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之巨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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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仙對於我們這一輩人聽起來很陌生,但對於村裏上了年紀張口閉口能說出一籮筐故事的老頭老太太來說並不陌生。柳仙其實就是蛇仙。在有些地方,也叫長仙,是民俗五大仙之一。

神話傳說故事中的蛇能夠化靈成仙,在民間全身上下散發著一種神秘之感。傳說活的久成了靈的蛇,能夠入河化蛟下海成龍。

老人說蛇原來是有腳有爪的,只是後來幹了壞事觸怒天帝,被斬掉了四肢剔除了仙骨貶到了人間。但天地天帝見其被人們幾乎捕殺殆盡,著實可憐。就在其身上撒了一把滲人毛。讓人們一見,就全身不舒服,這才逃過滅族的命運。蛇流傳於民間的故事和傳說數不勝數,每個故事都有著,獨特的風采。而我們這個不起眼的小村子同樣有著一段自己的故事。

二十世紀七八時年代,各鄉各村執行計劃生育國策,連進村的橋上都用石灰水噴寫著“時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樣”。那時的春晚上不是還有一個宋丹丹的小品叫《超生遊擊隊》。

可重男輕女老祖宗幾千年的傳統思想,農村人咋能一下就改過來。第一胎生了兒子的就不說什麼了,可生了女兒的藏著掖著還得再生他個二胎。村裏西頭的老王家不就是這樣一戶嗎!

王順剛結婚第一胎生了個女娃,當時老娘那臉色就跟寒冬臘月裏的樹一樣都是霜。也正因此當奶奶的她楞是沒餵過孩子一口飯。

俗話說“屋漏偏逢連夜雨”沒想到一年後,王順東躲西藏生二胎,但和先前一樣,還是個女娃。閨女生下來的那天王順的娘是哭天喊地,那叫一個鬧:“

你個小沒良心的,我家王順咋就娶了你這麼個不爭氣的媳婦?三代單傳千頃地裏一根苗,你這是要斷我們老王家的香火呀?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啊!”

“娘!”王順見自個兒媳婦坐在炕頭抱著哭鬧的孩子一邊拍一邊抹淚,連忙將老娘拉了出去。

“小兔崽子,娶了媳婦忘了娘,你還幫著她說話,我不活了。”說著王順的老娘一屁股坐在地上,拿出了自己潑婦罵街的本事,在滿是土的地上是連滾帶爬,一直鬧到下午才灰頭土臉的回了自個兒的屋。

這下日子還咋過?原先都在一起吃飯,可自打那天之後,就各做各的飯各耍各的鍋。沒過三個月,王順就帶著媳婦孩子出了家門,村東頭搭了個草棚過起了自己的日子。

那日子可真是一個“難”字了的,孩子還小媳婦要看著,一家的重擔就全落在了這個三十不到的男人肩頭。在親戚的介紹下找了個搬磚的活兒,每天都跑到七八裏之外的磚窯搬磚,那時的日供才十塊錢就算是多的。

憑著一身的力氣,王順三年間也在村東頭蓋起了四間小土房,日子雖苦可也過得其樂融融。雖然已是夏末,但空氣中的燥熱之氣卻未減一分,剛剛回家的王順滿頭大汗一瓢清水澆在身上清涼舒服稍微一擦就四腳八叉的躺在了炕上。想著白天人家騎的自行車心裏羨慕不已。

那個年代最好的交通工具就是鳳凰牌二八大架子車,能有一輛自行車,這身份都不一樣,可這樣的自行車對於王順來說“唉!還是做個夢好好睡一覺吧!明天還要去搬磚呢!”

想著王順翻了個身往炕邊上靠了靠。

“他爸,你每天這麼跑也不是個事啊!要不去管爸媽借點錢,買輛自行車吧!

