎吱不斷響徹,我一腳深又一腳深的走到了它的周圍。身上的雪花也因我的走動而抖落了幾片,但無濟於事,更多的雪花砸了下來。順著眼睛看去,我的手指離車門就剩幾厘米的距離了。

人群開始騷動。

我充耳不聞周圍的騷動,狠下心之後,迅速的拉開車門,濃濃的白霧帶著巨大的衝擊力迸發出來,掀翻了我。

咳咳。

被掀翻的我躺在雪地裏,艱難的撐起上半身,咳嗽過後,迅速打量起車廂內部。

空。

空蕩。

什麼也沒有?

巨大的疑惑在我心裏產生,我不敢相信,鼓鼓的車廂除了一團氣體什麼也沒有了?

未知與意外快要使我崩潰。我保持的淡然的心境就要被轟的支離破碎了。

人群也在驚疑,他們團聚在一起又四散開,不斷地向著遠處的車廂開始探尋。我掙紮著起身,向著下一節車廂走去。火車的到來無疑是個好消息,因為它可能帶來食物,不過目前看來,並沒有這麼簡單。

“停”

我剛剛動了一步的身子被突然出現的人攔了下來。

他緊緊的盯著我,眼神透漏著兇狠,是剛剛和小胖交談的那個人。

面龐硬朗,頭發繚亂但能看得出來打理過,身形健碩。我掃視過之後覺得打不過,所以乖乖的聽話,一動不動的釘在原地。

待他走後,向著地面吐了口口水。“憨批崽子,看你是客串人員,給你面子。“

自欺欺人的騙過自己,稍顯呆滯的看向遠處,人的身形變得越來越小,車廂無窮無盡,慢慢的我周圍的人都走向了遠處想要尋找可能出現的物資。

天變暗了,白色與黑色開始不停的碰撞,黑色占據上風之後便得理不饒人一般侵蝕著整個世界。

我眸子混濁,精力缺乏,我根本不知道為什麼要在此處停留,等待一群根本不熟悉的人。估計是在希冀有人能帶回來食物分給我一點。

可惜,夢總不能讓我如願。

驚變突現。

“跑,快跑!!!“

恐懼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黑暗、未知終於壓垮了我的內心。

跑,跑,跑回去。

雙腿快速地搖擺,教室就在不遠處,不回頭的跑向教室。

身後不停的傳來聲響,哭泣與叫喊,男聲與女聲的交雜組成了荒誕的恐懼電影的背景音樂。

近了,近了,教室就在眼前了。

與此同時。

身後的聲響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一片死寂,天就要完全的黑了。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快速運動的我讓身體蒸騰起熱氣,融化著身上的雪花,水漬落在頭皮上讓我一陣發麻。

突然,身後響起破風的聲響,無法形容的嘶吼聲響起。

它就在我的身後了,我咬破了嘴唇,讓血的腥氣在口腔與腦海裏衝撞去壓制恐懼,腳下的速度又提了幾分,不用回頭我就知道,這次,這個危險絕對能要了我的命。

腥臭的氣味逐漸包裹住我,我甚至感受到了冰冷的口水滴落在我的脖頸。

瞳孔開始不自覺的收縮。

“吼“不甘的吼叫聲在門外響起,敲打的聲音響徹樓道。就像電影情節一樣,我在最後一刻跑進了教室並且把它擋在了外面。

我搬來各種各樣的重物抵擋在門前防止它砸開門衝進來將我撕得粉碎。

忙完了一切,我癱坐在地上,呼呼的喘著氣。

餓,困,害怕……一切的負面效果在我剛剛喘息片刻的時間裏就衝了上來想要將我拉扯回去,隨意吧,我甚至開始祈禱這些負面效果能讓我變得瘋癲,這樣就不用擔驚受怕了。

腦海開始放空,砰砰的砸門聲音變得淡了。

我已然筋疲力盡的睡著了。半夜似乎有大的聲響?不想管了,就這樣吧。

眼前有了一點光亮,我的心臟提了起來,這個教室被我封的死死的,一點光亮都不會進來,這光從哪來的?

耳邊似乎聽見了濃厚的呼吸聲,腥臭的氣味堵塞著我的鼻子。

它破窗進來了………

我的腦袋飛舞著看著它饕餮般的吃著我的內臟。

寫在最後,其實這真的是我夢境,倘若周公在世的話,不論多大價錢我都要花錢解夢,可惜了,這不可能。第二天我想到這夢的時候還是會有點心悸。不過,無所謂啦,碼字的時候感到了心靜,也就發出來讓大家都看看這個不知道什麼寓意的故事。

--蝦允卿[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