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動物類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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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群裏有個媽媽萬分苦惱的在群裏問,我的孩子說這些天都在做夢,總是會夢見蛇,我到網上搜了一下,說是夢見蛇和懷孕有關,我的孩子還在讀初中,怎麼會做這種夢呢?

媽媽看到的解釋,大約源自《周公解夢》一書,這本書認為,夢是代表著某種預兆。所以哪怕正史上也會有“某夫人夢日入懷”,“某夫人夢見仰吞北鬥”,然後生下皇子的記載,用的都是夢的預示意義。在這本書中,每一種夢中的場景,都有一種對應的解釋。

精神分析心理學也有一本巨著《夢的解析》,兩者說的不是一回事。在精神分析的著作中,夢是人的潛意識活動,意識化的呈現。同一個夢中的場景,跟具體的人的活動、心理有關,會有不同的象征意義。心理大師榮格的弟子寫過一本書《貓、狗、馬》,一本書的厚度,也只不過寫了三個動物包含的象征意義,科學的分析夢,才能更有助於了解我們自己。

為什麼要去了解夢呢?很多夢做過就忘了,了不了解夢,都不影響我們的生活。在《自知》這本書中,作者——著名心理學家,意象對話的發明者,告訴我們:邏輯思維是“頭腦的語言”,象征是“心的語言”。如果我們忽略潛意識中的問題太久,它就會以顯性地、破壞力極強的方式呈現。

就像電腦正常運作的時候,會更多的關心哪個軟件好用。但倘若不註意硬件系統的保養,什麼軟件都發揮不了作用。

我們對浩瀚的宇宙知曉的東西,可能遠超過對我們自身的了解。隨著科技的發展,我們把太多的精力放在科學的、理性的事務上。

根據官方統計的數據,抑郁癥是世界第四大疾病,但是我國對抑郁癥醫療防治水平還比較低,地級以上醫院識別率甚至不超過20%,只有不到10%的患者接受了相關的治療。同時,抑郁癥發病,已開始呈現低齡(大學生,高中生,乃至中小學群體)的形式。

掌握一點意象對話的方法,時不時感受一下自己,且算作自救。

創造力與情感障礙

前段時間,有一條新聞刷爆了杭州人民的朋友圈:我兒子是天才,他現在在精神病院裏。

金曉宇的生活,常年都在精神病患者和天才翻譯家之間切換。父母一方面要不斷的為他砸東西、傷路人的闖禍行為善後,另一方面幫他聯系翻譯出版事業,以延緩他的病情。

有心理研究表明,創造力和情感障礙是緊密聯系著的。如果創造力有這樣的風險,你還想不想要?

其實這有些把相關性和因果關系混為一談了。就像溺水和冰激淩的銷量有相關關系一樣,並不是這兩者之間有因果關系,只是恰好都和天氣炎熱有關。

創造力和精神病患並不是一回事,只是他們都用“原始認知”,這才是他們相似表現的來源。

原始認知,是在數萬年以來,遠古祖先的經歷中留下來的生活認知,以基因的形式復刻在每個人的心裏,也被心理學大師榮格稱為“集體潛意識”。比如,雖然我們雖然現在不太容易見到蛇,但看到蛇的圖片也會引起心裏不適,我在寫下這篇文章的時候,也不敢配一張寫實的蛇的圖片。

前文所述的女兒,應該並不是什麼青春期的夢,應該只是壓力太大了,而且這份壓力有明確的指向。

如何保留創造力,而不向著精神病患的方法發展呢?過一份正常的人的生活。

過一份正常的生活

有個笑話,說的是三個正常人被不負責任的司機送進了精神病院。

前面兩個人不斷的說,“我不是精神病,我有淵博的知識”之類的話說了一堆,然後他們被註射了鎮定劑。

第三個人用了一個月的時間,被認為是正常人,順利的離開了精神病院,然後報警幫助兩人逃生。

事後,兩個人問他,你是怎麼離開的?

第三個人說,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有人過來理發,理完說聲謝謝。

理性並不能保證人過上正常的生活。正常的生活,是做當下該做的事情,遵守基本的社會交往規則,保持交往的禮貌,不急於爭辯。

邏輯思維的功能是客觀地觀察世界,而原始認知的功能是“主觀地”或者說體驗性地觀察,觀察自己的心靈和這個心靈中映射出來的世界。

意識能認知到的信息,遠低於潛意識接收到信息。一味註重理性的認知,忽略潛意識的作用,終將得不償失,因為後者的效率比前者高太多了。

《大腦的故事》裏有一個案例:伊恩19歲時,遭受了罕見的神經損傷。他喪失了向大腦傳達觸覺及自己肢體位置的感覺神經,再也無法自動地管理自己身體的任何動作了。

走路的時候,伊恩向前伸著腦袋,以盡量仔細地觀察自己的肢體。

為了保持平衡,他使勁把胳膊伸到後面,借此抵消頭往前伸帶來的失衡。

他必須準確預估每一步的距離,每走一步,都要通過意識思維來進行計算和協調。

伊恩說,周圍的人都走得流暢自如,根本沒意識到管理這一流程的是多麼驚人的系統。如果伊恩不小心走了神,或者腦海裏浮現出了無關想法,他說不定就摔倒了。

我們至今都制造不出在動作上能跟人體機能相提並論的機器人。即便是一臺笨拙的超級計算機也要消耗龐大的電力,可我們的大腦卻能用大約相當於60瓦燈泡的能量,效率極高地完成同等任務。

在緊張忙碌的工作、學習空隙,千萬別忘了花點時間,感受一下自己。因為那一小會兒調動潛意識的能量,如果要用意識去補償,效率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