“不去。”還沒等媳婦說完,王順就把話噎了回去。

“哎!“一聽這話,媳婦拍了拍身邊的二丫頭不再言語。

“他爸,明天我想去趟縣城看看。”

“你咋啦?”別看平日裏王順脾氣挺倔,但對自己的媳婦兒卻是疼在心裏

“就感覺有點兒不舒服。”

第二天檢查結果一出來,醫生的一句話讓王順哭也不是樂也不是,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五味雜陳,傻楞楞的看著醫生都不會說話了。

為啥!自己的媳婦又有了。

可話說回來,要吧!現在家裏日子剛剛有點起色,二丫頭就罰了個底朝天就差把自己給買了。這小三要是生下來,還不知道要咋樣了,不要吧!萬一是個小子到時候腸子都得悔青了。

日子一天天過,眼看著媳婦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要是被發現了,那還了的。王順想了又想最終一拍大腿一跺腳“跑!家不要了”,這孩子既然是投奔咱老王家來的,咱就算再難也得要。

用老話說是老天不負有心人,這小三生下來還真如了他們的願是個帶把的,八斤大胖小子,這一下可把王順樂壞了。就連幾年不說話的老娘都買了十斤雞蛋五斤紅糖來看望自個兒的大胖孫子。

王順小學文化根本不識幾個大字,前思後想給孩子起了個名字“天賜”,寓意上天恩賜。

署來寒往,轉眼四年過去了,王順東躲西藏幾經磨難,帶著一家人最後終於回到了自己的那四間土屋。稍一修葺算是定了居,安安穩穩也算有了個家。王順心裏也踏實了許多。重新置辦了幾個舊衣櫃,割了玻璃上了門窗。畢竟是離家幾年了,院裏原來的水缸也不知被誰給砸破了,一家人生活沒水不行啊!

第二天王順就去磚窯也不知從哪裏弄來了一個半人多高的大缸,放在了竈臺的旁邊。

回來是回來了,可沒過幾天自己家的小三天賜卻病了。一開始就是拉肚子,農村吃東西本來是不太在意,小孩子吃壞東西就是常事。王順兩口子也沒當回事,可一連三天還不見好這可把王順給嚇壞了,連忙去村醫那裏看。醫生看了說就是普通的拉肚子拿點藥吃就好了。可吃了藥還是小三還是一個勁的拉。

都說孩子是父母身上掉下來的肉。看著四歲的三小捂著肚子老喊“爸爸肚子疼,肚子疼。”王順這心裏就像被刀剜一樣,媳婦更是在一旁偷偷抹淚。

於是王順帶著孩子到處求醫問藥,到縣裏檢查到市裏檢查,甚至到省裏去查,可奔波下來各個醫院的結果就是普通的小兒腹瀉。其他一切正常。

伴著一聲雷鳴,王順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看著門外嘩啦啦的大雨心裏是有難說不出啊!“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好端端的兒子,一個多月就快折騰熟了,王順這心裏說不出的滋味。

“啊啊!你既然給了我兒子咋還這樣難為我啊!我順沒幹過啥虧心的事,要收你就把我收了吧!”也許壓在心中的苦太多太多,王順一頭紮進了雨裏擡頭衝天大喊。也分不清是雨還是淚順著臉頰嘩嘩往下流。

“她爸,孩子這樣子了,你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可讓我咋活呀?”說完媳婦一頭撲進了王順的懷裏哭個不停。

而第二天一早,孩子的病情竟一下子有了好轉,甚至中午哭著鬧著吃了一大碗面條,這讓王順兩小口又是哭又是笑。可好景不長,沒出半個月,孩子就又出事了。還是拉肚子,但這次可不簡簡單單是拉肚子而是讓人害怕的便血,氣色剛剛紅潤的三小,沒三天就拉得昏昏欲睡。

王順帶著孩子趕緊上院去看,可這次和上次一樣就是查不出哪裏的問題。一番折騰下來,孩子都翻了白眼,趕忙趕忙給輸了血算是保的了一命,可這也不是個事啊!沒兩天小兩口做了最壞的打算帶著孩子回到了家中。

直到有一天,王順夫妻二人正在家門口搓玉米,門外竟來了個騎自行車的人,見王順二人在家就進來討了碗水喝。農村人實誠,別說他要碗水喝就算是他要飯也得管飽。

“謝了啊!滴水之恩應當湧泉相報。”這話一說倒是把王順說的傻傻一笑

“一碗水罷了,咋還有個謝法。”王順一邊搓著手裏的玉米一邊說道。

“我看你家犯了柳仙。輕則傷及手足,重則傷及後世子嗣啊!”王順一聽這話連忙起身。

“先生,快屋裏請,屋裏請。”喝了你一晚水就不往屋裏坐了,再做就又知你一恩了。

“先…生!還請給指條活路啊!”王順一看這是遇到高人了,說不定自己的三小就有救了,頓時兩眼一紅連說話都變得有些口吃。

“你家這大缸得挪挪地方啊!這下面把柳仙的七寸死死給壓住了。前些時日的那場大雨本是它借雨化靈的天賜良機,可就因為有這大缸壓著它,差點廢了他多年的修行,如今仙家發怒了你家才會有次一劫。若是再不挪開三日後你家裏定有一子夭折於此啊!”

這些話把王順說的雲山霧繞,可這事到如今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當天下午王順就將大水缸挪到了那人說的地方。說來也奇怪,下午本來好好的天太陽還沒落山。天空之中就漸漸的刮起了大風,沒一會兒工夫,整個天空是烏雲密布,呼呼的大雨把村邊的小樹林子刮得嘩啦啦亂響。

一聲悶雷響過,大雨如瓢潑一般從天而降。雷聲響了一夜,雨下了一宿。整個晚上躺在床上的三子卻睡得香甜無比,還少有的大姐的笑話打起了呼嚕。

第二天一大清早對王家一家人來說又是喜又是驚,喜的是三小早上也不哭鬧了肚子也不疼了,早上的第一次上茅房還真就幹凈了,驚的是西邊小土屋的竈臺邊上出現了一塊巴掌大小的蛇蛻,一個個拇指大小的鱗片密布其上。

“他爸!你說這世上還真有那東西?”王順媳婦抱著熟睡的孩子問道。

“也許吧?”說完王順將那片蛇蛻放進了一個小木盒中,無獨有偶就在這天早上,卻從村西頭傳來了一個消息。李老太太供奉的山神廟倒了……

山神廟倒了算不得一件好事,但這對於老李家的後輩人來說,提起的一顆心總算是放回了肚子裏。

要說為啥,原因很簡單。還不是因為這廟經歷了百余年間的歷史。時間太久了,如今是破屋爛墻,能夠在戰爭和文化大革命中保存至今已算得上是個奇跡。現如今又沒人修葺,可就這樣那八十多歲的李家老太太還天天到這裏給山神爺爺上香磕頭。孩子們對此很是擔心,萬一哪天不對勁兒,倒了把老太太砸在裏面,那可咋辦?

幾個孩子對此一直勸老太太別去了太危險,可李老太太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根本不聽這回事。一切大雨過後,山神廟自己倒了,老太太死了心,孩子們也收了心。

按理說各村的山神廟是大夥一塊建的本來應該屬於村裏的,但這此廟不同,這座山神廟應該算得上是老李家的傳承之物。

當年是李老太太的老爺爺,也就是他爺爺的父親所建,距今已有百年的歷史。到李老太太這已經是第四代供奉之人了。而說起這山神廟,在村裏到現在還流傳著一個故事。

據說當年李老太太的爺爺,姓李,單字一個“元”。就因為聽了一個算命的瞎子說“鼻子上有個尖,長大了能當官兒”加之年輕氣盛總想著要撞出個道道,於是和幾個同村的青年一起當兵。

等當了兵後,李元才發現這兵當的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般騎馬帶刀、英姿颯爽、馳騁疆場。不但被老兵欺負,如果沒有幾個誌同道合的夥伴,就連新兵都能仗著有些門道騎到自己的脖子上拉屎。自己在裏面一沒軍功二沒靠山三沒錢財,根本就是那種放在人堆裏都找不到的主兒。

明白了此番道理,李元掂量了一下自己,是做夢都想立個小功。當時,正趕上洪秀全起義,也就是太平天國起義。由於起義軍身穿一身金黃,所以人們又稱其為“黃毛軍”這黃毛子剛剛開始還不成勢,可沒過多久就如雨後春筍一般遍地開花,甚至還建立了一個太平天國稱了帝立了年號,而且學著朝廷封了幾個王。

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一個槽裏容不下兩頭驢”。兩朝對立,自然是戰爭不斷。在此期間,李元也隨著大軍東征西戰披甲上陣,還在一次不大的剿滅黃毛軍的戰鬥中殺死了一個不小的頭頭,結果被小小的提拔了一下。甚至在戰鬥中交了幾個出生入死的兄弟。

有了這些李元還真如那算命瞎子所說,自己鴻運當頭,一連幾個小仗帶著幾個兄弟竟是出奇的順利,而且每一仗的頭功絕對是李元沒跑,當時的主帥都對其是稱贊不已而這也使的李元心生傲意。

古話說的好“滿招損,謙受益。”“驕兵必敗”。在一次小小的圍剿中,李元帶著幾十號兄弟為了搶頭功,對敗逃的黃毛子緊追不舍,不料中了對方的奸計,孤軍深入被黃毛子引入了埋伏圈。等發現情況不對,再想撤退是為時已晚,前有埋伏後有追兵,被對手來了個“請君入甕,甕中捉鱉”一番激戰後,雖然突圍但幾十號兄弟卻多半折損在了裏面。更要命的是激戰中已是傍晚,漆黑的夜裏,根本就分不清東南西北,反正憑著感覺哪裏兵少就往哪裏逃,等出了包圍圈再回望一眼,身邊只剩了五六個人,身後的包圍圈中仍是刀光劍影喊殺聲一片,看到此番情景李元的心涼了一大半,自己那出生入死的幾十號兄弟此時怕也是兇多吉少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想到此處李元“當當當”磕了三個響頭,轉身帶著幾人向遠處逃去。

深夜,逃出的幾人各自簡單清理包紮了一下身上的傷口就隨意的躺在了地上,頓時一天的疲憊青稞間就遍布全身,沒一會兒幾人就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傳出酣睡之聲。

“王小,先別睡,你去放會風,等會我去替你。”此時的李元雖然也疲憊不堪,但心裏卻清楚得很,這裏的人們要是全睡下了,估計明天醒來脖子上這吃飯的家夥事兒能不能在可就兩說著了。

“是!”王小提了把短刀向門外走去。

李源一閉眼倒頭也到頭睡去,可不一會兒他就發現自己朦朦朧朧間竟出現在了屋子的外面,擡眼看去破屋之內火堆上仍冒出絲絲煙火,幾個人身上滿是血痕,一個個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屋外王小依著破門低頭呼這大氣。

“臭小子,一會兒沒看住竟然睡著了,回去後我好好給你長長記性”李元心裏怒火中燒就要向前叫醒王小。

可剛要起步,李元借著月光就見那破屋的屋頂上面一道黑色的身影從黑暗中漸漸顯露了出來,就那麼輕飄飄輕飄飄的如同一團煙霧落在了王小的面前。

“不好!”李元看到黑影心裏頓時一驚,這荒郊野外莫不是遇到了劫匪。憑這樣的身手,就算把屋裏的幾個人綁一塊兒也不見得能傷到人家分毫。想到這裏李元手上暗力湧動,腳步輕擡輕放慢慢上前打算給那黑影來一記悶棍。雖然明著打不過他但暗地裏打他了個防不勝防,自己這兩下子李元還是有把握的。

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李元站在原地連動都不敢動了,借著屋裏搖晃不定的火光黑影落在王小身邊對著王小先是一頓猛嗅,接著一張口一團濃濃的黑霧噴在了王小的臉上,而王小似乎根本感覺不到身邊發生的事,一呼一吸間就把那股黑霧吸入了體內,呆在那裏一動不動了。

黑影此時似享用美食一般,先輕輕地嗅了一下接著張口一吸,原本站著的王小身體中一道道亮光化為股股清流被黑影吸入口中,當最後一縷亮光被吸走後,王小整個個身體看上去被一層黑霧所籠罩,頭一歪沒了動靜。黑影擡頭很是滿足地抹了抹嘴角,身影一個模糊竟似虛影一般就要穿墻而過進入破廟內。

“大膽妖孽,竟敢在此處傷人性命,看本神如何收了你!”就在這時一個渾厚的聲音如雷鳴一般響徹周圍。

“不好!”黑影聞聽此聲身形原地一轉重新化為一團黑霧就要遁走。

“哪裏逃!”這時只見空中一道白光快似閃電,一頭紮進了黑霧之中,只聽得一聲慘叫後白光一個扭轉向屋後的密林深處一閃而逝。

李元早已看的目瞪口呆,傻楞楞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這時密林中傳出一陣腳步聲,一道比普通人高一頭的魁梧身形慢慢走了出來。仔細看去只見此人濃眉怒目,全身上下透出一股子威嚴之氣,

頭戴八寶雲鼎生產信息,系靈葆雅,腰系玉帶腳踏雲靴,

右臂高舉一條全身白鱗的巨蛇盤繞其上,嘴裏叼著一只剛剛死去的黑色蝙蝠兩眼圓瞪地看向李元。

李元雖心中懼怕,但細想之下那白蛇口中的蝙蝠難道是剛剛的黑影,以對方的身手來說,想要自己的這條小命幾乎是手到擒來早就動手了,想到此處深吸一口氣一抱拳說道:“敢問高人何方神聖?”

“我乃是此地的山神,見此處有兇光顯現,不想爾等死於非命,所以出手將其擊殺也算除了一害。”說著擡手一指白蛇嘴裏的蝙蝠。

“今日大恩來日李某定當厚報!”

“哈哈,厚報不必但我這到有一事有求於你。”

“啊!神…神仙自管吩咐就是。”李元心中一呆。

“此廟本是山神廟,只因戰亂才會如此破敗,我觀你日後定能時來運轉,平步青雲。來日,希望你能將此修葺一番,為我塑一具真身以震懾山中野鬼精怪。”說完山神一揮長袖,李元只覺身輕如風飄向身後的土屋之內。

睜開雙眼,李元一個激靈爬了起來,回想剛才之事幾個大步衝出了門外,其他幾人正在酣睡,聽聞聲音急忙翻身而起警覺的看向四周。

“怎麼了?”其中一個年歲較大的人急忙問道

“王小死了。”李元一摸還略帶於溫熱王小,一松手王小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上。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速速離去,李元看了一眼剩下的幾人,想到此處一定還有其他精靈鬼怪之物。”也不解釋什麼急忙說道。

夜色裏幾人認準一個方向狂奔而去直到東方漸白,幾人竟意外的發現了前來探查敵情的清軍探子,互報了軍中滿旗號最終回了大營。

李元原本想回來定會是一頓重罰,卻沒想到自己竟連升二級,原來此次李元意外的提前觸動了黃毛子的埋伏,否則清軍主力一旦進入那損失的可就不止這幾十號人了。一同回來的幾人自然是有功之人,少不了一頓獎賞。

幾年後黃毛子起了內訌,東王楊秀清殺人殺紅了眼,連殺了兩個王逼的石達開逃離了京都,史稱“天津事變”。最後的結局,相信大家也知道了,黃毛子被鏟除,捉的幾個王及其重要之人紛紛處以淩遲,太平天國就此瓦解。

多年後,李元回鄉路途中竟找到了當年避難的那個小屋,經過一番悉心的修葺煥然一新。那尊泥塑按照李元的描繪做得更是栩栩如生,聽說有一段時間來自上香祈福的還絡繹不絕,可謂是香火鼎盛。